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是早早就回来的时间,夏满却迟迟不归。
经纪人的电话也打不通,按理说,夏满没有理由再走了啊……
何况她临走之前还担心沈东艺……
沈东艺?
盛知东心里一凉,直接将电话打到了阿默那边,想要确认夏满现在的位置,“阿默,夏满在你那边吗?”
“夏满不是有签名会吗?”
“对,可是已经过了和主办方约定的时间,主办发说夏满到点就离开了,可是夏满没接电话,经纪人也联系不上!”
就在两个人通话的时候,女佣被信箱里的一个包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啊——”
盛知东和电话那一头的阿默都吓了一跳,盛知东立马跑了出去,“怎么了?”
“手……手指……”女佣颤巍巍的指着箱子里的东西,结结巴巴吓得说不清楚话。
阿默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带着亲信直奔盛知东的别墅!
箱子里,一根小指血淋淋的放在里面,还夹杂着泥土和谷杆。
盛知东本来不想相信这是夏满的手,直到看见了那个镜头早上他亲手给夏满选的水晶腕表,他的世界才骤然崩塌,“去叫管家,去叫阿晔!”
“是……是……”不敢再去看一眼箱子里的东西,所有人都不知发生了何事,盛总突然暴怒。
阿默带着人很快就到了,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时,他的眼里满目猩红!
没抑制住自己的情绪,阿默一拳就狠狠招呼在盛知东的脸上,怒吼道:“我把她交给你,我当初是怎么说的?现在呢?啊!现在呢?!”
“我也没想到……”盛知东握紧了拳头,管家带着慕宸就来到了两个人这边,看到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小慕宸伸手去要盛知东的抱抱,“爸爸,抱抱……”
一看到孩子,盛知东的心瞬间就软了,一把就将孩子抱了过来,对着已经赶来的管家和阿晔说道:“加派人手,找太太!”
“等一下!”阿默突然打断了两个人离开的脚步。
盛知东也扭头看着阿默,“怎么了?”
“这手指上有泥土和谷杆,说明肯定是抵触荒凉,而谷物杆子出现的地方,只有农场才会有。”说着,阿默捻起了手指上的血液,“手指是不久才切断的,也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却带来了腕表。”
盛知东也突然明白,“这说明,对方知道夏满的身份,而且这个箱子,只是为了示威……”
阿默已经知道是谁了,除了逃跑的沈东艺不会再有第二人会狠下心做这种事情。
“盛知东,关于夏满的一些事情,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了。”
他不希望两个人之间留下丝毫的遗憾,“当年的事情,都是沈东艺做的……”
鲜血,滴落在谷杆上,瞬间凝固。
“咳咳咳——”夏满艰难的咳嗽着,坚强的呼吸着,可是刺痛的感觉依旧传遍了全身,让她退无可退。
沈东艺尖笑的声音依旧在围边,夏满的右手,已经失去了第三根手指了。
“李夏满,这些都是你欠我的。盛知东有多在乎你,我就有多想要毁了你!”沈东艺几乎癫狂的语气倾泻而出,“瞧瞧我们大画家的手,两根手指,怕是连画笔都握不住了吧?”
绝望,无尽的绝望。
“呸——就算我拿不起画笔,也一样能让你这个女人下地狱!”一口带着血的唾沫直接吐在地上,夏满忍着疼痛想要抬脚去踹沈东艺。
沈东艺轻轻闪过,“还有力气呢?”
“看来要连带着手腕都割下来,你才能老实一会呢!”沈东艺轻笑着,“不过我心情好,允许你两根手指最后写一段话给盛知东或者是谁,为了给你留下点空间,我不会看。”
她会有这么好心?
“呵呵……”夏满讽刺一笑,“纸和笔给我。”
将夏满的绳子松绑,沈东艺也不怕夏满会跑掉,一个左手残废,一个右手只剩下两根手指,腿上都是鲜血淋漓,“早点写完咯,我还要送第三份礼物给盛知东呢。”
夏满咽下嘴里腥甜的鲜血,颤抖着拿起了笔。
沈东艺嗤笑,“你瞧,写字都不利索了,需要我帮你吗?”
“滚!”
“真是不识趣,我好心想要帮你的啊。”沈东艺笑着走了出去。
盛知东和阿默的人在外面已经找人找翻天了,却只是找到了搭在着夏满的前面几辆车,‘礼物’却在源源不断邮寄到别墅的邮箱,也迟迟找不到发件人。
“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盛知东的电话里,阿默的声音越发阴冷。
到现在为止,已经收到了三根手指,甚至还收到了指甲……
两个人的心里也越来越焦急。
住在地下城的乔清妍和李铭意早早知道了消息,第一时间就去了老家,想要找李朽帮忙。
得知夏满被人抓走,夏满妈妈第一个跳起来,拉住李朽的手,祈求他救救他的女儿。
“按照你说的,如果是谷杆的话,应该是农场收谷子的时候剩下的,这种谷杆会留在冬天,那么至少还在谷仓里。”李朽的帮助,让李铭意瞬间明白了,夏满被关在的地方。
盛知东和阿默把各种郊外的仓库和木屋都找遍了,都没有看到谷杆的痕迹,甚至将农场都掀翻也没看到人。
如果在谷仓,那么也算是绝佳的藏人地点!
“走吧,铭意,我们去救夏满!”
“嗯!”
李铭意带着乔清妍驱车而出,市里只有一个地方有谷仓。
夏满为了以防万一,写了两张纸条,血迹却染了半张纸,险些看不清上面的字。
一张留在了桌子上,一张悄悄塞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沈东艺算着时间差不多,就走进了谷仓,看着夏满七扭八歪的字,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这不是写得不错吗?”
“行了,这就当做是最后一件‘礼物’送给盛知东吧。”说着,沈东艺一把拽住夏满的右手,将剩下的两根手指齐齐切断!
“啊——”夏满痛苦的尖叫,忍受着手上传来的疼痛。
神情开始恍惚……
她就算被救回去,也是个残废了吧,一辈子都拿不起画笔,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画画的机会了……
夏满好像看到了爸爸,正站在谷仓门口,笑着看着她,“爸爸……爸爸……”
“你这个女人在说什么?”沈东艺莫名的看了一眼夏满,才将‘礼物’再一次包好,就在要走出去的时候。
见到了驱车而来的李铭意和乔清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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