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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女彦的传奇》第一章 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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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坐在凳子边,和一个她的父亲一起在后花园玩耍。她的父亲晋国皇帝司马衷,女孩是贾南风和司马衷所生。此女长得极为聪明,八岁时能读诗文和写诗词,深得司马衷和贾南风喜爱。世人都知道司马女彦八岁时,因为生了一场怪病而离世。却不知是司马衷和一个道士的阴谋,目的是要司马女彦脱离这皇宫的恐怖之地。

贾南风是替妹妹嫁给了司马衷,只因贾南风太过幼小,因而由贾南风嫁给司马衷。却没想到一个这样的女子,却搅得兄弟之间争斗不休,惠帝的叔祖赵王司马伦篡夺了惠帝的帝位,并以惠帝为太上皇,囚禁于金墉城。齐王司马冏与cd王司马颖起兵反司马伦,群臣共谋杀司马伦党羽,迎晋惠帝复位,诛司马伦及其子。又由诸王辗转挟持,形同傀儡,受尽凌辱。光熙元年(306年),东海王司马越将其迎归洛阳。光熙元年十一月十七日(307年1月8日),惠帝去世,时年48岁,相传被东海王司马越毒死。谥号孝惠皇帝,葬于太阳陵。司马睿一边于司马伦战斗,一边于五胡周旋,结果在于司马伦战斗时失败,退居封地。五胡乘势而上,一举攻下晋国。八王之乱与五胡乱华,都是贾南风干预朝政,弄权跋扈的杰作。

司马衷看似痴呆不任事,实则聪明异常,因幼年时期性格怪癖,受到众兄弟排挤,几次商量欲除司马衷而后快。司马衷不得已去找道士帮忙,道士请司马衷装病烧坏了脑袋,结果变得痴呆不任事。公元271年(泰始七年),贾充被任命到长安镇守,这令贾充十分忧虑,荀勖于是建议贾充嫁女儿给尚未娶太子妃的太子司马衷,藉婚事而令到出镇计划被搁置。经过皇后杨艳及荀勖等极力推荐,晋武帝司马炎最终同意让司马衷娶贾南风。公元272年(泰始八年),贾南风正式被册立为太子妃。其实贾充一开始想把小女儿嫁给司马衷,由于小女儿年龄小,个子太矮,临时决定由贾南风代替妹妹出嫁。

因贾南风性格善妒,心胸狭窄,不满意这份婚姻因此变得异常凶残起来。于是将司马衷当做傀儡来使,司马衷无奈,只得任由贾南风擅权做主。等到司马衷做了皇帝,欲除去贾南风以专朝政。哪知道贾充与贾南风建立了雄厚的人脉,贾南风能够左右朝政,这时司马衷已无可奈何。自贾南风知道司马衷是装傻之后,更是压制着司马衷,与宫人们联合除掉杨俊,后又诬陷杨芷密谋造反。废掉后位囚禁于金庸城,次年杨芷被冻饿而死。

司马衷深知贾南风天性善妒,心胸狭窄,又十分**。本以为自己就此成为废人,再也无法出头。那知贾南风为司马衷生了一个女儿司马女彦,聪明异常。司马衷喜之不尽,常与司马女彦玩耍。更是将晋国形势分析给司马女彦听,教了许多东西给司马女彦听。司马衷不愿司马女彦待在贾南风的旁边,怕久而久之司马女彦也受贾南风的影响,也变得那么残忍。于是和曾经为自己出谋划策的道士,上演了一出瞒天过海之计。

这一天尤溪道士早在以前钓鱼的地方,等着司马衷到来,看见尤溪道士在钓鱼。就过去坐在石板上,看了几眼尤溪道士。司马衷说:“道长,就像我在信鸽中所说,请道长将司马女彦带离皇宫。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在晋国。”尤溪道士转过头看了一下司马衷,将钓鱼竿放在地上。站了起来,走在司马衷的旁边。跪了下去:“草民自当为皇上分忧,定当为皇上留下此女。且让世人知道此女已消失尘世,且又活着。”尤溪道士双手放在地上。

司马衷立即起身扶起尤溪道士,拿出尤溪道士最钟爱的烧酒。递给尤溪道士:“道长,不瞒你说,当初就该听你说的做。一味懦弱退让,只会使别人得寸进尺。以至于现在局面难控,贾南风与贾充里外结合,早已把我的权力腾空了。如今晋国早已没有我说话的权力了。”司马衷说到此处,不由得掉了一丝眼泪。尤溪道士接过烧酒,喝了一口:“那是因为皇上心存仁义,在皇家生存犹如在火焰上行走。一句话说错,便可致命。要么我装傻等待时机;要么决战到最后;要么两败俱伤。装傻虽然成功,但我们忽略了贾南风,这个可恶的女人。当初就该不听她的,直接上去回答先皇的提问,而不是模棱两可,随便应付。棋差一招,满盘皆输。我们都输给贾南风了。”尤溪道士说到这里,低着头悔疚不已。

司马衷拿过道长手中的烧酒,也喝了一口。抬着头看了一下天空:“这也好,就让我看看这可恶的女人,到底要把我的臣民搞成什么样子。倒要看看这女人,老天要让这样的女人活到什么时刻。但是我绝不让司马女彦,再在这可恶女人手上,一直受她熏陶。以至于沾染了这女人可恶之气,请道长救我女儿。从此我将装傻下去,要让我的女儿,救她父皇一命。”尤溪道士叹了一口气。司马衷走到尤溪道士身边坐下,尤溪道士说:“皇上都肯放下身段,不以朕自居,亲民至此。草民一定要带司马女彦出了这血腥之地,好好待司马女彦,绝不让司马女彦有她母后半分的气息。”尤溪道士说完,双手抱拳向前。

司马衷笑了一下:“只要我女儿脱离这可恶女人的身边,纵使要我献出生命,也无不可。以朕自居,还可以吗?从此我也不过是这女人身边的傀儡,任由他们唆摆。早知道会有今日,不如听道长之言,与他们争斗。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司马衷说完,狠狠喝了一口酒。尤溪道士看着司马衷因怜惜兄弟之间的情义,以至于沦落到今日的地步。想不到自己的退步,既是为自己掘下坟墓。所幸还有这么可爱聪明得女儿,说什么都得为皇上留下这一脉。不至于死了都还带着遗憾,告别这尘世。

尤溪道士说:“如果要带司马女彦出宫,恐怕很难也很危险。第一我们得解决皇后那边的问题;第二我们得一次性带司马女彦出宫;第三我们必须要让世人知道司马女彦已经不在人世。且以后都不会知道司马女彦还活着,这样才能彻底的带司马女彦出宫,而且还解决司马女彦的后顾之忧。”司马衷听着尤溪道士说,连连点头称是:“道长说的是,皇后那边好解决。至于第二第三,得靠道长吩咐,司马衷无一不从。”尤溪道士站了起来,走到河边,拿起鱼竿,既然钓了一条三斤左右的鱼。将鱼钩从鱼嘴里取出,又放回水里:“我们虽然钓了一条好鱼,但我们不去吃它。有时候鱼也不是钓来吃的,看着他们,在水中愉快玩耍。兴之所至,何所不为。我们就再钓它上岸,慢慢玩耍,等司马女彦长大之日,就是复仇之时。不为父皇;不为私欲;不为权力。只为这水里需要清澈见底的河水,才能有这许多的鱼供我们观赏玩弄。杀人只是一时的手段,从敌人的内心彻底摧毁他们。”司马衷点了一下头,喝了一口酒:“强者往往不是杀人站在权力的巅峰,而是静待时机,等别人将这浑浊的世道,弄得不可收拾之时,我们再慢慢地来,从他们的尸骨踏上去。坐在他们血肉堆积的权位,傲视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一时的软弱,不代表向他们屈服,是为最后踏在他们的尸骨上,傲视他们。”司马衷抬头,一脸平静的脸色,看得尤溪道士一阵发冷。

尤溪道士说:“皇上务须担忧,草民定当让司马女彦,替皇上监视这些可恶的人。看他们兄弟相残,究竟能乱到何种地步,等到时机成熟。草民定当携司马女彦替皇上报仇,且不是退让,而是强者该有的风范,让世人看着司马女彦是皇上所生之女。一时消沉,不代表一辈子的软弱,是为等待利锋出鞘,拯救世人,还百姓一片平静。”司马衷笑了起来,走到河边,轻轻地扔了一块石头:“一颗小小的石头,尚且能掀起波澜。我虽是世人言论的那个不明事理的皇上,也要跺一跺这浑浊的世道。就请道长吩咐,究竟如何做。”司马衷一改往日的那份痴傻,此刻看来真的判若两人。

尤溪道士说:“请皇上将此粉均匀涂抹在司马女彦的脸上,再用我特制的橡皮,敷在脸上。到时就有司马女彦的脸模,届时我们再叫我的徒弟,换上此模躺在床上。那时我的徒弟已吃了我特制毒药,发烧昏迷过去。同时我们顺势将司马女彦带出皇宫,等盖上棺盖,封棺之时,找一个时机,将徒弟救出。里面放一具已经死去的尸骸,既不用伤人性命,也能将司马女彦带出。”尤溪道士将粉和橡皮模交到司马衷的手上,司马衷接过,放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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