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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妓(项羽X刘邦)》防狼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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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曾经曰过,挣钱不容易,需要下功夫。我点头,吃得苦中苦,方为狼上狼。

可连续几十首,一弹弹整晚,老子真有点撑不住。所谓练武之人讲究内力,弹琴弄弦也颇耗心神。终于拖着累巴巴的身子挪上楼。

右侧走廊从里面数,第二间,那是我的房间。别人屋早已灯火通明,只有我那屋黑灯瞎火。也罢,主人刚回来,里面要是点了灯才怪!

打开房门摸进屋去,房间摆设太过熟悉,连点蜡的功夫都省。直接摸索着倒了杯茶,一扬脖咕咚下肚。

啊……好渴。像我这等彪悍体格,一晚上下来,骨头也如散架一般。

三歪两倒摸到床边,懒得脱衣服,把自己一下扔上床。睡吧,睡吧,真希望明天那个歌迷继续挥金如土。我的小钱袋,怕是要被撑破啦!

翻个身,胳膊无意中触到什么,一个黑影已经压了下来。屋子这么暗,根本看不清,只能确定是个人。

点滴的月光,从窗外投射进来,微弱不甚明亮。我睁大眼睛,只能看到个大体轮廓。这轮廓,不像我认识的任何人。

“谁?”话刚说出口,唇便被封住了。

那个人,也不知他是男是女,竟然俯下身来吻我。擦!想我月季也是身处青楼的主,什么没见过!

只是这个人的唇,很柔软,唔……

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那个人的呼吸飘来,分外的好闻。让人不知不觉,沉浸在这醉人的香气里。我竟然鬼使神差,张开了双唇。

那个人的舌,马上游走而入。

第一次,被人这样强力吸吮着。仿佛连魂魄都会被吸走,仿佛连身躯都会被吞蚀。我瞠目结舌,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稍稍有一瞬失神。

腰带,不知不觉被抽掉了。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掌,探入了衣衫。那只手,在胸前游弋片刻,立即直奔下身而去。

被搅拌到荤七素八的我,马上陡然惊醒,这又是什么情况?莫非这个人,他是来睡我的?

不可能,想我过夜费有十万两银子,远远超过同行业物价水平。当初之所以答应二娘,签了卖身契,也和超高的价格不无关系。二娘信誓旦旦向我保证,绝不会有人肯出十万两银子,只为一夜**。

况且,那些整天想占我便宜的人,个个下场都颇为惨淡。

在业界,芙蓉楼的月季,好比浑身是刺的仙人球。可远观,却不可亵玩焉。

除非六月天降飞雪,否则谁会吃饱了撑的,花天价来睡我?

误会,肯定是误会,我自行安慰。

要么,是走错房间的迷途羔羊。要么,是点单的客人,先跟我玩点小情调。

不过,他的手在摸哪儿……

大脑中忽然闪回,十二岁那年,不小心看到水仙出阁的情景。虽是趴在窗外,视野不甚清晰,却也震撼异常。

与小时候不同,那时我已长大,什么都明白了。当时我亲眼看到,一个男人是怎样把另一个男子压在身下……

纵然当时看到脸红心跳,当天夜里更是失眠。纵然身在芙蓉楼,我和水仙一样,也是个倌儿。

可从来都无法接受,两个男人做这种事。

换到我身上更加不可能,老子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会被别人压?

“你是谁?”扭身躲开他的手,我问道。

没有任何回答,这个人,连他是人是鬼都不清楚。昏暗夜色中,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我仿佛看见,他的眸,正闪烁着笑意。

很明媚温柔的微笑,恍如皎洁的月光盛放在心底。

我又瞬间恍惚,被袅袅香气搞的沉醉不已。却猛然惊醒。他,可是个图谋不轨之人!

伸手抓住这个人的肩,想要推开他。

双手却被翻腕捉住,迅速绑上了腰带。

“你……是谁?”心下有些慌。

依然没有任何回答,只有,眼前辨不清分不明的微笑。

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在那份恬静里……

然而这笑容的主人,却一点都不恬静。反而让人很火大。

压住我双腿,他竟然开始动手脱我衣服!

终于又怒又慌,莫非,遇到个霸王硬上弓的主?

我月季卖艺不卖身,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地球生物都知道的事。怎么,竟有人敢在芙蓉楼撒野!

“二娘!”我扯起嗓子,高呼老财迷来英雄救美。

不花钱就想吃霸王餐,没门!既然不会有人肯出十万两银子来泡我,这人肯定是没付过帐的。遇到这种登徒子,找二娘最管用,他恨不得将这种人劈了当柴烧。

上身被除了个一干二净。“二娘!”我悲号不已。

您要再不来,我就要被人先圈后叉,再先叉后圈了!

悲号声散去,与想象不同。除了身上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周围,竟然一片诡异的安静。

为防有点单客人强行过夜,二娘把防狼手段用到了极致。

不仅每个房间,点单过程中不许锁门。走廊上更有好几个彪形保镖,每个房间外不停巡逻。发现霸王们,不等倌儿自己动手,他们也会一拥而上。

然,为何我这般大喊大叫,门外却半点动静都无?眼巴巴等着,等哪位英雄能破门而入。可惜,英雄都成了聋子。

那双手,已经探到我的亵裤,眼看下身也要被剥个一干二净。

身上人的喘息,变得愈发急促,听得我汗毛倒竖。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的话,我真要被人压了!

不知哪里来的蛮力,我抬起手肘,狠劲磕向他。趁着他捂住下巴倒抽冷气之时,我飞身跃起,冲向大门口。

客栈青楼等公共场所,门都是向外推开的。一头撞向大门的结果是——满头包,我被弹了回来。

明明进来的时候没有锁门……

用脚猛踢几下,除了咚咚的声响,门竟一点不动。再用肩膀顶了顶,果然打不开。莫非,门被从外面反扣,锁上了?

我被这个发现惊出一身冷汗,老子被人卖了!

怪不得喊二娘,二娘却不出现,连巡逻的保镖都充耳不闻。原来是早吩咐好的,一手交钱一手提货,这人付了账。

头皮一阵发麻,我叫天,天不应。再叫地,地不灵。十万两银子,我被二娘那个老财迷真的卖了!

悲愤欲绝之时,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肩膀。下一秒,我已被掰转过身,压在了门上。

眼前这个人,虽然看不清他的脸。整个黑暗中,却仿佛总能看到他那双眸,以及绽放的笑颜。

香气依然醉人,于我只剩厌憎。

没有任何犹豫,抬起腿,踢向他裆中央。既然无人来救,我便自给自足。

防狼术第一招,踢**!

脚刚抬到膝盖部位,便被他伸腿压住。用力挣动几下,竟无法逃脱,这个人力气比我大很多。

两人相对而立,他比我也要高出些许。蛮力肌肉男?不宜强攻者,唯有智取了!

可是大脑啊大脑,你为什么关键时刻,一点也不跟转?

在我苦想怎样摆脱纠缠的同时,眼前人也没闲着。

他垂头,将吻落上我的颈窝,轻轻吸吮着。一双手,揽住我的腰,往他身边带去。

被陌生人近距离触碰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双手却被束缚。有个不明物体,很硬,也很烫。抵在我的腰上。

大家都是男人,我很清楚那是什么,脸不由得发烫。脑海中忽然闪回,十岁时的情景,当年很傻很天真。

身处风月之地,小时候又淘气,难免撞见那种事情。几岁的时候,牡丹哥还能骗骗我,说这些人在治疗风寒。

牡丹哥就是我滴神,于是,我信了……

后来患上风寒,不肯再喝苦药,一直缠着牡丹哥“治疗”。他终究推脱不过,勉勉强强比划了两下,转身就要走。

我当然不依,又喊又叫不让他离开。牡丹哥怕二娘听见怪罪下来,求我别再叫了,他治。

过程已忘得差不多,只记得,我最后被他抵在床上。

小孩子懵懂无知,什么都不懂,更不知道害羞。一直以为那是“治疗”的准备工作。还奇怪的很,牡丹哥为什么突然起身,还没开始就跑掉了。

长大一点后,明白了原委。也终于知道,自己当年多傻多天真,牡丹哥更是哑巴吃黄连。

也罢,这件事纯属误会,两个人都装作忘记了。

虽然无法接受两个男人……那时候的情景,现在想来却总是脸红。

而面前这个人,我对他,半点感觉都无。

他从脖颈吻到了锁骨,又从锁骨吻到了胸前。低低喘息着,他伸手就要拉开我双腿。

在这一瞬间,我彻底飙了。敢上我,也不看看月季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手腕被束缚,可老子还有手指。

防狼术第二招,戳双目!

手腕被绑在一起,仍能共同行动。被他拉开一条腿的同时,我的手,也直奔他双眼而去。

那是一双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的眸子。萦绕着淡淡香气,恍如皎洁的月光,盛放在无边夜色之中。只是敌存我亡之际,已顾不得赏景!

他要是个女人还行,可既然有那玩意儿,必定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必客气,看我剪刀手!

感觉他一闪躲过,将我的腿拉至更高。我抽回双手,再度直奔他双眼的位置。这回他没躲,我的手,却停在了半空。

身下,陡然传来一阵剧痛。

老子我,就这样,被他贯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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