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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念念不忘》第十章 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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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念听到电话丢到餐桌的声音。砰的闷响,像一记重锤落在她心上。她的陈至…..她不想去想。

“我好---了,林总!我们---走吧!”气得舌头都有些打结,她抽身而起。不顾后面的男人伸手欲将捉住她。

她就这样,满腔怒火的朝外走。

林晖以为是自己刚才发脾气吓到她了,懊恼不已,跟服务员说了声,挂账,签了个单。也紧跟着追了出来。

终于赶到她,他才说:“她---还不是我太太!”

“那又怎么样呢?”

江心念心中的忿忿不平,此时像找到了一个出口,她走近他,趾高气扬的正视着他!一点没有这个年纪的怯懦。

单肩挎着的人造革小包,包带适时从肩滑落。

江心念捻起包包,对着他的胸膛,一下:“你想干嘛?”再一下:“想泡小姑娘?”

“打算怎么泡呢?想一夜情呢?还是包养一段时间呢?”

江心念说话露骨,语气轻佻。

“丫头,你,你,误会我了?”

“误会?难不成林总您还想休妻重娶?您敢么?”

江心念言辞犀利,眼神还步步紧逼。

林晖怅然后退,他像被人连皮带骨剥个干净,尴尬、愤怒、羞耻:“我说了,她---还不是我太太!我有权……”

不待他说完,江心念就拿起包包,对着他的胸口一顿猛砸:“不是太太怎么啦?不是太太你就没责任啦?不是太太你就可以泡小姑娘了?不是太太你浪费人家的青春?怎么算?---怎么算?”

江心念仿佛竭进了全力,嘶吼,怒斥,还有重锤。

林晖不知怎么就触到了她的逆鳞,他不知怎么安抚,他没有经验,他秉性温和,与雪晴亦是相敬如宾,女人也招惹过,但没有人---这个样子!他不喜欢连自己情绪都无法控制的女人。

可是,他却一直在担心她,怕她弄伤了她自己。只得像个壮士一样,直挺挺的站着不动,任她砸,任她骂,只到她累了,他才伸出手去,把她揽进他怀里。

可她刚在他怀里安静一会儿,就恍然用力推开了他。

“你已经没有权利了!”她冷哼一声,撇过脸去,迎着夜风,额前的碎发,马尾立即被吹起,清晰可见,一张干净的,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

林晖周身一紧,长臂一伸,谁说他没有权利!只要他想要!他将她再次圈进怀里,这一次,他用足了力气,她扭动的马尾,不时扫到他的下腭,一阵酥麻。他头向下俯去,贴上她的唇,就要长驱直入。

“嗯哼!”林晖一阵闷哼,松开了她。

还没顾及身下的不适,脸上又啪的一下,挨了她一个耳光。

“你下流、无耻,你个老色鬼……”。

总之,林晖听到了他此生,从未从别的女人口中听到的,关于他的形容词。

江心念真是气极了,她平生最为痛恨那些,家里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的臭男人,以为有了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她也绝不是那面小彩旗,以为转呀转,就真的遇见mrright?

呸。她一边走,还一边擦着嘴巴,往地上啐一口。

林晖看着她很快消失的背影,抚着被她用膝盖头顶了一下的---那里,有些欲哭无泪。他失态了,但她,也拒绝的太彻底了。他不甘心。

尹雪晴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可能是听到响在家门口,手机铃声又嘎然而止。

他还没来得及掏出钥匙,门就从里边被她打开了。

“晖子,我---只是---想再问下你---还有多长时间---回?我---”

后面的话,被林晖暴风雨一样的吻,卷进了两人的喉间。连回房似乎都等不及,他在玄关处就开始撕扯尹雪晴的衣服

“晖!别---别!”

“你不是就想让我回来这样对你吗?”林晖暗哑着嗓音,腥红着双眼。手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爸爸妈妈刚睡下呢!”

林晖愣一下,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双手将她拦腰向上一提,便一路狂风骤雨般,向他们房间挪去,他知道他那两个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父亲母亲,此时一定站在房墙脚,听着他俩的动静了,他们不就是怕没有了这个好媳妇吗。

身后的房门砰的被他踢上…….

两个老人躲在房间,不敢出声,但心里闷笑。

第二日,出来看到一地的衣物,老人窘迫的敲响了儿子的房门:“晖晖,不早了,起来了,把衣服拿进去。”

林晖看着尹雪晴身上遍布的紫色乌青,有些懊恼,有些无耐。就像此时,他心情极度的恶劣,却还是乖乖的开门去接过母亲递给他的那些破布。

他的人生轨迹一辈子都是这样,按着他们的安排好的走,即便他有一点脱轨,他们还是会将他拽回来,让他沿着既定路线继续走下去。

尹雪晴睁开眼睛,微笑着望向他。“早!”

“早,昨晚对不起!”

“没关系!”

林晖的心越来越沉,他当着她的面起身、穿衣,他们像一对陈年老夫妻,有着最亲密的行为,却日复一日有着最不可思议的对话和相处模式。

她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可他总觉的缺少了点什么。他理想中的婚姻,应该是和心爱的女人相拥着醒来,然后,女人娇羞的往他怀里一缩:“讨厌,你昨晚像是要把人家吃了一样……”

他宁愿听到她□□一样,说他让她好舒服,说她好想要,或者更流氓一点的话。而不是每次都是“对不起!”“没关系!”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如果他告诉她,是因为他不爱她,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答没关系呢?

他想起了昨夜在饭店门外,在他怀里发疯抓狂的女孩,想起他对她失去节制的躁动,目光有些茫然。

“记得吃药!”

他像往常一样嘱咐。

他每次不得不回来尽一次义务,然后就会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可以重获自由。

他去集团找了童皓。童皓看着他如往常一样,纵欲过度,却又总是欲求不满的扭曲的脸色。笑道:“这么早过来,是要跟我汇报你昨天又洞房花烛了,还是公司的财务、业绩啊!”

林晖从笔筒里抽出一支中性笔就向他砸去,然后窝在他对面的椅子里,百无聊赖的望天。

“别愁眉苦脸给我看,哥们儿我,不是没给你出过主意,你tm不听,所以没办法。”

童皓确实给他出过主意,可他没有童皓狠得下心,见两位双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心软了。他基本上是没救了。她忽然想起了江心念昨晚骂他的那些难听的话,他似乎觉得自己还真挺无耻的,不能改变现状,却又总甘于现状。他还轻易去撩拨了她,难道他还指望着,金屋藏娇不成?

“不去公司看看?”

“不想去!”

“前几天不还跑得挺勤的吗?”

“那是一明约的!”

童皓不说话,手上拿着刚才林晖扔给他的笔,一边转着圈圈,一边诡异的笑着看他。

“晖子,你可别被顾一明扔的糖衣炮弹给砸晕了!”

林晖仍是呆呆望天。

“怎么?还真对小丫头片子动真格的啦?”

“看来,顾一明这货,我是得派人好好查查。”

林晖扭头看向他,满脸诧异:“怎么啦?账有问题?”

林晖并不善经商,别看他隔三岔五去公司转悠一趟,但还真没怎么上过心。

他和童皓从小一个省委大院里长大,他喜文,童皓喜武,他借给童皓作业,童皓替他整治其他一些纨绔子弟。

大一点,他开始钻营起股票,童皓却一心从商。

林晖告诫过他,领导子女不得成立公司,别给他家老爷子找麻烦,他充耳不闻,避人耳目,混淆视听,还真将公司开了起来。

又成天上蹿下跳,竖着耳朵偷听,凭着从一群老爷子那帮门生那儿,偷听到的小道消息,在商场上果敢决伐,一步步也让公司壮大起来。

只是后来,老爷子无辜被贬,他知道是他的对手,暗中利用了他们的关系,使了绊子,年轻气盛的童皓怎么咽得下这口气,除了钻了点空子,用了别人的名义开公司,他还真没犯过什么原则上的错误,怎么就殃及了老爷子。

老爷子拦住他:“清者自清,贬了也好,少点锋芒,我也坦然。”老爷子自得其乐,童皓还能说什么。但老爷子又说了:“你别给我整那些歪门邪道!人在做,天在看!走好自己的路”

童皓差一点被老爷子的仁德感动的哭了,老爷子退了后,从此他也再无顾虑,将小公司创办成了中天集团。

现在他常自诩是江城第一纳税大户,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奉不奉公守法,林晖不知道,但纳税大户,他确实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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