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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悠悠星光灿》水起清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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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还行,王主簿家的童儿不小心玩死了,一直没找到合心意的,经常带人来这玩”老鸨将南柳当做朋友,说起这些事也不避讳。

官府的人都来这里玩乐,看来这南风馆不简单。

“上次和你说给你这添个人,还记得吗”南柳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扇子放下。

老鸨点点头。染上天花时他以为自己会死,是眼前的小公子救了他,也救了他全家。虽然公子不愿展现真容,但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如今公子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定当全力而为。

“需要我去将人带来吗?”老鸨也是人情老练,既然是送到这来的人,肯定是恩人的仇人。恩人的仇人也就是他的仇人。

“你安排辆马车,人在长顺巷口”

马车不大,刚好能装两个人。老鸨见车里躺着的两个人也没说话,只是吩咐把车里的人抬下来,拿着两人的手按了手印的卖身契后关进暗室。

“矮的那个,明天就让他接客。高的那个,先饿个几天”南柳听见了三更梆子的声音,也不多待,交代完就离开南风馆。

周宝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着,身上湿漉漉的很难受。一个满脸麻子的男子嫌恶的看着自己,旁边还站这个拿着木盆的男人,木盆里空空如也,很显然里面的水都泼在了他身上。

“唔唔”你他妈敢绑老子,周宝大骂出口,嘴里却塞着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唔唔”你们是谁,放开我!快放开我!

老鸨好笑的看着还认不清现实的周宝,对着身后的人道,好好招呼,明晚我就要看到他接客。

周宝看着麻子脸离开时的恐怖笑脸,又看着手拿鞭子朝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嘴里的叫声更大了,却都被堵住了,只能看见那暗黑色的鞭子朝自己抽来。

“唔唔”鞭子打到身上周宝差点疼的昏死过去,从小到大他都是家里的宝贝,什么时候受过苦,今天竟然有人拿鞭子抽他。

“唔唔唔唔”

看到周宝眼里的不服,男人下手更狠,鞭子甩的又快又准,即能让人疼到极致,又不会见血影响接客。

他干这一行十多年了,最后哪个不是服服帖帖。

鞭子响亮声不断,周宝蜷缩在地上如同死尸,只有在鞭子抽到身上时才会抖上一下,他现在浑身疼的已经没有力气去叫喊,觉得自己很可能会被打死。

“嘶”衣服碎裂的声音响起,本就破碎的衣服直接被撕掉,露出一个瘦弱布满鞭痕的身体。

“呦,这手指似的,真是天生做我们这一行的”男人调笑道,用鞭子戳了戳周宝的某处,周宝浑身一个抽搐,那双倒三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小厮。

“怎么,想杀我,也不看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男人一鞭子抽上去,“来到这里就甭想着出去了,好好听话,不会让你太受苦”

“唔唔唔”这里是什么地方?周宝心里充满了恐惧,连身上的疼痛都被恐惧压下去了,他似乎已经预感这里是自己的地狱,他不要待在这里。

“来,先把爷服侍好,让爷看看你的潜力”见周宝不动,又是一鞭子下去,“不要给我装死,不然我就让你真死”

男人狠辣的声音让周宝一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走过去。

那厢周宝发生的事,南柳一概不知,睡梦中的她微翘起嘴角,执念消除一半了。

早上南柳难得的赖床,李父还以为女儿是生病了,南柳忙从床上爬起来,说是昨晚研究药太晚了,所以贪睡了会。

一天的心情都很好,晚上等李父睡着,南柳再次去了南风馆。

“柳公子,您来了”

老鸨很有眼色的将南柳带进一间房里,房屋空荡荡的除了两张椅子,只有一张摆满烛台的桌子,四周都是黑纱。老鸨走过去掀起一块黑纱,隔壁房间的一切都显现眼中。

老鸨见南柳对黑纱有兴趣,解释道。“这个黑纱从外面看不到我们”

“你这里好东西可真不少”南柳感叹道。

老鸨正准备说什么,就听见隔壁有动静。忽的把桌子上的蜡烛全部吹灭。一片漆黑中,隔壁的屋子的场景逐渐清晰。

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进了屋,不一会穿着女装的周宝被人送进来。柔弱无力的身子只能靠着小厮,进了屋就被小厮推到老男人的怀里,连反抗都没有了力气,只能脸色潮红不断推拒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这点力气仿佛饶痒痒般,老男人只把这当趣味,对着那血红的嘴就亲下去,别说化了妆的周宝还真有那么几分女人意味。

老男人又亲又捏,周宝都快吐了,可是却无法抗拒,昨天晚上的折磨打碎了他所有的壁障,就连以前被女人嘲笑都没这么痛恨过。他想到自己最后昏迷在李家,肯定是李家害他,他一定会从这鬼地方出去,他要报仇。

周宝被老男人带上床后,南柳就没有看了,不过听着那痛苦的叫声,心里却是莫名的爽。

周宝,你赋予命主的痛苦我会全部在你身上找回来,希望你能熬久一点。

南柳一点都不担心周宝这厮会自杀,他可没这个胆,若是真的一头撞死了南柳倒会高看他一眼,给他个全尸。

从南风馆回来的南柳远远的看见自家门口站着个人,南柳心里一惊,难道周宝还有同伙。

走进了才发现是赵明安。他在这做什么,不过自己这副模样被看到不好,南柳躲了起来。

赵明安在李家门前走过来走过去,晃的南柳眼都花了,也不见停下。月亮西移,赵明安终于站定,将手里的东西放到门旁,走了两步似乎觉得不妥,回头又将东西拿起来,最后来到院子边,将东西扔进了进去,临走时喃喃道,“秀儿,希望你能看到”

什么东西不能当面送吗,若是瓷器碎了怎么办,若是纸张掉到井里怎么办。

南柳进了院子,开始找赵明安扔的东西,最后在树枝上找到的,被裹的严严实实长条状,南柳借着灯光一层一层打开,是一幅画。

画中有山水田园,有桃之夭夭,最吸引人的是画中两个互相依偎的身影,他们临水而立,身后桃花纷如雨下,穿着红衣的女子看着手里的桃花,男子则是深情的看着她。

“落花有意逐流水”南柳轻声读着旁边的几个小字。

第二天南柳随赵大夫出诊回来,一直没见到赵明安,觉得这样也好。又过了一天,还没有见到赵明安,南柳觉得自己作为妹妹也要关心一下哥哥。

“义父,这两天怎么没见到明安哥哥?”

“唉,”赵大夫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愁苦和担心,“明安去军队了,前天晚上瞒着家里人走的,若不是留下一封信,我们连这孩子去哪了都不知道”

这个时代的国家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战争,但是既然是做军医那肯定是要去边境战场地,边境寒苦怎能不让人担心。

“义父你别担心了,说不定很快明安哥哥就会回来了”南柳安慰道。

“唉,你说这孩子是为什么,顺安镇的病人都没医完,去边境做什么?”

赵大夫搞不明白儿子的想法,赵母却是知道的,她没想到赵明安竟然不顾规矩也要喜欢南柳,口口声声说就算是妹妹也要娶,还要去偷族谱。气的赵母打了他一巴掌,谁曾想赵明安年少气盛竟去了军队。

想到儿子可能在外面受苦,赵母有些后悔,但是医女是绝对配不上自家儿子的。

赵明安走了,南柳忙碌起来,有病人时跟着赵大夫出诊,没病人时跟着赵大夫学习炮制药材,隔一段时间再去看看周宝的下场。

有一次周宝对着客人说出自己是周财主的儿子,若是救他出去,他爹一定会重谢的。客人将人往床上一放狠狠的压上去,嘴里直说好,只以为这是周宝的情趣。之后再见面早就忘了昨晚说过的话,周宝一个劲的追问,客人烦了就将这事告诉了老鸨。

老鸨知道了这件事后,将周宝关进暗室几天,放出来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之后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周宝过的不痛快,南柳心里才痛快。

南柳这次过来时,就看见老鸨脸上带着焦急正在和看门的小厮说着什么。

“这是怎么了?”这般急急慌慌。

“柳公子你来的正好”老鸨转过身看见她,忙将人带进雅间,“柳公子,那周宝逃出去了”说完愧疚的把头低下,恩人的事情交代自己的事没有办好,心中实在有愧。

“跑出去了?”实在没想到周宝还有这本事,进了南风馆还能逃跑。“怎么回事?”

“早上被客人带出去了,已经派人去找了”周宝是南柳带来的,老鸨就限制他的行动,不准他踏出南风馆一步,没想到他能说服客人带他出去,看门的小厮一时没有认出带着帷帽的周宝,这才被他逃了出去。等他晚上过来发现时,人已经不见一天了。

老鸨心中也是恼火,南风馆什么时候这么被人看轻过,竟然敢随便带走馆里的人,太不把他钱老大放眼里了。还有周宝那个小贱人,抓到后绝对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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