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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秦疆》第二章、苦主吕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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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斜倚榻上,看着貂蝉如云秀发搭在自己身上,瘦削的香肩往下盈盈一握的酥胸,平坦的腹部秀气的森林,即使室中现在还充斥着*的气息,他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娘的,这可是貂蝉啊!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几千年就出了这么四个,还让自己给赶上了,这是什么福分啊!

丫的,野狗,让你丫不穿越,这美事可就没你的喽!不行,这际遇千年不遇,老子还得再享受一回。

这货咬牙切齿准备动员貂蝉再试一回观音坐莲,外面的门却砰的一声闷响,响起个粗豪的声音:“你说那贱货在这儿。”

接着便是阵依依呀呀的哭泣。

“呀!这冤家怎么这时到了!”貂蝉一声惊呼,粉脸刹时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忙不迭的从胡亥身上爬起,胡乱的将衣服套在身上。

胡亥也是一呆,随即麻利的拿起身边的衣服,也不管前后胡乱套将起来,可怜这厮来到这个世界还不足两小时,这秦式衣服本就繁复,平常盗墓时让他弄弄或者还可以,此番事急之下,一身衣服让他穿了个乱七八糟,不过好赖是护住了要害。

脚步声已经开始在院中响起,这厮还没忘了一把抓起《七十二式采补图》,塞进了怀里。直到这时,他才想起来:

这是被人捉奸在床了啊!

老天啊!你又玩我,奸你老母啊!

貂蝉为了长期嫖宿,才买下了这进小院,图个幽静,单进单出,本就不大。脚步声刚刚响起,房门已被撞了开来。

胡亥刚刚把采补图藏好,一个汉子已是进了卧室。

来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宝剑,竟是戎装未脱,便追了过来。

完蛋!

一生精研盗墓,尽从史书、野史旮旯里寻找蛛丝马迹的胡亥,在看到来人的相貌、装束,以及貂蝉那害怕的样子,哪能还不知道来者是谁?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胡亥忍不住仰天大骂:老天啊!玩我也不是这么玩吧!

好不容易挖到了宝,却被强行穿越;好不容易穿越了吧,却穿成了个鸭子;鸭子就鸭子吧,第一单买卖被貂蝉嫖了,竟被吕布捉奸在床。

开玩笑,那可是吕布啊!纵观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绝对战力能排进前十的猛汉,而且那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胡亥这两腿越想越软,好在当过八年兵,不致于吓爬下,但也给唬的够呛,本身玩了人家老婆,就心中发虚,再加上吕布那绝世的凶名,他这心里就跟擂鼓似的,咚咚的响个不住,不用计算,初步估计心跳怎么也得一百二。

貂蝉见吕布进来,小脸粉白,噗通就跪下了:“官人,奴家……”

“哼!贱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貂蝉听了这句话,浑身不由自主筛糠似的乱抖,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悲悲戚戚的哭了一刹,才强忍住悲泣:“奴家知道错了,情愿就死,但愿官人能放过奴家父母兄弟!”

“哼!做出如此有辱门楣之事,我吕布岂能容你,不过念在夫妻一场,我许你个全尸是了。”

胡亥渐渐压抑住恐惧,却越听越不对劲,两口子貌似探讨生死,但却仿佛没他什么事了,不由心中窃喜,脚下悄悄往门前移动,那两人还在那絮絮叨叨的商量怎么个死法,他却已经悄悄绕过吕布,移动到了卧室门前,准备再往外跨上一步,便要逃之夭夭。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异响,接着便感觉一阵强猛至极的劲风从耳畔划过,然后便是“噌、嗡”两声连响。

吕布根本没有回头,仿佛身后长着眼睛,手中紧持的长剑,脱手飞出,挂着风声从胡亥身边飞过,噌的一声插在卧室门框之上,宝剑凌空,左右乱颤,嗡嗡作响。

尤为神奇的是,剑锋之上,还挂着胡亥耳际的一绺长发。

胡亥这次是脸都吓白了,笑话,他这种从没上过战场的小兵,漫说八年,就是十八年也是菜鸟。面临生死关头依然是差点吓破了胆。

这和扒坟掘墓可不一样,那是面对死人,情知死人再凶,也不能活转过来,如今他却是自己面对死亡,而且和死亡他老人家仅仅差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诶!

“呃……大哥……”眼看逃跑无望,胡亥不得不换上副嘴脸,满脸谄笑:“吕……吕大侠!”想想不对:“吕将军,这不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个鸭子!”

“哼!你知道某家是谁?”吕布双眼开阖,目射凛凛微光:“知道某家是谁,还敢做出如此之事!”

完蛋!胡亥一拍脑门: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自己只是个鸭子,你只要给钱,我就给你服务,那还有打听人家老公是谁的,这是起码的职业道德。

自己倒好,心中一急,连姓带官位都给叫出来了,这不十成十的要勾引人家老婆吗?

貂蝉听了胡亥的话,不由自主的停下哭声,诧异的看着他,显然也没有想到,一个男相,怎么能知道自家官人的名字,难道就因为告诉他自己是貂蝉。

可也没几个人知道,貂蝉在吕布府中啊!

吕布心中更怒,恨不得将这小子当场格杀,但想想又太过便宜了他,双眼紧盯着他瞧了一刹,才狠狠扬声:“来呀!”

门外爆出山崩地裂的一声呼喝:“有!”

“给某家将这二人拉出去,带回府中,某家要好好问问他们二人。”

“是!”

随即旋风般卷进八个盔甲明亮的兵士,分别夹起二人向外就走。从进入房间,到走出房间,八人动作竟是惊人的一致,就连脚步声听起来都只有一响。

呃!胡亥这回是彻底呆住了,原来在房中,虽然有点忙乱,但长年盗墓他还是对听力有点自信的。刚刚他明明听到的是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只不过稍显沉闷罢了。

可谁想外面竟然还有这么一支军队,上百人在这么长的时间,竟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队列整齐,只是盔甲略带风尘,显然刚刚执行任务回来,最令他感到后怕的是这百十人站在那儿,虽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但让人看起来竟感到一股深寒的杀气,就萦绕在院中。

没有千锤百炼,杀人盈野,哪来如此充盈的杀气。

胡亥的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

由一斑窥全豹,动作如此整齐划一,纪律如此严明有素,杀气又是如此的深寒冷然,这吕布带的是什么兵啊?

看《三国志》的时候,吕布除了武力强猛,好像没这么厉害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奔将军府,刚进门就听到厅堂上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我儿,这次怎么回来如此之早?”

胡亥被押在吕布身后,士兵之前,不由抬头上望,厅堂正门之中,站在个相貌威严的老人,单手拄着支龙头拐杖,正静静的看着庭院中静立的部队。

双眼深邃,仿佛漠无所视,又仿佛天下尽在掌中,让人一眼看去,便沉在了他的眼里,再也挪不开目光。

俯视天下,众生皆为蝼蚁。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他费了好大劲,才从老人的眼里走了出来,得以全窥他的相貌:方鼻,阔耳,眉骨很高,前额阔大,身上一袭简单的葛袍。

胡亥这次是彻底晕过去了:老天啊!不带这么玩我的吧!这可是苦主吕不韦啊!扒坟掘墓这没**的活果然不能多干,遭报应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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