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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战火谍影》第二章 重生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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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转眼间半年过去了。祖翼忡依然没有返回祖家;漂亮的妻子费雷姬不甘心独守空房,大闹着离婚;宣嫣绫杳无音信,下落不明……

几支孤峰突立熊虎山,周围小山峰奇险独秀,远观如猛虎下山;重重叠叠的山间,深涧大泽纵横,林木茂密,仿佛一只巨熊在沉睡。熊虎山由此而来。山中动物众多,水源丰富,土壤丰富肥沃,自古以来哺育着一代代勤劳的人们。

时值军阀混战,浓浓烽烟四起,土匪、强盗、散兵游勇纷纷躲入熊虎山,拉帮结派打劫路客,骚扰得熊虎山一代附近村庄百姓苦不堪言。政府军队象征性地入山剿杀几次,土匪绺子不注重山寨防御,只要有人进攻他们放弃山寨躲进深山老林。即使要塞全旅官兵出动剿匪,山高林密,地形复杂,也无济于事,就算几万人的军队搬进去,如撒入大海淹没其中。剿匪耗时费力不了了之,反而助长了土匪强盗的嚣张气焰。

山中除了土匪强盗,避灾躲祸者比比皆是。军阀混战到处一片废墟,地主劣绅压榨盘剥,强盗土匪横行无忌,民不聊生,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纷纷避祸山中依山靠水艰难生活,期待有朝一日天下大定,朗朗乾坤出现。

虎首山峰下,一泓潭水清澈见底,周围参天大树林立,期间杂草丛生,郁郁葱葱。靠近潭边大树旁站着一个衣衫破烂、头发蓬乱的男子。只见他用破布塞进嘴里,又用绳索把自己绑在树干上。片刻后,他的脸色有红转森白,痛苦的扭曲着,鼻中发出粗壮的喘息,脑袋狠命地撞击树干,全身绷紧如张开的弓,四肢奋力挣扎想挣脱束缚,绳索勒进皮肉,脸色更加苍白如死人。

约莫半个小时后,男子入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瘪了,精疲力尽地耷拉着脑袋大口大口喘气。过了好一会儿,精力恢复稍许,解开绳索趴到潭边一头扎进水里,随即猛地抬起头带起一串水珠,撩开粘在脸上的头发,面孔清秀苍白,赫然是——祖翼忡。他缓缓地趴到树干下休息,突然,脑袋一痛晕过去了。

树后站出一个五大三粗大块头青年,手持板斧,得意地瞧着昏迷过去的祖翼忡,正是他用斧柄敲晕祖翼忡。哈哈大笑道:“他娘的,俺土熊今天走背运,下山劫道半天鬼毛没见到一根。你小子远看像叫花子,近看细皮嫩肉,是落难的哪家公子少爷吧。嘿嘿,逮到到一只肥羊,合该俺发财。”

土熊得意地扛起祖翼忡大步如飞钻进密林。约莫十分多钟的样子,土熊将祖翼忡背进一个大山洞内。洞内又脏又乱,臭气刺鼻,几块石头充当桌椅,自制的粗糙锅碗瓢盆,枯草垫虎皮当床。土熊将祖翼忡丢在枯草上,抬手在祖翼忡**上啪啪狠狠两巴掌。

“小白羊,他娘的别装死,再装小心大爷俺扒了你的皮换钱,哈哈哈!”

**上钻心的痛瞬间蔓延全身,刺激了祖翼忡的神经,一惊而醒,打量土熊两眼,又打量着山洞,心知刚才被这个大块头敲晕——他碰上劫道的强盗了。

“说,你他娘的叫什么,从哪里来,是哪家少爷,”啪,土熊又给祖翼忡**上一巴掌,好像有打**的隐,示威性地一扬板斧,“敢编造瞎话大爷俺砍了你的脑袋,俺土熊干劫道的勾当门儿精,审问肥羊有一套,真话假话俺一听就懂。”

“我该叫什么?是祖翼忡,还是芒影?”他暗想。都是,不,都不是,应该是两人的混合体。准确说是祖翼忡的身躯,芒影的灵魂思维。

半年前西风口那场惨烈血战,芒影为救宣嫣绫,杀光了祖翼忡的要塞侦查员,他自己也死在祖翼忡扫射,而他的灵魂意识却奇迹般地进去祖翼忡的身躯。

俗话说福祸相依,奇迹伴随着难以想象的后遗症——头部剧痛。他灵魂意识与祖翼忡身躯重合后,他头部剧痛欲裂,当场痛晕过去。

当他醒来时,宣嫣绫也找不到,但他骇然自己活着,却没意识到他现在拥有另一幅身躯。又渴又饿,懵懵懂懂找到溪水咕噜咕噜猛灌,接着惊骇大叫,水面映入他即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祖翼忡。这是怎么回事?没等他思索是怎么回事,排山倒海般的剧痛在头部慢慢演,如雷击痛楚欲裂,接着两眼一黑栽进溪水。

此后,他每天在头部剧痛中艰难度过,生不如死,如孤魂野鬼在山里游荡,饿了吃野草充饥,口干了溪水解渴。有一次他实在忍受不了巨大痛楚,大吼一声头撞向石头,血流满面,有效,剧痛竟然缓解不少。于是他大喊大叫猛敲头部,剧痛迅速消失,痛楚时间缩短了一半。

从此后,熊虎山每天荡漾着惊人听闻的鬼哭狼嚎声。

第二个月开始,头痛每天发作一次,时间是半天。另外半天他休息补充体能恢复精力。长期的折磨,他瘦弱的不**形,如半载身子埋进土里的老人一样虚弱。生命是宝贵的,他不想死在荒山野岭,他要继续保护宣嫣绫,完成师傅的遗命。尽管身躯不是他的,他确实活着。当他思索着勤练芒影暗器时,发现脑海里有许多新的有趣记忆,细细分析这些记忆,恍然记忆来自祖翼忡。

他佩服这位祖二少爷,出身书香门第,博学多才;后有留学法国,回来整天晃荡不务正业,被人视为花花公子。实则不然,从祖二少爷的记忆中得知,花花公子形象纯属伪装,他回国后秘密参军,奉要塞旅长费世杰之命秘密组建侦察队,协助费世杰处理一些‘特殊’事务。然而,这还不是租二少爷的真实身份,他回国后直接到南京,秘密参加了军事委员会特工培训,之后加入了军事委员会密查组,奉命回碧城,肩负发展特工及监事任务。

啪啪!

**又挨了土熊两巴掌,暂时打断了他对祖二少爷记忆的回忆,只听土熊叫嚣:“你他娘的是不是在想娘们,别想娘们的大**,想俺的问题,俺要知道你是哪家的花花少爷,家里有多少钱?”

哪家的少爷?他苦笑,或许是祖家的少爷,他不知道,因为他解释不了身上发生的奇异怪事,也许身上发生的奇迹太多,不以为怪了。不管如何,他都要活下去。所以,他要与天争命,每天坚持体能训练及暗器练习,打野物补充营养。体能精力慢慢在恢复中,与此同时,头痛时间再次奇迹般地缩短。

而从第三个月开始,基本头痛隔天发作一次。有次他偶尔然中发现了一个奥妙,只要他对自己充满信心,积极训练,头痛缓解,一旦心灰意冷头痛加剧,而每一次的剧痛过后,祖翼忡的记忆就增加一部分。

有时候,他感觉到灵魂意识陷入万丈深渊,这时是他脑袋最痛的时候,对这个身躯他仿佛失去控制权。一旦灵魂逃出万丈深渊,头痛缓解后身躯控制权又回到他手中。于是,他根据这个规矩有所领悟,是他的灵魂与祖二少爷的灵魂在对抗抢夺身躯控制权。假如说身躯控制权被祖二少爷掌控,他可能永远消失了,那不行,他必须活着。为此,他抱着积极向上的心态,每天苦练体能及暗器。

他的猜测和选择正确,体能增加的同时头痛隔两天三发作一次,而且发作之前他有心灵感应,因此做好准备。为了锻炼自己的毅力,他改变用嚎叫和撞头缓解疼痛的方式,塞上嘴巴,把自己绑在树干上用坚强的意志抗衡剧痛。每次剧痛消失,犹如从地狱走了一遭,一脚踏入鬼门关一脚在阳世。

时至今日半年过去了,正常情况下每两天发作一次,时间为半小时左右。祖二少爷的身躯被他完全掌控,记忆基本上接收百分之九十,这是从记忆断层判断。几个断层不影响他对祖二少爷二十来年生活的了解,他为此迷茫痛苦难以选择。

无疑,他除了灵魂意识,身躯属于祖二少爷,在外行走人们会把他当成祖二少爷。他要接受祖翼忡的生活吗?可是,毕竟名门望族祖家不属于他,不是他的父母亲人,还有那个媳妇费雷姬,他也要接受?不成,绝不成,他岂不是禽兽不如。

啪啪啪……

土熊又在祖翼忡的**上狠狠招呼,惊醒了他的浮想联翩。“他娘的,大爷把你辛辛苦苦背上山,气儿没顺一口,刚提个开头你那鸟嘴一个劲地说不成,你再不好好配合,大爷撕裂你的鸟嘴。”土熊狠狠地将板斧利刃抵在祖翼忡嘴边上。

“你想知道什么?”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娘的,你耳朵有问题是不是,大爷问你叫什么,从哪里来,哪家的少爷公子,家世如何,就是有多少钱赎你。”土熊瞪眼怒吼。

“想不起来了。”他有些凄凉地说。

“什么什么,”土熊大惊小怪,牛眼圆睁,“哈哈哈,这是大爷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小子,编瞎话想蒙人,你找错地方了,信不信俺砍下你的鸟头当球踢。”土熊恶狠狠地将板斧利刃抵在祖翼忡的脖子上,临了还比划了两下示威。

“最近你听到山中嚎叫吗?”他反问。

“什么意思,少在劫道祖宗面前耍把戏,找死呀。”

“我头部受过伤,每天痛得生不如死,受不了就嚎叫缓解疼痛。”

“敢情那烦人的鸟叫声是你,他娘的有意思,哈哈哈……哦,你头痛关俺屁事,少罗嗦,大爷关心白花花的银子。”

“头部受伤后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敢蒙我,那就永远不要想起来,大爷成全你。”土熊忽地抡起板斧劈向祖翼忡的脑袋,临了手腕一翻收回板斧,“小子,大爷差点上你的鸟当,一看你小子是读书人,花花肠子一大堆,想一死了之门儿都没有。”找来两根藤条,将祖翼忡反绑起来。“大爷心情不好,这就下山去劫道,回来再收拾你。”土熊恶狠狠地扛着板斧走了。

他试着挣扎,土熊捆绑有一套,藤条纹丝不动,他放弃挣扎,叹息一声!

(注:方便阅读方便、理清情节脉络、及分清主角复杂的身份关系,书中以祖翼忡称呼现在的主角,以祖二少爷称呼称呼西风口事件之前的祖翼忡,包括其生活等,以芒影称呼主角失去身躯前的生活及思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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