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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蹄下的女人》第7章灭绝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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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燕想来想去,还是驼叔的召唤起到了绝对的作用,她选择了活。她艰难的起身靠到床头,感觉到下身的不适。她羞愧的低头,看见初血和白色粘液混合的秽物留在床单和双腿间。

她扶着床沿移到墙边,又扶着墙壁到屋角的马桶边取了手纸,想清理擦拭下身。她刚哈腰就感觉一阵晕眩,身体晃了晃,坐到了地上。手纸一接触上*,便有刺痛袭身。她小心翼翼的用手去扒开了看,那两片肉包着的蜜口,变得红肿而*。她爬到门前,双手用力的敲打房门。

“敲什么敲,不会说话啊。”门孔*,露出一对*的眼神。鬼子兵以为云燕没听懂他说的日本话,又用撇脚的中国话问:“你的什么意思?”“水,我要一盆水。”云燕无力的呻吟说。

“你要一盆水的,小孔放不进去的,开门请示长官的,我的去,你等吧。”小孔关上了。一会,门开了,那士兵送进了一盆水。平日里,早起后,士兵就从小孔送入一条湿毛巾,她擦过脸再给士兵送出去,这是云燕关这里第一次得到了一盆水。

士兵送进了水,双眼就直勾勾的扫视着精赤的云燕,云燕高喊:“你快给我滚。”那士兵指着盆说:“我的还要拿它出去的干活。”“那你也得先滚出去的干活。”云燕声嘶力竭的喊道。

“你的,滚。”岛田走进来那士兵也没发觉,脸上实实在在的挨了一个耳光,才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间。

“来,我的帮你。”岛田拿着手巾蹲到云燕身边。“你也滚,我用不着。”云燕扒拉开岛田伸出的手。她自己一边擦,一边流着泪。想起大学时期的日本同学伊藤雄助,几次想吻她一下,都被她拒绝了,这次却叫日本人毁了身,而且是在这个地点,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她感到冤屈。她在伊藤雄助身上建立起对日本人一点微薄好感,被岛田彻底的摧毁了,留给她的只有对日本人的敌视和仇恨。

岛田就站立一边看着云燕擦干净下身,起立要回到床边去,他从云燕身后抱起她送到床上,又将饭盒和水壶放到床头柜上,说:“吃吧,补补身子。”云燕没有理他,他无趣的端起地上的水盆出去了。

夜里,云燕睡梦中又有男人压到了身上,她以为是梦,奋力推了几次没有推动,她完全清醒过来,窗口透进的夜光,让她看到了在自己身上拱动的岛田,她虚脱似的停止了挣扎,任由岛田在自己身上随意的蹂躏。

半个多小时以后,岛田很惬意的从云燕身上下来,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刚享受过的猎物,心满意足的吸着洋烟,吸完以后,将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灭说:“水和床单我都拿来了,洗换你自己来吧。”嘴里哼着“洒苦啦”小曲走出了房间。

从这一夜起,云燕再没有消停的时候了。岛田如同鬼魅般的每夜必到,一次,两次是正常的宣泄,三次的时候也有,午休偶尔高兴了也抽出二十几分钟,过来折腾云燕一番。

云燕不仅没有了言语,面部也逐渐失去了表情,欢乐、悲哀和痛苦都不再言表,她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时间长了,岛田腻烦了。他腻的不是云燕光滑丰胰的身子,他烦的也不是她美丽的容颜。他腻烦的是她那冰冷的表情和没有激情的身体。

以他对女人的了解,在强迫的性活动中,女人虽然是被动的接受,可往往会由于生理上的反应而压过或淡薄了心理上的抵触,不自觉的回应或感受男人的举动,甚至从被动变成主动的现象都有发生。最多经过几次性接触以后,女人即使不主动,男人上去忙活一会也会随之激情四射。

他读不懂云燕,一个月了,她的血管里面好像不是流淌着热血,倒像是流动着冰泉。任他岛田怎么忙活,她自岿然不动。这面汗水淋漓,那面仍旧冰冷异常。岛田几次忍无可忍的要发作,要狠狠的暴打她一顿,还想过要找一个班的士兵来给她轮番过堂。想归想,他还是没舍得用,因为长得像云燕这样丰满俊俏的女孩,真是可遇不可求,他来中国四年多了,云燕是他遇见的唯一的一个贵人胚子。

人从腻烦到厌烦的距离很近,而从厌烦到厌恶只是一念之差,而这种转变往往无需再加以更深的刺激,只是缺少一个由头而已,这个由头很简单,经常是一件事,一句话,或一个眼神就会使人变得发狂,会使之对所恨所恶进行施暴,这种暴力是由对方的死亡来平定施暴者的心态。

岛田的由头来了,他的催粮队十二名士兵,遭遇不明来历的抵抗分子的袭击,当场全部战死。更不能叫他容忍的是,死亡士兵还遭到了残酷的毁容毁尸,运回来的尸体认不出姓谁名谁,分不清哪颗头颅该按到哪一具尸体上面。

他在办公室里面,大骂了一通属下的三个中队长,又喊来保安队的正副队长,拳打脚踢,恨不得就地毙了他们。队长楚黑熊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老脸,不服气的说:“那是皇军的行动失利,您打我们干啥呀?”

“巴嘎,就是像你的名字,太熊的干活,你要像刘君也破他一个抗日队,我们不就安静了么。妈的。”岛田觉着气还没撒足,反正手又给了黑熊几个耳光。刘长录心想,这下完了,黑熊多挨了打,还是因为自己,今晚这顿泻火酒又得安排了。

岛田的日汉混合骂人已经成了他的一绝,和属下发完疯,带着卫兵和翻译官去了镇里的一家酒店,狂喝猛吃了一顿。临走还拎了一瓶子白酒,边走边喝,回到守备队就想起了要去发泄满身的*。

进了特讯室,他拉过云燕就往她的嘴里灌酒,“你的喝,我今天心情大大的不好,你的要给我笑,你们中国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的一个多月夫妻了,该是三千多日恩,那就顶十年了,十年你该给我一笑了。”他摁她倒床上,不管不顾的发泄*,不时的摸起酒瓶喝两口,“快,你的笑,不会笑,哭也行,我要看你的表情,我不要看死板的脸。”

他身下用力,想用猛烈的冲撞逼出云燕的表情,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气急败坏的滚落下来,扬手给云燕两个耳光,云燕无动于衷的紧闭双眼。岛田气急败坏到了最顶点。堂堂的帝**官,居然连一个中国女孩都征服不了,还怎么去征服世界。他愤然举起还有半瓶酒的酒瓶,用力插进了云燕的下身。“说,疼不疼,还没反应么,我要叫你有反应。”岛田再用力,将整个酒瓶一插到底。

“啊――”云燕撕心裂肺的一声长叫,震撼着屋宇,她身体剧烈的抖动两下,松懈的瘫软下去。

岛田看见一股股鲜血从瓶子的边上喷涌而出,他马上推开房门,向走廊里喊道:“快,快去叫医务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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