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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皇贵妃:陛下,请接招》第148章延长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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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和黔州,景殊和宸王之间的战争来得理所当然,结束的却有些莫名其妙。

宸王突然消失无踪,黔州群龙无首,景殊很快的入主了黔州,宸王手下留下来的那些文臣武将,难得的是没有一个说反对的。

黔州很快的彻底的融入了御朝,黔州的百姓也和其他州县的百姓一样,甚至于黔州内部一些得用的官员,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真的有大能耐的,甚至还能够晚上跳个一两级,这也让黔州的人少了很多的怨言,景殊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对黔州以及御朝的其他州县没有任何的偏薄,不会因为之前的黔州之主是宸王来厌恶他们,也不会因为为了彰显帝王的恩德,故意对他们施大恩。

这样的做法让黔州的官员还有百姓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稳定了很多,官员追求的是升官发财,又或者是一方黎民平安富裕,百姓追求的是一家子平平安安,这些景殊都给他们做到了。

黔州的事彻底解决后,景殊凯旋而归,路上经历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总算是重新的回到了京都。

这个时候景殊才知道另一件事情,他的好兄弟,忠勇侯云垂之前勾结宸王,策划了一场反叛,结果因为他的皇后的参与失败了,现如今被关押在大理寺的监牢。

大理寺

狱卒战战兢兢的在前面领路,景殊面无表情的跟着,关押云垂的监牢在最里面,一路上要穿过一条很长的道,走了一刻钟,才算到了目的地。

景殊向后挥挥手,其他随着一起来的人很识趣的全部退下去,景殊打开监牢的大门,走了进去。

“微臣拜见陛下。”云垂一如往常的行了个礼。

“瑾之,黔州那边朕赢了。”景殊上次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也像是如今不是身处监牢,和往常一样的来向这个好兄弟宣布这个好消息。

“微臣恭喜陛下凯旋归来。”云垂笑着说了一声恭喜。

“恭喜?”景殊在云垂对面坐下,嘲讽性的勾起唇角,“你这一句恭喜是出自于真心的吗?朕还以为你盼望着朕输了。”

云垂会反叛,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景殊一点都不相信,他们十几年的兄弟不是亲兄弟,却比亲兄弟更亲,朝中几十位大臣,他们之中谁会反叛,云垂都不可能。

可是偏偏事实就打了他的脸,云垂就是反叛了,还特地选择他没有在京的时候,若是京都一旦沦陷,想要再次拿下黔州,那将会成为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微臣对不起陛下。”云垂垂着头,眼眸中一片平静。

“朕要的不是一句对不起!”景殊的声音加大了很多,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为什么?”

云垂没有回答。

两方沉默了很久,景殊头也不回的离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忠勇侯云垂带兵反叛,犯上作乱,赐毒酒一杯,钦此!”

梁进忠念完圣旨上的话,看向此刻表情异常平静的云垂:“侯爷,请吧。”

用托盘端着毒酒的两个小太监上前一步,云垂平静的接过酒。

“侯爷可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没有。”杯中酒一饮而尽,云垂缓缓地闭上了眼,脑海中最后一次浮现出一个身影,那个清冷淡漠的女孩。

平生只恨来晚一步,汝为君妇。

这一天的夜晚,一辆马车缓缓的离开了京都,马车里面只有一个人,尽管处于昏迷中,依旧犹如冰山。

璟寰宫

“容容,朕这么做到底对不对?”放云垂离开,也取走了他所有的记忆。

从今天景殊一进来,东郁容就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很低落,在听他说了对云垂的处置,才明白他低落的原因在哪里,想了想,说道:“陛下既然已经做了,现在又何必再来论对错?陛下只要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就好。”

云垂的反叛并不是为了权力,而是两种感情之间的挣扎,云垂不可能放弃云父和云闲悠,这两个是他最亲的人。而景殊,景殊不仅是他二十多年来忠心的君主,也是他亲同手足的兄弟。

那样的情况下,云垂必须做一个选择,其实就算是东郁容没有一早将龙佩交给暗夜让他去青龙营求救,救兵不能及时的赶来,云垂也不会真正的夺取皇城,让景殊陷入两难之地,从云垂选择反叛的那一刻开始,他对自己的结局就已经做下了定论。

如今,景殊改变了这个结局,既是全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也是给云垂一次新生,不用再背负家族使命,不用再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他可以自由自在,选择自己最想要的方式过活。

景殊低声自言自语道:“朕其实是知道的,瑾之并不是真的要背叛朕,真正和宸王有勾结的也不是他,可是朕必须对他做出一个处置。”

这次作为一个皇帝的无奈,不管暗地有什么原因,明面上云垂的确是率军反叛了的,犯上作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朝堂中所有的大臣,还有天下所有的百姓都看着,景殊若在这一刻为云垂徇私,那么以后朝廷所颁发下的那一条条律令,就会渐渐的演变成一种摆设,让所有人认为,便是真的犯了大罪,只要和上面的人有交情,便可以不用掉脑袋,什么事都没有。

景殊不能看着这样的情况出现,所以在明面上忠勇侯云垂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和云家毫无关系的人。至于整个云家,景殊也没有下旨诛灭九族,只是将真正有野心的人诛灭或者是流放到贫瘠的地带,其余无辜者贬为平民,这一点也算是忠勇侯之前功勋卓著,两者之间相互抵消。朝中的大臣也没有抓住这一点不放,毕竟真正的犯事的人也就只有云家嫡系的三个人而已,如今云父已经自杀,云垂被赐了毒酒,云闲悠消失无踪,但云闲悠只是一介女流,便是活着也影响不大。

“陛下是皇帝,坐到这个位置上,本来就不能什么事都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陛下,忠勇侯现在已经走了,陛下也应该把该放下的放下了。”东郁容不希望这一件事成为景殊的心结。

景殊点点头。

东郁容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身体一晃,差一点向地上倒去。

景殊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这一扶才发觉不对劲,因为他手上握着的这双芊芊玉手,冷得和冰坨子一样。若说是冬天,那倒还算正常,可是现在已经到了最炎热的夏季。

“容容,怎么了?”景殊不动声色的藏住眼眸中的担忧。

东郁容若无其事的解释道:“没什么大事,许是起来的急了,脚有些麻,才晃了一下。”

“那就不要那么快起来。”景殊重新扶着东郁容坐下,“你要做什么事叫朕去就行了,何必自己急忙忙的起来,都是个多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活了将近十八年,东郁容还是第一次被人批评毛毛躁躁,这感觉倒是有点新奇。

“陛下,不会再有下一次的,臣妾才不是毛毛躁躁的人。”东郁容尤其在“毛毛躁躁”这四个字上面加重了音。

“好好,不是。”

东郁容觉得景殊这完全是敷衍,忍不住翘起了嘴。

看着躺在他怀中的人儿,慢慢的睡着,景殊动作非常小心翼翼的将东郁容抱上了床,然后仔细的给她盖上了轻薄的被子,最后才落地无声的走了出去。

一出房门,景殊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了,“暗夜,立马去将倾绝公子请进宫来,不要惊动任何人,尤其是皇后这边。”

暗夜无声的领命。

景殊眼眸中这时候呈现出显而易见的担忧,作为枕边人,景殊和东郁容几乎是形影不离,东郁容这一段时间的古怪,景殊早已经看在眼里,嗜睡,怕冷,手足冰凉,脸色一日比一日白,胃口一日比一日小,像今天这种突如其来的眩晕,之前也发生过,但每一次都被东郁容给遮掩了过去。

这一切的症状都可以带给景殊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东郁容又非常抗拒请太医,导致于景殊现在都还不清楚她情况具体如何,只能够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悬着。

紫宸殿

雪毓尘刚刚踏进门,不知道在原地走了多少回的景殊瞬间抬起了头:“这一次突然将大舅兄给召进宫来,是因为朕有些关于容容的事想要问你。”说着就将东郁容最近的症状全部说了出来。

雪毓尘一开始面不改色,到了后面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景殊看到这里心咚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过了一会儿,雪毓尘冷漠的开口:“陛下说的这些是因为皇后她的病情又加重了。”

听到这里,景殊立马急忙的问道:“病情加重。容容她得了什么病?可是因为之前中蛊的后遗症。”

“不是。”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雪毓尘也没有打算在瞒着景殊,“容容的病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她刚出生的时候在水里面浸泡了太久,由此留下了寒疾,寒疾还只是简单的。陛下应该清楚关于容容的身世,父母亲血缘过于亲近,所生下来的孩子本身就会带着疾病,容容便是如此,她的身体自幼就比寻常人虚弱很多,十岁之前甚至不能经常下地走,经过这么多年的调养,容容的身体从表面上来看,已经恢复得和常人一样,但是骨子里的病症还没有完全的治愈,这样的情况下,尤其不能过多的操劳,她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操劳过度的结果。”

操劳过度。

堂堂皇后,后宫之中,她最大,又没有其他的妃子给她添堵,能够在为什么操劳?

景殊第一时间想起了一件事,他回到京都后,暗夜就一五一十的将京都这些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尤其是在说道东郁容在云垂反叛一事中起到的重要作用,更是充满了佩服的语气。景殊当时听了也很骄傲,他爱上的女子,就是不同一般的闺阁女子。

可是在听了雪毓尘说的那些话后,景殊宁愿东郁容普通一些,不用去操劳这些本不该她来操劳的事。

“要怎么才能够治愈这种病?”

“这种病会影响人的寿命,容容现在的情况绝对活不过五年,我这几年一直在研究如何能够让她病愈,如今已经得到了办法。”看向景殊期盼的眼神,雪毓尘一字一句将办法说来:“唯一的办法便是让容容跟我去医谷,仔细的调养几年后,方可延长她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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