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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情缘录》第五章 文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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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欧阳德起来将文思远叫到一处密林中。深秋的清晨一阵阵凉风袭来,让人在那里颤颤栗栗。一缕阳光透过树林间的缝隙,撒到了欧阳德那慈祥的脸上。

沉默了片刻,欧阳德打破宁静说道:“思远,以你现在的年纪能将剑法练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已经难能可贵了。你要知道,任何功夫并不是靠着苦练就能大成的,还需历练!当然,为师传你的剑法已是如此。只是为师传你的剑法,太过钢猛你又控制不好,容易误伤人命,所以我让你发下毒誓。至于你能否提高了,就看你以后的机遇了,但是你要记住你的毒誓。现在虽说你没能完全掌握我的剑法,但是你是我的唯一剑法弟子。今天为师就再传你一样东西。”说完欧阳德纵身跳上旁边的一棵大树,不多时出现在文思远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宝剑。宝剑柄饰成狮头形,狮头正中有一颗蓝色宝石,和宝剑整体一比显得相得益彰。外观整体呈现出天蓝色,阳光照在上面熠熠生辉,宛如刚打造出的。欧阳德顺手拔出宝剑,整个剑身同外观一样也是天蓝色剑身长约一尺五寸有余。欧阳德于是舞起剑来,剑身在舞动中时时发出嘶鸣声。舞毕,收回宝剑用恋恋不舍的眼光看了看,欧阳德说道:“此剑名为蓝狮剑,乃我祖传之剑,相传用陨石打造近百天而成。剑柄这颗宝石是为师当年闯荡天下剑圣所赠,多年不见老朋友啦,如果你以后能见到他代为师问好!思远接剑吧!”其实纵观历史有名的武将,那一位都有响当当的武器。像吕布的方天画戟,程咬金的大板斧,秦琼的双锏。如果没有称手的武器武功再高也白给,因为没处发挥,当然那些练拳脚功夫就另当别论了。

文思远达心底喜欢这把宝剑,可是看到刚才师父的神情,又听说是师父家传宝剑,文思远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师父,这么贵重的物品我是不能要的,能得到师父武功我已不甚荣幸了。望师父三思!”欧阳德听完将脸往下一沉,说道:“思远,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吗?这把宝剑在我手上已经不可能再有大作为,为师不想辱没它!接剑!”思远跪在地上眼含热泪说道:“徒儿以后定当事奉师父左右以报师父的大恩大德!”说完郑重其事接过宝剑。

“爹、大师兄吃早饭了!”雁儿从远处走来。欧阳德扶起思远说道:“走,吃饭去吧!”这时雁儿走了过来双手放在后面,俏皮地冲欧阳德说:“爹,你……能不能先离开会?我有几句话想和大师兄单独谈谈。”欧阳德笑呵呵地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当着爹的面说啊?”雁儿撒娇道:“爹……求你了。”欧阳德无奈地笑了笑走开了。文思远也想躲开尴尬的局面迈步刚要走,雁儿见状连忙说道:“大师兄站住!难道刚才你没有听到我和爹的谈话吗?不许走!闭上眼睛!”思远无奈的笑了笑收回迈出的步子,只好按照雁儿说法乖巧得闭上了眼。不一会,感觉到脖子一暖,思远缓缓睁开眼看到雁儿正在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系着围巾。围巾是蓝色的看上去织得很精致,旁边用绿色线绣着一个大大的远字。不经意间,思远猛然间发现雁儿手上遗留下的针伤,心里被暖流充斥着眼睛慢慢湿润了。雁儿自顾自的系着围脖没有发现,系完后问道:“大师兄,你喜欢吗?娘说我织得太女孩子气了,不适合你戴。”思远用关心地语气说道:“我的傻师妹,看看你的手,下次别再织东西了好吗?如果你想要围脖买一条不就行了吗?何必要亲自织呢?”“别打岔,大师兄你不喜欢吗?”雁儿接着问道。“我喜欢,只要是师妹给的东西我都喜欢!”思远答道。“我就说嘛,大师兄一定会喜欢的!”雁儿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起来!

一阵凉风袭来,思远刚想摘下围脖给雁儿戴上,不料雁儿一把抓住围巾说道:“不许解,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解,听见了吗?”思远闻言一把将雁儿拦入怀中楠楠说道:“我能有你这样的妹妹我幸福死了!”雁儿起初被思远拦入怀中感到很高兴,当听到思远的话语时脸上的喜悦之情不禁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失望之色。思远完全沉醉在幸福中没有发觉,雁儿调整了下情绪强颜欢笑地说道:“大师兄时候不早了,吃饭吧!”然后膊煞有介事的独自消失在雾气之中,文思远摸了摸脑门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女人真难伺候说翻脸就翻脸。

赵正躺在床上想起昨晚发生的情形不禁出声地笑了起来。“哎,哎,我说你都笑了一早上,想啥呢?有那么可笑吗?”李猛一脸纳闷地问道。赵正翻过身对李猛说:“一会你把我的饭端来,师父师娘要问起来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师父难得放一天假得好好休息休息!”说完便不再理李猛了。李猛识趣地走开了,赵正一边嗅着衣服上的清香一边盘算着:“可能是我太操之过急了,小师妹才不喜欢我的。也许我慢慢来就接受我了。以后我得文火炖肥肉————慢慢来。我就不信征服不了小师妹!哼!”人要一犯邪了就会执迷不悟的做下去。就拿赵正来说吧雁儿已经表明了态度,可这小子仍不死心想着歪点子的要得到雁儿,成没成呢赵正结局又会如何咱们以后慢慢道来。

按下赵正在那里怎么瞎想咱们不提,单表文思远同雁儿一前一后从外面归来。吃罢饭,郑英儿便和文思远唠起家常来。郑英儿首先问道:“思远能和我聊聊你家里的事情吗?”思远听完眼睛湿了一下,好久才接着边回忆边讲了起来。

原来文思远的爹文定昭出身于地主之家,文定昭从小对诗文就有极高天赋十二就能做出令人称赞的诗。祖人视之为掌上明珠,花大价钱给他请了老师和仆人。由于定诏聪慧过人,请的那位博学多才的老师教了俩月就教不下去了。经常老师提问文定诏一个问题,文定昭总是能够正确回答出来还经常扩展出来讲一些与之相关的知识。老先生入迷不觉凑上前来津津有味地倾听,而且定诏一讲就是一天。这下可好都整不清谁是学生了谁是先生了,谁教谁啊?晕!老先生每次听完都由衷感叹道:“听君一席话,才知己之才犹如井底之蛙矣。”不久老先生就羞愧辞别而去,想想也是整天拿人钱财本来去教别人,结果还得反过来让学生教自己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此外,文定昭这个人还不喜欢讲排场喜欢独来独往,不像某些秀才举人出门得带个书童伺候着,有时书童伺候不好还瞪鼻子上眼的。他乐善好施,经常将身上钱财散给穷人,穷人一个个得到钱财都感激涕零将他奉若菩萨。

转眼间几年过去了,这年文定昭到了科举考试的年龄了。打理好包袱便和书童上京了,路上他嫌带着书童麻烦给了点钱将其打发走了。此时离科举考试还有两三个月,文定昭怀着轻松的心情一边游玩一边赶路。这天吃过饭刚要走,天下起了瓢泼大雨,一时间客栈集中了许多人。文定昭闲着没事便在客栈溜达了起来,古时客栈为了装裱都挂一些名人字画。所以客栈内有许多字画,文定昭来到一副画面前细细大量,这幅画画的是一朵梅花在冰雪中绽放。文定诏不禁入了迷吟了起来:“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好诗,公子在这样喧闹的环境下还有吟诗的雅境难得啊!”说话的是位女子旁边还有个丫鬟。“让姑娘取笑了!姑娘下面这么嘈杂怎么也会在其中呢?”文定昭回过神来说道。说到这得稍微解释下,古时礼教严谨女子一般不允许外出的,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是女人出来购物反而反而显得男人少了。旁边的丫鬟忿忿说道:“谁说这里不允许有女子的?”“彩云,不得无礼!连日来我一直闷在房中今天出来透透气,不想外面却下起了雨。”女子说道。“哦!是这样啊!姑娘也喜欢书画吗?”文定昭问道。这时不知谁喊了声:“雨停了!”屋里的人瞬间消散了。文定昭见状告辞说道:“姑娘,在下告辞了!”说完转身而去。这时彩云不干了刚要叫喊被女子拦下了,回头看看梅花无奈地叹了口气楠楠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彩云,咱们也出去逛逛。”说完带着彩云也离开了。

雨过天晴,一股小风抚面让人格外舒服,出了客栈文定昭向城外走去。城外一个莲池,池塘里开满了莲花。硕大的莲叶一片挨着一片,将整个池塘塞满了。一朵一朵荷花在风中摇曳,宛如仙子在跳着美妙的舞蹈。文定昭看着这一切陶醉了,停下脚步观赏起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岂不妙哉,妙哉!”许久文定昭不觉从嘴里吟道。“真巧,公子也来看荷花。”寻声看去刚才那位女子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文定诏走过去稍作一礼,问道:“姑娘也是来看荷花的吗?”女子答道:“听闻城西边有一个莲池,前几日身体有恙不曾前来。今日特来一观。刚才听闻公子吟的诗,不禁走了过来。”“小可卖弄了,让姑娘取笑了!”看到女子孱弱的身体,文定诏打量四周里附近有个亭子便邀请道:“不知姑娘能否移尊就架和在下一起,到那边的亭子去乘凉呢?”这时彩云不适时机地问道:“刚才和我家小姐聊着为什么要跑呢?我家小姐有那么吓人吗?”文定诏闻言一时语塞。女子瞪了丫鬟一眼,然后说道:“能得公子邀请不幸荣甚。”然后和文定诏一前一后来到亭子歇息。

文定诏这才细细打量女子。女子五官端正,娇弱中透着一股病态美。双眼皮眉清目秀,一张粉红小嘴洁白的牙齿宛如一颗颗美玉,周身上下一身雪白上好的身材。“我说你看够了没有?还看!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这时叫彩云的丫鬟说道。文定诏这才发觉失礼收回目光,便和女子聊了起来。通过聊天得知女子姓柳,名飞凤,京城人士。女子似乎读过书颇有些些学识,这下两人都是文人聊起来就有了话题,谈起来就没有时间概念了。文定诏过人的学识深深打动着柳飞凤,而飞凤的学识也吸引着文定诏两人一拍即合。不觉夜幕降临,这才收住谈话。文定诏这下也不赶路了,亲自送柳飞凤回客栈,自己也在客栈住下了。

就这样一来二去她们相互讨论文学讲一些故事,爱情的火花就在她们之间产生了。事情看上去似乎很美好。这天早上,客栈了来了几个仆人骑着马带一辆马车来到客栈门前。他们下了马,来到柳飞凤房间门前敲门进入低声说了几句。柳飞凤吩咐道:“你们先到楼下等我,我随后就来。”仆人退了出去。柳飞凤坐下匆匆写了张便条,然后带着彩云下楼坐上马车离开了。然而此时的文定诏却在房间里尽情遨游在梦乡。不一会才醒来,洗了脸和往常一样来到柳飞凤门前文定诏敲敲门说道:“飞凤,下来吃饭了。”半天没人回应。文定诏纳闷道:“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昨天还好好的。”于是用力敲了了起来。这时旁边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位老年人。他边打着哈欠边说:“别敲了人一大早就被接走了,还在这敲。”文定诏听后用失控的声音说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走一定会告诉我的!”说完撞门闯进去。“大清早的咋呼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觉?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冒失!”老年人边抱怨道。文定诏进屋后,发现屋里干净干净的。桌子上放着一张便条,文定诏拿起便条一看整个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半天才楠楠说道:“我得去找她!”说完扔下便条跑了出去。便条上写着:“定诏,我走了。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如果你还念及我们的感情,就安心考试吧,不用寻我,如若有缘定会相见!倘若无缘那么就请你忘了我吧,忘了我这个在你生命中可有可无的的过客!柳飞凤”

傍晚文定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房,望着窗外发呆。回想起和柳飞凤的一幕幕,文定诏心都快碎了。他念念有词说道:“你为什么要狠心抛下我呢?为什么要让两个人同时痛苦呢?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呢?我又有什么不能替你分担的呢?”就这样文定诏消沉了十天半个月,每天都在醉吟着李清照那首《一剪梅》。好在时间是治疗心灵创伤的灵药,随着时间推移文定诏的忧伤情感淡了许多。这天文定诏收拾了包袱重新振作精神,发誓不仅要考状元也要把柳飞凤找回来。于是快步向京城走去,全然没了来时那种游山玩水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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