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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情怀的归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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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妮的尖叫弱了下来,变成“嗯……嗯……”的急促喘息,听上去像哭又像笑,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也许就是高潮中的女人。

这样该差不多了吧?我觉得前戏中让她有两次高潮已经够了,虽然有点意犹未尽,我引以为豪的口技还没用呢,后面还有很长的时间呢,也不必急于一时。

我把身体后仰成正常的角度,曼妮双腿仍然架在我肩上,只是已经再没有半点力气了。

我最喜欢看着她穿着小内裤和我做爱,所以她的黑色小内裤连脱都不用,再次被我拨到一边,龟头正式君临那已成泽国的圣地。

‘噗哧’一声,整个龟头都已经挤了进去,我暂时停下不动。

曼妮这时可能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用她青葱般的玉手按住我撑在床上的双手,嘴里喃喃吐出一句:“老公…快给我……我……我要你……要你……全插……进来都给我……”

美人老婆有命,岂敢不从?我腰肢一挺,硬如铁般的阴茎全根尽没,曼妮的嘴张成了‘o’型,却没有发出声音,双手在我的手背上用力抓着。

我暗暗自叹,曼妮的阴道还真不是一般的紧,曼妮身怀此等名器,要不是她天生体质敏感,今晚到底是谁比较勇猛还尚未可知呢。

大约过了十秒钟,我在充分享受了曼妮那湿暖阴道深处的蠕动后终于要开始动了。

先是轻轻缓缓的,我前后移动自己的腰部,让阴茎全面感受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土地,除了刚才那第一下,每一下都没有到底。

“宝贝!好老婆小曼妮,你这里怎么湿成这样?”

“嗯……嗯……讨……讨厌啦……老公最坏了……问人家这种问题……啊!”

九浅完的那一下深入让她又一次大声叫出来。

“回答我,要不然’铁棒’可要拔出来啰!”

我把声音加重,继续保持着缓慢的节奏。

“不要……不要拔出来……我……我……是……是在享受我坏老公!……好老公啦……”

她一口气说出来,随即用双手捂住自己羞红的脸,我猜她一定是从没说过这么淫荡的话,混合在一起的处女表情和荡妇姿势让我心中一荡,又狠狠的插了她一下重的。

接下来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拿开,美人儿羞红的粉脸怎能错过?盯着那个红苹果看了小半分钟,直到看了个够,我才进行下一步动作。

把肩上的双腿拿下来,并在一起后再弯起来,使她的双脚脚尖刚好放在我面前。将她的细带高跟鞋脱去,近距离观察起她的玉足来。与此同时,腰间抽插阴道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

好一双接近完美的脚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玫瑰色的指甲油,脚趾修长,后跟圆润。可能因为平常都有保养,根本看不见半点死皮。虽然脚背有点高,可是健康的肤色和细嫩的肤质完全可以弥补这一点。凑上前一嗅,是和身上一模一样的沐浴乳的气味。白里透红,温润如玉,灯光下看去就像是透明的一样。我实在忍不住,一口吮住她的脚趾,用舌头在上面打起转来。

“老公,你在干什么?”

她又羞又惊,“别……别……那里很脏!”

我唇、舌、牙并用,直疼爱了那小脚丫好半天才吐出来,说出了女人百听不厌的话:“曼妮宝贝好老婆,你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脏的,对我来说,你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最最香甜可口的美味。再说了,你不是说你全都是我的吗?”

说完又捧起她的脚,用舌尖轻轻挠着可爱的脚心。

“嗯……嗯……老公……”

她的眼中又有什么东西闪烁着,“老公……老公……我……我不要你这么温柔……快点用力嘛……你不是要给我最勇猛的吗……把你……‘铁棒’里装的…满满的精液…都射进我的‘水蜜桃’……里面来嘛……嗯……嗯”

“现在射?有点早了吧!”

我怀疑的问着。

“可是人家痒了嘛,好想要你滚烫的精液烫一下才舒服嘛。”

我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双腿膝后,轻声但坚决的命令道:“喏,自己扶住,向两边分开。”

她极其合作的第一时间执行了我的命令,我将双手分开撑在她香肩旁边的床上,将腰部高高抬起后任其自由落体,开始猛力抽插起来。

这一刻,我们水乳交融,再不分彼此。

她臻首大幅度的左右摇摆,长发飘飞,香汗淋淋,胸前那对尖挺的乳房不停上下抛动,形成一波波最美丽的浪涛,鲜红的乳首在空中划着不规则的轨迹,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追随她们的步伐。

我看准时机低下头,对住她的樱唇,一下子就捕捉到那新鲜滑嫩的小舌尖,制止了她头部动作。

房间里听得见的只有我稍重的喘息声和她鼻腔里的呜咽,还有就是两人性器快速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不知道是第几百下的撞击后,她猛的将臻首全力后仰,后脑与床几成直角,整个背脊悬空,双手再也无力支撑,玉腿重重落在床上。

我再次听到那高分贝的叫声,再次感受到她阴道那强劲的收缩。

幸亏我反应快,舌头都差点被咬掉。

我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全力再抽送了十几下,后腰一麻,装的满满的精液以大河奔流入海之势,毫无保留的冲进她阴道的深处。

房间里只剩她和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渐慢渐轻……

“曼妮,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过了好几分钟,我撑起身子,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她听到我这句话,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的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热吻就像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脸上、额上、眼上、鼻上、嘴上……滚烫的液体随着热吻不断从上空落下,一滴滴灼在我的脸上。

“怎么了?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现在的我靠在床头,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戏弄着她一缕秀发。

“老公…”

现在的她平静的躺在我的怀里,双臂环着我壮硕的腰部,“我在想有点对不起你耶,我没办法替你生孩子,老公,我也不想这样,我……”

“傻瓜?你要是能生,我们还能在一起吗?那你还真的是我后母了,那我们现在才是真的乱伦呢。难道你真的会离开我不回来了。”

我猛的挣开她的怀抱,铁青着脸看着她。

“不、不、我不是不回来的!”

她被我吓了一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我是说…我…”

我双眼盯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老公,你别这样凶嘛,你听我说嘛。我当然不想离开你,也不会离开你,我的意思是将来你娶雪子,因为她能帮你生小孩,私底下……私底下你要我什么时候陪你,我……我就什么时候过来陪你。”

听她如此为我着想,我的怨愤之气慢慢平息下来。

“再说,”她伸手抚上我的脸,“你…你那根‘铁棒’这么厉害,我相信你可以同时应付的来的。”

“老公,听我的吧,我不求别的什么,只要能常常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要是真的因?我碍了你的未来,我真的会内疚死的。”

听着她口中说出的话语,看着她眼里的款款深情,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

“曼妮,你再这样说我真的要生气了,人生当中没有十全十美的,不完美当中成就了十全十美,现在虽然没有十全十美,但不能保证将来就没有十全十美,或许你的心地善良会感动老天,将来让我们生一个胖宝宝也说不定,这一生我只爱你一个,和雪子生小孩的事顺其自然就好,你知道吗?”

这一次,是我的话被她用唇堵在了嘴里。

如果说刚才的吻是做爱时的调情手段,现在这个吻就是男女间真挚情感的传达。

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欲,有的只是绵绵泊泊,无边无际的深情。

曼妮可能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就在我怀中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我却睁大眼睛,丝毫没有睡意,还停留在她阴道里的阴茎虽然射过精了,却还是直挺挺的不敢动,深怕吵醒熟睡的曼妮。

身旁的曼妮还在熟睡,手和脚仍然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她真的太久太久没有一个可依靠的怀抱了。

我不忍心吵醒她,极轻极缓慢的挪开她的玉臂粉腿,嘴唇在她俏脸轻轻一触,走到浴室打开莲蓬头痛痛快快的沐浴。

头上的泡沫才刚刚冲去,房间里忽然传来曼妮的尖叫,我吃了一惊,连水都来不及关,就这么光着身子湿淋淋的冲进卧室。

刚打开门,一个香喷喷滑溜溜的裸体就扑到我的怀里。

“怎么了?怎么了?”

我赶忙搂住她,连声询问,既然做了我的老婆,我就有义务让她不受半点伤害。

“我…我梦见…梦见一个小孩…他不让我们在一起,而且很恐怖的对你笑,我吓醒了却看不见你,我…我…”

原来我的曼妮是在做恶梦,真把我给吓了一跳。

“傻曼妮,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轻声安慰她,轻吻着她的额头。

在我的怀里,她已经明显不那么紧张了,颤抖也平息下来。

我心中怜意大盛,可怜的曼妮,这几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不过今后,我会让她的梦中只有和我在一起的快乐开心。

“别怕别怕,宝贝曼妮妹妹,哥哥今后不会再让你做恶梦了,哥哥疼你!”

为了舒缓她的神经,我故意哄她叫着。

果然她脸上一红,掐了我一把,“羞不羞?你才多大,就做人家的哥哥?啊?”

最后那声轻呼是她感觉到我肚子上的异样。

我光着身子出来,曼妮又是全裸着身体紧紧抱着我,高潮过后却依然饱满的乳房一直在我胸前顶着,再没反应我还是男人吗?我心里涌上个想法,在她的惊呼声中俯身把她拦腰抱起。

“老公……你干什么?”

她骤失平衡,双臂自然而然的环上了我的脖颈。

“干什么?当然是和我的乖曼妮一起洗鸳鸯浴喽!”

我抱着她向浴室走去,曼妮的身高将近168 公分,可是抱在怀里感觉却一点儿也不重。

“不要、不要、不要,谁要和你洗什?鸳鸯浴?羞死人了啦,快放我下来。”

她像个小姑娘一样,在我怀里不停踢着双脚,嘴上虽然说不,可是我脖子上那纹丝不动的双手却暴露了她心中的真实想法。

我才不理睬那微弱且言不由衷的抗议,腾出一只手拿起柜上的cd音响遥控器,按下开关,抱着她走进浴室。

于是,在优雅的男中音”卡萨布兰卡”的乐曲声中,我一面承受着水流的冲击,一面在她的阴道中出入。

一个半钟头后,我已舒舒服服的坐在饭厅里享受着俩个人吃的早餐。

我一边欣赏坐在我大腿上的曼妮那张被热水蒸得嫣红的俏脸,一边往她嘴里送了一小块咸蛋黄,用的当然是我的嘴。

“宝贝曼妮妹妹,刚才你叫得真是好听,再叫两声哥哥来听听。”

“讨厌,坏老公,就会欺负人家,”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嗯,既然老公爱听,叫就叫吧,坏哥哥,坏哥哥,坏哥哥……”

我哈哈大笑,曼妮今早所有郁积的负面情绪都在这几声撒娇中烟消云散了。

曼妮全身赤裸,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和后背,身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坐在我的小腹上不停的扭动着自已柔软的腰肢,一股泛着白沫的泉水从两人结合处那片森林里流出,淌向我的胸腹,一直流到肚脐处才积在那个小坑附近。

一直享受她的上位技巧没怎么动的我,伸出双手抚摸着雪峰顶上那一对鲜红的葡萄,轻轻转动起来,让她又发出一阵天籁般的呻吟。

曼妮的动作慢慢大起来,身体也由扭动变成小幅度的上下抛动。

看着曼妮迷人的脸,看着那对上下抛动的乳房,我也忍不住配合她上下起落地动作起来。

“老公…嗯…老公…好哥哥…再用力…嗯…对…对…”

本来说好今晚是由她服侍我的,可成熟艳女的魅力我实在无法抵抗,开始卖力抛动起我的腰来。

如此一来曼妮更是不堪,不一会儿我就觉得她身体僵硬,全身的动作都停下来。

我第一时间托住她的腰,阴茎更激烈的出入那条令我心醉神迷的狭窄通道。

数秒钟后不出我所料,一阵高分贝的尖叫后,她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像一摊泥一样瘫在我的胸前。

我的阴茎仍停留在她的小阴道里,被她压成了几乎和身体平行的角度,真的是舒服的不可言喻。

“曼妮…我的好宝贝…”

我啜着她的耳珠,也停下了动作,享受着阴道在高潮后的剧烈蠕动。

“嗯…嗯…嗯…”

她的喘息慢慢平息下来。

“曼妮,明天你早上十一点的飞机,今天我插你一整天不拔出来好不好。”

“嗯…”

鼻音娇柔,我忍不住又是两下挺动。

曼妮伏在我身上没有动,双手和我的手交叉相握,胸前压着的那两团柔腻让我心旌动摇。

好啊!我就是喜欢这样。曼妮无力的回答着。

曼妮我爱你,我深爱着你,我要用尽我所有的能力让你这辈子都幸福的和我在一起。

我一个翻身把曼妮压在了身下,我知道,这种时候,任何感激涕零的表白,所有深情款款的情话都失去了作用,我只有用我的实际行动来告诉她我此时的心情。

“老公…等…等一下,我…我还有事儿和你说。”

曼妮制止了我的动作。

“曼妮宝贝,快说,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现在就要你…我还没射呢…”

我嘴上说着,还是停下来等着她。

曼妮眼里也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含笑看着我:“唉、你这个人,这么大了还和孩子一样。听我说嘛?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对雪子和对我一样好知不知道?她是一个很善良又细心体贴的好女孩。”

“好、好我答应你,既然答应了我就一定会做到你放心了吧!”

也许是被我的情绪感染,她也有些激动,一把将我抱住,我的阴茎一直没有从她阴道里拔出来过,一段时间没动虽然有点儿软下来,可刚才那一个翻身又给了它足够的刺激,阴茎立时在曼妮的阴道里膨胀起来,把她顶得又是‘啊’的一声。

“曼妮,我爱你,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吧!”

我柔声的在她耳边说着她最想听到的话,同时开始抽动起阴茎来。

她浑身一震,四肢像章鱼的触脚一样缠上我的身体,“老公,快来,用力的插我。”

我被她紧紧抱住,虽然阴茎的出入会因此较为不便,可是活动不畅却另有一种压抑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放声大喊出来。

忽然我想起有次在网上看到的一篇文章,内容大概是对女人来说,做爱时温柔的情话比激烈的动作更有杀伤力,不知是真是假,我决定试一下。

“曼妮,你的乳房又圆又大,真的是好美哦!”

“曼妮,你快看,那两粒红红的奶头都站起来了耶。”

“曼妮,老公我强不强啊?厉不厉害啊?”

我不断在她耳边说着让她脸红的肉麻情话,她并不回答,只是张口发出“啊…啊…”的呻吟声,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快乐的情欲。

我每说一句就感觉她阴道的一阵收缩,我说出的话越是淫荡收缩就越强烈,这让我乐此不疲,滔滔不绝地说着,一句比一句露骨。

“曼妮,你的小洞洞好湿好紧,夹得老公好爽好舒服。”

“曼妮,我恨不得整个身体钻进你身体里面去!”

“曼妮,我今天要全部都射进你阴道里面,好不好?”……我口中不停,腰部却变换着不同的节奏,不是九浅一深,也不是三浅二深,而是随心所欲的变换着力度。

也许她以为我下一次是重击时,我却只是把龟头在阴道口附近转了一转,当她以为我下一次是轻插时,我又出乎意料的来个全力一插到底,曼妮在这种攻势下没几分钟就全身瘫软,原本紧抱着我的手脚也无力地松开,摊在床上。

我知道她高潮又快到了,施展起我拿手的超高速活塞运动,我臀部快速不停抖动,阴茎毒龙般在她阴道中出入,她在我阴茎猛烈抽插和口中淫词浪语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就被推到了顶峰。

这一次她没有尖叫,只是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她的阴道好像把刚才那十几下收缩全部集中起来再快速重复一遍,我的阴茎好像被十几双柔软的小手上下左右不同方向不同力度的挤压着,那爽到极点的感觉让我觉得整个人好像要飘起来一样。

我挺起上半身,志得意满的看着身下刚刚高潮过的美人。

曼妮脸色嫣红,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几绺头发被汗水粘在光洁的前额上,可爱的鼻翼一扇一扇的,檀口微张,不停的发出“嗯…嗯…”

的喘息声,不愧是美丽的熟女,连呼出的气息都是香的。

肌肤上泛起的艳红色正在慢慢褪去,胸前那对乳房也随着她的呼吸在一上一下的起伏,顶端的红葡萄仍然挺立,上面亮晶晶地反射着灯光,那也不知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汗水。

我今天真是让她好好吃了个饱,让她至少登上顶峰五六次,直弄得她秀发凌乱,嘴角流涎,全身无力,双眼无神,这才放松了自己,精液的量一次性爆发在她的深处,烫得她娇躯直颤,口中呜咽,再次飞上了天堂。

我要感谢老天,让这么细心体贴的曼妮是这样深深的爱着我。和昨晚一样,不一会儿她又在我怀中沉沉睡去,嘴角仍然挂着那抹幸福的笑容。

和昨晚一样,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爱一个人到底能爱到怎样的程度?一个人真的可以为深爱着的人不惜一切的牺牲吗?我原先认为爱情是建立在互相占有的基础上的,两个人若不能拥有对方还谈什么爱情呢?

我认为爱一个人就要完全的拥有她,尽自己的力量让她幸福,因么我自问世上没有人能比我更爱她。

可是现在的我却迷惑了,曼妮的行为将我的爱情观全部打乱了,为什么她可以抛开一切,全身心投入地爱着我?为什么她可以容忍与别的女人分享我,只是单纯为了和我在一起?难道说世上真的有人可以为了爱情放弃生命吗?如果你连生命和肉体都消亡了,你的爱情能以什么为载体存在?你又拿什么去保护你爱的人不受伤害?可是曼妮可以,如果她死了就能换来我的幸福,我相信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微笑着面对死亡,而她又是否知道,她死了我又有什么幸福可言?这个问题,我真的想不通,想不通啊。

爱情啊,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不觉在梦中感觉阴茎被温热的如阴道的口腔吸含着,我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眼一看,原来真的是曼妮正为我口交着,“老公你不要动,今天让我替你服务,我要吞下这告别前最后一次的精液,老公你尽量射,要射很多给我喔!”

只见曼妮小嘴一张开就再也合不拢了,口中呼出的热气正喷在我的龟头上,又是一阵从骨髓中透出来的舒爽。

我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在这里和在阴道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虽没有阴道那么有弹性,可是细腻柔滑远胜百倍;虽没有阴道那么深,可让阴茎探头在外却别有一番风味;虽没有阴道那么紧,可是抽送角度的变化完全可以弥补这点。

还会嘟起樱唇,时不时向我的龟头上吹口气,最爽的是她居然能无师自通地伸长她的小香舌,我的每一下挺动,她的舌尖都刚好点在前端的马眼上,那感觉真是在世上任何语系中都找不出一句话可以形容。

“哦…好爽…曼妮,我就这样出来好吗?”

我抽送了几十下后,终于忍不住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准备向曼妮投降了。

“好老公,你…你来吧…我…我等着你…”

我又用力挺动了几下,后脊一酸,口中一声轻吼,阴茎也跟着剧烈的发射起来,白浊的液体连续喷发了有八、九下。

曼妮张开小嘴,大约一半左右的精液是直接射进她嘴里去的。

曼妮毫无芥蒂的吞下我射给她的精华,又伸出香舌舔着嘴唇附近的精液,那a 片女优一样淫荡的表情,看得我的阴茎似乎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我刚要开口,她突然低下头来一阵干呕,我急忙伸手抚着她的背,轻轻的拍着,“怎么了?曼妮?呛到你了?”

她回头瞟了我一眼,又是一阵咳嗽,“咳…咳…都是你讨厌啦…咳咳…射的又强、又急、又多…咳咳咳…老公实在太强啦……”

“那你不会吐出来?谁让你一口就吞下去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这么说她。

“因为…因为那些都是老公你给我的,我…我怎么能吐掉呢?”

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我突然又无语了,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她很随意的一个动作,很随意的一句话都能把我心灵最深处的感动唤醒。

“老公起床嘛,我们去洗澡然后送我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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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衣服有没有带?”

“有。你放心,纽约的室内都有暖气,外穿的厚大衣我也带了。”

“记住msn 的时间?”

“记住了,时差是12小时,每天我白天的九点到十点和老公msn。”

就在这样一问一答中,雪子开车载我们俩来到桃园机场。

坐在出境大厅里我依依不舍的对曼妮说:“飞到纽约要17个小时,你到了打电话告诉我就好,然后就先休息,等睡饱了再msn 知道吗?不要累倒了。”

曼妮头枕在我的肩上:“嗯,我知道,对了,你打工的通知还没到之前,有空就和雪子到公司学一学好不好?”

“好,听老婆的。”

听到他们俩的对话,连我都被感动了,我都没机会插嘴说话,心想着还是把时间留给他们。

曼妮姊终于上飞机了,大伟直到飞机飞到白云端看不到了才死心。

一连三天很快的过去,我和大伟的交谈很平常,我回到家也做自己该做的事,大伟除了打篮球、慢跑外生活也规律。

今天和平常一样准时到家正准备着晚餐,已经快六点了大伟出去打篮球还没回家,忽然被手机的响铃吓了一跳,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喂,雪子!”

手机那头传来大伟的声音:“我打篮球不小心受伤了逢了五针,现在在恩主公医院,你到客厅的置物柜拿我的皮夹,里面有健保卡和钱来医院接我好吗?我在急诊室等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我听了不知为何会掉下眼泪来?是因为对不起曼妮姊没把大伟照顾好?还是心疼大伟受伤,百感交集匆匆开着车去医院接大伟回来。

我扶着大伟上二楼到他和曼妮姊的卧室让他坐在沙发上,我随即到他的衣柜拿了换洗的内衣裤:“走,到浴室去我帮你洗澡,”

我有点像哄小孩般的命令他。

他面有难色的说:“不好吧!我身上那么脏。”

我边扶着他起身往浴室走去边说:“你想太多了吧,那是因为医生有交待伤口不能碰到水,而且你一只手怎么洗?你要是不洗,晚上和曼妮姊msn 我怎么向她交代?”

手抬高,我在他面前帮他脱下运动短背心,接下来我自己也脸红心虚的绕到他背后将他的运动短裤和内裤一起脱下,我动作很快的调节莲蓬头的水温从他背后冲洗着:“水会不会太烫?”

他没说话,只是摇摇头回应我。

虽然看过他和曼妮姊做爱时的裸体,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我转过身在他面前:右手抬高,眼睛闭起来,我帮你洗头发。

他向孩子般的听我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我洗着他俊秀的脸庞擦干了头发,手上倒了些沐浴乳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涂抹到他的下体。

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左手捂上。我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把他的左手拿开,在他的生殖器上涂抹,没想到他的阴茎在我手里竟然雄纠纠的硬挺起来。

我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子,不由自主的扭过脸去。马上又绕到他背后,涂抹他宽广结实的背脊,一直往下来到他因运动而结实的臀部。

大腿张开,我边洗着他的会阴边说着,从后面看过去能看到那硬挺挺勃起的阴茎还是孤零零的挺起在他的小腹上。

当我的手在他会阴部涂抹睾丸时,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喔!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那硬挺的阴茎上。我惊谔的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犹豫又慢慢的伸出来,握住了阴茎,并且轻轻的上下滑动。

“唔!”

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没多久我起身用水先清洗他的背部然后转到他面前,从他的脖子不知是清洗还是抚摸着,往下来到尴尬的小腹上。

这时水花溅湿了我的牛仔裤,白色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也湿了大半,我眼睛瞄到他由上往下看我的雪白丰腴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和若隐若现的双乳。

我左手捧着那硬挺的阴茎,不停的清洗和抚摸。

他用没受伤的左手扶我起来温柔的说:“为什么你和曼妮都一样,喜欢把漂亮的长发盘起来?”

说完后将我的大发夹拿下让长发如瀑布般飘逸而下。

我边甩着长发边说:“这样做事比较方便。”

他动情的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我细嫩的的粉颈,在我的脸上亲吻。我没有拒绝,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他的嘴,接纳了他的舌头。吻了一会儿,他又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的乳房。我也没有拒绝,我感觉乳房已变得十分硬挺了,身体在轻轻颤抖。

过了一会,我忽然想到挣脱他:“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重。”

“那你帮帮我,你看。”

他把小腹一挺,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挺的更高翘向天花板,开玩笑的说:“‘它‘已经闭关三天了!”

我向阴茎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他回眸送盼。接着,他见我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激动的又抱住我亲吻。

情欲被挑逗高涨的我对着大伟说:“那我用手帮帮你?”

他柔声的说:“用手要让我出来?要花很久的时间,你用嘴好吗?”

“可是我没用嘴做过耶?”

我娇羞的回应他。

“没关系,你边做我边教你,而且那是很自然就会了。”

接着我就顺着吻了下去!胸膛……胸膛上的小乳头……小腹……阴茎……

我的手轻轻套弄着阴茎几下,再轻吻着龟头,接着张开了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慢慢的吸吮着将阴茎愈吞愈深……不过我最多也只能吞到阴茎的三分之二而已。

再开始缓慢而用力的上下含吮了起来……

“噢!……舒服!”

“对,就是这样慢慢来。”

他舒服的叫着。

我是在想着曼妮姊帮他口交的画面,尝试着想要让龟头更深入我的喉咙里,可是我好像也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噢!……真舒服!”

他又轻声呻吟着。

我嘴里含着龟头,手也开始在轻轻的套弄着阴茎。

“对!……就是这样!……一起动!……对!”

手嘴同时的动作,让他开始有一些感觉了。嘴里的阴茎膨胀的更厉害了。

“你的头……能不能稍微扭转一下么……噢!……就是这样……”

我听大伟的话微扭着头吸吮着阴茎,让龟头的感觉更是强烈了!

他闭上了眼睛,开始静静的感受那阵阵涌起的快感……

一阵子过后他说:“要来了!……手放开……”

我将手放开,嘴还是深含着阴茎,轻扭着头……

他微挺起臀部,表示他的感觉已经快到了……

我配合的更快速吮吸着阴茎……

“噢!……”

射精了!大伟尽情的呻吟着阵阵喷出的精液,我没吐出,完全吞了下去…让我眉头和双眼,都紧锁了起来!

悸动过后,他的身体平静了下来,我学着曼妮姊又吸吮了几下才停了下来。

“……你的那个……怎么那么的多啊?”

微笑的他说:“多才好啊?可以解渴又可以养颜美容!”

“大伟!你在胡说的吧?”

我一边擦着嘴一边对着他在笑骂着。

“唉!……不说你都不知道!这个东西除了蛋白质和水份……还有最宝贵的男性贺尔蒙耶!‘它‘对你的皮肤……可是比什么保养品都好哦!”

我眨着眼睛看着他,很狐疑的问说:“大伟!你是在说真的……还是假的啊?”

“我哪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曼妮每次都是这么说的嘛!”

“哦,曼妮姊说的那应该是真的!”

我拿着毛巾擦拭了一下阴茎,忽然发现到阴茎的皮有点小刮伤红红的。

我问他痛不痛?他说没感觉。

“是被我的牙齿刮到了吧?刚刚为什么不说?”

“我看你那么专心,不好意思啦,而且也不会痛你不要放在心上。”

“胡说,怎么不会痛?在伤口没好以前不准你‘来‘知道吗?”

我像曼妮姊的口气对着他说。

他马上给我一个既深沉又温柔的吻然后说着:“雪子!……谢谢你!刚刚为我做的一切。”

我羞笑着说:“你高兴……我也就快乐……”

“这个么……嗯?……雪子!……我开始对你有爱的感觉了!”

我还是一样微低着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他一手轻拉了我过来,温柔又甜蜜的吻了我一下。

“雪子!……我、爱、你。”

换我感动激情的吻起他来了,而且还是非常激烈的吻。

然后我羞赧的双眼直盯着他:“快把身体擦干穿上衣服不要感冒了,我还有两道菜没做完,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你的衣服和裤子都沾湿了,换干的再去做菜嘛。”

他体贴的说。

没关系两道菜很快,我边说着边走到厨房。

我带着体会曼妮姊和大伟独处欢愉的心境,一边炒菜一边回忆着刚刚帮大伟口交的心情和画面。

可能是太过于专心,没注意到大伟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我吓了一跳!‘噢’了一声。

“再想什么?”

他的手抚摸我露出的小腹,然后吻着我后颈说着。

我低着头微笑,没回答他。

大伟温柔的从身后把我抱的更紧,这是我最难抗拒的方式,我背靠在他身上,他的手掌轻揉着我的乳房,在我身上摸索着。突然一根硬硬的、热热的,刚才,才再我嘴里体会过的‘铁棒’在顶着我的屁股。我屏息着,那话儿突然间好像是要钻进我的体内似的抽送得非常激烈。

“你不是说我有小肚肚,那你现在还摸?”

“嗯,冬天摸起来特别的舒服非常有感觉,”

说着把手移到我牛仔裤的裤头,想要解开裤扣子。

然后又说先去换衣服嘛,不要感冒了我会心疼的。说完把瓦斯炉的炉火关掉。

我的情欲激荡着将他的手拉回我的裤头上,主动的把牛仔裤的扣子解开再把拉炼拉开,缩着小腹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伸进我的长裤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阴道口。我没有拒绝,他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仰脸闭目,紧咬嘴根。他知道我现在的欲望很强烈,便说:“好雪子!我的伤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想要!可以给我吗!”

“不行,你‘两个’地方受伤,不能勉强的。”

我斩钉截铁的说。

“‘铁棒’受伤的皮已经干了不要紧的,不信你要不要看?”

“先吃饭再说,有风度的绅士。”

我学着曼妮姊的口吻对着他说。

他无奈的两手一摊:“那你先去换干的衣服吧!”

“没关系啦,已经被你的热情烘干了。”

晚餐在我喂他一口、他喂我一口的甜蜜下,细嚼慢咽的吃完。

收拾好了一切,他坐在我房间的电脑桌前,在室温只有14度左右开着暖气等着我从浴室出来,我穿一件吊带露肩黑色真丝睡衣,大伟是紧身背心、宽松短裤。

像往常一样,他正看着他e-mail的信箱有没有打工的讯息。

“来,雪子坐过来,我们等曼妮的msn。”

我用浴巾擦着头发向他走去,她抱住我坐在他的腿上。

“你打工还没消息啊!如果没有反正你在家里也是闲着,干脆跟我去公司学一学。”

他无奈的说:“那也好,要不然再家会闷荒的。”

“我这边又写了一份履历表你帮我看看好吗?以你是公司的高级主管的眼光来看比较准。”

我专心看着他电脑写的履历表,大伟的身体贴着我的后背,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我倾着身体注意看着电脑的表格,忽然从荧幕反射出大伟盯着我的睡衣看。

他顺着我光滑的肩往下望去,突然一震。原来我的睡衣肩带太宽松离开了我的身体,从空隙看过去可以看到那坚挺的乳房在骄傲的耸立着,淡淡的一圈乳晕簇拥着那红红的乳头,从深深的乳沟看下去,白嫩平坦的小腹,浅浅的肚脐,一条黑色缕花的低腰小内裤包裹着圆鼓鼓的阴埠,乳房随着我的呼吸上下轻轻的颤动,我故意没有穿胸罩。

我脸红转过头瞪着他,“你还看,今晚你别想。”

他嘻皮笑脸的说:“我欣赏着成熟女人的身体,你专心帮我看履历表嘛。”

他的阴茎慢慢的挺起,顶起宽松的短裤,顶在我的背上。我的呼吸有点急促了,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但阴茎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能真实的感觉到硬顶着我丰满的背部。

我只觉背部有东西顶着,随手往后一抓,入手的是一根热乎乎的肉棒,还在轻轻的抖动。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轻声的说:“好烫喔。”

一只手仍在履历表上勾画着什么,另一只手却牢牢抓住他的阴茎。

他的身体一阵抖动,我让他感觉到我那小手的拇指轻柔的在他自己的龟头上画着小圈,甚至我让他能感觉到我的指甲划过他的龟头。他没有出声,只是享受着无言的刺激。阴茎在刺激下完全勃起,硬硬的顶在我的背上。

我的脸低着,以仿佛呢喃的声音说:“ 等你‘铁棒’的伤口好了,我愿意。”

他听到这仿佛天边飘来的声音,一只手轻抚在我的背上。我轻轻的一抖,从睡衣的缝隙看过去乳房已经泛起了粉红的颜色,乳头也已慢慢的挺立起来。我拉着他的阴茎,用他的龟头磨蹭着自己的背部。

他阴茎怒涨,已经受不了我这样的挑逗,他拿开我的手,我轻声的吟了一声,好像很失落的样子。这时他拉开自己的裤头,把硬挺的阴茎掏了出来,又顶在了我的背上。

我很准确的又找到了他的阴茎,我嘴里又是啊了一声,然后用小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的套弄。我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小手不停的刺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也伸到桌下,滑进了内裤中。

他被刺激的血脉贲张身体压得更低,用胸口紧贴到我的后脑,一只手探到桌下,把我的手握在手中,握了握,然后拿开。我知道了他的意思,把白嫩的大腿分得更开些,让他的大手直接覆盖在自己的阴户上,用整个手掌去揉动我的下体。

他的手应该感觉到我柔软的下体,已冒出一团湿湿的热气,我嘴唇紧闭,死死咬住牙齿,小手在他阴茎上的套弄频率突然加大。

这是我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和大伟的肌肤之亲,他已经不满足于隔着内裤抚摸我的下体,他把唇移到我耳边,轻轻啜了一口,小声说:“我想脱你的小裤裤。”

我耳朵敏感的一动,臀部轻轻的抬高一寸,两手伸进睡衣内,慢慢脱下了内裤。

他从我睡衣领口望下去,内裤缓缓的下移,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的探出两三根黑色的阴毛,接着是稀疏的几根。我继续脱下去,他惊讶的发现我的阴户光嫩无比,阴埠的尽头是一条略略张开的小缝。

他再一次伸手,先在光嫩的阴户上下抚摸,无比的嫩滑,手感绵绵软软。他的阴茎在我小手的反覆刺激下开始流出黏液,把我黑色的睡衣润湿了一片。

每当他的手指接触到我的阴核时,我的身体就颤抖一下,于是他分出一个手指专门抚摸这个小阴核。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小手更快的刺激着他的阴茎,我觉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阴茎。

他也用力且快速的磨擦着我的小阴核,我的淫水也淌满了他的手掌。

高潮快来的我小声急促的说:“里面里面,再用力。”

用小手拖着他的大手。

他的手指在我的带领下进入了一个濡湿、温暖的小阴道内,小阴道内四周的嫩肉不停的紧压他的手指。他明白我的意思,手指加快了在阴道的抽插速度,我身体突然一僵,小阴道紧紧的套住他的手指,子宫内强烈的收缩,喷射着高潮带来喜悦的淫液。

好一会儿我才放松下来,再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阴户上,让他继续抚摸着,然后小声的说:“刚才好舒服啊,你真厉害。你想不想射?我帮你。”

大伟‘嗯’了一声。

我感觉到他已经在射精的边缘,于是开始大幅度的套弄他的阴茎,这时那硬挺的阴茎猛的跳动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我的背上。我又是小声的啊了一声,感受着他热呼呼精液的冲力。

射完精的他完全放松了,他在我的后颈上亲了一下,把阴茎收回短裤内。

“你今天已经射了两次,晚上应该很好睡了吧!”

我娇羞低头说着。

他赖皮装无奈:“可是没进去‘水蜜桃’里面应该不算吧?”

我不服气的说着,“一会儿请曼妮姊评评理,她要是说不行,你就乖乖的上床睡觉,她要是说可以,我﹍﹍”这时音量放低到只有他听的到的距离,“我就愿意啦!”

他嘿嘿的笑着,“你也像曼妮一样单纯,我只是跟你开玩笑,我比较喜欢自自然然的、无压力,像今天这两次都是自然感受到彼此,而发自内心表现而外的爱。”

如果你现在说,(我明天给你)那我就有所期待,就不够自然了。

我听到这种窝心的说法,正在陶醉于他怀抱的温暖,这时刚好曼妮姊的msn通了。

“曼妮姊,”

我叫着。

曼妮姊看到大伟怀抱中穿着黑色透明睡衣的我,嘿、嘿笑着对我说:“没受到老公的欺侮吧!”

我赶快帮大伟解释着:“没有啦,他没欺侮我,反而是他受到我欺侮呢!”

“我倒要听听看,老公怎么会让你欺侮?曼妮姊好奇的问。”

“曼妮姊,大伟的右手小臂因为打篮球不小心撞上花盆逢了五针。”

曼妮姊阿了一声:“老公,难怪你躲在雪子后面,让我看看你的伤!”

大伟抬起原本放在我小腹上的右手让曼妮姊看。

曼妮姊心疼的说:“老公,下次要多小心。”

大伟嘻、嘻的笑着:“还不是一边打球一边想你才会去撞花盆,曼妮你放心没事了。”

曼妮姊还有一件事,我低着头小声说:“大伟的包皮被我刮破了!”

曼妮姊先是一愣了几秒,后来反应很快哈、哈大笑的对大伟说:“我还以为真的是‘铁棒’呢,没想到碰到‘珐琅质’还是不堪一击嘛!”

我看大伟苦笑着没说话,马上接话说:“曼妮姊,吞精液真的可以保养皮肤吗?”

曼妮姊笑的更大声:“哈、哈、哈,”

而且还笑的不停眼泪直流:“是谁跟你说的?一定是大伟哦!”

大伟无辜的说着:“我跟雪子说是你说的。”

曼妮姊终于止住了笑:“我也是从网络上看的,不过这么多次也没甚么坏的反应就是了。”

“曼妮姊那你会不会感觉味道很腥?”

“不会呀!我教你,大伟射到我们口腔时,你要是直接吞下去就没味道,要是停在口腔才会觉的腥。”

这时大伟插嘴:“曼妮你来个视讯教学吧,教雪子怎么口交怎么吞精?”

我听到大伟这样说,红着脸挣脱大伟的怀抱,“不要啦、不要啦,”

边叫边跑的跳回床上盖上被子假装睡觉,但是眼睛偷偷的瞄向他们俩的视讯。

情话绵绵了几句大伟便话锋一转要求和曼妮姊视讯激情一下,曼妮姊很大方的把镜头对准胸部,慢慢的脱下了外衣,穿着粉红色的胸罩坐在镜头前。

一对雪白坚挺的乳房被紧紧包裹在粉红的罩杯之内,透过薄薄的胸罩,可以看到两粒深色凸起的圆点。大伟的肉棒在裤里早就挺起,也把镜头对准下体,掏出肉棒套弄起来。曼妮姊隔着胸罩用那双小手揉着双乳,然后慢慢的拉下胸罩的肩带,让大伟看她的一双美乳。曼妮姊的乳房并不下垂,看她自己捏的感觉很柔软,两粒樱桃般紫红的乳头已经发硬,显得更加凸出。

曼妮姊抓着双乳揉捏,两手拇指食指捏起乳头,轻轻搓捻。大伟的手在肉棒上快速套弄,继续要求曼妮姊把内裤也脱了让他看。曼妮姊看着大伟的手在勃起的肉棒快速的套弄,似乎也有些动情,便把镜头对准了床,曼妮姊自己躺在床上,脱了裤子,双腿蜷起张开,将阴户展现在大伟眼前。

曼妮姊两片大阴唇微微凸出,呈粉红色,她掰开阴户呈现出那殷红的阴道嫩肉和娇嫩的小阴唇,阴道里面已经水光闪闪,那一定是曼妮姊的爱液。

在大伟的引导下,曼妮姊的手指在阴道口沾了些淫液,涂抹在已经肿胀的阴蒂上,用中指拨弄起阴蒂来,口中发出了迷人的娇吟。曼妮姊看着镜头里大伟坚硬的肉棒,拨弄阴蒂的手指越来越快,淫水也越流越多,整个阴户上已经沾满了爱液,从阴道口流出的爱液顺着股沟经过肛门流到了床上。

曼妮姊压抑了几天的性欲完全被大伟激发了出来,两片大阴唇在手指的拨弄下显得愈加肥厚凸出,黄豆大小的阴蒂已完全从包皮里探了出来,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神渴望的看着镜头里大伟粗壮的阴茎,伴随着曼妮姊的一声高叫,清晰的可以看到大量浓稠的半透明液体从曼妮姊的阴道中汩汩流出。曼妮姊的激情视讯得到了强烈的满足:“老公,你忍着点,今天就不要再射了,等包皮的伤口好了,留着给雪子知道吗?”

“知道了,我的伤你不要担心,上班时路上小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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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发现雪子那件缕空的黑色内裤正放在椅子中央,我拿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雪子的味道好像涌进了我的身体,手里柔软的布料好似雪子那柔媚的下体。耳边响起雪子轻声的言语:“我愿意!”

我看着手中那条湿润的黑色内裤,脑海里不住翻腾着几日来的经历,雪子的娇羞与体贴尤如对我是新婚丈夫般的细心呵护。几日短短的相处让我对雪子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月光从纱帘中星星点点的洒落,在房间正中的床上,雪子侧卧着,一头黑发散落在枕上,薄薄的毛巾被并没有掩去她优美的身形,以完美的弧线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我摒着呼吸走到床前看着眼前的雪子,眼里没有情欲,只有关爱。我因为她内心的善良、美丽而着迷,那裸在外面的胳膊,衬着月光是那么的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小心的侧身坐在床上,怕惊醒了睡美人,我希望时间在这一刻永远的停止。

过了好一会儿,我颤微微的伸手轻触着雪子的黑发,多柔顺啊,接着是那裸露的胳膊,皮肤像绸缎一样光滑。我又一次看着那侧卧的倩影,那娇小的身躯我是多么想抱在怀中。

我轻轻的侧卧在雪子的身旁,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我陶醉了,以至于忽略了雪子身体的颤动。尽管我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但脑海深处好似有声音对我说:“睡吧,伴着她睡吧。”

我的眼合上了,不知不知觉中沉入了梦乡。

雪子其实也没睡着,从我钻进被窝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但她没有动作。

我那充满爱意和疼惜的轻抚,让雪子的心一下子从谷底来到了浪尖,她知道这个我也是喜欢她的,心底的喜悦让她止不住的战栗。

雪子听着我均匀的呼吸,眼里涌出了泪水,她的肩膀耸动着,把枕巾咬在嘴里,她在幸福的哭泣。

我侧身睡在雪子身边,夜已经深了,渐低的室温让我靠向身边温暖的身体,我一伸胳膊把这个温暖的身体搂入怀中,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弧线,好像对现在的状况很是满意。胳膊搭在雪子高耸的乳峰上。

雪子小心的变换着姿势,换成面向着我,她仔细的看着我英俊的面庞,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挤进了我的怀里,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把毛巾被搭在两人身上,微笑着睡去。

清晨的阳光洒入房间,我被小腹上硬硬顶着的东西弄醒了,不必经过思考就知道是大伟的”铁棒”勃起,我脸上的红云又热又烫,然后悄悄起身,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六点半了。我赶忙起来准备早餐,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大伟,轻轻走了出去,随手锁上了房门。

我鼻间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我从睡梦中慢慢清醒过来,仍闭着眼睛,想今天怎么早饭送到房间里了,以前不是一直都是放在餐厅里嘛。意识回到脑中的时候,我记起了昨夜自己竟然睡到了雪子的床上。我一下猛然坐起,看到床头柜上的早餐,又看到俏立在床前低着头的雪子。

“我……我……你……你……”

我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雪子仍立在床前说:赶快吃完早餐然后盥洗和我去公司。

雪子仍穿着昨天那件黑色吊带睡衣,高耸的乳峰把睡衣前襟高高顶起,上面的两个小突起,明显的表明她没有戴胸罩,头低着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头发随意在脑后打着一个发髻,一双小手在小腹前绞在一起,不停的变化,指节微微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慌乱。

我反而镇静下来,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移坐到床边,伸手抬起了雪子的下巴,她眼睛却闭着不敢望向我,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了两个精巧的耳朵,混身一阵接一阵的打着颤。

我轻声叫着:“雪子,现在还早,我包皮的伤口已经好了,我们可以吗?”

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

雪子的身体打了个颤,应了一声:“你自己说不要期待的,那你还说要现在?那、那,下礼拜好了,”

雪子仍低着头不语。

“那、那,再等两个礼拜好了,”

“嗯!”

她回答着却显得那样的无助,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我哈哈大笑的说:“你的‘ 嗯’ 倒底是要还是不要?”

她腼腆红着脸:“不要啦,为什么要等那么久?”

我继续逗着她:“难怪曼妮说你是她这辈子所知道最聪明、记忆最好、又细心体贴的好女孩。”

我心中激起万千的怜惜,不禁把雪子揽入怀中,她温顺的倒入我怀里,只是不肯睁眼。我看着雪子的脸,用嘴唇轻触她的面颊说:“雪子,我不是一个轻浮的人,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心里有了一个女人的倩影,她是那样的迷人,每当看到她,我都想抱着她,我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雪子听着我说的话,睁开迷离的双眼与我深情的目光对视着,柔声说:“我知道,从昨天晚上你躺在我旁边,我就知道了!但是,有风度的先生还是先吃早餐吧!”

在等着福伯来接我和雪子之前,雪子帮我恶补着在公司的礼仪,包括微笑和站姿、聆听和应对,我真是佩服雪子的面面俱到,然怪曼妮依赖她很深。

在公司和雪子低调的待了一天,到了傍晚在福伯送我俩下班时雪子说:“福伯麻烦您送我们到恩主公医院,您就可以顺路回家不必等我们。”

我是亲眼见到曼妮和雪子的内心善良,心中一阵感动伸出左手握住雪子的右手,轻轻的刮着她的手心,她略有所思的赶忙缩回右手。

这缩手的动作忽然也让我明白她的细心,因为在公司大家都知道我和曼妮的感情,如果这时福伯把我和雪子牵手的事不小心传了出去,那对我们三人的感情路真是横生枝节。

从进医院那一刻起,我走到雪子面前把手一伸,她想也没想的把自己的小手穿过我的臂膀,靠在我的身边,幸福、轻快的重新有了依靠慢慢的走进诊间换药,护士小姐说:“伤口照顾的很好。”

然后给了我们一些防水的透气纸胶,洗澡时才不必担心浸水,相信吗?这也是雪子细心的地方。

我一直认为自己才是最体贴、最细心不过的人,没想到生命中出现的两个女人,才让我有反省的余地,看来我在她们面前还只是小儿科而已。

接下来吃饭和到超市购物,雪子都是主动勾着我的臂湾,我深情的看着她:“要不要用走的回去?可能要走一个半小时才能到家!”

她也以同样的表情回答我:“再远的路如果有你陪伴感觉上也是近在尺尺!”

说完,不禁又把我拉紧了点。一直到回到家中,雪子才恋恋不舍的把小手从我臂膀里抽回。

我俩将买回的东西归定位后,在雪子的房间我问着:“可不可以帮我洗澡?”

她红着脸说:“你今天贴的是3m防水的胶带耶,应该不怕碰到水啰!”

我不等她把下面的话说完,将她的手臂连身体一起环抱在我怀里,她用右手不断的拍打着我的左手臂,这动作就像蜉游撼大树,没有半点效果。

她在我怀里猛力挣扎,“放开我,还没洗澡呢,快放开我!”

我大声喊出我的肺腑之言。“雪子,我渐渐的喜欢你了,让我们认真的交往吧!是真的。”

她身体立刻僵了一下,不到一秒钟又开始挣扎,“太快了,你的态度转变太快了,我有点不信,快放开。”

我松开手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扳得面朝向我,双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再一次吻住了她的香唇。

她又是身体一软,紧接着就剧烈的扭动起来,用自由的双手在我肩上、背上拼命的捶着,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头也左右摇摆想挣脱我的嘴。

我牢牢抱住她,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一手紧箍她的柳腰,让她的挣扎都变成无用。

手上用力,嘴上可是挺温柔的,她臻首被我摁住,丝毫动弹不得。

我轻吮着她上下嘴唇,舌头在她唇间打着转儿,好不容易找到空隙从中间钻进去,却碰到了两排忠实的守卫--她的小贝齿。

我不得其门而入,却不着急,退回来继续舔吮着红艳艳香喷喷的唇片,连沾着泪水、咸咸的嘴角都不放过。

当我第四次叩门时,雪子的牙关终于失守,只听她‘嘤’的一声,我的舌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等在那里的是我期待已久,柔软滑腻的小香舌。

我的舌头一秒钟都不停,直接用最亲热的方式向她表示了问候。

先在上面轻点几下,然后卷曲成?形,口唇用力,连勾带吸,将她的香舌带到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我的口中。

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噙住了那连做梦都想着的小香片,这是我从来没有尝过的美味啊。

雪子鼻中的”嗯”声越来越低,捶打着我后背的双手也渐渐无力,我吮住她小香舌那一刻,她双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改为紧紧的抱住我的后颈。与此同时,和她口唇相交的我感到一丝热热的液体从嘴角边滑过。

我搂着她的身体向侧边倒去,两个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倒在床上。

她口中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我贪婪的吸吮着她舌上的津液,并不时卷起舌头轻挑着她的香舌底部。

她没有一点想缩回去的意思,还生涩的回应着我的动作,小香舌只是在我口中轻轻的左右摆动。

全世界消失了,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唯一有真实感的存在只有怀中的美女和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嘴唇,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良久,我把嘴从她唇上分开,轻轻的抬起身体,“雪子,你的唇好香。”

她双目紧闭,脸色绯红,檀口微张,呼吸急促,泪水再一次涌出,从眼角两边向床上滑落,“大伟,你这是精神上的欺侮我?我不知道幸福是不是这样矛盾着?”

“雪子,听我说好吗?”

她没有反应,仍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自顾自的往下说,“你误会了,我绝不是看不上你、欺侮你。相反的,你温婉娴静,体贴大方的性格,从一开始我就深深的注意着你。相信我,我现在真的非常喜欢你。我没有追求你是因?我…我有曼妮。你应该了解我对她的感情!”

雪子张开了美目,睫毛轻颤,泪水涟涟,美艳不可方物,“我也很矛盾,是不是对不起曼妮姊?”

她终于肯好好听我说话了。

我站起身,依依不舍的离开那令我心旌摇曳的柔软身体。

“雪子,我们三人都没有错,”

只是刚开始我无法接受曼妮的安排,因为我对曼妮的爱是不容许分割的。

她坐起身来,红着脸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和头发,擦去眼角的泪痕,斜倚在床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自己太过于自信,完全都没有想到现实层面的将来,只是一昧的太过于理想化,我的思想还是不够成熟,把曼妮一番的成熟思考全搅的复杂了,反而让你不知所措!

从我一开始讲述,雪子就睁圆了她美丽的大眼睛,整个过程中连眨都没眨几下,也不知是被这种有悖常理的行?惊呆了呢,还是被曼妮和我的真情所打动。

反正直到我说完停下来后一分钟,她都没有闭上那可爱的小嘴巴。

“我…我都知道,曼妮姊和你的事我全知道,这样是不是曼妮姊的牺牲最大!……”

她好不容易才从惊愕中醒过来。

“雪子,曼妮和你一样,是个善良体贴的好女人,她是愿意把爱和你分享的人,原因是她为了报答生命中的恩人-我的父母。她是希望我一直都在幸福中,而她自己一辈子只在暗处。”

顿了一顿,我咬牙切齿的说:“所以我要变强,我要变得比谁都强,强到可以让任何人都没办法影响我的决定,让爱我的人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做我的女人。”

她保持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原本以为她的个性只是贤淑温良,在见过她外柔内刚的一面后,我再也没有猜中她想法的自信了。

“雪子,我真的认真喜欢你,你和曼妮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女性,无论错过了谁,我都绝对会抱憾终生的。”

我深情的凝视着她的双眸,“雪子,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给我一个能同时拥有你们的机会。我知道这样说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也很自私,可是没有你我真的不行,真的…真的不行。”

她两眼发亮,好像陷入了沉思,没有回答我。

“这?说你可能会认为我贪得无厌,我下流无耻,甚至还跟畜生一样。”

我继续扮演着倾诉者的角色,“女人想要的一切,富足的生活,专一的爱情,正式的名份……目前我都没法给你。我能给你的,只有我对你最、最真挚的感情。”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纤手,“雪子,不要离开我们好吗?做我的女人。”

听了我的话她沉默了好几分钟,没有任何表示。

正当我患得患失之际,她从我手中将自己的手轻轻抽出,站起身来,向门边走去,我的心跟着沉下去,沉下去……这一次她走得很慢,我却没有再回头去拉她,心已经走了,把人拉住又有什么用?从床到门边短短的三、四公尺她用了半分钟才走完。

对我来说,这半分钟好像整整一个世纪一样漫长,仿佛永远都过不完,直到背后传来了‘吱呀’的开门声和‘箜’的关门声。

我知道,这一次我完完全全的失败了,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我彻底的失去了这个有着温柔外表却内心刚烈的女子。

呼……从这一分钟起,我的世界将再次变成灰色。

“雪子,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在她走后我大声的说出心里话。

我长叹一声,口中呐喊着,将头埋入膝间,像一尊没有了生命的雕像。

“如果刚才这些话是真的,那…我答应你。”

毫无征兆的,背后突然传来天籁般的声音。

我猛的跳起身体,不敢相信的回头。

灯光下只见雪子似笑非笑,双手负在背后,靠在门上,会说话的美目中满是羞意。刹那间,我耳边响起天使的圣歌,一切仿佛一个最不真实的梦,可它偏偏又如此真实的发生在我的眼前。

“雪子?”

我心大喜的向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唉,你弄疼我了。”

她抱怨道,“想骗我再说一遍?才不!”

我情绪激动,忘了控制力量,听她一说连忙缩手,改为轻握着她柔软的小手,“说呀,说呀,求你了。”

她被我的样子逗得‘噗哧’一笑,回头凝视着我充满热切期盼的双眼,“我刚才说,我…我答应你。”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低下头直接对上了她的香唇。

一秒钟之内,从地狱回到天堂的那种感觉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体验到的。

她也抬臂抱住我,小嘴热烈的反应着,再一次在我怀抱中将自己迷失。

我背后垫着个枕头,靠坐在床头。

雪子和衣半躺在我怀里,头部刚好枕在我肩头。

我双手环扣着她的小腹,她的小手握在我的手背上,一对玉足放在床沿。

我嗅着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飘逸长发,在她圆润芬芳的小耳垂上亲了一下,“雪子,你到底是怎么改变主意的接受我?告诉我好吗?”

‘嗯,”

她的手紧了紧,“其实一开始我真的只是要试探你。是不是我只是你泄欲的对象或是生育的工具而已?虽然我答应曼妮姊帮你生小孩,可是你都没有想过我的感觉?我真想痛扁你一顿。我在乎的是曼妮姊的感受,我不要她白白的牺牲来成全我们,那样我会难过一辈子的。”

我被她说得是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好在她身后,她没有发觉。

“后来你提起…提起对曼妮姊真诚的爱不容分割,我才知道你对曼妮姊的爱不会因为我而有丝毫的变心。然后你直截了当的说让我做你的…你的女人,还死皮赖脸抓住人家的手,那时候我才体会到曼妮姊为甚么要为我们三人设想这么多。你想想曼妮姊是何等的蕙质兰心,她总是细心体贴的为你着想,好在你刚才说的话没辜负她,如果你刚刚说爱我不爱她或是辜负她的话,那我绝对会出这个门再不回头了。”

“哦?”

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大感兴趣,“宝贝儿,那你后来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讨厌,谁是你的宝贝儿?”

她在我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可是…可是当我把手从你手里抽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有后悔的感觉,可是却没办法回头。我心里在喊着:“大伟,挽留我吧,求你了,只要你叫我一声,我就把一切都抛开,马上回头。”

她转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委屈,“我只好故意走得那么慢,可是直到最后你都没有叫我一声。”

“雪子……”

我伸手抚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她心中也是天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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