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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夫娇妻》第73章 郎情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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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晏海跃至他身前立定,神情懊恼!

晏逸初急忙抱过馨儿,只见小姑娘面色青白双目紧闭,他心头一凛,抬头与晏海交换了个眼色,彼此心知肚明:馨儿并非自然入睡,亦是遭了迷药的缘故。

好歹毒的心!这么小的娃娃,也能下得去手。

晏逸初目光阴寒,自齿缝中蹦出一句:“怎么回事?在哪找到的馨儿?”

晏海垂头,躬身抱拳很是羞惭道:“在梅林秘道出口处,馨儿小姐就躺在那里。属下疏忽,办事不力!请爷责罚。”

晏逸初没说话,他微眯着眼若有所思。片刻后,方沉声道:“你是护送顾老回府后,去的秘道吧?”

“是的,爷。”晏海抬眼,俩人对视俱是心中有数。

可以肯定晏府里头,有眼睛一直在暗中窥视。所以,才能如此准确的摸清晏海的行程,趁机行事。而且这个人就隐藏在霁枫居里头。因为只有昨晚与今晨,晏海在霁枫居里暴露过行踪。

虽然秘道貌似已遭外泄,然不到最后,自是保密为上。毕竟晏家为这秘道所费不赀,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很是花费了一番心血。怎能轻易放弃!

他顾着宁儿,晏辰又不在府上,蹲守秘道只得晏海这一个心腹可为。

因顾老大夫年事已高,又屡次不计酬劳,热诚相助,对晏家着实有恩。他心中感念,是以,交托晏海亲自护送其回了府。就这么会功夫。。贼人便钻了空子。

“爷,您说,这黑手的目的到底是为的什么啊?”晏海忍不住发问。

他百思不得其解,挟持小小姐的人究竟意欲何为?图个甚么呢?劫持了小小姐,把个晏府搅得天翻地覆,却再无动作,完了又安然送还。。

小小姐虽遭了迷药,但明显比球球的量要用得少,最关键不是一次性下的药。以他的观察,应该是分几次而为,这样才能保证既不让小小姐有生命危险,又能令得小小姐昏睡不醒。

由此,摆明了对方并不想置小小姐于死地。说是仇家实在有些牵强,所以他是真想不明白,难道只是为了挑衅爷?

晏海考虑的,晏逸初当然也想到了。

“不管此人有何目的,当前能断定的是这个人,定然与晏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晏逸初说完,望着怀里的馨儿,当务之急先救醒女儿再说。

“爷!”晏海期期艾艾。

“不怪你。”晏逸初了然,拍拍他的肩温声道:“你也辛苦了,好好歇息,养足精神后再查。”

“是,谢爷宽容,属下告退。”晏海精神一振,也不矫情飞身而去。漂亮话不必说,行动见真章!

馨儿回来了,霁枫居里人人欢欣,喜不自胜。晏母双手合十,连道:“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心里只想快些回去怡园佛堂,给菩萨多上几柱香,多磕几个头。

主屋内的舒念宁当即想起身看看馨儿,却得知晏母有令,她现在身上染疾,不得靠近。。以免病气过给了馨儿。。。

唉,她只能竖起耳朵巴巴的听着,隔邻传来的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话。只盼着晏逸初能早点过来,告知她馨儿的具体情况,有没有受伤,或哪里不好?

她不怪婆母,她现在这样,小孩儿抵抗力差,靠近了是不太妥。

馨儿受的迷药不重,晏逸初拿了可解迷药的药瓶,放在馨儿鼻端让她嗅闻。半晌过后,馨儿便悠悠醒转。

只昏睡的时间长,孩子有些昏噩懵然。晏母迫不及待:“馨儿我带去怡园照料。”怕儿子拒绝,她急急添了句:“也好让你媳妇儿安心调养,一切且等她身子完全痊愈了再说。”

晏逸初想到顾老的交代,宁儿的病的确需要静养。遂点了头。

晏母即刻带着孙女回去怡园,令谢嬷嬷也跟过去照料。晏母走了,梅萍自没有呆下来的理由。询问了几句少夫人的病况后,便回了她的别院。

舒念宁知道馨儿没有大碍,一直揪着的心总算安妥下来。过了会,又疑心晏逸初会瞒她,不住追问:“馨儿真的没事吗?爷,你不会骗我吧?”

晏逸初笑眯眯啄她的脸,神态放松,她问一回,他便答一回。端得是悠闲安适。

接下来,舒念宁的生活内容只得一个:调养身子。喝药与滋补~

晏逸初夜间总要心疼的搂住她,摸着她的身体,哀叹:“唉!好容易养了些肉,这一病,全没了!”

那不甘愿的口气,就跟农户家养的猪掉膘后,一样一样。。

这边怡园。小馨儿端坐在小杌子上,嘟着嘴,闷闷不乐。

“怎么了?祖母的小心肝儿,怎么不开心呀?”晏母走近抱起她,关心的问道。

馨儿撇撇嘴,细声哼哼:“我想娘亲!”

她呆在祖母这好几天了,每次都只有爹爹过来看她,听说娘亲生病了,所以不能来。

唉,肯定是她害娘亲担心,害得娘亲生病。她真的好想好想娘亲哟。

闻言,晏母面色一滞,不满的拿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小脸,啐道:“小白眼儿狼,白疼你了!”

见小孙女扁起嘴,眼眶儿已有了湿意,直待一张嘴,便要哭起来。晏母又心疼又无奈,想了想,拣了个能让孙女开怀的事哄她道:“馨儿乖!你爹爹说了,今儿会将球球送过来哟。”

小馨儿瞪大眼睛望着祖母:“是真的吗?祖母。”

软软糯糯的童音,着实招人喜欢,晏母情不自禁,亲了亲小孙女,肯定道:“当然是真的了!祖母什么时候,骗过我的小心肝儿。”

到底是小孩子,想到马上可以见到亲密的小伙伴,馨儿立刻破涕为笑。晏母暗自松了口气。

心里想不通:这个儿媳都给儿子和孙女吃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个都粘她。

舒念宁天天在牢头的敦促下,顿顿不落,大补特补~燕窝跟喝水似,她喝得心疼。。每每都要忍不住慨叹:“有钱真好啊!”

她家的爷,银子仿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哗哗的流哇~嗐,她这是走了狗屎运。。呸呸呸,她这叫傻人有傻福,傍上款爷了233333~

没几日到了乞巧节,舒念宁很是兴奋。七夕嘛,情人节诶~陪她早膳的晏逸初瞧她满脸喜色,雀跃无比的小样儿,不由得失笑。

摸着她的头,发噱道:“有这么高兴嘛?”

“嗯!”舒念宁重重点头,眼神晶亮。

馨儿和球球都不在身边,日子很闷也。她得自己找些乐子,不然,都要生霉了。。

“可是”,他斜挑着眉,拉长了声逗她道:“乞巧节都是没出阁的女儿家过的节,你现在已经是妇人了,还怎么过呢?”

啊。。还有这样的讲究吗。。。

舒念宁瞬间懵逼。。

她记得前世,七夕节那可是普天同庆啊~~跟214情人节没有什么分别啊,未婚的已婚的都在过呢。

她垮着小脸,确认道:“嫁了人的姑娘真的不可以过了吗?”

“嗯!”晏逸初心里闷笑,面上一本正经,继续加码:“不但如此,就是没嫁人的姑娘过这节也麻烦得紧,需要穿针引线验巧,准备小物品赛巧,摆上瓜果乞巧。”

。。。。。。

舒念宁。。

orz~这么高深……她都听不懂。。。

她支着头星星眼滴瞅着晏逸初:“爷,姑娘家的事你都知道,你懂得可真多呀!”

。。。。。。

晏逸初。。

呃…这是夸奖呢,夸奖呢,还是夸奖呢。。。

小傻子!不是他一个大老爷们有多懂姑娘家的事,而是这是常识啊常识,好不好~

转念想,她幼年便失了爹娘,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外飘零,哪里会懂得这些呢?估摸着就从来没过过乞巧节。

如此一想,心头的怜惜之情,益发浓烈。

他笑吟吟的抱住她,凑到她耳边道:“小乖,是闷了吧?”

“嗯!”舒念宁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爱娇的点头。

他亲着她的额头,有些歉疚道:“宁儿乖,爷晚上带你出去耍,咱们赏荷看星星好不好?”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对着一个小孩子~温柔极了!

怎么能不好,舒念宁只要有得玩,千好万好~

晏逸初随后去了怡园给母亲请安,自宁儿养病开始,他每天都会留在主屋陪宁儿用早膳。晏母心里不舒坦,却也不敢出声抱怨。儿子虽然口头没说,但她知那晚的事到底让她母子俩生分了。

舒念宁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晚上可以看真的星星,真的月亮~她这一整天喜笑颜开,情绪高涨。

她以为只是在晏府哪个地方,看看星星。孰料,晏逸初抱着她上马,出了府。夜风凉,他细心的为她系上自己的披风,知她胆子小,照例刻意放缓了马速。一路悠然行进。

舒念宁什么也不问,只要他带着,去哪都行,天涯海角她跟着便是。

天空挂着弯月,月光如水。静寂的月色映照着马背上的有情人,如行入美妙梦境般,但觉斯人同行,愿至此天荒,愿至此终老。

舒念宁仰脖望着月空,空中星星并不算特别多,但颗颗灿亮闪耀,她的心也如这星子般灿烂光亮,她很快活。

突然,晏逸初在她耳畔低语道:“乖宁儿,闭上眼睛。嗯?”

她依顺的听从,闭上了眼。

“乖!”晏逸初一打马,稍稍加快了速度。清亮的夜风呼呼而过,扬起她的黑发,也激扬了晏逸初的心。

不多时,随着晏逸初的一声“吁……”马儿停下。

“乖乖,你睁开眼瞧瞧。”

舒念宁睁开眼,她知道这是哪里了,上次来过的庄子。满池漫天的荷花和莲蓬,在微风的吹拂下,在皎洁的月光中,有着静谧又灵动的美。

晏逸初抱着她下了马,也不放她下地,径自抱着走去塘前,微侧头依着她的脸问:“好看吗?”

“好看!”舒念宁心情靚,娇软的声音更见甜美。惹得他耐不住,寻到她的唇咬了几口。

池塘里莲蓬都冒起来了,荷花相对稀疏很多,只一大片一大片的连着,倒也十分可观。

“过不了些时,这莲蓬就得采摘了,到时候爷再带你来,咱们也摘着玩儿。”他这是投其所好~知她小孩儿心性,定会喜欢。

舒念宁自是只管点头~

两人静静的瞧着眼前的美景,心里俱是安宁。

“想不想玩飞飞~”半晌后,他垂头咬住她的耳垂,宠溺的问。“玩飞飞”是他随他家宁儿,孩气的说法。

“想。”

“好咯,飞飞咯!”他运功抱着她身形腾空,足尖轻点,快速踢踏在池中的荷叶上,轻飘的跃动。一会腾高,一会转个圈,乐得舒念宁童心大发,“咯咯……”笑不停。

银铃般清悦的笑声,听在晏逸初耳里,他只觉得说不出的满足,说不出的欢欣。

“爷的小乖乖,还要吗?”他逗她。

“要!”

“还要吗?”

“要!”

“还要吗?”

“要!”

……

俩人嘻嘻笑闹乐此不疲,玩疯了~

出府前,舒念宁刚沐浴过,并未束发。她是现代姑娘,总梳个发髻,时日长了,她甚感沉闷。想前世里,她多数都是披着长发,清汤挂面,再或者直接扎个马尾。简简单单,舒服自在。

到了这古代,成婚了的妇人,人前必须顶着发髻,不然就是不庄重,不守本分品行有失。。

呼,真的好累。。。

在一起这么久,晏逸初了解她的性子,横竖到了晚间,由得她散着发。反正,她不论怎样,都是美的,美得他移开眼,心心念念。

月光下,他身轻若燕,飘逸如仙;她娇柔娉婷,一头黑丝轻舞飞扬。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他眼中只得一个她;她眼中亦只有一个他。天地间,虫啾喁喁,伴着他们欢畅的笑声,美之,妙之。

直到舒念宁觉得累了,晏逸初才停了下来,依旧揽抱着她,飞身上马。任着马儿有一步没一步,缓缓前行。

“乖,好玩吗?嗯?”

“好玩!”舒念宁欣然表示肯定~

“呵呵呵……”他低低的笑。满足得象个吃到糖的顽童。

末了,他从怀里掏出个物什,递到她手上。

舒念宁垂眼,是一把精致小巧的木梳,木梳不但精巧好看,还特别的香。是那种檀木特有的芬芳香味。很好闻,闻起来便能宁神静气,令人莫名的安心。她拿手细细的抚摩,嘴角笑意盈盈。这家伙~

晏逸初双臂环抱着她,下巴轻搁在她肩头,低沉醇厚的嗓子,说着天籁之音:“宁儿,咱们要白头偕老。”似起誓,似承诺!

嗯!白头偕老~

舒念宁默默念着,却是没有出声。只任由他上下其手,任由他热情的啄吻,肆意侵袭。他摸捏着她的身子,对摸到的手感,还算满意~补了这些天,终归是回来了几两肉~~

“宁儿,宁儿,爷的乖宁儿,你可知爷这心里,都是你,都是你!你要一直陪着爷,一直陪着……”

他深情的喃语,重重的吻上她的唇,湿润的舌头霸道的探进她檀口,扫过每一寸角落,攫取她的香甜,激狂而贪婪。

她清甜的唇是世间最难抗拒的诱惑,是他的福报,是他的春&药。

他的小人儿呵,他永不会放手,惟愿就此纠缠到老,至死方休。

自他的宁儿生病以来,他顾惜她的身体,强行克制体内汹涌叫嚣的欲&念。实在熬不住了,便过过嘴瘾,过过手瘾。哪里能吃得饱。。

而今,宁儿的病彻底好了,身体渐渐康复过来,他终于可以不用忍。饿得狠了,这会吃起来,自然也吃得狠。

欲&望开了闸,他由着兴头,大弄了一场。许是换了场景,在这郊野中,在移动着的马背上,新鲜感刺激,他格外的勇猛,动作大开大合,舒念宁被他弄得不时求饶:“你轻点儿,轻点,我受不住……”

唉,真个痛并快乐着。。。。。。

就这般,两人情之所至做着羞人的事,沉迷忘我~

嗨嗨嗨,天当被,马做床,两人变作欢乐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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