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个色狼,起来啦,不要碰上我的腿!”
那人吃吃地笑。眼神更加的邪恶。
“我是一条狼,好啊,我承认。”
“?”
“那狼就和羊讨论一下,羊的,受孕与繁殖!”
这货,有这么不要脸的吗?人不要脸,天诛地灭!
“那啥,你快起来,这是在外面,被别人看见不好。”
“今天,天地为被,野花为媒,你是我的新娘。谁要看见了就是我们的证婚人!”
想不到这二货还有这么浪漫的潜台词。
可惜,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心情也不对!
她此刻内心的恐惧早已辜负了他浪漫的表白!
但是,男人的心思简单明了,有机可乘时,花开堪折直须折!
他起身松开领口最上的两颗扣子,单手抓着脑后的衣领。但听得“呼哧”地响。衣服完整的从头上扯下来。健壮肌肉纹理清晰,只有常年的体力劳动,才能锻炼出这么健壮的体魄。
“你……你干什么?”她紧张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媳妇,你不是说我是狼吗,那……狼?”
“你懂得……嗯……”
她不敢说话了,狼也好,羊也罢,算了吧,说什么都撞他枪口上,说多错多。
咬紧下嘴唇,她可怜的看着他,生怕下一秒就变成他嘴里的羊。
“刚才的那本书你早看过了吧……羊的受孕与繁殖!”
“我没看……”她抢着回答。怕什么来什么,就怕这二货会以此书为话题大肆发挥。
“没看?这么长长的时间,你没看谁信?”他邪邪地笑,发现逗她着急很有意思。
她囧得满脸通红“没看就是没看,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生气地转过头,不再看他。
他突然压下身躯,****的手臂从她的后颈穿过,将她牢牢地环住,他的手肘支起他的上半身。眼眸锁住她白皙的脖颈。
她警惕的转回头,对上他的眼,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自己惊惧的双眼和微张的唇。
他微眯起眼,锁定自己的猎物,慢慢低下头。
眼看着面前俊朗的脸逐渐放大,逐渐放大到只看见他麦肤色皮上聚集的汗珠,和汗珠中细微的毛孔。好闻的烟草味道带着野花野草的清香沁入心脾。
“媳妇既然没看,那咱们就探讨探讨!”
“轰……”她的脑中似炸开一样,来了,最怕面对的终究是来了。
她早就有预感到的不是么?千防万防,防不胜防!
怎么办,四周都是青纱帐,天然屏障,这该死的二货是故意的,他早就作好了打野战的准备。自己倒是傻帽地撞了进去。
她从不怀疑他的战斗力有多超强,光看他干活的劲头和矫健的体魄便可预知。她在心间悲呼,此劫难逃了!
他的呼吸吹打在她的鼻翼上,浓浓的烟草味在四周萦绕。扰乱她的思绪。
凉薄的嘴唇不失温柔地吻上她的嘴,在她嘴唇上细细地摩擦,反复地吸允。
这是他很早就想做的事。
细密的吻慢慢滑过她的脸,而后又滑向她的脖子。她一阵战栗!
阳光穿过床单的缝隙照射到她的脸上,红润的脸上印上斑驳的点缀,迷幻着他的视角。冲刺着他的神经!
他的一只大手从她的衣服下摆窜进去,直接游向她的胸铺。
她突然条件反射地开始抗拒,手脚并用。他触犯了她的禁区。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她是有底线的。她的三不政策是要建立在自己的底线之上的。
因为顾忌她的腿伤,他只是禁固了她的上半身,他并没设防她的腿。
手忙脚乱中,她就感觉她的左腿一麻,便狠狠地踹上了他的腹部。这一脚足足用了十二分的力道。正好踹在他的胯骨上。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反抗能力!
腹部的疼痛迫使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捂着小腹,翻身而起,跪坐在她的身边。
乖乖,这个力道,再偏一点,正中他的命根子。他看着她慌乱的坐起,两手抱向左腿。
他尴尬的笑笑,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
“媳妇,你可真恨,就差一点点你就让我断子绝孙了!”
他手捂着小腹站起来,看着她的两条腿,心里面嘀咕:
腿上的劲挺大的!
突然,哪儿不对,刚才踢的……
左腿?
右腿?
左腿嘛右腿?
他看着她的腿一个劲地纠结。
脑海里搜寻重播,好像是左腿,不可能,搞错了,右腿也踹能到这个地方……
他根本没有发现,她已经脸色苍白,满脸爆出冷汗。
当听到她痛呼出声时,他才惊觉!
“媳妇,怎么了?”他看见她满头是汗,内心慌乱,从未见过她如此痛苦的样子。
“腿疼,真的好疼……好疼……”
这一次不是装的,她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了“真的”二字。
他眸色暗沉,弯腰抱起她就往回跑。
男人身上的伤,那都不叫伤。只有女人才是男人的伤!
“媳妇,马上就到家了,你稍微忍着点!”
可是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便听见她“嘤嘤”地哭声。
他更加心慌,紧一紧手臂“媳妇,媳妇,媳妇!”
他真恨这张嘴,一到关键时刻便词穷了,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
途中正好遇上大椿,骑着自行车去下地干活。远远地看着像是自己的哥哥,他扯着嗓门喊:
“哥,快去请半仙来!”
大椿早看出情况不对,虽然二弟常常抱着他媳妇出门,但是从未如此慌张过,想来情况紧急:
“那我先去商店给半仙打电话!”
从东头到古槐村骑自行车需半个小时,大椿这一去一回也仅用了半个时辰,可想而知那是何种心情。
半仙还没进门便听见沙哑的哭声,背着药箱小跑着进屋。
妩晔躺床上满脸的泪水正抱着左腿两边翻滚,而男人则拿着毛巾不停地给他擦拭。
见半仙进来,他扔下毛巾抱起女人固定到怀里。
哭声变成小声的啜泣。
半仙沉稳地走上前,卷起裤腿。小腿红肿得像一条柱子。半仙打趣道:
“没事,顶多再躺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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