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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老公,娇妻难消受》203.葛葛,只有舅舅的门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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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尚会议室内,霍然正在组织一场关于并购海外某生物技术研究公司的重要会议。这家生物技术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几个专利却在同行业中处于世界领先水平。霍然觉得要想让公司完全属于易尚,拿下公司必须与拿下两位资深科学家同步。简而言之这两位科学家才是这家公司最有价值的资源,他们的去留直接关系着这家公司在未来到底能走多大多远。

霍然让各部门收集了大量关于这两位科学家的资料,包括他们的爱好兴趣、私生活细节等各个方面,特别是近期跟他们接触的人中间有无挖墙角的嫌疑。不要到时候虽然买下了公司,参与开发研究的人力资源却成了同行旗下的成员,而公司则成了死水一潭。

人力资源部李经理:“威廉教授最近跟科尔生物技术研究所的人走得很近,不过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们的开价数目……托马斯教授倒不是问题,他在公司有股份,公司卖多少价位直接影响着他的利润,只要把他与公司收购标的绑定在一起,托马斯教授肯定不是问题……”

霍然:“托马斯那里必要时可以跟他从新签订一份股份协议,多5个点完全没有问题,至于威廉教授那里,你们还要用点心思……”

霍然一边做着分析眼神忍不住又扫向易云。作为易尚的当家人,并购海外一家公司5、6十个亿的生意,这货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一直在桌面下把玩着他的破手机,他知道这货今天一早就打发司机去了苏州,估摸着这会子老王快把人接回家了。一想到以前跟他的合作,面对难搞的项目易云是多么敏锐干练的角色啊,如今有了女人,突然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了。

想到这层霍然就特别来气,他怀疑这货还会不会用脑子。可每次提醒他,易云却总是调侃他内火太旺,阴阳不调,逼得急了干脆给他叫了一打美女,排着队让他挑选。霍然猛然间发觉他跟这位兄弟是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了。

这不,刚说到关键的地方,突然就见易云抬起大长腿踩了一下桌脚,待把那把办公椅子从桌子底下移出来,他“忽”地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

霍然以为他有话要说,却见他低着脑袋喜滋滋地朝门口走去,竟连招呼都不跟他打一个,好像这里的事情跟他易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易总请留步!”他不得不叫住他,“这并购的最后价位必须由你敲定。”

“我在不在不重要,这里你说了算。”易云停下来懒懒地道,“中情局的料干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真是委屈了兄弟,哥哥现在有急事要办,你懂的。”

说着也不等霍然答应,这货单手插袋迈着轻快的步伐消失在会议室门口。“我懂?不就是你跟你妹那点事儿麽?真有那么急?”霍然腹诽。

霍然的底有多深易云比谁都清楚,在重要领导身边负责过安全工作的人那得多大的能耐?搞定两个小小的科学家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只要霍然想知道,别说那两人私底下跟谁谁谁关系暧昧,穿多大码的内衣内裤,恐怕连他们做那等事情时用多少尺寸的tt,办多长时间的活他都能查个一清二楚。

所以说他易云今天坐在这里就是浪费资源,他要用这种资源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去,否则就是对霍然这种资源的最大浪费,再说了等他们明天一走这里就是霍然说了算,他今天杵在这儿就是多余。刚才是英子这傻丫头向他报告,他爸爸的车回来了,小姐刚进的屋。

苏州到s市2个多小时的车程,王师傅把车停在易云的阁楼前,“大少爷交代,小姐旅途奔波辛苦了,让您一定好好休息。”

银铃朝窗外看了一眼,见停在了阁楼前心里不禁一动,难道他在家?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在打开门的时候她的心跳成了什么样子,而在遍找不到他的那一刻又有多么得失落。

她呆呆地站在空空的阁楼里,小脸皱成一团,白开心一场。

闻了闻身上的风尘味,看向墙上的时钟,离孩子们放学还有近三个时辰,见时间还早,姑娘觉得不如好好洗洗,再睡个午觉,老家送别时好一番折腾。

洗完了刚想吹头发,忽而听见客厅里仿佛有开门关门的声音。她放下吹风机侧耳细听,过了几分钟却听不见一点声响。为了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便拿了块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出走。

打开房门来到走廊,猛地看见那人正用手扯着领带往上走,一瞬顿住。

裹在丝质睡衣里的姑娘宛若一朵出水芙蓉,一头发梢还带着水滴的长波浪俏皮地散落在肩的一侧,瞪得大大的眼睛仿佛还在做梦似的带着些许朦胧的暖意,待看清了是他,她忍不住抬起手背掩住差点叫出声来的小嘴,眼睛顿时弯成了两个甜甜的月牙。

易云一脚跨在台阶上,停下来细细打量,分别6天,他失眠了5晚。

目光一旦交集便恍如被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难再分开。

易云像一只猎豹般注视着台阶尽头的姑娘,缓缓轻轻地上了两级台阶,然而鼻端逐渐加重的呼吸和胸膛起伏加快的节奏却无法掩饰他身体里正在到处乱窜的一股邪火。终于他扯下了领带、解开了扣子、跃上了最后五级台阶单臂将她揽入怀里。

姑娘在他的力量下轻轻“啊”了一声,在他的怀里抬起湿漉漉的脑袋看他。他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她的呼吸也随着他的律动情不自禁地加快。

易云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凝望着这张日思夜想的俏脸,好久好久,终于慢慢地低下头,几次浅啄之后才用力吻住。

易云的吻激烈但不霸道,绵长又细致,仿佛吻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稍不小心会打碎了一般。

不知吻了多久他的嘴唇终于沿着她的脖颈慢慢往下,姑娘忍不住“嘤咛”一声,一双小手使劲揪住了他敞开的衣衫,冷不丁身上一凉,睡衣无声坠落脚边,随即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热恋中的男女根本就不知道时间走得有多快。正当两人打得火热的时候,易云突然停了下来,突然跳起来以闪电般的速度欺到门口。

银铃扒开蒙住脑袋的被子在床上坐起来,看见他的手正握在那锁上。刚想问话却见他转过脑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银铃屏住呼吸侧耳细听,这才发现锁眼那里发出轻微的响动,仿佛有小偷正拿着工具在撬锁。

这是多么稀奇的事情啊,在易府,而且是易云的卧室,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来这里没事找事?看着男人赤条条的背影姑娘一脸好奇。

那人在外面往锁眼里挖了半天,见没能打开竟然还研究了起来,不说话不知道,这一发出声音直把银铃臊得恨不得挖个地缝立马钻了进去,永远不出来见人了。

门口突然传来的是易钧昱和慕容易舒的对话。

“咦??!霍叔叔教的法子怎么开不了这道门哪?妹妹,要不你试试?”

银铃听见女儿“嗯”了一声,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交换位置的声音,接着锁眼里又有了动静。

易云听见儿子这么说给气得,心想好你个霍然,怪不得两屁孩子老喜欢缠着你玩,原来竟给他们传授这些对付老子的损招。自个儿官场失意拿人家白潇撒气不说,还教孩子们怎么跟老子作对,这霍小四也忒损了点。

两小人在门外边又捣鼓了一阵,不知道里面有人把着自然是开不了的。小孩子也没个长性,玩了几下就停下来,坐在门口说话。

“葛葛,只有舅舅的门,打不开。”

听她的口气,是把易家院里其他的门都开过了?银铃一瞬呆住!

“嗯,你舅舅在这方面受过训练的,打不开也正常。”易钧昱小小年纪也会分析,“下次问问霍叔叔,霍叔叔一定有办法对付你舅舅的。”

“什么叫‘你舅舅’?你舅舅不就是你小子的爹吗?”隔着一扇门的某人听着亲儿子对自己的称呼感到浑身别扭,还tm没大没小地要找霍然来对付老子,心里有气却又不能拉开门两个巴掌甩上去,这火窝得。

见两小人终于消停了,易云才在锁上上了保险,然后轻轻地回到床上,见银铃满脸通红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中央,瞪着一对惊慌失措的大眼睛看着门,活像一只正在下蛋的母鸡似的,心里好笑,忍不住掀开被子把她压在身下。

“嗯……”银铃紧张得来推他,她可不希望被自家的小孩活捉,闪烁的眼神望向门口,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他们不会进来吧?”

“你还信不过我?”易云见她这副模样,不忍吓她,便揽她在怀里,静静地等着看两小人还想干什么,暗自庆幸刚才自己反应快,不然在孩子们面前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就听那两小人在门口说道。

“葛葛,舅舅为什么不让人到他的房间里玩?”

易钧昱:“为什么?你舅舅怕丢脸呗!哼……”

银铃听见女儿这问题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可不想听到孩子们说:舅舅和姑姑有一腿。还好侄子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让她难堪。

“妹妹,你不知道,我们家可是有家法的。”易钧昱神神秘秘地口气,“你舅舅,也就是我爸他怕丢脸,把施家法的东西藏在他屋子里了。”

“葛葛,家法是好吃的东西吗?舅舅怕别人偷吃才藏起来的吗?”

“你就知道吃,怪不得蛋卷越来越没出息了,见到谁手里拿着块肉就不听我的话。”易钧昱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儿子会跟妈学的。妹妹,为了蛋卷你一定要管住你自己,才能管住我们的宝贝儿子蛋卷。”

眼前立马浮现那只被女儿当儿子养的小狗蛋卷,床上的两个大人不约而同地捂着嘴笑了出来,又怕被他们听见,憋得肚子都笑疼。

“可是,可是妈咪烧得红烧肉,真的好好吃哦。”慕容易舒有些委屈,“葛葛,家法到底是什么东西?家法让舅舅丢脸吗?”

“哦,我家的家法才不是吃的东西呢,是用来打屁股的棒子。”易钧昱老神在在地说,“这东西可灵了,听我奶奶说,小时候我爷爷就是用这东西教训你舅舅的,我一定要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等哪天我爸想揍我的时候,我拿家法来对付他!”

“葛葛,你说爷爷拿家法打舅舅,会不会舅舅也拿家法打葛葛呢?”

慕容易舒话音一落,门里门外顿时都安静了下来,想起小时候关于那根藤条的故事,银铃仰脸朝易云看,发现易云也正在看她,两个人忍不住又笑开,忽而见易云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才竖起耳朵继续听宝贝们的谈话。

“不行,我说什么都得把这家法弄到手,我们必须毁了它!”易钧昱急忙站了起来,钥匙孔随即又有了动静。

两个大人屏住呼吸盯着那门,银铃紧张得使劲掐易云的腿。

易钧昱捣鼓了很久打不开,想要放弃又有些不甘心,停在门口不肯离去,算是把两个做坏事的大人给堵上了。

忽然听那丫头在门口说:“葛葛,舅妈说妈咪跟舅舅要去美国了,你说他们会带着我们一起去吗?”

“要去一起去,我绝对不会跟妹妹分开。”易钧昱回答得很干脆,“要么你留下来跟我们在一起。”

“葛葛,宝宝不想跟舅舅和妈咪分开,宝宝更不想离开葛葛和舅妈。”小小孩子面临两难的抉择左右为难,“还有蛋卷,蛋卷不能没有mami和dad……”

“就是,我们是蛋卷的爸爸妈妈,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

这下倒好了,这两孩子跟蛋卷居然成了三口之家、难分难舍了。弄得银铃和易云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一时间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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