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怀孕前二个月b超单男》正文卷第九十章匡扶正义?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全文阅读:话说盛安坐起身,开口道:“贤侄,我弟盛和与弟妹韩梅可惜早年病故,你自幼随我夫妻学武,我无子嗣,是天龙你帮忙照应家中事务,你凭借悟性与刻苦钻研,习得一身好武艺,十五岁行走江湖,到处行侠仗义,金刀侠的威名江湖远扬,为人品行优良,我与你伯母感到自豪,为你父母感到荣幸,我盛家世代钻研武学,看到你名震江湖,伯父我感到欣慰。”盛天龙泪水滑落,口中道:“小侄自幼失去双亲,幸得伯父和伯母关心照料,您二位视我如己出,这几年来小侄未在身旁照顾,实是大错。”

盛安道:“贤侄无需自责,你所做之事都是善举,抱打不平,为民除害,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感染风寒才一病不起,世事茫茫难自料,人生在世,长命百岁稀少无几,只盼望亲人平安无事,眼下江湖动荡,青海兴起陈金刚一伙贼匪,到处烧杀抢掠,不少地界均有他的分舵,贤侄当为武林除害。”

盛天龙连连点头道:“小侄谨记。”

文欣走过来,拉住丈夫的手,盛安道:“欣妹是贤德妻子,你我大婚时,为夫曾许诺一生一世陪伴你,现在诺言怕是无法兑现了,盼望贤妻保重身体,勿以我为念伤心过度。”

文欣痛哭道:“安哥!你我夫妇恩爱有加,从不让我有半分委屈过,夫若去,妻相随。”

盛安捧着妻子脸庞,摇头道:“为夫希望你好好活下去,昔日盛家兴旺,如今只有欣妹和天龙,天龙自幼孤苦,他身边有你这伯母在,人生尚有来处。”文欣哭着道:“安哥,你总是为我等着想。”盛天龙哭着道:“伯父,您保重身体。”盛安提了一口气喝道:“男子汉擦干眼泪。”盛天龙听从伯父,擦拭泪水,可泪水怎么也擦不掉。

看了看妻子,盛安道:“贤妻保重,勿以我为念过度伤心。”言毕,盛安辞世,时年四十四岁,文欣和盛天龙放声大哭,两名丫鬟宝娟、翠红也失声痛哭。

说到陈金刚此人,本是青海人氏,其父陈文德本是车家出身,路途中见财起意,劫杀了十几名商客,跑到深山,组织一批亡命之徒打家劫舍,后被官府派重兵剿灭,陈文德妻子死于乱军,他身受重伤之下,带着儿子陈金刚、女儿陈春娇杀出血路,陈文德重伤不治而死,当时陈金刚十一岁,陈春娇才四岁,路遇一黄袍老僧,是西域来的血手僧,把陈家兄妹带到西域传授武艺,兄妹二人学艺近二十载,痛恨官府杀其父母,重出江湖后,纠集一批绿林人物,杀官抢粮,到处打家劫舍,成立登天教。顾名思义不受任何管教,人马越来越多,大部分地区都有分舵,官府派兵围剿,屡屡损兵折将,让武林人士归从,如有不从者直接杀戮,一时间江湖动荡。

秦州城何记茶馆,品茶的人络绎不绝,茶馆外走进一人,这人身高九尺,身材魁伟,年纪三十上下,面如红枣,一对大豹子眼,通关鼻梁,方海阔口,三绺须髯迎风飘动,身披月白色长衫,身后一对重三十六斤的亮银判官笔,这人姓祝名凤山,家住山西朔州大良村,江湖人称‘圣手判官’。圣手二字则说明其人武艺极高,判官二字说明其人惩恶扬善,二十一岁成名,自幼父母亡故,由祖父祝威带大,聘请高人传授武艺,八年前祖父病逝,祝凤山行走江湖,赏善罚恶,江湖邪门歪道之辈心惊胆寒。

吃着点心品着茶,祝凤山坐二楼窗口看着外面有人舞枪弄棒,围观的人纷纷叫好,这时从梯口上来一人,来人年龄二十上下,粉嘟嘟的面孔,浓眉大眼,身披蓝色衣衫,斜挎一柄镔铁剑。观其外知其内,祝凤山暗暗赞赏,他起身抱拳当胸说道:“敢问兄弟尊姓大名?”

蓝衣少年看说话之人生得魁伟,满面英雄气,于是起身,笑容满面道:“小弟衡广新,家住河北保定府大衡村。”又问道:“尊兄贵姓?”祝凤山道:“在下祝凤山,家住山西朔州大良村。”衡广新惊讶道:“兄长可是号称圣手判官的那位么。”祝凤山道:“不才正是。”衡广新忙欠身施礼道:“闻名不如见面,兄长大名传于江湖,除暴安良,素怀侠义。”祝凤山说道:“兄弟言重了,若不嫌弃,你我喝上几杯酒水。”衡广新笑道:“小弟仰慕兄长,今日会见,你我痛饮一番。”

二人走出茶馆,行了半里路来到贺家酒楼,二人点了六个菜,吩咐店家拿好酒,二人同饮一杯,祝凤山看见衡广新腰间带着百宝囊,想必善打暗器,好像想到什么,于是问道:“贤弟可是号称粉面韦陀么?”衡广新答道:“正是。”祝凤山抱拳当胸道:“失敬,听说兄弟善打暗器,百发百中,行侠仗义,原来是粉面韦陀衡贤弟。”衡广新笑道:“兄长客气。”

“让开。”街上一阵马蹄声,有人厉声呼喝道,祝凤山和衡广新顺着窗口往外看,有十几匹马经过,还有辆马车,车上全是木箱,马上的人脸面遮着青纱,一个个拎着朴刀,街上的人险些被撞倒,纷纷向两旁躲避,祝凤山道:“这群人来路不明,看起来不是善类,我去看个究竟。”衡广新道:“小弟与你同往。”二人付了酒钱,买了店家两匹骏马,出了酒楼,骑马紧追前面那群蒙面人。

这群蒙面人弃大路而转小路,祝凤山和衡广新后面跟踪,翻过三个山坡,来到一座大山前,这群蒙面人左顾右看,发现没有跟随,这才进入山中,衡广新说道:“兄长,这里是大孤山,听说登天教有个分舵就在此,想必就是这伙人马,小弟来此,为的就是捣毁登天教的大孤山分舵。”祝凤山道:“陈家兄妹纠集一群绿林人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来此也是这个目的,我二人先在周围隐藏起来,等天黑入山,也好探个究竟。”

衡广新道:“兄长有没有发现,刚刚他们那辆马车有些可疑,木箱上都是缝隙,里面好像有动静。”祝凤山点头道:“多半是抓来的妇女,听闻登天教的人专做下九流,若真如此,不可等到天黑。”衡广新道:“可现在不明山里情况,贸然闯入与我们不利。”

正说着,山里走出一个人,穿着古铜色衣衫,身材胖大,脚上穿着鹿皮靴。看穿着打扮像一个头目,祝凤山喜道:“进山有门啦。”

身材胖大这位哼着小调,漫步往前走着,祝凤山看准机会,跃下身躯,几步蹿到这位近前,右手捏住这位咽喉,左手封住其两处穴道,是动也不能,连说话也不能了,抄起这位胖大的身躯,纵身跳跃回来,动作一气呵成,衡广新连连赞叹,好似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祝凤山解开对方哑穴,衡广新拉出镔铁剑,剑尖抵住对方哽嗓,祝凤山冷冷的说道:“听着,把大孤山情况一五一十的告知,如有隐瞒,管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一掌把旁边巨石打碎,他这是铜砂掌,吓得这位冷汗直流,连连说道:“好汉神威,小人知无不言。”衡广新怒喝道:“快说。”这位忙道:“小人陈七,在大孤山分舵当个小头目,大孤山聚众二百余人,舵主名叫田冽,人送绰号‘铁头狼’,他生性喜欢女色,刚刚让一些弟兄外出,偷抢几名少女享乐,昨夜打败官军,这会儿山中正在摆宴庆贺,小人所说句句属实。”祝凤山道:“既然庆贺,我们兄弟也凑热闹。”陈七赔笑道:“好汉,您别看玩笑。”

祝凤山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么。”陈七看他似笑非笑,忙道:“不像,全包在小人身上,准保把二位带进去。”衡广新冷笑道:“你倒识时务。”陈七赔笑道:“小人命在二位好汉手中,怎敢不照办。”

乔装打扮后,祝凤山、衡广新带着陈七进了大孤山,山间小路蜿蜒曲折,周围地势险要,早看见四十名喽啰兵张弓搭箭把守,陈七带路,他是大孤山分舵的头目,喽啰兵看是他一律放行,山门前有二十名喽啰兵手持朴刀看守,远远能听见欢呼声,正是山寨在庆贺。

大寨内,有三十多号贼匪在欢呼着,正中坐着一位彪形大汉,身高一丈二,头大如斗,一对狮子眼,面如活蟹,连鬓胡须,头戴锦帽,穿着黑布衣衫,斜跨一柄钢刀。这位正是登天教在大孤山分舵的舵主铁头狼田冽,在他两把各有两名头目,身上都有利刃,田冽看见陈七带两个男子进来,这二位一个高大威猛;一个中等身材。

田冽道:“老七呀,你说去外面透气,还带回两个朋友,给介绍认识下。”陈七回头看了看祝凤山、衡广新,看两个人面沉似水,吓得他一哆嗦,满面微笑道:“禀舵主,这二位是小的幼年时旧友,一个叫冯山,一个叫郭新,都有些武艺,听说咱登天教召集武林人士加入,所以特此来投。”田冽道:“既是旧友,来时为何不提前禀告。”陈七赔笑道:“禀舵主,两位想入伙,无奈没投名状,面上不好过。”田冽道:“无妨,这些平时官军常来,到时好好效力就行。”

祝凤山、衡广新忍着怒火,强颜欢笑道:“多谢舵主。”田冽道:“三位就请过来一同饮酒。”陈七点头往前走,祝凤山、衡广新寸步不离他,陈七为人极为惜命,因此不敢声张。

酒过三巡,衡广新捂着肚子,神情很痛苦,他示意了陈七,陈七忙道:“郭新兄弟你怎么了?”衡广新道:“这几日腹中不适,我去方便下。”田冽道:“人吃五谷杂粮,肚疼脑热没什么,老七呀,郭兄弟对山内不熟,你领他去。”陈七道:“是。”

走出来后,衡广新抓着陈七胳膊,他压低声道:“快说,抓来的人现身处何地。”陈七忙道:“山寨有个地窖,抓来的都先放在窖中,小的这就带你去。”衡广新冷笑道:“你这人真识趣。”陈七赔笑道:“小人可就一条命啊。”衡广新道:“你若安分,我不为难你。”陈七忙道:“小的安分,一定安分。”

按照陈七所述,地窖在后山,这里有二十多名喽啰看守,个个手持兵器,看陈七走来,都招呼道:“陈头领好。”陈七点点头,一个喽啰兵长问道:“陈头领,这位是?”陈七道:“这是本头领旧友,今日刚入伙的,本头领带他熟悉山寨。”喽啰兵长赔笑道:“原来是头领的朋友,欢迎入伙。”衡广新点头示意,心中却恼火不已,往前就是山中的地窖,抓来的人关押在此,陈七带着衡广新进入地窖,地窖中昏暗,有八名喽啰兵当值,点着灯球火把,里面发出女子的哭泣声,八名喽啰兵看陈七过来,都起身打招呼,又看陈头领带来一人,是新面孔,都感到疑惑,陈七道:“这位是本头领的朋友,刚加入的。”八名喽啰笑道:“欢迎入伙。”衡广新笑道:“幸会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