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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我世界的你》第五章 出格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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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上床的知南,被月事的绞痛感折磨着,方才慌乱间拉上窗帘,却忘记合上窗户,寒风断断续续的吹了进来,窗外的灯光洒落在地板上,桌子上,远远的映射出一个蜷缩在床上的身影。

知南想起身关上窗户,贪恋被窝的温暖迟迟不肯动身。又想到若是在法国的家中,她只需摇摇床头父亲给自己特制的铃铛,或是对着对讲机叫声mom,就会有人给她端上热牛奶,带来一个晚安吻。

想念千里之外家的温暖,委屈瞬间盈满心头,加上生理的疼痛感,知南的脸颊渐渐湿润了起来。

用被子盖住腹部,忍着寒风的侵袭,知南慢慢的坐在床边,那该死的毛拖不知去了哪,就这样赤着脚,拖着被子慢慢的朝窗户走去。

那人还在阳台上站着,手指夹着烟,雾气围绕在他的周围,显得有些不真实。

离风原更近了些,知南的额头开始密集地冒冷汗,稍显无力伸手够右边的窗户。

易珩发现了知南,眼睛如小兔子般惹人怜爱,配上有些泛红的鼻头,微微颤抖的下巴,湿润的脸颊,和这幅清纯的模样配套,一向远离情爱的易珩此时只感觉下腹微微胀痛,想把这个女人狠狠地抱在怀中□□。

冬日的大地仿佛是一个天然的冷冻箱,寒冷的空气使得易珩稍稍镇定。

他向前走了两步,就这样与知南面对面,联想到晚上知南买的东西,学医良久的他对一切都不言而喻。

双手支撑在窗檐上,一个旋转就这样进入了女子的闺房。

一切都来得太短暂,知南甚至还没来得及够上敞开的窗户,就看见这个刚才还在隔壁阳台上抽烟的男人,这样堂皇的闯入自己的领域。

易珩淡定的把烟掐灭,扔进角落的垃圾桶,优雅地合上大开的窗,转过头思考如何安抚这个此时眼睛睁得如同小鹿斑比的女人。

知南有些惊慌,过去的22年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行为,也不知自己此时要做些什么才好。

面前的这个男人,退去了他清冷的外表,像捕食猎物的豹子一样,红着双眼,缓缓向她逼近,知南看着他深邃的双眸,又再次掉进他的世界里无法动弹,她想要尖叫,想要逃跑。

却被这个男人拉住手腕,冰凉的触感再次袭击着知南,体内的某根神经像被触动了一样,不自觉的打着寒颤。

刹那之间,知南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她就在短短的几秒里从他的怀里到了床上,即使现在他们相隔甚远,但鼻尖淡淡的烟草味似乎还停留在那,混合着他身上的消毒水味,竟让知南感觉像吸食毒品一样沉迷,想要深深的呼吸一口。

“痛吗?”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忽然响起。

知南有些害臊,没法抬头看他的脸,只把头往被窝里埋了埋,徒留床上鼓鼓的一坨给他。

易珩看着小女人的举动有些想笑,只得坐下来,伸手替她理了理被子。

“没什么好害羞的,我是医生,这方便,我比谁都熟悉”

“你只是个牙医而已”,知南不服气的发出嗡嗡的反抗声。

“还有,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你的眼没在钩我吗?恩”

又是那致命的尾掉,知南嘴巴有些燥热,想去吻一吻那发出迷人尾音的喉结

易珩看见知南咽了口唾沫,隐隐的听见了“咕咚”的下咽声,毫无遮掩的笑了起来,这一笑,仿佛他的身后炫开了一片灿烂的星河。

知南气的有些想打人,用脚踢了那恬不知耻的人一下,竟被那登徒子握住脚腕。

退去那身寒气之后,他的手掌很暖,很大,就那样包裹住了知南冰凉的脚丫子,似是觉得那样还不够,移到床脚,撩起羊绒衫的下摆,就那样荒唐的把知南的脚丫贴在肚皮上,以衣覆之。

知南有些被惊到,虚弱的使劲想要把脚拿出来,那人对知南“嘘”了一声,让她不要弄出动静。

知南有些无奈,也就随他去了,只是脚底的灼热感愈加明显,一股股的热气从下涌了上来,让知南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迷迷糊糊间,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于母的敲门声惊醒,猛地从床上弹起,双眸圆睁,环顾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那人的影子,只留下一丝他的气味若有似无的飘荡着。

盯着那窗愣愣的发了会呆,再次被于母的敲门声拉回现实。

垂下的双脚准确的落进床底摆放整齐的毛拖,便去洗漱用早餐了。

于父早早的便出门上早班去了,前些日子院里的领导知道于父的喜讯,额外给于父放了两天假,于母自知南丢失后,伤心过度,便辞去了工作,整日不肯再离开知意归来半步,打点家里的一切。

于母要去新家布置新到的家具,便让知意和归来带着知南在附近的公园转转,啰啰嗦嗦的嘱咐了一大堆。

知意有些不耐烦了,“哎呀,妈~我们只是在离家500的地方转转,又不是去郊游,你操心太多了。”

边说边推着于母出门。

“呜~~世界终于安静了,我自—由—啦”归来扯着围巾高呼。

“鬼叫个毛,快去穿外套准备出门”

“姐,你弄好了叫我啊”

“好啊你,态度天差地别啊,看我不打得你脑袋开花”

看着沙发上扭打成一团的兄妹两,知南好想打开邮件,给安德鲁发信息,让他快点来。

公园里,有很多老人和小孩,做着一些在知南眼里怪异万分的举动。

“我的上帝,可妮莉雅,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一位白人男子面色激动的与知南打着招呼。

“嘿,布鲁塞尔,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会在这?自从高中毕业典礼后我们好像就再也没见过了吧,我在这做交换生,你呢?”

归来歪头听着令人头大的法语,小声和知意嘀咕,“诶,这谁啊?好帅啊”

知南抿嘴笑笑,布鲁塞尔看出知南的不愿,又怕在耽搁会儿会迟到早课,急匆匆的告诉知南他的ins和在x市的电话。

“我们可以约周末再见面吗?明天”

“当然可以”

“那明天下午5点,我在这里等你”

“好”

布鲁塞尔和两兄妹点头致意后就匆匆跑开,帅气的模样惹得归来眼睛直冒小星星,知意看着花痴无奈的摇摇头,吐出一股热气。

知南呆呆的望了会儿布鲁塞尔的背影,身体的不适感被冷风一吹更不舒服。

“我有些不舒服,想要回去”

知意很担心,“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啊珩哥哥”归来突然欢快的叫着跑开。

“没事,可能是有些水土不服罢了”,知南不愿把私密的事告诉知意,随便扯了慌找理由回去。

易珩牵着一条全身通黑的狗走了过来,“要回去了吗?一起吧。”

“恩,啊珩哥,你今天不用上班吗?”归来殷勤地提问。

“中午再去,走吧”

带着满身寒气,与知南对视片刻后与知南拉开距离,牵着狗跟在他们身后,归来跟在易珩身旁。

知南此时感觉心里有一团火,这个此刻与自己刻意拉开距离的男人,昨晚还不要脸的在自己房间赖这不走,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后知后觉的转过头瞥了易珩一眼,对方好像知道她的举动似的,牢牢的锁住她的目光。

知南像在课堂上被老师逮住做坏事的小孩一样,慌张的别开了眼。

易珩被露水侵湿的刘海凌乱的洒在额头上,阴影遮住那令人沉迷的双眼,愈发显得有些扑朔迷离,只感觉他像躲在草丛里的豹子,只等猎物上钩。

归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美得如同罂粟花一样令人沉沦,无法自拔,可现在,自己更加不懂他了。

归来有些害怕,这个自自己记事起就爱慕着的男人,无法想象有一天别的女人站在他的身旁,她怕自己会疯掉。

黑色的狗有一个反差很大的名字:牛奶,它好像很喜欢知南似的直往知南身上蹭。

知南知道狗鼻子有多灵,小时候自己偷藏的零食都会被父亲训练有素的狗找到,她怕牛奶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想要躲开牛奶,走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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