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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利器》第八章 叙述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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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凯冀西海岸,有一个颇为冷清的小码头,这里少有人乘船贸易出海捕鱼,在很长时间内,私营码头的小村子都不曾有过大的变化。

20世纪80年代,一艘小船停靠在这里,下来十几个不知来源的逃难饥民,到陆地上后四散而去,极力想到达凯冀市谋生,打算在这生活下来,在向码头的本地人询问后匆匆离开,似乎有某种迫切的欲望驱使着。与别人麻利的行动不同的是,其中有一个中年人没有像其他人离去。他面容憔悴,眼神黯淡无光,下船之后,从船上抱出两个均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

“这里就是凯冀吗?”中年人问码头的人,声音很是嘶哑低沉,有气无力,显然是已经在大海中消磨良久。

“不是,想去凯冀市还需向东走一百多公里,如果想要歇脚的话从这里向东南走不远有的村庄。”

“谢谢啊。”中年人转身冲着东南方望着,在他心里,只要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幸运的了,对于到凯冀市发展简直是天方夜谭。正愣在那里时,突然有一只小手抓扯着他的衣服。

“口渴了。”这是那个稍小一点的孩子,生性胆小,一直呆在父亲的身边。

“我也口干的要命,不过不要着急,很快就有水喝了。”中年人抚摸着孩子的头,安慰着孩子和自己,海上的日子甚为艰苦,风雨的陷阱,海啸的险境,无边的困难。

稍大一点的孩子就胆大的多,在踏上陆地后,好奇的四处张望,体力或许已经支持不住跑动了,于是来到父亲面前,问:“妈妈到哪里去了?”

“妈妈走了。”中年人不得不遗憾的告诉孩子,在残暴的海浪之中,他在用有力的手臂抱紧晕倒的孩子们时,再也无法伸出手来去抓住自己的妻子,荒凉的海水浸满着他的心,对于现实,也是有心无力了。

“走到哪里去了,还没有和我说再见呢。”不知真相的孩子注视着他,让他内心甚为愧疚。于是用老一套的谎言敷衍后,忍住痛苦后,领着孩子前往最近的村庄。前面没有人朝这里来,这让中年人松了一口气,盼望着能找到生机。

中年人怀着悲痛的心,一边敲着一家村民的门,一边着力向上天祈祷,过了没多久,就有个面善的人开了门。

“你们是什么人啊。”

“我们是逃难的人,我叫班易洪,这两个是我的孩子,班特政和班特隆,能不能给我们一点水和食物。”中年人轻轻地说,心里极为难过。

“没问题,进来吧。”村民看着班易洪落魄的样子,又见带着可怜的小孩,不觉心生同情,招呼班易洪到家里休息。

班易洪在村民的帮助下,活了下来,又在带领下,去见了村长,说明来意后,交谈了许久,将家中蒙难、无处栖身漂流过海的遭遇叙述了一遍。

“只要村子收留我们,什么条件都行。”

于是,村长在村子的一个角落给班易洪划了一块土地,又好心的送了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班易洪在这片土地上搭建了一座房子,凭借辛勤劳动和感恩的心逐渐在村子立住脚。岁月悄然流逝,班家兄弟逐渐长大,闲暇时间都跟着父亲农耕,学习上都极其努力又别具天赋,班特政性格好强,事事争先,与他不同的是弟弟班特隆则胆小怕事,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们在村子东面山后的小镇读完小学后,在一次难得的考试中取得了好成绩,有了一个机会。

“爸爸,我和哥哥升学考试成功了,考上凯冀联合学院了。”班特隆开心的对班易洪说。

“是吗,那太好了,那可是这凯冀市数一数二的学校。”这个父亲露出了不常见的笑容。

“终于可以到凯冀市里了,我还没去过呢。”班特政双眼显得炯炯有神,全身有力。

“是啊,这全凭你俩的努力。”班易洪欣慰的笑着。

假期后,由于班特政班特隆兄弟没来过凯冀市,于是村长带领前往。翻过山后,在熟悉的小镇上又作为新的起点,乘坐长途汽车前进,一路上都新奇的看着不一样的风景,对于这趟路途来说,都是命运的改变。

到达凯冀后,把两人送到学校附近,村长嘱咐几句后就离开了。在大都市里,偏远村庄的村长可是不愿多带的,送他们来已经是仁义之至了,剩下的一切就都由自己解决,面对着从未见过的高楼大厦,班特隆心虚的不知所措,伸手抓着班特政的手,不安的盯着他淡定的眼睛。

“你俩是干什么的。”门卫发现有两人衣着与城市极为不符的衣衫,面容不屑的说。

“您好,来报道的。”班特政对面前这位大叔的表情很是反感,好像没见过人似的,但初来乍到,还是礼貌的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录取通知书。

门卫瞟了一眼录取通知书,转眼又瞧着两人的穿着上,脸色铁青,不禁诞生厌恶之情,心怀鬼胎,“这一定是伪造的,就你俩,乡下人离这里远点。”门卫对班特政摆了摆手,傲慢的说。

“为什……”班特隆还未说出,班特政见门卫看不起自己,打断了弟弟的话:“凭什么说是伪造的。”

“这所学校可是全凯冀市最好的学校,什么时候乡下人也能考上了,真是笑话。”门卫低声冷笑几声。

“乡下人怎么了。”班特政喊道,一下子就冷静不下来了,向前大踏一步,怒目而视。以前在小镇上学时,就曾经遭过有钱人家的孩子嘲笑和白眼,原以为城市里的人能更有素质,没想到更为凄凉。

“哥哥,冷静点。”班特隆在一旁小声说。班特政这一喊让其他报道的学生和接待的老师都注意到这里,过路人也停下脚步,伫立看着校门口这场闹剧,这让班特隆更为不安。

“不,我要讨清道理,我是凭实力考上的,又不是像某些人走后门进来的,凭什么就不让我进门,故意在这里刁难。”班特政大声的说,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了。“你这素质是怎么当上门卫的。”

这句话有点使门卫恼羞成怒,已经涨红了脸,由于旁观者众多,他没有动手,而是下定决心赶走眼前的这个男孩。于是蹲下抓着班特政的头恶狠狠的说:“这里不欢迎你,快滚,别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揍你,最好现在从这里消失。”

眼看要赶自己走,班特政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忍受着门卫捏这自己的脑袋的感觉,不顾一切的攥起拳头就朝门卫脸上打去。

“住手。”一旁的两个老师察觉到立刻抓住了班特政。门卫捂着受击的鼻子,要不是有人摁住他,马上就能把那个孩子废了。

“班特政,你因打架被开除了。”管事的老师来到班特政面前郑重宣布着,不留丝毫情面,貌似就是跟他的身份过不去。

“这……是他先嘲笑我的。”班特政解释说。

“那你动没动手?”

“动了。”

“那就对着,校规禁止无故打斗。”

“我没有无故打斗,有原因的。”

“学院里不是也有对抗赛吗,不能这样处罚我,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考上的。”班特政全身冒汗,面红耳赤,与老师争执着。

“性质不同,你无端生事,已经被开除了,乡下人来就要守规矩。”

“你……”班特政无言以对,不服的使劲用脚跺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觉理亏,再也不敢造次,默默的走出校门。

“对了,我做事一人当,不要对我弟有偏见。”班特政停下脚步,回头高声说道,然后离开了学校,再也没有回头。

“哥……”班特隆注视着班特政的离去。

没有任何书面材料,被迫离开学校,班特政被开除后,也是无颜回家,四处游荡打工,一次在一个机会下,进入了一个训练营进行训练,后来参军成为了一个普通士兵,靠军饷度日,在战友的介绍下,又退伍在一家工厂工作,而班特隆则是在父亲和兄长的支持下,在学校度过这段日子。好景不长,班特政在恋爱上惹出麻烦,得罪了一个心胸狭窄的人,故意在班特政所在工厂外发生纠纷,把事情推到班特政身上,班特政只好离开工厂,又在一次机遇上凭着经验,进入警备队,成为一个警备员。班特隆毕业后,通过司法资格考试,成为一名律师。

之后,世界动荡,大毁灭降临,格局变革,在凯冀市混乱开始产生危机整个世界。

当日,城市的破坏者星界烬噬威震天下,受制后在最高法院审判,班特隆曾参与在其中,星界烬噬企图逃离,班特政当时被任命为中队长,在一处街口阻击星界烬噬,却被其全部粉碎。

“你说是我父亲,这是真的吗!我只知道父亲是意外身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星界烬噬究竟是何人,竟对我家造成这么大的伤害。”班德瑞大惊失色,对这个故事不知从何谈起,眼前的白发的年轻人却像说天方夜谭一般神态自若。

“星界烬噬全胜时期曾经弑神,超神一般的存在,春风吹又生,斩草要除根,你叔叔参加过星界烬噬的法庭审判,现在应该是报复,你没办法阻止。”

“为什么要隔十年,究竟为什么?”班德瑞不依不饶。

“班德瑞呀,有些事情还是不告诉你,对你自己好,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

“为什么你对我家身世这么清楚?”班德瑞还在提问。

“天机不可泄露,现在你该信任我了吧。”

“这不可能,没人过告诉我。”班德瑞心乱如麻,完全对这个世界改变了看法。

“那我现在已经告诉你,你最好记好了。还有,总有一天,你会解开所有心结。”

“明白了,那我现在怎么办?”

“来我曙光社,我作为你父亲最好的朋友,理应照顾你,至少你不会饿死街头。”

“嗯,我也是该有所作为了,不能像现在是个无所事事的弱者。”

“好,那现在就要做三件事。第一件事,该对你原来的学校说再见了,你需要能够一个提升自己实力的学校。”

“你要让我转学,是哪个学校?”

“凯冀联合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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