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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放歌行》第三回禹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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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四大金刚已经来到了禹州城,听说是来调查京城的一起屠杀案。”

“听说了,听说了”

远远瞧去,只见一群乞丐在街上一处角落嘀咕着。其间有一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一脸的邋遢像,脸黑黑的,瘦高而显得羸弱的他拿着一个破碗,站在一群乞丐的身后,聆听着这稀奇古怪的事儿。

好奇心驱使他钻进了人群,不料被一乞丐头子给踢将出去。乞丐头子指着少年骂道:“什么玩意儿,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快给我要饭去。”

少年屁颠屁颠的拾起摔落的破碗,走开了,坐在不远处的石板上远远瞧这。外面的世界对少年来说,充满这无穷的吸引力。少年常听扶养自己长大的老叫花子说,自己是个不一样的乞丐,自己来自远方。

可每当少年询问老叫花子时,老叫花子总是支支吾吾的过去了。如今,老叫花子再也没年轻时有魄力,变得又聋又哑,全靠少年上街乞讨养活着。

……

这事说来也巧,话说当年老叫花子还是个翩翩公子呢?据说去见什么人,人没见着,回到家,没几年,自己就把诺大的家产给败光了,干起了要饭的行当,后来,才有了捡到了少年的故事。十几年来,两人相依为命,过活着。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老叫花子变得沉默不语,后来啊!大家都说他哑巴了。如今啊!老叫花子不仅哑巴,还有些耳聋,所以啊!大家都管他叫“聋哑老叫花”,或直接叫“老叫花”。

……

“嘿,哥几个,陆府今天施恩放粥,抓紧啊!今天可以不用在乞讨就可以填饱肚子了。”一乞丐急冲冲地从陆府方向跑来,朝着围坐在一起的乞丐们大声嚷道。

话还没说完呢?只见一群乞丐风一般的奔向陆府。

陆府门前,搭有施粥的粥棚,远远看去,只瞧见几个身材肥胖的丫鬟在给过往的乞丐们施粥,毕竟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这样貌这身姿,换作旁人之家,怎么也比不上啊!

哈哈说笑了,这啊!其实是陆府的夫人使然,陆府夫人是个练家子,对于这丫鬟啊!壮是要求,这不才有了刚才那一出。

禹州城陆府,可是响当当的豪门大户,论在这禹州的影响力可是数一数二的,就连官府也要给几分面子。可就这样一个府邸,主事的却是一个妇人。这件事啊!就要从陆府当家老爷说起了,话说啊!这陆老爷!几年前去南国做了些茶盐的买卖,回来身体就江河日下,愈发的严重,寻遍天下名医,治愈未果。

陆府每月都施粥行善,只为自家老爷积一些福,希望自家老爷的身体能够康复。这不,今天便又到了施粥祈福的日子。

乞丐们气喘吁吁地来到了陆府,看见放在那篓子里的馒头,和那鲜美的粥,眼睛都直了。是啊!无论是谁,叫你饿上几天,也会是这窘样。

丫鬟们看见突然多了这么多饥肠辘辘的乞丐,谨慎了起来,吩咐招喝道:“大家慢慢来,都有,都有,这边排队。”

看着白白嫩嫩的馒头和鲜美的汤粥,这群乞丐怎还能抵挡得住诱惑啊!你一个劲的我一个劲的,哄抢了起来。

丫鬟们紧张了起来,急忙护着其间一女子。

一胖丫鬟看着疯抢的人群,愤愤不满的对女子说到:“小姐,你看这群人,真不知好歹,就不应该给他们施粥。”

“好了,没事了,丹儿莫怪,他们也是可怜人。”女子看了看疯抢的人群,宽慰生气的丫鬟道。

“小姐,今天的粥和馒头已经分发完了,我叫几个家丁过来收拾收拾,我们回府见夫人去吧。”丹儿瞅了瞅粥棚对自家小姐说道。

而这小姐呢,却没顾上丫鬟的话,她左顾右盼,好像在寻找什么。

刚巧,少年路过粥棚,可他有些失落,馒头和粥都被抢空了。看来少年又要得去其他地方乞讨了。少年失落地准备离开,忽然听见有人在后面呼喊他。

原来啊!是一个丫鬟在后面追赶他,叫他停下。

“喂,你没听见吗?我们小姐叫你。”少年回过身,只瞧见一胖胖的丫鬟在后面呼喊着他,手里还拿着三四个馒头。

少年接过胖丫鬟送过来的馒头,心里激动得连谢谢二字都没说清楚。

胖丫鬟看了看少年,手指着自家小姐方向说道:“你要谢啊!就谢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可是菩萨心肠。”原来啊,这三四个馒头是那姑娘剩下的,还没来得及施舍出去呢,左顾右盼,只为了将手中的馒头送出去。

少年往丫鬟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瞧见一位衣着打扮朴素而又不失典雅的姑娘,那姑娘啊!已经准备回府了。少年默默地看着姑娘远去的背景,心中默默地感谢着姑娘的恩情。

少年拿着将看着手中的馒头,心里是万分的开心,至少今天自己和师父(师父即为老叫花)不用唉饿了。少年将四个馒头藏于胸间,深怕掉了,他呀希望这四个馒头全给师父,师父万一高兴了,就会教自己几招功夫。

说来也奇怪,老叫花收养了少年,却不怎么教他防身的把事,或许,老叫花在隐藏着什么吧。

……

天已黑,万家灯火通明,听取蛙声一片。漆黑的夜幕下,带着一种莫名的感觉。少年急着往家赶,一心只想把今天乞讨到的东西与师父分享。

少年行至城南的一处破庙下。此处正是一众丐帮弟子的聚处,少年在此生活恐有七八年之久,这里的一切早已熟记于心,天生的敏锐直觉,让少年感觉有一丝不妙。

少年悄悄贴近,小心翼翼地躲在黑暗之下,窥看着什么?

只见一群穿着华丽的人从破庙走将出来,是一阵的叹息一阵的无奈加谩骂。

少年附耳细听,只听见有指责老叫花顽固,谩骂这群叫花子的愚钝之声。少年等这群人走了之后,才进了这破庙,将乞讨而来的食物全给了师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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