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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宠》旧作推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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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首席总裁不好惹》

简介:

她爱他,可她知道,她只是姐姐的替身,就连跟她上床的时候,他也是喊着姐姐的名字。

他说,她的身上有她姐姐的味道,他说,他在叫她名字的时候,会想到她的姐姐。

她受够了,她不想像飞蛾一样,爱的不要生命,爱的没有自我。她想要摆脱束缚,破茧成蝶,他却将她禁锢,死也不肯放手

(小雨超不会写简介,弄些片段上来供大家参阅,相信大家看了之后,会明白,这一次的写作手法不同以往,对小雨来说是个挑战,而对于读者来说,也算是一种新清的风格。)

情节一:

那个女人皱了皱眉:“小姐,你是不是可以礼貌一点?”

岳憬初愤怒地瞪起了眼眸:“谁是小姐?真是太可笑了,一个露肩露背、深夜不归的女人竟然管一个身穿维尼熊睡衣的人叫小姐?”

情节二:

“你把话说清楚,是你怕拖累我,还是怕我拖累你?”江浩然也放下了筷子,怒不可遏地看着她,“岳憬初,我们之间早就不清白,即使是你我对此三缄其口,事实还是摆在眼前。我问你,如果你将来的男朋友问你是不是处*女,你要怎么回答?”

岳憬初一怔,随口反问道:“那你的女朋友问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要怎么说?”

“上过床的女人,以前上过床,以后还会上......就这么简单。”情节三:

岳憬初为难地接过酒杯:“其实,我不喜欢喝红葡萄酒,总是一股浓浓的果酸味,好像变了质的葡萄......”

江浩然沉下了脸,握着酒杯的手指有些微颤,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想要摔杯的冲动,咬牙切齿地瞪她:“岳憬初,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把你放进盘子里切碎了。”情节四:

云吞被碰翻了,汤汤水水流了一桌子,威尼熊的睡衣被浸湿了一大片。她颤着身子,想要挣扎,却被他压的死死的。

“岳憬初,别以为我惯着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带着你去?我就是要让你看看别人的情妇都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的容忍度有限,我也没什么耐心,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好好学习学习,最起码在我面前,你的一举一动要对得起‘情妇’这两个字。”

部分内容:

001

岳憬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借着窗外的月色,模模糊糊地能够看清,时钟的指针往前跳了一个小格。十二点了,他还没有回来,又在见客户?亦或者正在跟哪个女人风流快活?

这些年,她的心中总有些小小的不安,却也只能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体会。岳憬初明白,这隐隐的惴惴与慌乱,完全是因为他——江浩然。

江浩然二十九岁,是一家公司的CEO(首席执行官)。岳憬初非常喜欢他这个职业,因为日本人把这个职位称为最高执行长,而香港和东南亚那边叫行政总裁,有些公司和企业则称之为“大班”,意思是企业的掌舵人。不管是最高执行长、行政总裁,亦或是“大班”,她都觉得听起来好威风。

第一次见到他,是一个秋天。金黄的落叶扬扬洒洒地落下来,岳憬初拿着英语书,一边走,一边苦不堪言地背着让她无比郁闷的ABCD,全然没有注意,远处,一辆兰博基尼正全速朝她驶来。

她还记得,她摔倒的那一刻,车子也骤然而停,接着,英俊潇洒的江浩然从车上走下来,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车子,然后才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胆子够大了,碰瓷儿也不找辆速度慢点的车,如果不是我及时避开,你只怕连命都没有了。”

看吧,他就是那么腹黑,明明是他撞了她,他却理直气壮地教训了她一顿。最最可气的是,她被他看成了是投机取巧,敲诈勒索的人了。

岳憬初一气之下爬起来,瘸着腿,在路边找了一块砖头,狠狠地在他的爱车上划了一下,然后扬起脸,笑着说:“先生你看清楚,瓷儿不是我碰掉的,而是被砖头刮掉的。”

说完,她扔了砖头,扭头就走。正当她为自己的行为暗叫过瘾的时候,忽觉手臂一紧,接着便有一股力量,强行把她拉上了车。

“你想干什么?”岳憬初看着江浩然眼里骤然掀起的风暴,警惕地问。

江浩然咬着牙:“干什么?知不知道这辆车多少钱?划坏了就得赔。”

岳憬初淡然一笑:“谁看见是我划的?先生,我好好地在路上走,你突然把我拉进车里,我还没告你非礼,你倒是恶人先告状?”

江浩然愣了一下,忽然低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他那样的笑容让她有些不安,嘴角轻轻地勾着,有些邪肆,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计划。

果然,他拿出遥控器,将车子落了锁,然后低声命道:“叫你的家长来,否则,你别想下车。”

岳憬初想不到他会来这一手,却也不甘心被他要挟,索性就从书包里拿出一本言情小说,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其实,那本小说到底讲了什么,她一点也没看进去,因为江浩然正用那双具有压迫感的冷眸盯着她。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车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江浩然似乎是个忙人,电话老是响个不停,有些时候,他会把电话按掉不接,有的时候,他会接通,然后命令一些人去做一些事。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而江浩然却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岳憬初扭过头,看着他被细碎的头发遮住他狭长的凤眸,英挺的鼻子,薄而性感的嘴唇,还有那时而滚动的喉结,忽然觉得,小言里的男主角也没有他长的这样好看。

江浩然发现了她在偷偷看他,挑了挑眉角说:“怎么?还想跟我耗下去?”

岳憬初摇了摇头,还是没出息地给姐姐打了个电话,因为,她看明白了,这个男人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砰地一声门响,打断了岳憬初的思绪。

她飞快地跑下楼,却看见一个妖冶的女人扶着江浩然,一步一趋地走了进来。

那个女人太过妖娆,就连她涂的艳红的指甲里都透着无尽的魅惑。钥匙还被那个女人勾在手指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岳憬初咬牙看着眼前的一幕,甚至能想象的出,他是如何将钥匙交给她的画面。

钥匙,是钥匙啊。

也许,她不会在意他和她的亲吻,因为以他的成功,不可能没有一些蜜蜂蝴蝶环绕在他的周围,可是,他怎么可以轻易地把钥匙交给别的女人?

“还没睡?”江浩然眯着眼睛,似乎有些不清醒。

这时候,那个女人才注意到,这间屋子里还有一个她。或者是没有心里准备吧,在看到她的时候,那个女人明显地僵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道:“浩然喝多了。”

挑衅,明显的挑衅。

岳憬初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满脸讥诮地道:“你把他放在沙发上就可以走了。”

女人抿了抿嘴,扶着江浩然的手却抓的更紧了:“浩然,你怎么样?”

江浩然摇了摇头:“没事,这点酒还算不了什么。”

“听见了没有?他没事,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岳憬初抬高了声调。

那个女人皱了皱眉:“小姐,你是不是可以礼貌一点?”

岳憬初愤怒地瞪起了眼眸:“谁是小姐?真是太可笑了,一个露肩露背、深夜不归的女人竟然管一个身穿维尼熊睡衣的人叫小姐?”

那个女人愣了一下,随即靠在江浩然的身上,委屈连连地说:“浩然,你看她......”

江浩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她就是那个脾气,你不要在意。”

那个女人温驯地点点头,又将那玲珑的身段往江浩然的身上贴近了几分。

“江浩然,你让她走。”苍白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大门的方向,略带着几分颤抖,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

江浩然眯起胴眸,静静地注视着岳憬初,像是在思考,却又有几分舍不得的意味。

“好,她不走,我走。”

岳憬初咬了咬嘴唇,终是跑上了楼,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脚步在拐角处停了下来,冷冷地望向楼下站立的一男一女:“看来,你已经忘了我姐姐,你忘了她临死前对你说过什么......”

江浩然一怔,眸光再次变得深邃起来,他刚想开口,那个倔强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底。

“浩然?”那女人轻唤出声,娇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

果然,江浩然深吸了一口气,冷声冷气地道:“王小姐,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浩然?我......”

“抱歉,今天无法招待客人,你还是先走吧。”

岳憬初一口气跑进卧室,像疯了一样打开柜子,拉出了一个大的行李箱,扯下几件衣服,卷成一团,扔了进去,随后又走到书桌前,开始收拾自己的书本。

她的动作极快,一摞摞书墩在桌子上,咚咚直响。

江浩然踹开门,看见床上的行李箱,脸色立即阴了下来。他想也不想地拎起箱子,将里面的衣服倒了出来,用力往墙角一扔,吼道:“岳憬初,你闹够了没有?”

岳憬初不出声,只是一味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江浩然看着她决绝的样子,心中怒气更盛。

他走过去,拉她的胳膊,她用力甩开,他再拉,她还是用力地甩,江浩然神色一凛,不耐烦地抱起她,狠狠地摔在床上:“岳憬初,你敢走试试?”

岳憬初被这一下摔的七荤八素,挣扎着爬起来,意识却还是不太清晰。她只知道自己要离开这里,便顺着思维,往门口跑。

江浩然却猛地拉住她的头发,稍加了些力气往回一拉,随后用脚关了门,把她死死地压在门上:“不许走。”

“凭什么?因为我姐姐临死前的交待?”

岳憬初背对着江浩然,胸口贴在门板上,胳膊被他反拧着,有点疼。她试着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岳憬初冷笑着:“没错,她是让你好好照顾我,可她没说让你把女人带回家,当着我面演那些肮脏的镜头。”

江浩然真的发怒了,从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中,她就听的出来,他在努力地克制。

“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浓浓的酒气让岳憬初有些眩昏,她知道他喝了不少,此时此刻,闭嘴才是最明治的选择,可是,她还是忍不住。

“江浩然,我没有找你要过什么,我只是希望不要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家里带而已。”

江浩然愣了两秒,咬着牙说:“不想让我往家里带女人,你就必须用自己来满足我。”

说完,江浩然的胴眸一缩,腾出一只手猛地掀开了她那件印着小熊维尼的睡袍......

002

细密的吻砸了下来,铺天盖地,似有一股力量要将她的灵魂也吸附而去。

岳憬初已经被他吻得无力,身体软绵绵地靠着门,任其索取。

过了一会儿,他才气喘不匀地放开她,继而扳过她的身子,如捧着易碎的水晶一般捧着她的脸,眸中波光涌动,璀璨如星。

岳憬初嘴角微微上翘,睁大了眼睛看这个偷偷爱了很久的男人,如小鹿在胸口乱撞一般心悸。江浩然则用手指轻轻拨开她脸侧散落下来的发丝,再一次覆上了她的嘴唇。

岳憬初微微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反抗,因为她感觉到,江浩然的吻已经由最初的嘶咬逐渐变得温柔。她生涩地回应着他,越陷越深,醉溺其中,不可自拨。

暗夜中,她承受着他如狂风暴雨般的洗礼,稀里糊涂地由女孩变成了女人。

有那么几次,岳憬初真的以为他是真的爱她,心中荡起几圈小小的涟漪,却在瞬间,被他翻江倒海的欲花所吞没。

他索取,她给予;他主导,她跟随。

意乱情迷之时,她叫他:“江浩然,江浩然......”

而他也回应,嘴里却喊着:“静初,不要走......”

身子骤然僵住,一盆冰水无情地浇灌下来,熄了心底的炽热,激起一层层迷雾,缭绕不散。

他刚刚叫了......姐姐的名字。

是姐姐,岳静初。

一颗心被硬生生地掰碎,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尽管,她早就知道,他爱的是姐姐,而不是她。

她想顶着姐姐的名字,好好地爱他一次,可是,她做不到。

她用尽了全力推开他,泪眼模糊地盯着他疑惑的胴眸厮喊:“江浩然,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岳憬初,不是岳静初。”

江浩然愣了一下,推开她,一句话也不说,抓了衣服就走了出去。

夜还很长,岳憬初紧紧地抓着床单,睁着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的气息犹在,带着温度,却暖不透她寒冷的心。

姐姐叫岳静初,是个很出众的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算得上是出类拔萃。走在街上,即使是穿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校服,也总会引人侧目。

从小到大,岳憬初把姐姐当成偶像一样来崇拜,她就像一个丑小鸭一样,远远地看着姐姐一天一天地越来越美,然后偷偷地做着有一天能变成白天鹅的梦。

什么时候开始觊觎江浩然,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由死敌变成暗恋,这个过程挺复杂。

但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连着喜好都跟着变。

她不喜欢kitty猫,却因为江浩然送了她一个,她就开始收集,各种颜色、各种表情,只要不重复,她都会买来。

她喜欢看他决策时的沉稳,喜欢看他休闲时的慵懒,只要他在,她的视线便再也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

可是,他是姐姐的男朋友,她的情感刚一萌芽,就已经注定了无果的结局。所以,她只好压抑,压抑,再压抑,就如同现在,即使是姐姐不在了,她依旧不敢去爱他。

外面响起了引擎发动的声音,岳憬初知道,他又开着新买的迈巴赫出去了。

抬头看看表,三点二十五分。无力地闭上眼睛,嘴角挂了一丝冷冷的笑意,看来他还没有爽透,又跑到哪个女人家里去了吧。

窗帘密密实实地遮住愈渐强烈的阳光,像是在纵容着黑暗对世间的眷恋。

屋里有些暗,而那些不浓不烈的光线,恰恰让人想要懒懒地窝在被窝里不出来。岳憬初回了回神,冷冷地瞥了一眼依旧处于熟睡状态的江浩然,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下床,从墙角拾起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看看衣柜里,江浩然给自己买的衣服还真不少,从内衣到外套,都是名牌货。

江浩然很清楚她的喜好,每一件都是她喜欢的休闲款式,唯有一件湖蓝色的小晚装,是他带她参加方纬伦订婚宴时穿的。

她只拿了些平时经常穿的衣服,又把书本收拾好,拎起箱子就往外走。

箱子撞到了床脚,发出沉闷的一声,江浩然猛地一下子坐起来,眼睛瞪的像头等待猎食的狮子。他敏捷迅速地跳下床,死死地扣住箱子:“离家出走?你打算去哪儿?”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让她不得不愣了一小会儿。她看着他的眉毛纠结在一处,一副大动肝火的模样,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跑出去又跑了回来,还睡在我的床上,原来就是为了盯着我?”

“这是我家,我想睡在哪里是我的事,我只问你,你想去哪儿?”

岳憬初腿一软,干脆松开了抓着箱子的手,坐在床上,直直地看着江浩然:“你认为,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们还有必要维持现状吗?”

江浩然把箱子放好,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着:“憬初,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我知道,我在这里碍你的事,而你也早就烦了我,又不好开口赶我走,我搬到学校去住,对我们大家都好。”

“如果我不同意呢?”

江浩然皱了皱眉,她的一句“对我们大家都好”含义颇多,时间太短,他暂时也只能领会一、二。

“不同意?江浩然,你该不是想说,你要为昨天的事负责吧?”

江浩然没有说话,只是细细地盯着她的嘴角,一口一口地抽烟。

烟雾缭绕,江浩然的脸越发地朦胧,岳憬初没有等到想听的答案,干涩地笑了笑:“算了吧,我不是小孩子,你只是醉了酒一时失控,我就当玩了场一夜情。从今天开始,我们互不相欠,各走各的,不是挺好?”

“岳憬初......你不用激我,如果你想要我负责,我可以娶你。”江浩然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像是违心地做出了重大的决定。

岳憬初心里顿时悬起了一把刀,任凭那堆乱麻团的再紧、再乱,也终究不过那么一下。

她决绝地对他吼:“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想要的婚姻很简单,不需要什么前提。我接受不了,我姐姐也接受不了。江浩然,你让我走,我才大二,我的青春才刚刚开始,我不想浪费。”

江浩然扔了手里的烟,岳憬初只看见一丝火星在眼前划过,接着,胳膊便被江浩然紧紧地攥住。他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推到墙角,眼神阴沉而凌厉。

“你的青春不想浪费,你知不知道,我浪费了多少青春?”

他的声音大的吓人,岳憬初害怕的缩成一团,怯怯地抬头看着他。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很温和的人。事实也是如此,他对姐姐,从来都是笑咪咪的,甚至姐姐做错了事,他也从不加以责怪。倒是她,他对她向来严格,可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凶。

“所以,你才更要放我走。江浩然,姐姐已经死了,你没有义务再照顾我,我在这里,只会误了你。”岳憬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不相信,他还会动手打她不成?

江浩然眯起眼睛,哼哼冷笑:“你说对了,你姐姐死了,我有什么义务要照顾你?可是,我偏偏就把你接到家里来,给你买衣服,给你交学费......岳憬初,你要怎么报答我?”

岳憬初一愣,这个男人平时大方的很,今天居然一笔一笔地跟她掰扯。

细想想,如果他真的逼她还债,她还真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苦着脸,不得已,说出最不愿意说的话:“昨天的事,就当我还债了,行不行?”

“你当你是什么人?”江浩然放开她,不以为然地道,“全市价码最高的小姐不过三千块一晚,你认为你值这个数?”

“原来大名鼎鼎的方连圆是这个价,你倒是清楚的很?”岳憬初挑了挑眉,暗讽道,“你说的对,她风情万种,我干扁无味,她能说会道,我笨嘴拙舌,怎么比,我都比不上她。或者在你眼里,我连一夜一百那个档次都够不上。”

江浩然看了她一会儿,道:“岳憬初,你非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吗?”

她垂着眼不说话,她不这么说,那她该怎么说?总不能满脸堆笑地问他“我昨天的表现值多少钱”吧?

气温骤降,连空气也跟着凝滞起来。空气中传来一股焦糊的味道,不用看也知道,是地板被烟头烫了。她不相信江浩然闻不出来,可是他不动,她也懒得动。反正这个家是他的,东西是他的,好了坏了跟她没关系。眼下,她更关心的是这几年,她吃喝住行到底花了他多少钱,如果他真的向她讨债的话,她该用什么来还。

江浩然抽出一根烟,点着,用力地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眯起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问:“你还走不走?”

“不把帐算清楚,你会让我走吗?”

江浩然眼波一闪:“明白了?很好,那你就继续在这里呆着。”

“江-浩-然!”岳憬初鼓起勇气看向他的眼睛,“为什么?”

“你欠我的!”

江浩然顿了顿,继续道:“跟我吧,我不会亏了你。”

闻言,岳憬初忍不住冷笑:“你一早就打的是这个主意,对不对?本来,你还有耐心哄着我玩儿,可经过昨晚的事,你忍不住了,所以不惜跟我摊牌?江浩然,当初我可没有拉着你的裤腿求你收留我,一切都是你自愿的。”

“够了!岳憬初,对你,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两年,你跟我两年,两年以后,你想走,我江浩然绝不拦着你!”

岳憬初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忽然有一种未曾相识的感觉。

“好吧,既然我欠你,我一定还,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江浩然拧起眉,斜眼看向岳憬初,似是在等着她的提问。

“你对我姐姐,究竟有几分真心?莫不是,也打着这样的主意吧?”

江浩然冷眸一抬,咬牙道:“是又如何?”

岳憬初冷笑:“我就说,你的身边不缺女人,肥环燕瘦,左拥右抱,怎么会把心思都花在她的身上,原来不过是富家公子玩女人的手段。可是,我不明白,论身材、论长相,我属于比较中庸的,你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

“想知道?”江浩然邪肆一笑,“我偏不告诉你。岳憬初,收起你的好奇心,你只需要好好地侍候我,或者我心情好了,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又或者我玩够了你,用不了两年,你就可以解脱。”

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她根本没有权力跟他谈条件,她欠他的,她们一家都欠他的。归根结底,他是商人,他不会做赔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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