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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将》第九章 宵夜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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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放哪都行,总不能存银行吧?”肖然看着手拿五百两银票,满屋子找地方藏放的娇妻,忍不住笑着说道。.

杨宁突然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是银行?那儿很保险吗?”

肖然脑子一转,改口说道:“就是钱庄,不过似乎现在还没有此种业务,嗨,对了,似乎开个银行也不错嘞。”

杨宁来到床边,细细地盯着他问道:“夫君大人又要开始做生意了吗?”

肖然实在有点难以承受夫君大人这个称呼,笑着道:“不如你改口叫我老公吧,这样我还会比较容易接受。”

“老公?”杨宁疑惑地说道。

“哎,这就对了,这称呼在唐朝时的夫妻之间就很流行了,恩,不错,就这么定了,以后我都叫你老婆,你就叫我老公吧!”

“可是,可是街坊邻居大伯大婶们都没这么叫过的。”杨宁有点为难地说道,她只读过两天私塾,是以肖然说这是唐朝夫妻之间的称呼,她没得反驳,只得抬出现实情况来对比一番。

肖然一想,还真是,虽然说自己不在乎,但娘子终究是个明朝的小妇人,那些市井之言还是挺可畏的,想了想,退一步让道:“那这样,没人在的时候,咱们俩之间就这么称呼。”

杨宁一听,只限于两人之间,那就容易的多了,于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起身去找存放银票的地方去了。

肖然见自己在床上躺的实在有些清闲,想要帮她做点事情来消遣,谁知刚下得床,杨宁就一阵风似的小跑了过来给他穿鞋理衣,又奇怪地问了句:“这么晚了夫君大人还要上哪里去啊?不是这几天都要装作重伤未愈的样子吗?”

肖然突然有点尴尬地坐在那里,穿鞋也不是,不穿更不是,有点讪讪地问道:“碗都洗了吗,我去看看吧!”

杨宁又奇怪地瞪视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宁儿不会洗吗?”拿鞋的那只手又轻轻将鞋放了下去,然后将他按回到床上,重新像包粽子似的用棉被重重裹住,然后笑着道:“夜里凉,这么一出一进的极易受了寒气,夫君大人还是在床上呆着的好。”

肖然不服气地道:“那你呢,怎么这些都不怕?”

杨宁神情一愕,忽然鼓足勇气道:“宁儿练过武艺,火气旺,抵得住。”

“嘿!”肖然有点不服气了,猛拉过她一只手,紧紧握住道:“看,这么凉,还说火气旺,我看,你也上来吧,我帮你暖暖?”

“啊?”杨宁有点吃惊地看着他,脸蛋早已嫣红一片,贝齿轻咬着下颚嘴唇,一脸不知所措的娇憨样儿,从他不是,违他更不是。

肖然此时倒没什么实质的**可言,见她如此,忙一把拉过她,横陈在床上,然后就开始给她宽衣解带。

杨宁此时的心都已提到嗓子眼里面去了,全身僵硬如同一根木头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任自己夫君施为。肖然则是忙的个不亦说乎,一边给她褪着衣服,一边把被子往两人身上扯,原本睡觉的时候是一人一被,这会儿被重叠着盖到了一起,当然得大被同眠了。

上身的内衫刚解下来,肖然就看到一幅令人眼晕目眩鼻血狂喷的场景,杨宁胸前竟罩着一件湖绿色丝质的肚兜儿,那双挺拔的双丘,随着呼吸的一张一弛,带动着那碧色的肚兜一高一低,节奏似越来越快的起伏着,达到最高峰处,柔软的肚兜将整个胸部那堪称完美的轮廓很好的勾勒了出来,上面似还逗留着微红的一点,蜻蜓点水般的一抹嫣红。

肖然深吸了口气,忽然觉得鼻孔一热,紧接着嗓子眼里就是一阵腥甜,吓得他赶紧用手堵住,然后快速从床上翻身下来,靠着床沿,仰着脑袋,举着没被血污的左手,刚刚被激起的那一丝**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早已在床上又匆匆穿戴整齐的杨宁,忙拉了一块被褥先裹住他,怕他着凉,然后一边去准备水和手巾给他清理,一边往厨房摸去,想要给他趁夜做碗姜汤给补补,幸好肖然手快,给拉住了,只叫他拿水给他清理一下即可,不必那么兴师动众。

擦了把脸,又喝了杯热茶,肖然才又悻悻然地褪下衣服钻回被子里面,看着又在那里忙碌起来的妻子,忍不住说道:“明儿再理吧。”

杨宁回头嗔了他一眼,道:“看你还敢胡闹!”

肖然忽然叹了口气,道:“咱一起都睡了这么长时间了,要胡闹早该胡闹了。”

杨宁整理完后,才又回到床边,道:“一会儿不许再胡闹!”

肖然点了点头,笑道:“那稍微胡闹一下。”

“不许!”

“那我摸摸。”

“不许。”

“亲一下。”

“不许。”

“哎,我是你夫君哎!”

“谁让你身子骨还这么弱,等哪天完全调理过来了,再说吧!”

“什么?”

“什么什么的,我可警告你,你娘子书没读过多少,力气倒是有一大把,有胆便试试吧!嘿嘿...啊!”

“哎呦!你还真打!”

“疼了吗?哎,事先先告诉人家好吗,人家打人从来都是不由自主的。”

“啊,不早说!”肖然此时被撞的肋下隐隐生疼,正觉得委屈,一双酥手已经轻轻探了过来,在那片疼痛处轻轻揉弄着,还别说,挺享用的。

“我也帮你揉揉?”肖然试探性地问道。

“不要!”杨宁悠的缩回了玉手,很坚决地说道。

“就一下!”

“不行!”

“你不是说事先告诉你一下就可以吗?”

“但我没说过我同意啊,呵呵,夫君大人,您就忍几天吧,等...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再...再胡闹,行吗?”杨宁弱弱地建议道。

“为什么要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啊?”肖然有点憋屈地叹道。

“等夫君大人身子痊愈了才行啊,最起码身上的创伤都愈合了才好,否则,万一...”

“行了行了,好,一言为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嘿,我忍!”肖然故意背转过身子去,自顾睡自己的去了。

“夫君?”

“夫君?”

“老公?”

“生气啦?”杨宁试探性地问道。

“唔,睡着了,正做梦呐!”肖然没好气地说道。

杨宁忽然大着胆子将身子往他稍靠了靠,突然叹了口气,道:“夫君是冬天里中的箭矢,而且还是贯胸而入,当日被人抬进门时,宁儿吓得差点晕死过去,以为要永远的失去你了哩,天见可怜,夫君大难不死,又对宁儿百般宠溺,宁儿怎会不欢喜,夫君大人的命在宁儿心里,现在比自己的命都看的重,所以,才会忍心不让你去更疼爱人家,为的就是把这伤给彻底的养好,不落下病根,将来...将来日子长着呢,宁儿还怎会不听夫君大人的话?”

肖然浑身一颤,悠的转过身来,轻轻地抱住她,咬着她耳唇道:“老公知道了,嗯,就这么睡吧,哎,都怨你,让人家的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哎呀,快别说了…”

“嘿嘿…”

一大早,不知谁家的公鸡上错房了,跑到肖家的房顶上打起明儿来,害的肖然原本还想再赖一会儿床都没得心情,在早已起身打理好一起的娇妻的悉心伺候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那温暖的被窝,那可是用两个人的体温暖了一夜的。

“咱家还需要添设什么家具,你就看着买吧,对了,不是要过年了吗,你把你爹,哦不,是咱爹咱妈都接过来一块过吧,又或者我们一起过去,大过年的在一起热闹热闹。”肖然一边吃着清淡可口的早餐,一边和对面坐着的娇妻说道,他知道自己这一族中还有一脉远在南方的金陵,总不能这时候南下吧,所以此时只提及杨宁的一家子。杨宁正想和他说这事,一听,欣然点头道:“那我去通知他们吧,唔,都叫谁呢?爹爹,大哥,二哥,三哥,大伯,二伯,大婶...”如数家珍般,杨宁扳着指头在那里算着,看得肖然一阵懵懂,果然好大的一家子啊。

“对了,你说咱爹在杨家坳里新添了几块地,日子过得咋样了,还行吧?”肖然一脸感兴趣地问道。

一听及此,杨宁就掩饰不住那一脸的欣喜,欣欣然道:“以前我们是靠山吃山,食物再多,各家一均分就常常不够,现在各家都有了自己固定的田亩土地,今年再种上点易生易长的作物,就不愁吃喝了。”

“恩,那还有穿呢,对了,你看着买些匹布或现成的衣服,给他们送去,就当是过节送礼了。”肖然提醒道。

“恩!”杨宁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吃了点稀饭,忽然抬起头来,看着肖然,道:“我想给邻居家小孩都卖件新衣服穿。”

肖然忽然想起那天看到的如花,笑着点了点头,道:“你看着办吧,咱家的钱你做主,嘿嘿,夫君大人就无事一身轻喽!”

杨宁甜甜一笑,不再多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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