“宫离歌！”殷夜曜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三个字，黑宝石般的瞳仁敛小，捏着她的手腕，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我不是你的**，也不是你的棋子，我们没有关系了。”她风淡云清地说着，白皙精美的小脸上有着不符合她的深度忧伤。

“别忘了，你是殷家的养女……”

“那也和你没关系。”她打断他，每次与他扯不清的时候，她的心就会绞痛，像是被成百上千的虫子细细密密地啃噬。

“你这么想摆脱我，那为什么还要救我？”他邪肆地半眯起眸，这真的是为他挡下子弹的宫离歌么？

“因为……”她停顿了好久，才相处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借口，“报答殷家收养我的恩情，算是还清了，我和殷家从此没有关系。”

“是么？”他轻哼一声，嘴角微扬，邪魅无比，转瞬又变得阴沉，他捏住她的下颚，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可我什么时候说过，允许你离开我了？”

她的心猛地一颤，美眸睁大，直直地看着他。

那勾人却纯真的眼神，是致命的**。

他咬住她的耳垂，丝丝邪气萦绕着她，他看到她的耳根都红了，果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敏感稚嫩。

她的眼眸黯淡，带着几分失落：“是因为我还有利用……”

话未完，她的唇被他的吻封住。

因为她身体虚弱，所以他吻得很小心，细密而轻柔，接吻技术高超的他怎么可能拿捏不来那个尺度，吻比蜻蜓点水要深，却又比普通的吻要柔，轻缓得恰到好处。

吻完，宫离歌有些气喘吁吁。

“宫离歌，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了。”殷夜曜笑得迷倒众生，指尖放开她的下颚，“无论你是谁，你都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