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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后退》第三十章糊涂的三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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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饿得吃了两碗饭,午睡后,三杉特意拿起梳子为她梳起了头发,那结在一起的发丝没有发油是理不顺的,无奈,她只好用上一点,头发的蓬松立即顺眼多了。她仔细端祥了自己的女儿一会儿,那五官是眼睛大,嘴巴大,脸也大组合在一起还是蛮好看的,不过显不出女人的清秀,却带着份豪爽的味道。

她知道,艾林还没看到女儿的样子,要是晚上他回来看到这个样子的梦学,又不知会是什么态度,但她还是想象得到,今天这场骂是跑不了。

果然,在见到母女俩的狮子头后,那大嗓门象训斥犯人的开始了,愤怒道:"你这个家伙搞的什么名堂,这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她还是学生,你就把她弄成这样,你还要她读书吗,干脆别读了。"这没文化的艾林说话的口气向来是如此,这种口气是真要人受的。

一头大波浪的三杉看起来是洋气多了,虽然带着眼镜,却还是漂亮的,她也没好气地说:"你吼什么吼,烫都烫了,也没办法想了,怎不能剃个光头,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三杉没有想到这卷发的事会里里外外的发生这么大的波澜,她真的自责,就连自己的妈妈都觉得三杉太不计后果了。她这想起学校的规章中有一条:学生不准穿奇装异服,不准烫头发进校园的规定,她这不是漠视吗!

事以至此,她也只能带她又去理发店剪去了一些卷卷,这样对一个学生来说才没有那么的夸张,也不知能不能平息这件事。

都从乡下回来的儿女开始要三杉操心,她这才有着些感受做妈妈的辛苦。也才体味到六年在乡下带他们的爷爷奶奶的无私付出,是多么的不易,把这两个儿女健康的交给自己,这就应该是她这个做儿媳现在最想感谢的事了。

经过这么一天的折腾,梦学根本不知老师今天在课堂上讲了些什么,她甚至是有些怕见那个体育老师了。虽然他的样子不吓人,甚至是开玩笑地看到学生卷头发的新奇,毕竟他还只是个年青哥哥。可是说她是算盘粒粒,这伤了她的自尊心。

本来数学她就比别人慢半拍,常在课堂上算不出题来而羞愧。这倒好如今这个算盘粒粒的绰号在同学们中间传开,让她更加不喜欢数学了,反应是更加迟钝,这种糟糕只在她心间问怎么办?看着上数学课也会慌起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梦学一粒米都不沾,想睡觉,外婆看着这情形不对,她知道梦学再不吃饭,也会吃一碗的,她把手贴在了外孙女的额头一摸说道:"怎么这么热,是不是发烧了。"

三杉忙说:"那不会,这孩子自出生到现在都没有病过,妈,你还记得,还只有几个月大的梦学肚子拉稀,连拉了一个月,我没理会,仅吃了几次土方子,她居然自己就好了,应该没事的。"

"你别太大意了,这发烧会烧坏脑子的,你不信自己过来摸摸,真有些烫。"

三杉听了妈妈的话,不得已走到了床边,一摸,真不得了,是很烫哦。

她问妈:"梦学的头这么烫,该怎么办,有土方子吗?"她还在想用土方子放在女儿身上就可以好了。

"去医院才行,别耽搁了。"凭几十年生活的直觉,这做外婆的人是感受得及时治疗。可是艾林在公安局要很晚才回,她也不能去影响他的工作。于是二话不说,她背着梦学就准备出门。

忽然她又回头问一句:"我这去人民医院要找圆圆的爸爸,会方便一些不。"因为她怕万一严重,有熟人会好些,况且还是院长亲自过问的人。

"你这孩子,这个要找人家彭院长干什么,他都下班了,好意思吗,有什么明天找也不迟啊!"

于是她背着女儿进了急诊科,还好人不多,没有多久,进了诊室,医生拿出体温计一量,哇,39.9度,不禁责怪地说:"你怎么当家长的,这么高的温度,你才把孩子送进医院,没有察觉吗,再晚一点,脑子烧坏,那后果是你毁了她一生的。"医生似乎说得很在理,又很严重。

她惊讶地听着有些不相信这一切地说:"那我可真是太麻痹了,这孩子一向都不生病,所以不够重视,幸好,还万幸听了我妈的话送了过来。"

"所以啊,这年青的父母太没经验了,以后要多多关心自己的孩子,先在急诊室留观打吊瓶,看看情况。"

"好。"她心急些了的立马应着。

这个孩子的确体质还好,也正如她想象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儿子梦干还在一两岁时进过几次医院,因为时不时咳嗽感冒,这女儿真可吹牛皮底子厚,这可是第一次看病。

她想着女儿没有吃饭应该买些饼干回去,于是她又溜了出去,称了一斤饼干和蛋糕,要是等吊瓶打完了,店子就都关门了。她哪有不疼女儿的,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只是这世道本是期望儿子播种接代,女儿就是替别人家接种的想法,是那么的根深蒂固的在中国代代父母的心中。女孩,去怪父母偏心都是无用的,历史如此,现实更就如此。

打完吊瓶已晚上十一点了,背着已退烧的梦学,三杉她疲惫地走了出来,梦学依在妈妈的背心手拿着饼干边吃边贴得她的身上更紧,很温暖地感受着三杉给她的母爱。这是她自懂事后,这么近距离贴近母亲的身体,这一刻她觉得三杉是最爱她的母亲。

而三杉也在路上思索着明天重要的事情,报社已安排她去广州开会,火车票都已订好了,是明晚八点出发,而女儿却生病了,还要打两晚吊瓶,这该如倒是好啊?她又累又急……

一女一子并成好,日渐长成操碎心

吃穿住行无一少,最急病时疼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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