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以后每天我都给你蛋糕，怎么样。”

“好，成交。”

黎湘染一想到每天都有蛋糕就高兴的不要不要的，拿起旁边的蛋糕就吃起来，口齿不清应道“好。”

等等……

黎湘染满脸黑线“明天星期六。”

“对啊，周末也在内。”

黎湘染语气一下冷了下来“我周末没时间。”

如果周末也补习的话，就代表她回去王源家或者是王源去她家。如果去了她家，那她瞒了十几年的秘密不就曝光了吗。

“可是……”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

黎湘染咬唇，看着王源失落的神情，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可是……

……

……

算了，反正……终有一天纸也包不住火。

“周六早上8：00，别迟到了。”黎湘染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

王源和黎湘染住在同一个里弄，那里都是石库门结构的老房子。他们隔着四条弄堂，在成为同班同学之前却未曾谋面。

直到现在，王源才发现他竟然和黎湘染家挨得还挺近，他惊讶地问她是不是刚搬来这里，王源可以肯定自己在这里没见过她。如果见过面，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从小就住这里了。”她没看他，自顾自的走着。

王源紧跟着黎湘染，“我怎么没见过你？”

她这才抬头赏赐般地看了他一眼，说：“因为，我不想让你看见。”

王源听不懂。他们年龄相仿，但王源发现自己真的不懂黎湘染在想些什么，这个认知一度让他感到挫败。

＊＊

星期六王源去到黎湘染家时，看到了黎湘染的妈妈和外婆。

黎美晴看了一眼王源和黎湘染，没反应。径直走出门，去上班了。

对于黎美晴的态度，黎湘染没多大反应，反正习惯了她那不冷不热的样子。

戴着老花镜的外婆停下手里的针线活，看了看王源，问：“湘染，他是……”

“那什么，我同学，王源，这个，我，外婆。”

有一个说法，介绍双方认识时，先介绍跟自己更为亲近的，再介绍次亲近的。

王源一想到这儿，就觉得心里莫名的高兴。

黎湘染和王源上楼后，王源才问黎湘染。

“刚才出去的是你妈妈？”

“嗯。”

“你爸爸呢？”

“……如你所想”

……

……

＊＊

王源真的是很认真的在看着物理习题，然而听着卡擦一声，卡擦又一声的咀嚼声，他还是忍不住了…

“黎湘染，你是猴子派来的吃货吗？”

黎湘染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我早饭没吃，这不正填充肚子么？”

王源：“……”竟无言以对。

黎湘染其实早就把作业做完了，除了那些实在想不出来以外。

所以……就演变成了王源做作业，黎湘染在一旁看书了。

王源中途好几次都拿着试卷问她“这道题怎么做？我觉得我的想法有点绕。”

每次都被黎湘染以“翻书，查资料，书上自有答案。”给敷衍过去了。

因为黎湘染觉得，王源让她给他补习这件事，完全就是没事找事。没理由的一个班长的学习成绩没有学习委员的好。

虽然王源转过来没多久，还没考过试，但黎湘染就是觉得王源的成绩比她好。

这次王源又拿着试卷笑嘻嘻的拿过来问黎湘染：“你看看这道题怎么解？”

黎湘染正想搪塞王源，就被王源打断“这道题书上翻不到，你老实说，你会不会？”

黎湘染认真看了一眼题目，老实说了句“我不会。”

王源笑了笑，“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