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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九章 你怎么还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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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初歇,天光明媚,照耀在那一簇簇怒放的红梅之上,别有生机的景致。慕容凌夜从那红梅深处走来,冕旒盛服,庄严冷贵。

夏眉月和唯娟立即旋身去向慕容凌夜行了跪拜之礼,却并未立时得到慕容凌夜的免礼。雪虽是停了,可地上仍旧留着厚厚的积雪,双膝跪在积雪上,难免寒凉透骨。这样的光景,若是多跪上一会儿,只怕要废了一双腿。

温初酒心下也是忐忑,方才一时性急,拉着唯娟的手打在夏眉月的脸上,倒不知道这一幕,是否叫慕容凌夜看见了。毕竟上一回她打了夏眉月,便被他禁足在紫乾宫中,这回连他的亲妹子唯娟都开罪了,却不知要被如何责罚。

温初酒的心思还在急速转动,冷不防一只手将她从雪地里拉了起来,嗅到那拂过的衣袖里盈出淡淡的龙涎香,自是不必抬眸去看,也知这手的主人定然就是慕容凌夜了。

“你怎么还在宫中?”慕容凌夜开口,声线温醇悦耳。

温初酒望了望依旧跪在雪地里的唯娟和夏眉月,正踌躇着如何叙述方才发生的一切,却又听慕容凌夜不咸不淡地说道,“难道是你十分留恋紫乾,这才舍不得走的?”

此话一出,温初酒急忙辩解道,“陛下,臣女只是因一些小事耽搁了。”

“哦,小事?”慕容凌夜沉吟,顿了顿,又问温初酒道,“那处理完了吗?”

温初酒心虚地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夏眉月已然捂着红肿的侧脸,带着哭腔冲着慕容凌夜说道,“陛下,陛下,替臣妾做主啊。”

慕容凌夜依旧不看夏眉月,冷冷地说道,“你要朕替你做哪门子的主?”

这话说毕,夏眉月面上一僵,被噎得一时说不上话来。

慕容凌夜却也不理会呆滞的夏眉月,只走到温初酒的身侧,低下头来,薄薄的唇靠近她的耳朵,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说道,“你身手不错。”

他这是全都看到了,这是不打算追究么?

温初酒的心中捶着小鼓,脸颊被他吐露的温热气息所烫红,有些不知所措,却又听见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朕听闻你十分喜欢紫乾宫的软塌,朕就将那张软塌赐给你了。”

温初酒听他如此说,狠狠一怔。

倘若他当真要将紫乾宫的软塌搬到将军府去,这般大张旗鼓,素来不是她爹温泰熙所喜之事,只怕得被家法伺候得退下几层皮。更何况她也不是真的喜欢那张软塌,不过是一时嘴快,气一气夏眉月的假话,竟然连这也被他知晓了么。

温初酒的脑袋飞快地转了一下,组织着委婉的措辞想要推拒慕容凌夜的‘好意’,目光却瞥见依然跪着的夏眉月,不知是冷得发抖,还是气得发抖,那青葱般的手指紧紧地掐着衣摆,褶皱深深。

还未等温初酒推辞之言说出口,夏眉月却先按耐不住了,说道,“陛下,紫乾宫的软塌,是您的龙寝,岂能说赏人就赏人呢。何况,温小姐未必有这样的福气消受。”

说她没福气?!

温初酒觉得自己这是被挑衅了,于是说道,“淑妃娘娘此言差矣,陛下既赐给臣女软塌,便也是赐给臣女福气,自然能消受得起,便不劳娘娘您挂心了。”

慕容凌夜显然很满意温初酒的回答,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倒是许久未见她这般锋芒毕露的模样。

正当温初酒逞了一时口舌之快,转过眼眸再去看慕容凌夜之时,心上难免有些发虚。好在她看他的面色冷肃,与寻常倒无甚差别,便也就悄然放下心来。

一直沉默隐忍的唯娟,终究还是忍不住替夏眉月出了头。

“凭你,也配睡我皇兄的龙榻么?再怎么说,后宫还有贵妃,德妃,淑妃,贤妃四妃,哪个身份不比你高贵,她们都没轮上,你竟也有脸承了这皇恩?”

温初酒又只好转过身,望着唯娟道,“那么依公主殿下的意思,我需得不承陛下赐下软塌的恩典,才算自知持重。但陛下金口玉言,每句话都是不可违抗的圣旨,若我果真如公主所期那般拒绝承恩,岂不是抗旨不遵么?而公主也落了个教唆臣女抗旨不遵之罪,公主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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