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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在青春里的阳光》第十章 九木崖(求点击收藏和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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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会想起那个夜晚,想起她的眼神,想起她那种肆意而又率性的张扬,我不知道那是恨还是厌恶,只因为她曾和妈妈的仇人的弟弟阿杰混在一起,且是那么肆意地染指男人的女人,想必一定是二路黑客所赝生的木马病毒了。

无论是从思想还是和意识上我都为自己具备好了360的防护措施和杀毒功能,首先第一道防火墙就是坚决不和陌生的女人说话。尤其是在诡异的黑夜里。

星期天我去把她送我的那些东西,放在了一个密封不透光的棕色罐子里,然后在郊外的从森深处深深地探了一个坑,准备彻底消灭那些不怀好意礼物,虽然是第一次收到女生的礼物,且是带着诡异的蛇和慢性毒药的礼物。

当我要埋藏那些东西的时候,却突然又一次看到了那醒目的红字“一定要保存好这些东西切记,并且看到了署名:“碎”

想必她就是“碎”了!为什么会用这样的名字,在寂静的森林深处,我戴上了那块伯爵表,清澈的阳光如一泻流光照耀着那表磐里的时针,如我的心跳般在一圈一圈地丈量着那不预计的脚步和难以猜测的流速,头顶的叶子在青风里是一种青脆的绿。我想我并不需要埋藏什么?正如碎—在妃色的街灯下所说,她喜欢危险东西的一样。

我不知道那把明亮的钥匙是打开那座秘密的门,亦不清楚那些毒药是在为谁准备下的盅。

我想着她的眼神和那种淡淡的薄荷香烟草味,一边在怀疑、厌恶的同时,却又期待她的再次出现。至少我需要知道她源于那门那派,为什么在暗暗地掌握着我的底数?我需要清楚,即便是踏入江湖,我也要豪迈的笑,因为我是男子汉。

放暑假的那天黄昏,司兰和尹一居然手挽着手,亲如姐妹般地微笑着站在我的面前。

司兰说:“尹一明天就要回北京看望舅舅了,今晚一是为快乐的暑假来临庆祝,二是为尹一送行”。听司兰这么说,我看着尹一微笑的脸,心底里淡淡的兴奋。我想到了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在他的小说《我的名字叫红》里曾经说过“Sohollshoyothatyoarynghtsky.(今晚无论怎么样我都要告诉你你是我的夜空。)”

此时,我望着尹一在心底里默默地用眼神告诉她,你便是我永远的夜空。吃完饭后,我们在街上乱窜,司兰拉着尹一叽里咕噜的又说又笑,一会儿看时装,一会又去精品店。最后在广场的一角我就看见了一个醒目的橙色灯光闪烁的牌子“久木崖酒吧”。我远远地看着它,感觉那个名字特别江湖,便产生了想进去看看的念头,此时尹一也注意到了,她拉着司兰的手向我走来。

这是一个中型的慢摇吧,明灭不定的空气里满是暧昧的味道。我闻到了那种浓烈的烟酒味道,流行的DJ音乐声几乎让人震聋人,一群群摩登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闭着眼扭动自己的灵魂,打扮冷艳的女子用自己的腰躯和臀部和着那浓郁的胭脂味摇摆着那些即将坠尾的男人,有人一边喝酒,一边用一种不可猜测的眼神在打磨着对方。在这里洒和女人便是一种主流。

我们三个人悄悄地坐在一个角落里,与这里的一切显然格格不入,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尹一,她正在凝视着舞池的人群却不知在想什么。

“明天几点钟走,我们去送你吧!”我问尹一。

“不用了,我坐最早的那一班飞机。难得明天你们睡一次懒觉。”

我低着头不在说话。

“来!干怀”,司兰“砰”的打开了香槟微笑着举在我们面前。

“谢谢你们能为我送行,我给你们讲一个关于香槟酒的传说吧,相传法国著名的路易十六国王的妻子玛丽·安托瓦内特早年是香槟区埃佩尔纳的一个葡萄酒农的女儿,1770年才18岁的玛丽被路易十六选为王后,埃佩尔纳的酒农为玛丽王后建立了一座凯旋门,玛丽王后离家那天,全镇的人出动欢送玛丽王后。带着香槟赴巴黎的玛丽激动的砰的一声打开一瓶香槟酒洒向欢乐的人群。

然而,玛丽王后好景不长,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玛丽王后仓皇出逃,当她逃到家乡的凯旋门时,被革命党抓住了。感时花溅泪,面对凯旋门,玛丽王后触景生情,再次打开香槟,人们听到的却是玛丽王后的一声叹息。

后来,为了纪念玛丽王后,从1789年至今的两百多年里,香槟区的酒农们除了盛大的庆典活动外,平时在开启香槟时,是不弄出声响的。当酒农们拧开瓶盖酒体串出“咝”的气声时,他们便会说这就是玛丽王后那个女人的叹息声。”

“尹一姐,你可知道的真多,这传说很有意思呢,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来,干怀!”

喝香槟的瞬间,我听到了尹一轻轻的叹息声,此时我就在她的身边,但却为什么又会从心底里发出如此脆弱的叹息呢!她在闪烁的灯光中是那么显得是那么清纯美丽,充满怜爱,这也许就是日本著名作家川端康成所说的“美即悲哀”吧!.若得其情,哀矜勿喜。

转身,我听到了从酒吧里的小房间里飘来诱人的音乐声,从椭圆形的玻璃窗里能看到了裸露的**在闪烁着昏暗的光,那分明是在向人们发出引诱的问候。

醉酒的人们在狂喊乱唱,大声争吵。他们黑夜里在这里邂逅,在灯光闪烁的瞬间总会露出会意的笑,白天里他们曾呆滞的目光在此时神采奕奕,充满了生气,在这里低级下流、简陋粗俗、纵情声色、酗酒狂欢、肮脏与交易便是一种伟大的实现。那些白天里压抑在灵魂下的欲念可以粗野无度地发泄,像是一座黑暗的**森林深处,那隐藏的珠光宝气露出裸露的处女般而诱惑迷人的一角。”

我侧过头正迎合到尹一在凝视我的眼神,她一直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我的眼,这正如我第一次凝视着她一样,直到内心的深处。

我想起了初中毕业那年爷爷曾对我说的一些话,朴实,鼓励,清醒而自然。我不会在成长的过程中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亦不会企图忘却那些刻骨的仇恨,妈妈那曾盈盈的笑,离去时那痛苦的表情,和对我不能割舍的眷恋是那么的不能忘却,可恶的父亲,可恨的白雪,厌恶的阿杰,不怀好意的“碎”,一切都刻意的存在着,且暗暗地伤害着我。我相信,因果有报,最终上天不会亏待自己。

回过头来,索性就当年华里,失去的是种心情罢了,此时我看到了尹一和司兰的微笑,我永远记得妈妈和爷爷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是一个男子汉,在命运和生活的困境里我挣扎着并快乐着。

“我们走吧!快11点了,过会这里就会有点乱的”

我们刚要起身的同时,一个面带微笑的服务生,揣着一大盘子各种各样的吃食,放到了我们桌子上,并礼物地向我们鞠躬:“打扰一下,晚上好,希望这些你们能够喜欢,请慢用,祝你们玩的愉快!”

“请你等一下,我们并没有叫这些,是不是你放错位置了”

“没有的,你们的帐已经有人给你们付过了,请慢用”

“是谁帮我们付的?”

服务生微笑着没有说话,会意地微笑着退了下去。

尹一和司兰看着我面面相嘘,我感到莫名的奇怪。

“我们都是第一次来管里怎么会呢!”尹一轻轻地说。

“哎!岚落哥,你看这些食品都不错,别的桌都没有这样的,看来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该不是这里的那个美女专门请你的吧!”

“什么呀,那跟那呀,我可不认识那些人”

“管他呢,来吃吧!反正咱俩是跟着他沾光”尹一说着便和司兰抓起来就狠狠地吃了起来。

要不是司兰刚才煸风点火,尹一才不会这么酸酸的呢!

我环顾着整个酒,没有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心里莫名的担忧。

当我们离去的时候,在昏暗的一角,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剪着短发的女子,扭动着性感的腰躯,长长的指尖夹着细细的“520”香烟,嘴里抿着香槟,正在肆意地向着人群微笑着……她回眸的瞬间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眼神,正如月光下深邃裸露的那惊鸿一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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