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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商皇后》广告《百变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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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闺秀》

她是闻名遐迩的“京城丑女”,还是容华若仙的“月光女神”?

她是人见人厌的“胡六小姐”,还是人人崇敬的“神医传人”?

她是诡计多端的“落水魔女”,还是资助乞丐的“善心菩萨”?

她是婉丽温雅的“闺中淑女”,还是百官惧怕的“梁上君子”?

她、她、她到底是谁?在她美丽外表掩饰下,到底还有多少个面目?她嫉恶如仇、乐善好施,冰雪聪明但却经常设计别人;她用她的善良、活泼和偶尔的恶作剧,以及时时刻刻的巧妙计谋,让他、他、他、他分别沦陷…

他是当朝太子,阴沉多变,大权在握,却屡次遭到她的算计,并从此爱上了她;

他是二皇子逸王,终生以争夺王位为目标,为她神魂颠倒;

他是四皇子寒王,俊美不凡,始终保持中立,却为了得到她举兵夺权;

他是五皇子祺王,隆成国第一美男子,聪明绝顶,能力超凡,手握重兵,却愿意为了她而放弃一切;

他是“草原雄鹰”,是草原上的骄傲,身负深仇大恨,救她于危急之中,也为了她而承担起男人的责任;他、他、他都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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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金牌才女之战(1)

颖雪自上次被爹爹罚过之后就病了一个月,毕竟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年仅14岁的大小姐来说,如此重的惩罚是很难承受的,再加上她平时几乎足不出户,身子骨更是比一般的女孩儿柔弱,因此病养好了还要养身子,所以耽误了东方老师两个月的课程;而在这期间,与颖雪琴艺不相上下的颖慧更是抓紧时机勤奋练习,琴艺也因此更上一层楼。

颖雪和颖慧三岁开始就一同学习书画,颖雪更是在十岁时便赢得了“金牌才女”的封号,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才女之一。虽然今年刚满十四,但是提亲的人早已踏破了将军府门槛。所以这次颖雪被罚,最高兴的人是颖慧,怪不得当时她都不开口求情,原来是有私心。她从小都生活在颖雪的阴影下,虽然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与颖雪一直都不相上下,但是每次大型的才艺比试都让颖雪占尽风头,这是颖慧无法接受的。所以打败颖雪就成了颖慧的人生目标,如此看来明年的才女大战颖慧是势在必得。

我嘴角微微挑起嘲讽的笑。虽然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过也知道这个颖慧不简单,最起码她遗传了三娘的心计,比只会挖苦讽刺,刁蛮欺压下人的颖雪要厉害得多。平时都是颖雪在打压欺负下人,过后颖慧便假借“慈悲心肠”假惺惺地安抚下人,这样的戏码在将军府里不断上演,因此整个府中都在夸四小姐是“活菩萨”,人长的漂亮,心肠又好。

说到漂亮,我是绝对有自信的,这可能也是颖雪讨厌我的最主要原因吧。我遗传了娘美貌的优良基因,江湖上曾用“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来形容娘,而师傅和东方老师都说,现在的我更胜娘当年的风采。

但是我是鲜少出门的,外人并未见识过我的“庐山真面目”,除了跟师傅和东方老师学艺,我也没有太多的闲暇时间,因此自然也少了很多一般孩童的乐趣;虽然为此我抱怨过很多次,但每每想到自己越来越精湛的医术和像燕子一样轻盈敏捷的轻功,倒是宽慰了很多。

师傅一直叮嘱我,做人一定要低调,深居简出,否则一定会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所以这些年虽然跟东方老师和师傅学了很多东西,但是在人前我从来都没有表现过,即使是公开的比赛表演,我也是坚持一惯的“认输、无害”原则。

颖雪和颖慧本来对我是十分忌惮的,尤其颖雪更是常常对我冷言冷语,但后来看了我在和她们一同上课期间的“表现”,她们似乎放心了很多。为了让她们更进一步放心,我故意把琴弹得杂乱无章,甚至难以听出完整的曲调;字更是写得歪歪扭扭,难以辨别;看着她们越来越得意的表情,我就知道她们真的认为我“无害”了。而东方老师每次看我的眼神却更加宠溺,从来都不曾闪过不解或者生气。

“晨儿,过了今天就是才女之战了,你打算怎么做呢?”夜色晴好,满天星斗在我们头顶闪烁着,书斋前的“沁心亭”中,东方老师和我促膝而谈。他从来都只肯叫我“晨儿”,而对颖雪和颖慧却是尊称“三小姐”、“四小姐”。

“东方老师,晨儿如果输了您会怪晨儿吗?”我深深地为老师对我意愿的尊重而感动了,同时也说出了我的担忧。

“只要晨儿开心就好,其实赢了未必是好事啊!”东方老师宠溺地为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微笑地说到。

“晨儿只是怕输了会影响东方老师的名声,毕竟世人都知道老师您已经教了晨儿五年了。”

“晨儿真是懂事,会替老师着想,不过晨儿不用担心,如果晨儿故意认输,四小姐也一定能拿第一,所以东方老师的名声也不会受到影响的,而且名声只是身外物,其实东方老师早就不在乎了。”说完,老师忧伤的目光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望向了娘所在的庵堂。

“这样晨儿就释怀了。”我轻轻的说道。

********

两年一度的才女战是由皇帝发起的,各王公大臣、三品以上官员的女儿超过九岁就可以报名参加,第一名可以得到皇帝亲自授予的“金牌才女”封号。自从颖雪十岁夺得“金牌才女”的封号之后,除了兵部尚书的女儿柳含烟,其他人几乎都不是她的对手,因此胡颖雪和柳含烟自然就是今年金牌才女大战的最大看点。而二娘为了我也有公平的机会参与竞争,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下就好心地帮我报了名。

“小姐、小姐你快点啊!”翠儿焦急的催促道。翠儿是九岁时奶娘从外面买来的小丫鬟,觉得很伶俐便让她跟着我;这个丫头还算聪明,而且处处为我着想,所以我们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是姐妹。

“知道了,真啰嗦。”我轻笑着,满意的看着镜中自己的面容:粗粗的眉毛,厚厚的嘴唇,黄黄的皮肤,虽然娇挺的鼻子形状无法改变,但也被我略施小计布上了密密麻麻的斑点,尤其右脸下方处还有一颗又黑又大的痣,更是让这张脸“惨不忍睹”。满意地再次审视了一遍自己几个时辰的“劳动成果”,我得意地蒙上了面纱。

每个参加比赛的女子在出门前都要蒙上面纱,到了达伏月楼才能揭开,这是历次大赛的惯例。因为只有决赛才由皇上亲自主持,虽然皇上并非全程观看比赛,但是毕竟此时举行大赛的伏月楼就象征着皇权和皇帝本人,因此女子蒙面到伏月楼再行揭下是对皇室的尊重。正因如此,爹爹和二娘绝对想不到我会以此副“尊容”出现,况且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哪家的大小姐不是绞尽脑汁地令自己更出众、更漂亮,怎么会有人故意扮丑?所以到时候一揭开面纱,看到我这副“尊容”,就算爹爹生气,碍于场合,也没有办法了。再者,我十分有信心在第一轮就被淘汰,绝对不会撑到第二轮,这样就算等皇上来到伏月楼主持决赛时,我已经不在参赛选手之列,我也不会因此而获“欺君之罪”;只是从此以后,爹爹可能就要背上一个“家有丑女”的名声了。

本文由首发!第五章金牌才女之战(2)“快看啊,前面那几个是将军府的小姐,看她们的身形绝对是大美女啊,听说那个胡颖雪更是人比桃花美呢,等下到了伏月楼我们终于可以一睹美人风姿啦。”将军府的三位千金一露面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更夹杂着尖叫连连,百姓们纷纷兴奋地议论着——不用说,男人都将她们看作是美女的典范,各家小姐们也争相将她们当作模仿的对象。

“是啊,是啊,听说那个四小姐好像也挺漂亮,技艺不输姐姐呢,将军府不但打仗厉害,连培养出来的女儿都是一流啊。”有人附和着。

“就是、就是,不过听说将军府今年又多出了一个女儿报名啦,好像是六小姐,不知道是不是比她两个姐姐都厉害呢?”一人发出疑问。

“等下就揭晓了,我们快点去吧。”人潮纷纷如蚁,男男女女几乎倾巢而出,加上爱凑热闹的小孩,将比赛的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整个就像庆祝重大节日一般,看来今年的比赛规模和影响力都更胜去年。

“快看,那不是兵部尚书柳大人家的柳含烟吗?光看身姿就知道一定倾国倾城啦,我赌今年的‘金牌才女’一定还是她。”兵部尚书千金的出场也是惹起人群一阵骚动,几个快言快语者更是当即下了断言。

“我也赞同!”

“我赌是胡颖雪!”站出来一个持反对意见的。

“我赌柳含烟!”这个也毫不示弱。

“柳含烟、柳含烟、柳含烟……”

“胡颖雪、胡颖雪、胡颖雪……”百姓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更有人为此争得脸红脖子粗。

颖雪扬了扬眉,得意地扫了我和颖慧一眼,然后又轻蔑地瞥了一眼柳含烟,一个“哼”字轻轻溢出了娇艳的唇瓣。

我嘲讽地笑了笑。虽然颖雪的呼声高过颖慧,但是我知道东方师傅的慧眼是最厉害的,他说颖慧能赢就说明颖慧的水平一定在颖雪之上,而且我确实也见识了颖慧的“深藏不露”;如果真的有悬念,也许应该是柳含烟和颖慧的较量吧。

想着想着我们的车辇已经来到了伏月楼。伏月楼共两层,面积宽广,可以容下上千人。尤其是第二层,视野宽广,四面通风。屋顶用四角柱子撑起,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在雄威中更透露出艺术上的巧夺天工。楼前不远处便是伏月湖,伏月楼也是因此湖而得名。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要选此处比试了。因为伏月楼面积宽广,能容纳的人数较多,百姓可以上二楼观战;同时伏月楼四周没有遮挡,视野开阔,即使百姓在一楼的稍远处也完全可以看清比赛战况。想必皇上是想把整个比赛过程都在大家的共同见证下完成,一方面体现公平,另一方面也让百姓知道朝廷以百姓为重;这样比赛的结果才会使才女们更名副其实。

“各位小姐们好,我是太子太傅古晨风,第一回合的比试由我来主持。下面我来讲一下比赛规则……”一位手持帛书的官员出现在比赛场中央朗声宣读比赛规则,儒雅而干练。

爹爹也坐在了观景台正中坐席右边的第三个位置上,虎目微睁,表情沉稳而威严。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用练武之人的锐利视觉迅速观察正前方较远处的观景台,正中央的主位上是空的,应该是给皇上留的;右手边第一个座位上的一定是太子,浓浓的眉毛,凌厉的双眼,尖削的下巴,高挺的鼻梁,虽然没有师傅俊美,但却显得异常刚毅,再衬上金色巨龙横卧黑色底衬的外袍,使他本就迫人的气势中更添尊贵……蓦地,他凌厉的双眼向我的方向扫来!“啊~~~~”我慌忙地垂下眼睑,暗暗吐气。又是一个厉害角色!好险!

我稍稍移动了一下,让颖雪的身子挡住了太子的目光,然后继续我的打量。

坐在左手边第一个座位上的男子,身着深蓝色外袍,几条金色的小龙盘卧在衣袖口上,(隆成国规定除了皇帝和太子可以在衣物上绣有整龙外,其他皇子只能在袖口绣),虽没有太子那种迫人的气势,但与太子依稀神似的外貌中仍处处透露出皇家血统赋予他的天生贵气;从座次和穿着来看,我十分肯定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二皇子。

东方老师曾告诉我,先皇后育有两子一女,分别是太子上官君浩,五皇子上官君祺,和长公主上官之曼;先皇后贤惠,和皇帝伉俪情深,但八年前却离奇去世。民间传闻前皇后是被当朝最得宠的云贵妃害死,也有传闻先皇后是得怪病而死,更有传闻说先皇后并没有死,而是隐居。对于众说纷纭的传闻,恐怕只有皇帝自己才知道真相吧。

二皇子是云贵妃所生,云贵妃的大哥也就是二皇子的舅舅云将军,是隆成国的西军统帅,拥有隆成国近三分之一的兵权;尤其他手下的云家军,无论从人数、战斗力以及效忠程度上来看都与爹爹的北军不相上下。此外,隆成国东军和御林军由皇帝亲自掌管,南军则比较松散,很多是由商人筹资组队,商军混杂,战斗力弱。所以即使南军、东军和御林军全部加起来,也仅仅是勉强可以与西军或者北军相抗衡。

三皇子也由云贵妃所生,掌管户部,拥有国库近四分之一的支配权;四皇子由已过世的玉妃所生,掌管吏部和刑部;五皇子和太子是一母同胞,素有“隆成国第一美男子”之誉,掌管兵部;太子和五皇子被称为“太子党”,二皇子和三皇子被称为“二皇子党”,而四皇子则一直态度不明,与太子党和二皇子党都保持距离,所以目前为止最有力的皇位争夺者非太子、二皇子莫属。

传闻皇帝很爱皇后,因此太子从出生起便被封王,百天被立为太子;这么多年来,太子的地位一直没有动摇过,可见皇帝属意已非太子莫属。但另一方面,皇帝还要顾忌云家势力,所以今天的金牌才女大战想必也是为太子选妃,通过政治联姻来巩固太子的地位,所以三姐、四姐当中必定有人会成为太子妃。

而这,也是拉拢爹爹最有效的办法。

本文由首发!第六章丑鸣惊人

“好了,这些就是比赛规则了,各位小姐应该都清楚了吧?”太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那么现在就请各位小姐依次揭开面纱,然后就座吧,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嘶,嘶,嘶……”抽气声、惊呼声不断,各家小姐已纷纷按顺序落座,并依次揭下面纱。

“哇,胡颖雪果真美如天仙!”——颖雪优雅地揭下了面纱,云鬓高挽的她,精致的妆容下两道峨眉斜飞入鬓,杏眼含春威不露,神采飞扬地扫视了全场一眼,继而,一抹自信的笑容在娇艳的唇瓣上缓缓绽放。而这一笑当即又引发了围观者的数声尖叫。

接下来轮到柳含烟。

“柳含烟象花中精灵!”闻言,我将目光转向那位一身素雅轻纱装扮的柳含烟,只见她娉婷的身姿被腰间镶着金边的腰带勾勒得犹如一株纤柔袅娜的杨柳,真是人如其名。揭下面纱,脸上看,两道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再加上一张樱唇,果然长得眉目含情;然而细看之下,她温婉的神情中却少了抹脱俗清新,我在心底轻轻地叹了口气。

继而是颖慧。

“胡颖慧也不错……”当然了,颖慧今天的妆容也是别出心裁,本来从相貌而言,她略逊于颖雪,但眉目间却自有一种清丽的情韵;而在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她也没少费心思,一方面要脱颖而出,另一方面要显得没有太过刻意修饰和做作。因此她聪明地选择了侧挽乌髻,在鬓角斜插一只别致的发簪,既露出了她美丽光洁的额头,又透露出一种秀丽和优雅。

“那胡颖晨肯定也是个美人了!”

“对,就是,就是!”人群中的议论声愈加热烈起来。

“到我了!”我右手捏着兰花指,轻轻地抬起,优雅地拨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手指一勾,面纱飘落。

“啊、啊、啊……!”抽气声和尖叫声远远超过了前面的任何一位小姐。

“请胡家六小姐颖晨落座!”旁边的太监用他那极细的嗓音说道。

我轻勾了一下嘴角,瞥了一眼前方的座位,看见了爹爹眼中的惊诧和不可思议,以及二皇子厌恶的眼神。颖雪和颖慧显然是被我“精致的装扮”吓到,尤其颖雪嘴巴张得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但随即又露出得意的笑。颖慧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不解,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安静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柳含烟的眼中则流露出同情和怜悯,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笑容。

但在太子高深莫测的黑眸中,我没有读出任何信息,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斜勾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嘲弄,但又快得让人查觉不到,瞬间立即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孔。

“本小姐最喜欢的就是演戏和窥探别人的内心,想必这个太子和我是同类,如果有机会,找他较量一下应该是件有趣的事!”我暗暗想。

此时场下的议论声、喧哗声更大了。

“胡家的三小姐、四小姐那么漂亮,怎么这个六小姐如此这般丑陋?”

“是啊、是啊,看到那颗大黑痣就让人恶心!”

“对啊,即使倒贴我一万两黄金,我也绝对不会娶她!娶了她我肯定半夜被吓死!”

“如果让我娶她我宁可去做太监!”

“如果她赢了才女,我看我们都跳湖吧!”瞬间“人气急升”的我,立即成了百姓讨论的焦点人物。

“听说啊,她的娘也是奇丑无比呢,才生出她的!”马上有人开始发布谣言。

“如果他们知道我娘是当年的武林第一美女,想必他们就得吐血而亡了!”想着想着我轻笑出声。

比试正式开始。

第一轮比试琴艺和书法。各家小姐分别落座在伏月楼东西两侧,东侧小姐从书法比试开始,西侧小姐则由琴艺比试开始。书法作品的内容由各位参赛者自定,这样就不仅能考各位参赛者的书法,也一并考察了文才;写好之后由太傅和六部尚书大人先进行评断,然后再将所有的作品展示给周围的百姓,以示公平;同理琴艺比试曲目也由参赛者自定,由上音院资深七位师傅裁断,百姓的观看增加了其公开度和透明度。最后,两项比试都能进入前十名的女子方可进入第二轮比试。

颖雪、柳含烟、颖慧是东侧的一组,我和其他一些参赛者是西侧的另一组,每个人都配有一张书桌、一套文房四宝,另有一位小宫女伺候。

颖雪信手拈笔,丝毫不费思量,赏心悦目的墨迹就行云流水般跃然纸上——

“窈窕燕姬年十五,惯曳长裙,不作纤纤步。”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一树亭亭乍吐,除却天然,欲赠浑无语。”

“当面吴娘夸善舞,可怜总被腰肢误。”(王国维《蝶恋花》)

颖雪的字我也是见识过的,的确有其精妙之处:用笔精严,体势多变,沉静秀雅,娟秀中又透着刚劲,运笔之间独具匠心;当看到有棱有角的笔锋自一名娇俏女子的手下流淌出来,在场的旁观者叫好声也随之脱口而出!满堂彩之下,颖雪更是来了一笔得意的收式,写罢将笔轻放在笔架上,之后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

一旁的柳含烟轻拂水袖,也从容不迫地落了笔——

“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

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赏金尊沉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李清照《渔家傲》)

她的笔迹清新自然,笔锋婉转藏露,变化细微,结体疏密有度而婉转自然,墨气忽浓忽淡,读来令人赏心悦目。每一字都被她创造出一个生命的形象,有着各自的筋骨、血肉和完足的身躯;每个字都被赋予了各自的秉性、精神、风仪:或坐、或卧、或行、或走、或舞、或歌,尺幅之内,群贤毕至,众相毕现;结体端庄,运笔流畅,神完气足,果然可以称为书中上品,通篇透露出一股清奇之气,令围观者乃至考官大人无不称羡!

接下来,旁观者的目光又聚集到了颖慧身上:只见她敛气凝神,纤手提笔,饱蘸浓墨,起式一笔就见神采超逸,书风沉着劲健!前五字一笔联绵,次两字联缀,复次两字又钩联,每一字的布置都恰到好处,每一字看似随意却精当地控制了尺幅的空白——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

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漫有惊人句。

九萬里风鵬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李清照《渔家傲》)

本文由首发!第七章花落谁家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

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漫有惊人句。

九萬里风鵬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李清照《渔家傲》)

强作草书的人,往往有做作之嫌;而颖慧此书则如天际行云,宛若游龙,弥足珍贵;倜傥风流、傲物任情的俊气,逸笔草草,率意畅达,天真自然。通篇笔意神采超逸,书风沉着劲健;而字迹章法中的气息,又仿佛天生丽质的美女在翩翩起舞,其舞姿之美竟无与伦比。而从意境上而言这首词也气势雄浑,众人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一个娇美的弱质女流,竟然能书写出这么超然而漂亮的草书,真是难能可贵!飘逸之中有沉稳,超然而不失章法,字里行间更透出一种震撼人心的豪迈之气!霎时间叫好之声雷动全场!

自此,此番比试的胜负我已了然于胸了。

在西侧的这一组,我和另外几位千金也在进行着紧张的琴艺比试;其实第二轮比试和第三轮比试我根本不需要考虑,因为第一轮比试我很有信心会“出局”。毫无悬念,我的琴成功地弹得只剩下一根弦,与我同组的两位才女也被我连累而分神,致使弹琴走音,无缘下一轮。而我那歪歪扭扭的书法则不堪入目得令太傅大人当场翻白眼,差点口吐白沫,百姓自然也是哄堂大笑。

第二轮比试是赋诗填词、作画。第一轮胜出的小姐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必须作画一幅,然后题诗或者题词,评出的前三名方可进入第三轮比试。经过前一轮的比试,西侧这个小组拜我所赐“全军覆没”,因此仅有东侧的几位小姐进入了第二轮考察。此番比试,颖雪、柳含烟和颖慧的诗各有千秋,若论诗的技法和遣词造句,应是柳含烟最为出色,然而颖慧却在整体意境上更胜一筹;经过考官们长时间的推敲和激烈的争论,最终的结果是颖慧赢得了第一名的殊荣。

第三轮比试棋艺。第二轮再次胜出的才女分别以胜出的排名顺序依次跟太傅、二皇子和太子比试棋艺。如果有一位才女胜出则是金牌才女;如果有两位胜出,那么这两位才女再进行比试;如果没有哪一位才女胜出,则三位才女中输子最少的那位就是金牌才女。经过上一轮的比试,颖慧由第一名的成绩对阵考官三人中棋艺稍差的太傅大人,险胜了半子;而排名第二的柳含烟对阵棋艺最强的太子,输了半子;排名第三的颖雪对阵二皇子,输了一子。

整场金牌才女的比试自此全部结束,而胜负也已见分晓。

比赛的结果果真如东方老师所说,颖慧获得了“金牌才女”的封号,柳含烟排名第二,颖雪则排第三。现场的百姓也对比赛的结果心悦诚服,一时间,颖慧的芳名和才华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天对胡家而言,是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因为皇帝亲自授予颖慧“金牌才女”封号的同时,也下了一道圣旨:颖慧在明年及笄之后与太子完婚,成为太子妃;颖雪和含烟也同时嫁给太子,封为太子侧妃。太子向来在民间威望甚高,尤以“仁德”之名为百姓称道,因此圣旨一下,现场百姓为之欢声雷动,庆贺太子抱得美人归。

看来这次皇帝是下足了功夫,把能娶的,有用的都给太子娶了,而胡家也成了彻彻底底的“太子党”;东方老师也功成身退了,第二天便离开了胡家。果真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而我,胡家六小姐更是因为“极其丑陋,而且无才”成功地一鸣惊人,从此隆成国最烫手的山芋便是我——胡颖晨。虽然我的目的达到了,但还是有微微的失落,因为那天没有见到三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如果当时均能如愿一睹他们的庐山真面目,最重要的是让他们也见识一把我当时的“尊容”,这样,我被迫联姻的后顾之忧也就彻底解除了。不过从此之后,将军府也再无前来求亲之人,我还是比较宽慰的。

在“金牌才女之战”上掩人耳目、蒙蔽圣上的事,爹爹对我并没有过多的责备,只是跟我彻底的谈了一次心,这也是我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跟爹爹的近距离交流。************************************

静谧的书房里,临窗而坐的爹爹神情里满是疼爱,目光柔和,平常威严的脸上此刻挂着和蔼的微笑,让我第一次觉得他离我是那样近,那样令我安心。

“晨儿,爹爹相信你!你这么大了,应该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爹爹不会责怪你,你只要做真正的自己就好!”说完,嘴角微微翘起,淡淡的笑意表明了他的真诚,目光里透着暖暖的慈爱和安详。

“谢谢爹爹!”一股感动的暖流自心底涌上来,我不禁搂住爹爹的脖子,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这也是我自小到大第一次如此亲近爹爹。

他明显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可能是因为还没有任何一个儿女敢这样跟他撒过娇吧,但随即也温柔地笑了,眼里充盈着满满的宠溺。

“爹爹可以答应晨儿一个要求吗?”我趁热打铁。

“晨儿想要什么呢?”没有丝毫的犹豫。

“以后晨儿要自己寻找心中所爱之人,爹爹不要逼晨儿嫁人可以吗?”我期待的双眸中写满了渴望,毕竟,毁在政治联姻中的女子一生都将是不幸福的。

“好,只是……”爹爹似乎有难言之隐,习惯性地又锁起了眉头。

我疑惑地望着爹爹。

“只要不是宫里下旨,爹爹就一定让晨儿自己寻得如意郎君!”爹爹爱怜地抚了抚我的头,给了我一个坚定的承诺。

“谢谢爹爹!”我巧笑倩兮,是从心底里真诚地感谢爹爹。

“现在宫里恐怕对我避之不及吧,又怎么能下旨呢!”我暗笑道。

哪知,命运的齿轮已经悄悄脱离了它原有的轨道,行驶在不可预知的道路上……

《谁咬了自己的丑妃》

简介之正剧版:

逐鹿天下,风云将起。

诡谲变幻的沧海舆图之上,绝顶男子之间的一个尔虞我诈的赌约,将她无辜卷入。

谁生来就该为人所控?

谁说女子不能立于巅峰,对苍穹一笑如风?

且由她:

轻施油彩,浓抹艳妆,对镜整娇容。

以我倾城,换此丑颜,负了洞房那烛影摇红。

凤辇娥冠,红妆十里,嫁出太傅家不受宠的小女,沙场之上,战局之中,却多了位不让须眉的非凡红颜。

巧笑嫣然,翻覆风雨,任你千古一帝,任你容颜绝世,终成裙下之臣。

垂长虹,射白鹿,明月共,生死同。

江山终成浅唱一曲,那曲调又是为谁而弹?

洞房花烛夜的惊鸿一瞥,他狂吐三天三夜;

生死边缘援手一助,疗伤之夜暧昧流动,心深处生起的熊熊烈火,燃着的不仅是他雄霸天下的野心,亦是沉寂多年的黯然情怀。

沙场间,烽烟后,琉璃火,未央天。

天下你我手谈间,一笑一共酒一杯,他本将军铁胆,这一腔热血愿为帝王勃勃野心而不惜化碧,然而疆域之上,回首之间,谁在悄换流年,最终,为朱颜改?

如果有一日能与心爱的人并肩指点江山,傲立长风之下,厚土之上。

那个人,我希望,是你。【简介之小白版】

片段一:

烛光暖色,芙蓉帐暖,大红喜袍。

他挑起她的喜帕,挑起她的小脸…

“夫君?我美吗?”连心眉、三角眼、带着黑毛的大黑痣一抖一颤,血红大嘴努起。

“…”他震的退后三步,双脚发软。

“夫君,你不吻我嘛?还是你喜欢我主动一点?”抽象化的脸抖啊抖,笑的百花凋谢。

“别…”他手发麻,眼睁睁的看着“极品夫人”。

“吧唧。”一记“香吻”落在他性感红润的薄唇上。

他嘴角抽搐,只觉得黏黏的液体仍然留在唇瓣,惊恐的抬起灵眸,豁然发现,他的新娘满是雀斑的鼻孔,流过两行淡黄色的粘稠液体,偷过香的血红大嘴满足的咧起,露出一排黑黄的牙齿,沾着绿色的舌头缓缓的舔过一直下流的淡黄色液体。

一瞬间脸色发青,嘴角抽搐,他以光速冲出门外。

“哇呕!!!!”一阵疯狂的呕吐声传来。

房内的始作俑者,得意的挑起秀眉,如烟水眸中泛着精光,柔嫩的指腹轻轻划过粘在脸上的淡黄色液体,自言自语:“嘉兴上好的蜂蜜,真是浪费啊!”片段二:

“脱裤子!”

“你!你要干嘛!!”某男吞吞口水,看着拔下他裤子的女人。

“你怕什么?”没好气的丢个个白眼过去,她继续脱他裤子。

“喂!你想干吗?!别…别扒…”某男满面潮红,手脚发软无力挣扎。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的。”俯下头,她微微开启朱唇。

“啊!!”某男微微伸吟,双眸紧闭。

话说,她不过是给他吸个毒,他干嘛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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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别样吸毒

“脱裤子!!!”

宣冬儿语出惊人,一句简短的话,顿时让美男那张处变不惊的俊脸上泛起了红晕,瞪大眼睛,霎时间没了反应。看着眼前这个完全呆愣的人儿,宣冬儿当机立断地跨步上前,“嘶啦——”随着布料撕碎的声音落下,美男的身体顿时一览无遗。

黄金分割的比例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释,宽阔厚实的臂膀,健硕结实的胸膛,平坦劲瘦的小腹,颀长匀称的双腿上紧张的大腿肌肉略略紧绷着,将完美的男性线条显露无疑……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宣冬儿自动忽略掉眼前的无边春色,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那些面目狰狞的伤口上——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惨不忍睹的伤痕,尤其是大腿内侧不断涓涓流出的泛黑血液,叫人看了触目惊心!看着美男白皙的嫩肉上惨不忍睹的伤痕,尤其是大腿内侧那涓涓流出的泛黑血液,一股气流立即直冲宣冬儿的头顶。

“风烨烈他太过分了,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他了!”宣冬儿心底暗暗叫着。

“我不会医术,只会简单的包扎,我不敢保证你这细嫩的肌肤上会不会留下伤疤,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保住你的命!”言简意赅的话语,表达出宣冬儿此时的心情,做了简单的交代,宣冬儿单膝跪地,柔软的小手附上美男的大腿内侧,嫣红的樱唇轻轻地靠了上去。

“啊!姑娘你——”美男讶然出声,身子条件反射地稍稍往后退了退,脸上更浮上了一抹羞色。

“别紧张!”拍拍美男的腿,让他舒缓地在床沿坐下来,宣冬儿的一张红唇毫不犹豫地覆上了那个骇人的伤口。吸出一口乌黑的毒血,立即吐在地上,再吸,再吐,丝毫没有羞赧,没有犹豫。他好敏感!轻轻一个触碰,他就忍不住抖了一下,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起了一层细细的珍珠色疙瘩,久久不消;腿上的温度缓缓升高,身体因为紧张,都微微僵硬了。

轻柔地吸出毒血,宣冬儿一丝不苟地查看伤口上血的颜色,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紧握着拳头隐隐克制自己的异样。暧昧的气息一如暗香,悄然在二人之间升腾而起,在室内缓缓浮动。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紧张,他的额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看着在自己腿间忙碌着的那一头秀发,他的心头抑制不住地泛起阵阵波澜。柔软的樱唇轻轻触碰在伤口上,并不疼痛,轻柔的触感却仍让他身体一震,一阵细小的电流倏地流遍全身。

“放松!”一声娇嗔,宣冬儿继续专注地吸着伤口。

蓦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入宣冬儿的耳中,美男的身体也瞬间僵硬,宣冬儿知道他也察觉了。沉思片刻,判断出脚步所属何人,宣冬儿毫不留情地将魔爪袭上那个深深的伤口,美男闷哼一声,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

宣冬儿满意地笑了笑,继续施力,美男也似乎明白了宣冬儿的用意,忍着笑意,配合地哼哼呀呀起来。

而来到门口的脚步声,因为屋内传来的那种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戛然而止。

“小姐房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不行,我要进去看看!”门外的童灵不安的说道。

“童灵,这不是明摆着吗?听听这个声音是在干什么!你都说了,小姐早上刚刚洗过澡,现在还要洗澡水干什么?把水放门口!快走,不要打扰小姐的好事!”丫鬟喜兰快速放下水桶,不由分说拉起童灵的手就走。

“不会,小姐不会做这种事,我要进去看看!”童灵改变了脚底方向,再次折返。

“你敢!小姐岂容你冒犯!如果你执意要进去,我就不客气了!”

门内的宣冬儿不悦的皱起眉,思绪还未来得及反应,“啪”的一声,门已经在争执中被猛然撞开,宣冬儿眼疾手快半退自己上半身衣物,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童灵眼眸撑大,此刻映入眼帘的是——

一个身着男装的娇小身影衣衫半褪,露出一大幅光滑如雪的裸背,毫不掩饰地露出美丽的香肩,整个人已经扑在了一个全身光裸的男人身上。不用猜,一看见那个诱人得叫人流鼻血的倩影、此刻还半套着那身出门必备的月白男装的,不是她们家的小姐——宣冬儿还能是谁!!更夸张的是,她、她居然还十分主动!两个人已经在床上纠缠得如胶似漆,此刻正在忘我的深吻中,男子暧昧地喘息着,低低地闷哼出声,让整个房间淌满了**的气息;而女子则紧紧缠住男子的身躯,玉臂妖娆地环住男子的颈项,螓首深埋,此刻已发出娇滴滴的细碎伸吟,对她们的闯入根本毫不在乎,充耳不闻!

“快走,快出去!你这个大胆的奴婢!”丫鬟喜兰呵斥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童灵略微踉跄的脚步声响起,想是被喜兰拉了出去,门也随即被带上。

“呼——好险!”暗暗想着,宣冬儿的一颗心又从嗓子眼落回了肚子里;童灵定是她爹太傅大人,放在她身边的移动监控器,此刻她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而这一刻宣冬儿显然还未意识到,她这样的一副姿势对他而言是多么致命——尤其是,他们还在几乎坦诚相对的吻着。

很想努力忽略掉自己的那种强烈的冲动,可是他的身体却像不属于他似地,根本不听他的使唤!身体迅速升温,本能地想索取更多她的温暖,尤其是软玉温香在怀,而且这张香甜柔软的樱唇此刻正“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他的唇上,任是再意志坚定的正人君子,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而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此刻正吻着他,在他身上默默走神,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蓦地注意到了,一双近在咫尺的幽深黑眸正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眸中自己的影响清晰地倒映其中——宣冬儿迅速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正在“强吻”、“强抱”着人家!!!唇上温热的触感袭来,血液蓦地冲上她的大脑,一阵轻微的战栗掠遍全身,一瞬间让她感觉快要缺氧!自己情急之下扯下的外衫此刻已经滑落到了腰间,她仅穿着一件贴身的肚兜和光裸的他在“零距离接触”!他健硕的胸膛上传来的热力仿佛一团火一般灼烫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娇躯也迅速升温,而且,她已经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正起着一些微妙的变化……

第六章兰花的嫁祸

宣冬儿迅速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正在“强吻”、“强抱”着人家!!!唇上温热的触感袭来,血液蓦地冲上她的大脑,一阵轻微的战栗掠遍全身,一瞬间让她感觉快要缺氧!自己情急之下扯下的外衫此刻已经滑落到了腰间,她仅穿着一件贴身的肚兜和光裸的他在“零距离接触”!他健硕的胸膛上传来的热力仿佛一团火一般灼烫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娇躯也迅速升温,而且,她已经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正起着一些微妙的变化……

“呼——!”宣冬儿猛地一跃而起,轻盈地跃下床,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没事了,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伤势!”

美人蓦地离开,他在惊讶于她身手之矫捷的同时,心底竟涌起了一股浓浓的不舍,还参杂着一些莫名的失落。扯起微微一笑,他的眸中又多了一分对她的赞赏:“多亏姑娘随机应变,又一次让在下脱离险境。”

“这些就不说了,”宣冬儿故意大咧咧地说道,却不知道两朵红晕何时已悄然爬上了双颊,“抓紧时间清毒吧!”

门外的打扰者已经离开,而口中再次吸出的血也终于变成了红色,宣冬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上好金疮药,包扎好伤口,动作一气呵成,毫不造作,而且极有效率。

“真没想到你一个女子,不是医者,还有这么好的技术!”美男性感的薄唇张合,周身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眼中流露出诚恳的感激,“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能不能逃得了这关,还要看你的运气!”宣冬儿说着,快速赶到门外,将已经打好的热水倒入木桶中,再返身关上门。

看着宣冬儿越来越多的怪异动作,美男的灵眸越来越迷茫,脸上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情。

“你会不会画兰花?”

“额?会、会一点儿!”处在呆愣中的美男有点不知所措。

宣冬儿轻点头,开始脱衣服。

“姑娘,你?!”美男蓦地将头转向里侧,不发一语。

绸缎拂过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段,宽大的男装应声滑落,不出片刻,宣冬儿杨柳般娇柔的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肚兜蔽体。这个美男还算正人君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转过头。

“画一朵兰花在我背上,偏右靠颈窝三指,共有四叶,花茎斜上,花在正中,花茎右边有个花骨朵儿。”有条不紊地吩咐道,宣冬儿坦然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扭捏。

“呃……”听到吩咐,美男转过头,当对上宣冬儿娇嫩的身躯时,却仿佛害怕被那美丽的身姿灼伤眼睛一般,立即条件反射地再次转头过去。

楼下陆续传来断续的脚步声,宣冬儿的心不由得一紧。

“你不是打算背对着我画吧!时间不多了,快点!”她急速吩咐着,语气斩钉截铁。

美男吞了吞口水,深吸几口气,开始手中的动作,笔在浓墨转淡、辗转锋回之间,一副完美的兰花图跃然宣冬儿背上:花叶错落,花茎斜逸而出,一朵盛放的兰花娇媚地绽开在枝头上,如雪的花瓣透出淡雅的浅绿,右边的花茎下又冒出个含羞带怯的粉嫩花苞,被青翠欲滴的叶儿衬得分外娇艳;整支兰花画得栩栩如生,在宣冬儿娇嫩的肌肤上呼之欲出,仿佛能让人嗅到花的芬芳,将雪白的肌肤衬得更加引人遐思。

宣冬儿满意的看着镜中自己背上的兰花,纤臂轻扬,薄如蝉翼的白纱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桌上的花瓣犹如仙女散花般立即散落开来,扬撒在整个飘絮居······

楼下的嘈杂声越来越大,老鸨周妈独一无二的声音在整个‘百花楼’回荡。

“哎呦,这不是烈王吗?啥风把您可吹来了?哎呦,还带了这么多兄弟,烈王的消息真灵通,知道我们今天新到了几个没开苞的,就立即来捧场了!”老鸨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将涂着鲜红指甲,挂满金串子的右手风骚地抚上风烨烈的手臂。风烨烈低下头,不悦地看着被老鸨抓得惨不忍睹的衣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虽然脸上含着笑,但周身却散发出慑人的冰寒。

老鸨识趣地抽回手,糊满廉价水粉的脸上,立即扯出一个尴尬的笑:“王爷这是有啥指示,起码出个声,让周妈看看有什么能为王爷效劳的!”

“搜!”

“等一下,王爷,咱有事好商量!我这百花楼现在还有客人,您有啥指示,先清楚告知一下,起码让我周妈可以跟顾客解释对不对?”老鸹急得再次扯住了风烨烈的手臂。

“天牢里丢了重要逃犯,如果发现有陌生人出现,而且受了重伤,立即通知官府!”甩掉老鸹的手,风烨烈脸上的寒冰更重。

“好,好,我周妈可是一等良民,当然会全力配合,王爷想搜尽管搜!”周妈忙不迭地应道,神色间却没有显出过多的惊慌。

风烨烈瞥了她一眼,紧皱眉头,凌厉的鹰眸迅速地扫视着百花楼的构造,整座楼构造精巧而宏伟,别出心裁,楼中有亭,亭中设有雅间,取名“回眸亭”,亭角檐角高翘,如飞翼舒展;更惊人的是整座楼是全木构造,不费一钉一铆,大小条木,凿木相吻,以榫头衔接。全部结构,横穿斜套,纵横交错,看似钩心斗角,却丝毫不差,可谓巧夺天工。壁柱瓦檐,雕梁画栋;雕花刻画,富丽堂皇,整座大楼显得华贵大气而不失优雅。

蓦地,鹰一般的视线停留在房柱两侧看似不起眼的两个凹进去的部分,脚尖轻点,俊逸的身体如离弦的金羽盘旋着飞身而上。没有多加考虑,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飘絮居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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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卷一

这是一个女人偷心,偷种的故事

传闻中,冷然对女人的热度绝对不会超过三个月

四年前,南宫静别有目地的接近只为了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她戏弄他,另有目地的隐瞒着自己的身份

人前人后的伪装只为了让他厌恶她、放弃她

双人床上,他们夜夜缠绵,却是各怀鬼胎

她如愿以偿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毫不眷念的离开

卷二

四年后

意大利最著名的珠宝设计师未婚有子

冷然无意中在杂志上看到小一号的自己

才惊觉这一切只不过是她设计的一场骗局

冷然直接走进她位于市中心造价不凡的公寓

看着她错愕的表情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老婆,别来无恙”生日,对于很多人来讲或许都是充满着喜庆的日子。但是对于我,却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恶梦。

我永远忘不了,忘不了我十岁生日的那天。忘不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生日。

“妈妈,今天爸爸真的会带我去游乐场吗?”下了车,站在主屋大门口,我抬起头,问着站在我身边的母亲。

今天是我十岁的生日,我那个日理万机的父亲昨晚答应今天要带我去游乐场玩。我怀着期待的心理特意请了一个下午的假。

游乐场,对于一般的小孩子或许是个几乎平常的地方。但是对于我,却如同南柯一梦。

在佣人和那些叔叔伯伯的口中,我多少知道父亲是一个有名的企业家,他的生意做得很大,非常的大。

从小,无论去那,我都有专车接送。至于安全的考虑,父亲甚至不愿意让我在公共场合露面。

“会的。爸爸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不会忘记的,我的小公主。进去吧。”妈妈慈爱的看着我,点了点头,牵起我的小手走了进去。

“夫人,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张妈伸手接过母亲手中的书包,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张妈,老爷回来了没。”母亲把书包交给张妈,顺口不经意的问道。

我几乎是闭着呼吸,充满期待的等着张妈的回答。父亲,他真的会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吗?一想到这么多年的梦想今天终能实现,一想到自己今天就可以去到那个同学口中刺激、好玩的地方,我的心就忍不住兴奋,忍不住激动。

“老爷,老爷他回来了。可是,他现在在客房。”张妈吞吞吐吐的讲了出来,很是为难。我不解的看着张妈,明显的感觉出张妈在说到客房时的语气是那么不同,那么紧张。

“在客房。”不知为什么,母亲那只握住我的大手突然有丝发抖,而那温暖的温度似乎一下子无影无踪。

“妈妈,您怎么了?”我皱着眉,望着母亲。甚至伸出别外一只小手握住母亲一下子失去温度的手。

“静儿乖,你先回房间去换套衣服,妈妈去叫爸爸。”母亲慢慢的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的勾了勾我的鼻头,强扯出一抹笑容。

我仔细的盯着母亲,明显的感觉得出她那微笑背后的僵硬,明显得感觉到她似乎很不快乐。可是,随后想想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不想让母亲担忧,我乖巧的点了点头,往房间的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不忘不边回头张望着母亲。

在母亲的注视下,我关上了房门,看着母亲脸上那温和的微笑。我暗骂自己太敏感,感觉或许只是自己多虑了。

我打开床头柜上那个精美的礼盒,拿出父亲昨晚亲手送给我的公主裙穿在身上,站在镜子前,仔细的审视着自己。

弯弯的柳叶眉,圆圆的大眼睛,一个高挺小巧的鼻子,小巧可爱的嘴巴,配着一张巴掌脸。粉红色的公主裙把我装扮得更加小巧可爱,就像一个从电视里面走出来的小公主一样。我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伸手在镜子里面刻画着自己好看的五官。

突然,窗边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转动着圆溜溜的眼睛走到站边,把房门打开了一点小缝,想听清楚。

这一次,声音更加清晰。我心中一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哭中带喊的声音分明是我的母亲。

我飞快的打开房门,跑了出去,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滚出去。”恩思雅第一次发出如此厉声的呼喝,脸上泪光闪烁。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佣人间流传着的事情原来是都真的。她的丈夫,真的把别的女人带进家里,在家里做出这种事情。

一具雪白的女体,正被自己的丈夫压在身下。一地散落着的,是男人与女人的衣服。而自己的丈夫正在那女人的身体中驰聘抽shong。

看到恩思雅突然响起的声音,陷在激情中的南宫傲然身子明显一震。神情片刻无法反应,他呆愣的那一刻,恩思雅已经闯了进来。

顺手拾起地上的一件衣服,她看也不看直接扔到床上那女人的脸上。

“穿上衣服,滚出去。”

南宫傲然赶快从女人的身体里面抽了出来,想要安抚恩思雅,却被她闪了开来。

裸身女子很想要把衣服穿上,很想赶快离开这里,无奈,她的手实在抖得厉害,战战兢兢了半天,衣服却还没穿好。

恩思雅却像是失去了耐性般,她伸手把女人多床上拉了起来,半拖半拽的拉扯,顾不得手中的疼痛,只想赶快把她赶出去。

南宫傲然拿起床单包住自己,心里乱如麻线。他伸手位住思恩雅:“啊雅,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怎么,我回来得不是时候吧。”恩思雅一改平日的温顺,正正的对上南宫傲然。“原本底下的人说的都是真的,只是我太天真,太痴情,在自已骗自己罢了。南宫傲然,你怎么能,怎么有这样对我。”

“啊雅,男人逢场作戏再所难勉,你又何和这么在意呢?你只要知道我最爱的永远是你,这样还不够吗?”南宫傲然似乎面子有些挂不住,他不禁对着恩思雅吼道。“啊雅,不要做得像是个没教养的泼妇。”

“泼妇?”恩思雅指着自己,发了狂的大笑。“南宫傲然,你居然说我是泼妇。好,今天我倒要让你好好看看,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泼妇。”

恩思雅冲上前,拖起坐在地板上面的女人,这一次,却是往阳台的方向拖去。

“南宫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女人惊慌着哭叫,奋力的想要甩开恩思雅。可是,恩思雅不知那来的力气,直直的拖着女人往阳台而去。

“啊雅,你要干什么?”南宫傲然明明已经拉住了恩思雅的手臂,却在转眼间被她甩开。

我站在门外,看着屋里混乱成一团的情景,看着自己的父母与及那个第三者。发出了如同困兽般的叫声:“爸爸、妈妈。”

父亲听到我的声音明显的一震,母亲却像是没有听到般,依然往阳台走去。

她当着我以及父亲的面,拖着那个女人往三楼的阳台跳了下去。跳到了父亲特意为她种的玖瑰花海中。

我站在门外,只来得及看母亲临终前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想要伸手,想要让请求她不要丢下我。但是,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再也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泪水延着我的脸颊往下掉,滴落在手中那张和母亲合照的照片上。看着照片中那个有着明媚笑脸的母亲,我心中的恨更加深,心更加痛。

“然,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爱你啊。如果,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那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过问你的事情,我以后一定会乖乖的听你的话。”高级咖啡厅的一角,一个女人顶着已经浑然变成大花猫的脸,正苦苦衰求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男人满脸不屑,他轻轻的拿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杯,拿到鼻端闻了一下。面前的一切丝毫对他没有一分一毫的影响。或许是咖啡的味道让他满意,只见他轻扯出一抹笑容,轻喝了一口。优雅的放下杯子,才道:“你应该清楚这个游戏的规则,如果你觉得这个数还不够,不如大方的说出来。但是,如果你敢有一点点非份之想,那么我可能得和你说抱歉,你会什么也得不到。”

我坐在咖啡厅里,看着正在我面前上演的肥皂剧,我露出一抹冷笑。

男人,不都是一个样。他看上你的时候,甜言蜜语,说得你心花乱醉,甘愿你为他做牛做马。但是当有一天,他玩腻了的时候,脚一踹那还会管你的死活。

“啊静,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坐在我面前的男人,母指与食指毫不客气的掐起了我的脸颊,质声问道。

“南宫渊,你赶快放手。等下弄花了我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不客气的伸手拍了拍他的魔掌,有些埋怨的道。“要知道,我可是还得靠这张脸赚钱的呢?”

这个人,正是我大伯的儿子,我的表哥。或许是从小和他感情不错的原因,在发生那件事情以后,他是南宫家唯一一个我愿意承认有关系的人。

“弄花了最多我养你就是。”南宫渊温柔的帮我把头发抚到耳后,语气里的宠爱与纵容不言而表。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自然的对我好。更不明白,为什么整个南宫家的人我差不多都恨遍了却依然相信他。

或许是因为他的洁身自爱,从不沾花惹草,或许是他对我的宠爱与纵容,让我对他毫无防备。

“我才不要。”我冷哼一声,眼睛却是不断的透过他看向后面的桌子。此时的我,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们的身上。我很想知道,很想知道在我面前的男人,是否和传闻中的一致。很想知道,我是否可是在他的身上实行我的千年大计。

“然,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怀了你的孩子。”女人慌忙的擦着眼泪,楚楚可怜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毫无心意的说出了一句俗不可耐的台词。

“孩子?”女人的台词似乎早就已经在男人的意料之中,只见他优雅的把桌上的支票收回西装内袋里面。轻笑出声,笑声低沉而性感。“罗然,你真的敢确定这个孩子是我的吗?”

“然,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这,这孩子当然是你的。你应该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我也就跟你一个人好过。”女人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手紧紧的扯着桌布,明显的泄露出了她的心虚。

“真的是这样吗?”男人从拿起放在他身边的牛皮信封,扔到了桌上。“我想,你看了这东西以后,或许就不会这样讲了。”

女人抽出袋子里的东西一看,面如死灰。

当然,我不用看光猜也能猜出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无非就是她假做处女膜与及这段日子周旋在几个男人之中的照片。

我毫不淑女的笑出了声,却在发现男人看过来的眼光是心虚的低下头,压低声音,颤抖着双肩。

没办法,谁让他是我选择以久的目标,在经过各方面的调查之后,我又怎么能如此轻易的让自己在他的面前露出马脚呢?

南宫渊转过身,随着我的眼光看了看身后的人,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这么毫无心意的剧情,居然也能让你如些开怀,看来以后你如果心情不好,我倒是可以花钱请人来逗你开心。”

“那在你眼中,怎么样的事情才算是有心意的,是股市涨了多少,还是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啊。”我的语气充满不屑,早已经知道他的脸子里满得只装得下金钱符号,还妄想有一天他会懂得感情的存在。

“啊静。。。。你这样讲太伤我心了。难道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在我的心中,你是最重要的。”南宫渊用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我,很是得意。

我不顾形像的做出一个想吐的表情,看了看在我面前毫无型像的南宫渊,笑骂道:“太恶心了。南宫渊,你不是很忙吗?如果没别的事情倒是可以请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太伤我心了。”南宫渊居然恶作剧的坐到我的身子,坏坏的把我搂到他的怀中。压低音量在我耳边悄悄的道:“啊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那个男人并不是你惹得起的。而且,我绝对不会同意你的任何男人玩感情游戏。”

“南宫渊,你是不是想像力太丰富了,这么毫无心意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什么感情游戏?”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宫渊一眼就看破我的想法,有些仙仙然的笑了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笑脸。

“没有最好?”南宫渊有丝担心的看着我,又道:“啊静,我知道那件事情对你来讲影响很大,但是哥还是希望你能打开心扉,不希望你再这样子看待感情。。。。。。。。。。。。。”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在叹了一口气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加搂紧我。

“哎哟,什么事情什么影响,什么打开心扉又什么鬼感情,南宫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便扭。去去,去结帐,本小姐还得回去上班呢。”我打着哈哈,不敢直视眼前这双仿佛可以看透我内心的眼睛。

也只有在南宫渊的面前,我才会感觉到惊慌。总感觉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因为他总是轻易的看透我的内心。

当然,如果南宫渊知道他今天的行为不仅没有阻止我的行动,反而还间接的帮了我一个大忙的话,他一定会后悔死。可是。。。。。。。。。。。。。可是。。。。。。。。。。。事实已经没有可是了。。。。。。。。。。。。这一切,或许都是命中注定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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