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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神》第10章 去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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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无忧觉得自己运气不错,他半个晚上,就逮了一只狗獾: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这只狗獾头扁、鼻尖、耳短,颈短粗,尾巴较短,四肢短而粗壮,背毛硬而密,基部为白色,近末端的一段为黑褐色,毛尖白色,体侧白色毛较多。头部有白色纵毛三条:面颊两侧各一条,中央一条由鼻尖到头顶。下颌、喉部和腹部以及四肢都呈棕黑色。

马无忧的夹子套子下得厉害,这只獾有除了腿上被夹了两只夹子,脖子也被套子套住。这套子是活结,越挣扎套得越紧。要不是有套子,仅仅下夹子是很难捉住狗獾的,因为狗獾有可能连夹子都带到洞里去。

马无忧一石头把狗獾砸死,收起夹子和套子,带着狗獾就回家了。到了家里,本来想睡觉,但是没有一点困意,马无忧就想起来杨小云和他的约定。

想起杨小云,他的心里火烧火燎的:“看样子需要去她家一趟,必须保证播撒下希望的种子!”想到这,他觉得特别有成就感:全村最漂亮的小媳妇被他睡了,想起来就让人自豪。

更何况,他睡的还是杜家的媳妇,是和他们家不对付的杜家的媳妇,这种成就感不亚于和他们家血拼一次取得的成就。每想到这一点,他几乎都想仰天长啸:“爽啊~~~”

马无忧这么一想,突然间感觉到嘴干舌燥起来,给自己找个理由:“过一段就要走了,还是去见见杨小云吧!人啊,千万不敢做吃完抹抹嘴不认账的事情,要不然会遭天谴的!对了,还有她家的红糖,拿过来孝敬爷爷奶奶。”

心动不如行动,马无忧就悄悄的离开家,向山下走去。做贼心虚,**贼也是贼的一个品类,做**贼无疑心也是虚的。他东张张西望望,唯恐突然间碰到村里人,那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夜色很黑,没有星星和月亮。马无忧顺着山路,小心翼翼的轻步走着路。经过三五家茅草屋,听着狗机警的吠叫,还有喂鹅的栅栏里偶尔“嘎嘎”的叫声,马无忧的心绷得紧紧的。

到了,前边就是杨小云家了。杨小云就在最西边的窑洞里,马无忧握紧拳头,矮下身子,在窑洞前的篱笆墙边停下来,一动不动的往篱笆墙内观察:这个院子不太大,里面种了几棵大槐树,院子里乱七八糟的放了一些农具。院子里黑乎乎的,院子里的三眼窑洞没有灯光,很显然这家人早就睡了。

是啊,农村人都睡得早。一是晚上没事干谁点着灯费油啊?二是因为白天还要出山干活,早点睡觉养好精神。

马无忧观察了一会,没有发现异常动静,就蹑手蹑脚的翻过篱笆墙,向西边那孔窑洞潜去。眼看就到了窑洞前,突然最东边的窑洞的门“哗啦”一响,好像有人要出来。

马无忧感觉到心就提到嗓子眼里了,忙往左边一个独轮车后面一伏,紧紧盯着从东边窑洞出来的人的黑影。

那人慢悠悠的往前走了几步站住,接着就传来哗哗的水声。原来是出来撒尿的,一定是杨小云的小叔子云钢。“这小子这么不讲究卫生,随地大小便,一看就是个粗野的家伙。”马无忧腹诽道。

马无忧看那人进了窑洞半天,还是一动不动。他担心这个云钢没有睡着,一点动静也许就会把他弄醒过来。要是被他发现了,那他在村里的名声就臭了,这会影响他给杜家王家戴上无数绿帽子的大计。

过了半天,马无忧觉得那个家伙应该睡着了,就弯着腰轻手轻脚的来到西边窑洞的窗户前,用手轻轻地敲动窗纸:咚咚咚。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在夜里还是传出很远。

杨小云自从和马无忧好了之后,回来后夜夜辗转反侧。她盼望着马无忧晚上来找她,但是几天过去了,还是没有盼到马无忧的到来。

于是,她像个怀春的少女一样,白天开始到马无忧家不远处转悠,期望不经意的遇到马无忧。晚上也睡不沉,支愣着耳朵听着窗外的动静。

外边一有一点动静,她总是认为她的情郎来了,就会开门出去张望。但是,一次次院子里都空落落的,让她的心从欣喜变成失落。她觉得她自己的神经有点不正常了,患得患失、疑神疑鬼。

今夜,她同样半睡半醒没有睡沉。她觉得微微有点恼火:难道这个家伙不喜欢自己吗?难道她和他之间的缘分到这里就尽了吗?是啊,自己是个有夫之妇,人家是个知识分子,天差地远的身份,也许就是横隔在他们面前不可逾越的鸿沟吧!她甚至有点凄婉、有点自抛自弃,她的心在煎熬中一点点失落在山村的夜里……

突然,她朦朦胧胧的听到窗纸的敲打声,她一骨碌坐起来,仔细去听。一会之后,咚咚咚的敲窗户纸的声音传来。这次很清晰很清楚:是的,敲打窗户的声音!

巨大的狂喜一下涌满她的胸膛,她跳下床,甚至感觉不到脚挨着地的冷,就赤着脚跑去开门。由于她非常激动,拉开门又拉得太急太用力,门哗啦一响,响声很大。

她跑出门,看到了畏首畏脑的马无忧。虽然这个形象体现不出任何王八之气、英姿飒爽,但她还是感觉到这个夜晚是多么可爱和温柔。

她上前拉住马无忧的袖子,就想起了那首熟悉的旋律“紧紧地拉着哥哥的袖,汪汪的泪水肚里流,虽有千言万语难叫你回头,只盼你哥哥早回家门口,只盼你哥哥早回家门口……”

两人到了窑洞里,一个坐在床沿,一个坐在椅子上,却相对着无言。大辩若讷,大爱无言,杨小云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而马无忧光顾着紧张了,他可是第一次闯进女人的房间来偷情,除了心脏噗噗噔噔乱跳,哪里还想起来说些什么。

过了半响,两人突然同时张口:“我……”

“你先说…”

“你先说…”

马无忧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就决定先说,但是一张口却说了一句:“我今天晚上去逮狗獾了,逮着一个,一二十斤呢……”

杨小云柔情似水的把马无忧拉到床沿坐下,肩头靠住马无忧略微有点瘦弱的胸膛:“忧忧,我想你了!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

“呵呵,哪里想我啊?是这里,是这里,还是这里……”马无忧眉开眼笑的乱指点着杨小云的身体。

“唔”杨小云用嘴唇堵住马无忧说下去,这是色狼!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紧紧的,唯恐一松手,就会失去对方一样……夜色,黑暗的夜色,却有着如此的温柔……

一夜缠绵,身心合一、让人痴狂迷醉的缠绵。这一夜,她抛开所有与他极尽缠绵:攻男人,需要攻心;好女人,善于攻身.……..

马无忧在离天明还有好长时间的时候,就悄悄地离开了。他不敢回头看那个站在院子门口送他的那个女子,他唯恐再一看,就会忍不住融化在女子的温柔中。

农村的女子,虽然没有太多文化,她们的爱才更是浓烈。也许正是因为文化不多,她们才更专一、更痴情、更敢爱敢恨吧!

当然,他没有忘记拿上二斤红糖。这也是他的战利品之一,说什么也不能忘记了。女人的实用价值,也要充分的进行挖掘。

拎着红糖,马无忧嘴里哼着小曲,乐呵呵的回家去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光棍的哥哥心好酸..........

满山的枣子火溜溜红,妹妹缝衣孤零零……

妹妹缝衣你莫要针扎了手,光棍棍的哥哥心那个疼……

你在那山沟沟哟,我在那山坡坡,伊儿呀哈........

红缨缨大马你骑上走,妹妹送你到村头……

哥哥一路威风抖,明天再来看亲亲……

掀起妹妹的红盖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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