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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武杀》7.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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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张青娥拉张基到小河边洗衣,一边洗衣一边问到:“你好歹是家族中男儿,怎么会一点武功的不会,如此瘦弱。据我所知,家中男儿无论旁系嫡系,都是有练武的资格。而且家族中有些人混迹江湖,时不时会回来,难道那些人没有帮一下族人?”

“表姐,饥荒只是其一,其实还有一点,族中这一辈二族老的儿子张绾惹上了杀生佛,杀到了宅中,大多族人都没能幸免,小部分留下的老弱病残都还是慈天道人救下的。”张基听了她的话,回答到,“至于我为什么一丝武学都不会,也是二公子张绾导致的。十岁那年,我去帮母亲抓药,路上不小心撞到张绾,道歉后仍旧抓着我不放,说是碰坏了他新买的绸缎,事后次次打压我们一家。事后不久才知道,他买的绸缎,是为了送给丽江楼的一个姑娘。”

“那你总也会一点武功吧,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瘦的皮包骨的样子。”

“由于张绾的打压,族中内功没有一门对我开放,天资愚笨的我也只是习得零零碎碎的花招,打底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那族中武学可还在?”

“族中武学打部分被烧毁,小部分被幸存的族人救出带走。我就只带出了那本残本《乱手变》。”

这时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听见洗衣流水和搓衣服的声音,当此时一阵风声吹来,二人听声寻去,只见得是岳疾把弄着不知哪里折来的树枝,在空中舞动,声声疾劲。

岳疾口中好像念着什么,依稀可以理解一些,子曰:“君子耻其言之过其行。”……

许久,岳疾终于优哉游哉走到了河边,找母亲和小叔。

“疾儿,你来这干嘛?”

“哦,爹让我来跟小叔说一声吗,那本乱手变借去看几日,问可不可以。”

张基听道,“罢了罢了,拿去看看也无妨,但是和你爹去说,要修乱手变,先看前面的基础内法,修之内功,佐以内功,才可修炼,不可急来。武学师傅当年就是这么和我们说的,以内养外,内外俱进才可学成武功。”

是日,岳池知道可以翻看乱手变后便拉上岳疾,念册上内容给他听,解释给他。岳疾对武学也有十足的兴趣,便对父亲说要根据这个练武,但是岳池听了有点不乐意,但是想了一想,同意岳疾在散学之后可以练武。

“爹,这内法上讲:静气凝神,体悟气游,凝于腑脏,散于筋脉,走于骨肤,反复如此,运转周天。”岳疾对岳池说。

岳疾看了看潦草的配图,扭扭歪歪的作出姿势。两脚盘坐,双手搭腿,闭眼抬手,深呼吸。岳池看了也仿照岳疾的动作做了起来。

岳池闭目,撤空思欲,不知道多少时间过去了,岳池的一道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慢,忽然间,岳池睁开眼,但是什么都看不见,又过了许久,一道光突然出来了,不知往哪里走,岳池这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想控制住那道光,那道光十分调皮,左甩右摆,就是不让岳池抓住。片刻后那道光却不在调皮,岳池跑到那儿,一抓却抓了个空,光飞到岳池脑袋上,岳池好像知道了什么。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呼噜声。

岳池睁开眼,起身,看见岳疾睡着了,就抱上岳疾走到家中,放到岳疾的床上。岳疾的呼噜声却是越来越轻。岳池走到自己房间,继续盘坐,他知道了,那道光其实就是自己的“气”。

岳疾此时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在学堂,可老师却不是余昙,而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

“大哥哥你是谁啊?”岳疾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那个少年的面前,问到。

但是那个少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手中拿着一个云球,掷到远远的一边。眼见那团云球散开,化为水汽,无形之中又凝成一团,几息过后,云团再次散开,化为一段字。

呼吸滤清气,气中佐心神,聚气入心室,凝气化道液,液入经脉,冲破任督,溶之血,化之体。

五息过后这段字散去,年轻人走出学堂,盘坐于地。

双脚盘坐,手指张开,一手触地一手触体。须臾,年轻人站起,两手画圆,画成一次,聚于手中成一个三角形。睁开眼,走向岳疾,对他说:“反复如此五周天,可识。”

岳疾没有说什么话,在学堂内静坐,开始做刚才年轻人做的动作。

“疾儿,吃饭了。”岳池道。

岳疾睁开眼:“哦。”看见岳池满脸活气,问:“爹,那什么内法怎么样了。”

“那内法有点作用,我寻到了那缕气,却不知如何知晓气的走动,哎呀,说这干嘛,先去吃饭,之后再说这些。”

吃完饭后,岳家人也没有再谈论那本武学的事情,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岳疾一边听着岳清给他讲故事,一边想着梦中的那段字,发现那段字和乱手变上的内法有点相似,却想记却说不出口。只能默默在心里偷偷的背。

月色清凉,岳家人都已经入睡,岳疾却是不由自主盘起了腿打坐,月华和空气一同被引入岳疾的呼吸中,流入岳疾体内。另一边岳池也是用打坐的姿态进入梦境,张氏看见了将岳池放平,也睡了。

静谧的晚上,几分呼噜声却是越发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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