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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花开蝶舞》2. 出宫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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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那西玉国国君欧阳桑濬驻扎在城外西山脚下的主账里,突然有人来报,说是一女子骑马夜奔而来,自称是那东野依兰夫人,请求面圣。

早已歇息了的欧阳桑濬,闻言赶紧遣散了那身侧侍寝的两个美姬,点亮灯烛披衣而起,通传将那女子赶快迎入帐内。

灯火通明的帐幕里,那厚重门帘弗一掀起,便见一身着红色狐皮斗篷的蒙面女子,携着那夜间的寒露,款款而入……

欧阳桑濬眯起了眼睛,强自压抑着那内心的激动,右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部位,看着去年冬日狩猎时偶得再见便从此魂牵梦绕了整整一百三十五日的她,终于目不斜视地款款向自己走了过来……他的鹰眸死死地锁住了她那双如黑夜繁星般闪亮却冰冷无情的瞳孔……

那依兰在离他十步之遥处,许是感到了他的威慑,顿住了脚步。帐内熊熊的炉火,晕红了她那苍白的面颊,她的额上,终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精心涂了口脂的樱唇,终是微微开启,对着那只批了件外套端坐于羊毛毡毯上的欧阳桑濬,盈盈一拜道:“依兰参见大王!”

欧阳桑濬看着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刚才内心的热火,仿佛瞬间被浇注了一盆冰水。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头上那顶红色斗篷帽子上的白狐毛边,盯了好久,在那依兰夫人觉得自己快要被她这眼神盯得浑身又是汗湿又是阴冷的时候,他终于沉沉开了口,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脱了那斗篷……过来……”

依兰微微一愣,虽是心中早有准备,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惧怕。她颤抖着双手,好久才解开了那红色斗篷上的缎带,任凭那狐裘如一团烈火,瞬间滑落在那洁白的羊毛地毡上……

欧阳桑濬看着那只着一身白色贡缎绣粉紫色蝴蝶兰花纱裙,腰间盈盈缚了一根绛紫色绸带的依兰夫人,如一只失了灵魂般的蝴蝶,轻盈却无重心地缓缓向自己飘来……那乌黑发髻上的紫色水晶步摇,在她款款行走间,发出清脆又孤寂的碰撞之声……

一步,二步……还剩最后一步的时候,那欧阳桑濬看着她如蝶翼般颤动的睫毛底下,滑过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滴落在那羊毛毡毯上,瞬间便不辨了踪影……他顿时失了耐心,伸出右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压倒在身下,仔细端详着她的小脸……

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里,刻意隐瞒的对自己深深的仇恨,欧阳桑濬心中的征服欲望瞬间被点燃了,他一把捏紧了她那瘦削却无比完美的下巴,逼她睁开双目对着自己:“说!你……今日为何要自投罗网?既然来了,明明有求于我,却为何又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难道你以为大王我,缺少的只是那暖床的贱婢吗?!”

那依兰夫人睁开惊恐的双眼,闻言后瞬间换成了怯弱的表情,她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想起了那还昏睡在寝宫中等待国医救治的夫君……她突然抬起自己的双手,无比凄惨却又无比娇媚地轻声一笑,搂上那欧阳桑濬的脖子,慢声细语道:“依兰如今夜奔大王而来,大王这是嫌弃依兰么……”说完便欲擒故纵地放下双手,做出那起身欲离的样子……

欧阳桑濬怎肯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离去,双手略一用力,已是紧紧箍住了她的蛮腰,将她的身子紧紧压在身下用双腿固定住,大手将她那腰间丝带随手一抽,就已将那衣衫除了,露出那湖蓝色抹胸下凝脂般的曼妙身躯……

他喉间一动,再也隐忍不住,那布满胡髭的大嘴,就直直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亲了上去,扎得那依兰满脸刺痛,忍不住想要扭头躲避,却被那欧阳桑濬死死地压着,动不了分毫……

那强有力的带着茧子的指腹,开始在她身手肆虐地游弋起来,摸索试探着她的敏感点,所到之处如点火烧身般,引得那依兰夫人想要挣扎却再是动弹不了,只好呜咽着承受他的摩挲……眼泪却止不住地沿着眼角,一滴一滴,缓缓滴落在那羊毛毡上……

欧阳桑濬瞧着身下扭曲着身子却无力抵抗的羔羊,满意地微微眯起了双眼,这才稍稍直起上身,一手脱了那身上本就只是半披着的衣袍,一掌挥灭了那帐内的烛火,肆意驰骋在那柔弱无骨的依兰夫人身上,尽情地释放着那思而不得的欲望……

直到三个时辰之后,东方既白,那终于餍足了的欧阳桑濬,这才终于一声怒吼,放开了那身下早已昏厥的依兰,侧身躺在她的身侧,看着那汗湿的娇颜,轻轻将她鬓边散乱的发丝撸到一边,轻轻在她早已被自己亲咬得红肿发紫的唇上,印上一吻:“依兰……你真不记得我了吗?没关系,我记着你呢……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放了你……”然后,将她身上的锦被盖好,这才轻声穿上自己的衣袍,出了那帐门而去……

待那天光大亮,门外伺候的两名侍女这才端着热水,捧着衣衫钗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伺候那帐内的依兰夫人洗漱更衣……两个侍女低垂着眼帘,羞红了脸,一眼也不敢瞧那依兰夫人身上的朵朵印记……

依兰夫人麻木地一任她俩伺候自己穿衣梳妆之后,看着那铜镜中两眼略肿的自己,这才哑着嗓子道:“去把你们大王叫来,就说我有要事相求……”

正在军机营大帐中部署命令的欧阳桑濬,对着那领兵的大将吩咐完最后一句“记住,一个不留,以免后患”之后,转身就出了营帐,直直往自己的帐中而去。

门帘被一阵风似地挂起,依兰转眼看着那欧阳桑濬高大的身躯衬着那橙色的朝阳,踏进帐中的那一刻,双眼晃了一下,瞧着他不辨悲喜的神色,突然有了一丝丝的恐惧……

他看着她那精致的妆容,惊艳的刹那,却从她惊慌的眼中,瞧出了她对自己的害怕与……一丝丝的厌恶……他心里的火苗渐渐地蹿了上来,几步走到她身前,一把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就亲了上去,那依兰躲闪着,挣扎着,却发现娇弱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只好任命地沉浮在他那霸道又带着怒气的狂吻之中……

终于,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窒息眩晕的时候,他放开了她:“说,是不是要为他求情?!”

依兰一怔,但还是双膝跪地,仰头抓着他的衣袍,低低哀求:“如今依兰已是大王的人了,唯一所求,便是大王能派那国医,前往宫中救了他……依兰终身唯大王马首是瞻……若有违背,天地不容……”

欧阳桑濬看着她苦苦哀求的脸,胸口一窒:“哈哈!好一个舍身为夫的女子!孤是该一怒之下杀了你呢?还是直接一刀杀了他?”

依兰闻言,干脆闭了双眼,颤声道:“一切皆因我而起,如今大王又何必怪罪他人……罢了……罢了……”然后趁其不备,一把抓起头上的金簪,就狠狠往自己胸口刺去……

欧阳桑濬一掌劈开她的簪子,心跳都停止了半拍,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颤声道:“好……你狠!我依你……一切都依着你……这下,你得好好给我记着:你活一日,他便得活一日……你若不想他就这么死了,你自该知道如何……好好活着……”

依兰夫人怔怔看着那怒气冲冠、甩手拔脚而走的欧阳桑濬,身子完全虚脱地坐到了那毡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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