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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成为侧福晋》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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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进来向君兮说明了原因,原来他是想让君兮去书房安慰弘历。温明本来是想去找嫡福晋,但弘历说过,他在书房的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他,而嫡福晋对弘历是绝对的唯命是从,所以温明只好来找君兮。

“温明,你是想让我们格格还未被恩宠就要失宠么?”心眉见识过弘历发火的样子,自然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温明无奈的看了心眉一脸,低头恳求着君兮,“格格,四爷一个人在书房喝闷酒,我担心他身子受不了,您千万帮帮忙吧。”

君兮其实也不想去,但听到有酒喝,心里忽然痒痒的厉害,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等她进了弘历的书房,自己还问自己,我干嘛进来啊?

弘历正倒了一杯举起要饮,忽然听见有人开门,他侧头一看,是君兮站在门口,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没好气的说,“你来做什么,出去。”

君兮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酒壶,说,“听温明说四爷在这儿喝酒,所以也来整几杯。”

弘历听君兮这么说,更是气了,从桌上取了另外两个大杯来,分别倒的满满的,冷冷的说,“,好,喝吧。这三壶酒,你喝不完就别想回房!”

“好啊!”君兮酒瘾正上来了,不行礼就在弘历对面坐下,端起酒杯仰头喝尽。弘历看君兮喝酒的样子有几分男子气概,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但也懒得管了,便也端起杯一饮而尽。这样五杯下去,弘历已经有了不少醉意,可君兮还是和没事人似的,等君兮再端起第六杯的时候,弘历把住了君兮的手腕,说,“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能喝!”

君兮笑笑,说,“我也不清楚,可能天生就能喝吧。”

君兮的一句天生戳住了弘历心里的痛,他缓缓的放开了手,长长的叹了口气,“是啊,天生的,每个人的命都是天生的,是穷命还是富贵都是上天决定好了的。”

“当然了,人的命天注定嘛。”君兮又闷了一口,继续说,“不过呢,眼下看到的不一定是已经注定了的,人是一种永不甘心的动物,总要奋斗奋斗,折腾折腾的。”

弘历摆摆手,“一起都是命中注定,何必去做徒劳之事。”

“那至少不给自己留遗憾啊,省的到老了天天后悔。再说,万一不小心逆天改命了呢,岂不赚大发啦。”

“有意思。”弘历听了君兮的一番话,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他看着眼前捡来的这个女子,心里生出几分如获异宝的感觉,今天是她最重要的日子,自己怎么能这么冷落她呢?

君兮又喝了两杯,也有了醉意,脸颊上绽出桃花,动人极了。弘历一直盯着君兮,越看越喜欢,终于他忍不住了,站起身,一挥衣袖,扇灭了桌上燃的所剩无几的蜡烛。

君兮正喝的欢,屋子一下子暗了她还以为是蜡烛烧尽,站了起来要去找蜡烛,弘历趁她经过自己身边时伸脚绊了她一下,君兮惊叫一声向后跌倒,正好倒在了弘历怀里。

"怕黑吗?"弘历搂住了君兮。

"还……还行吧。"君兮其实想说,我最怕的其实是你。

"别怕,有我在,今晚我会好好保护你,疼爱你。"

不等君兮说话,弘历抱起君兮上了床,开始疯狂的亲吻君兮。君兮闭上眼睛正准备接受这一切,却忽然闻着弘历满嘴的酒气,胃里,心里都瞬间产生出恶心的感觉。她推开弘历,摇摇晃晃的跑了出去,一阵狂吐后,她回到书房,点上了蜡烛,才发现弘历居然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原来,君兮推了弘历那一把,力气用的十分大,弘历本来就喝多了,头重脚轻,站都站不稳。忽然被君兮这么一推,弘历一个不稳,当下就摔蒙了。

第二天早上,富察柔以为弘历一个人在书房,便照例来伺候弘历更衣。她刚一推开门,却见弘历满身是土的直挺挺躺在床上,额头还有伤痕,惊的富察柔大叫一声,朝服朝珠摔了一地。其他侧福晋,格格,丫鬟,太监听到声音,都丢了手里的活儿赶了来,大家见发生了这种事情,赶紧请大夫的请大夫,换衣服的换衣服,着实忙活了好一阵儿。

随后几位大夫赶了来,替弘历仔细的诊治后,得出了结论,"四爷额头上的伤是摔倒所致,至于为什么摔倒,大概是因为饮酒过量乱了神智吧。"

富察柔一听,不由得怒上心头,她走到昨晚当值的两个宫女面前,呵斥道,"你们两个居然如此偷懒,四爷昨晚喝成那样为什么不进去伺候?"

两个丫鬟吓得跪倒在地,一脸委屈,"回嫡福晋,昨晚四爷不让我们在屋里伺候,也不让我们在外面伺候,我们只好离开了,嫡福晋饶命!"

"呀,瞅瞅,这是啥?"

乌拉那拉银欣像发现了什么新玩意儿似的,走到床前从床角取出一只素银簪子来,在富察柔面前晃了晃,"姐姐,这不是那位新来的君格格的发簪吗?怎么在这儿呀!"

"哦?"富察柔拿过簪子看了看,还真是,又随即朝人群里看了看,问,"怎么不见君格格?"

心眉慌忙跪下,说,"回嫡福晋,格格昨天晚上来伺候四爷,现在……奴婢还没见到她。"

乌拉那拉银欣大手一挥,"去,找君格格过来。"

过了一会儿,几个太监来报:"府里都找了,没有看到君格格。"

原来,昨天晚上君兮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居然偷偷从厨门溜走了。

众人听到君兮消失,都不知所措的愣住了,乌拉那拉银欣想到了什么似的,叽叽喳喳的嚷,"姐姐,赶紧看看家里丢东西没有,她不会是贼吧!"

"贼?"几位格格侧福晋吓的面面相觑,纷纷让自己房里的丫头去清点自己的财物,只有富察柔安之若素,叮嘱各房女眷说,"今天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出去,否则家法伺候!"

弘时自河间回来后,每日游山玩水,策马奔驰,过的十分潇洒。虽然雍正也因他河间之行无功而返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但毕竟不如对弘历那般严厉,弘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弘时的额娘齐妃,听闻儿子办事不利的消息,急的嘴唇都起了泡。

这天晚上,雍正翻了齐妃的牌子宿在了延禧宫,其间说起了弘时的事,雍正与齐妃都是一样的头疼心急。弘时天性随意散漫,无人管束,实在是难以继承大统,雍正偶然想起了弘时去世的嫡福晋,问齐妃,"弘时的嫡福晋去世已经有两年了吧?"

齐妃从宫女莲儿手上接过泡好的碧潭飘雪奉了上去,回道:"皇上,已经三年了。"

"哦。"雍正端起茶来抿了一口,仿佛勾起了无限回忆,"记得他的嫡福晋还活着的时候,弘时还是很不错的。"

齐妃又何尝不是这样想,她觉得,弘时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样子,多少和嫡福晋有些关系,她见雍正有为弘时再立嫡福晋的意思,便趁热打了铁,"是啊,弘时这孩子,是该有个出色的嫡福晋管管了。"

雍正点点头,问,"弘时府里的女眷有没有好的?"

齐妃依着记忆,想了一会儿,说道,"弘时府里女眷不多,只有一个侧福晋,但也是个没有嘴的闷葫芦,其他两个侍妾更不必说了。"

雍正听罢,犹豫着闭目想了一会儿,说,"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务必为弘时再甄选一位才德兼备的嫡福晋,让他收收心。"

齐妃一听将这事交给自己办,当然喜不自胜,赶紧领旨谢恩。第二天一早,齐妃就命人放出话去,让各宫妃嫔,宫外亲戚替弘时物色合适人选,一时间,无聊平静的后宫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

熹妃的贴身宫女玉秋把这消息告诉熹贵妃时,熹贵妃正在妆台前梳头。玉秋把事情向熹贵妃都禀报后,问,"娘娘,咱们是不是也替齐妃推荐个人选?"

熹妃笑笑,挑了一枚紫色蝴蝶点翠递给梳头的小宫女,对玉秋说,"依你的意思呢?"

玉秋说道,"既然齐妃要个好儿媳,那咱们就荐个最温柔的女孩给她呗。"

熹妃说,"你觉得她能接受咱们推过去的人?"

"应该会啊,要不然她干嘛要放话给各宫娘娘小主呢?"玉秋见熹妃嘴唇有些干,倒了杯水奉给熹妃,继续说,"咱们只管找个听咱们的最绝色的佳人来,只要三阿哥看上了眼,齐妃这个作额娘的也不会太反对吧。"

"那可未必。"熹妃说,"你别看三阿哥平时放浪形骸,但对他额娘还是十分尊重的,况且齐妃明里虽说是请各宫嫔妃帮忙,实际也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最终她选定的人,必定还是出自她的母家那边。"

玉秋听完,不甘心的说,"难道就只能放弃这大好机会么?"

"不急,不急。"熹妃捋了捋她的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一抹自信的笑容浮上脸面,"她的新儿媳,必定还得是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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