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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气迷踪》第十章 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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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涟吞了吞口水,摸了摸怀中的锦盒,里面有不少红宝石,他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这是他至今拿到过最多的钱,一笔巨款。

左一个兄弟,右一个兄弟,他感觉他现在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发现这个站水池边的人这么会说话,说话真好听。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有,当然有。”

左边那个笑的更欢,称呼也从伙计渐渐变为大哥,一声一个大哥,带着白涟进入了旅馆,在旅馆一个房间内,一桌棋牌已摆好,门口一左一右还有两个身穿马甲,露出满是纹身的手臂,像是打手的人站着。

在几人进入房间后,白涟则是被安排坐在房间的正上位上,一坐好,不仅有人端茶递水,还有一个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扭着如水蛇般的腰,坐在他大腿上,轻轻的靠在他身上,轻声的问他吃什么,他哪里受过这般待遇,他又吞了吞口水,想着,他刚才进来的模样像不像是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的样子,怎么样才能做才能成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

他面无表情犹如一个大哥般的模样,轻轻的揽起女人的腰,引的对方一阵轻笑不依,却没有拒绝,他手上温暖柔软的触感,犹如一块上好的暖玉,而他的眼睛,更是死死盯着女人胸前那团柔软事物,他又吞了吞口水,女人视乎注意到他的目光,双手更是交叉挺起胸前。

就在他想做些小动作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关闭了,房间亮起柔和的灯光,先前带他进来的那个人道:“大哥!灯光怎么样,会不会耀眼。”他只好将上伸的手,又放回她腰上,他一声咳嗽道:“可以。”

他以前哪里有摸过女人,与姐姐的接触也不过正常姐弟间的,当下摸了几把不禁心猿意马。与她姐的身材不同,这个女人婀娜多姿,前凹后翘,服装暴露,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胭脂细粉之味。

她那修长洁白的手指轻抚他的下巴,轻声道:“这位爷,不知想要喝点什么?”

白涟吞了吞口水,视线望过房间内的众人,无人说话,似乎在等着他这位大哥做决定一般,一时之间,意气风发,装作大哥一般:“取酒来。”

她小鸟依人般道了句:“好的。”她乖巧的站了起来,走到一旁取酒,白涟盯着她的背影,一时之间,患得患失,他还没摸够呢,不过房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他,他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他有点尴尬的咳嗽一声。在帽子男眼中,这是牌局的开始信号一般,他取出一副全新的纸牌放在白涟面前道:“大哥,你检查一下。”他单手拿起纸牌,放在手中转动把玩,视线落在指牌上,但他的心依然紧着那瓶药,纸牌是全新包装没有开过的。他抬头望向羊毛帽男。

道:“我的瘴气有点严重,能否先把药给我。”对方还是那个欢快样,一点焦急的感觉都没有,他噢了一声,把装药的黑色小瓶子放在桌子上“你看起来面色很好嘛,来,先喝一杯,喝完这一杯,保证酒到病除。”

他从女人手中接过一杯酒,递到白涟面前,他笑着望向白涟。白涟望着眼前这杯冒着气泡,颜色晶莹如琥珀,闻起来还有一点麦香味的酒,他从来没有喝过酒,说实话这种地方也是第一次来。

他见过别人大口大口喝酒,一副痛快的样子,也看见过别人一小口,亦或者是轻轻的嘬一口,慢慢品尝的样子,应该很好饮的吧?他心念一转,做戏要做全套,不能在现在输了气势,拿起酒杯,看也不看。

灌了一口,一股辛辣的触感从舌尖传来,其次还有一股苦涩的感觉,吞了下去之后,一股绵又绵的感觉从喉咙传出,呼,他吐出一口气,一股浓郁的酒气。

这么奇怪的东西会有人喝?咳咳,当下奇怪的感觉使他咳嗽起来。羊毛帽男和他的伙伴一面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的憋笑样子,他摊摊手道:“那我们开始吧。”

他坐在白涟对面,把牌递给他的同伴,“我们来玩三公吧。”

派牌员,依次每人派了三张。

白涟也曾看到过一些老头玩三公,那是他们在餐厅的时候的事情了,所以对这个玩法也有一定了解,他掀开其中一张牌,红桃烟,第二张,梅花八,他放下了牌,不出意外的话,这盘胜算很大,只要最后一张牌没点数就可以了。

他望向对方,酒精的作用以及瘴气病的影响,此刻他的脑袋都有点晕晕的,看起来,视线都有点模糊,反应也似乎变慢了,只见对方微笑的看着他,他习惯性的摊手道:“怎么样,赌多少,五百起步,赔率一比一。”

白涟望了望对方,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的时候,整个房间的人眼睛都亮了,这次换羊毛帽男吞了吞口水,这,这多少红宝石,一堆,这次大发了,掉了条水鱼,他望向白涟,这个人年纪不大,从衣着打扮看来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难倒这个人瘴气病已经失心疯了?

那这么多钱,他随即奸笑起来,这些都是他们的了,看白涟的眼神也越发柔和,得先把这条大鱼勾住先。

白涟从中数出二十五枚红宝石,一共两千五金币,仰着头道:“敢跟吗?”

在白涟看来对方貌似笑的有点苦,“既然大哥有兴致,舍命陪大哥啦。”对方也抽出红宝石放置于桌子上。

发牌员道:“需要开牌吗?”白涟点了点头,他的最后一张牌果然是十,也就是没有点数,这下子他有九点,而对方呢,白涟看着他摊了摊手,憋着嘴,耸耸肩,无奈的摊开牌,四点,白涟赢了,二千五金币到手。

连赢三盘之后,白涟越发胆大,他只觉得喝了酒之后更加渴了,他望着他那堆红宝石,现在别说买瘴气散了,买屋子都能买到手,他像个守财奴一样,把红宝石往自己这边推,尽可能的靠近自己。

他把身子往后仰,瘫坐在舒适的椅子上,望向洗牌员示意对方发牌,发好牌后,他轻轻掀起三张牌,公仔织两张,公仔女一张,三公,稳稳妥的赢,他决定玩一把大的,在对方苦笑注视下,他全部红宝石推了出去。

他扬起眉毛,示意开牌,对面的三张牌也是三公,一对女,一只织,对方的葵扇女比他的方砖女要大,他激动的站起来,甚至踢倒了凳子,大喊到:“这不可能,你们作弊!”

他瞪大了眼,望着对方,对方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摊了摊手道:“没有,牌你是检查过的,你说没有问题的。”

白涟头晕晕沉沉的,他的眼角望到桌子上的药瓶,只要拿到了药,钱,无所谓了,他缓缓的调整呼吸,好让气顺下来,开口道:“我也没钱玩了,不过,药我要带走。”

羊毛帽男摊了摊手大笑道:“当然没问题。”

白涟拿着药瓶,几人一直恭送他到旅馆门口,白涟走出几步,回头望见他们都进了旅馆,他打开药瓶,没有任何味道传出,倒出一枚药丸,药丸黑漆漆的,闻起来也没有任何味道,一点药材味道也闻不到。

他把手中的药丸放在嘴里咀嚼,感觉如同嚼蜡,很勉强的吞了下去,只感觉食道火辣辣的痛,头又晕又沉,酒力已经发作,他靠在旅馆前水池旁边,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戍时还没够,白苏就兴冲冲的赶了回来,她打开房门,空无一人,该死的,这小子又到哪里鬼混了?嫌惹的麻烦不够多?

她回到门口,扯住掌柜问道:“你可看见和我一同前来的那个小子?有没有看到他往哪里跑了?”掌柜眯着眼,有些老眼昏花的认了一下方向,伸出右手,指了一个方向,白苏道了谢,一路上焦急的寻找着白涟。

她在车站找到一个销售瘴气散的人,价格只是比平时稍贵,一万余枚金币,也不过多了几百枚金币,她花费了好些时间才能辨出这是真药,当下让对方留起两枚,她兴冲冲的往客栈跑,找到药了,她有钱,此刻只要拿到钱就能买药,今天的分量就不用愁了,她兴奋的跑步都有些踉跄。

她一路搜了过去,不见,白涟人呢?该死的,下次无论说什么也要带着他。

找到白涟时,已经是一刻钟后,她看到白涟头靠在水池边,不醒人事,她赶紧跑到他身边,轻轻把他拥住,上上下下的检查一遍,确定没事之后才呼出一口气,该死的,她还以为他又惹事了。

不过,他身上有股味道。

酒味。

白苏轻轻的摇着他“弟弟!醒醒,喂。”

白涟似乎有些发热的呼了一口气,“你给我醒醒!”白苏有些粗暴的摇晃着他,眼见无效,从旁边的水池勺点水,一下泼在他面上。

白涟突然受袭,一着冷,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望了望周围,最后看到白苏,他惊喜的打着招呼,两人几乎同时说道:“我找到药了。”

白苏看到他手中的黑色小瓶子,她一把夺过,疑惑的望着白涟:“这是什么?”

她打开药盖,倒出一枚黑色药丸,她闻了闻,她望着白涟,他身上有酒味,他自己一个人出来的,他药哪里来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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