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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仙神》第一百六十八章 格瑞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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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万里无云,滚滚热流从地面升腾而起,把人熏得汗流浃背,汗如泉涌,可所有的人都咬牙苦撑,定定的看着草寒深这冷面杀神,怕一不小心被他惦记上。

“赤血龙骑只有一条军令,绝对服从命令!”,草寒深冷冷的环视着周围,施施然的拿起被鲜血的旗帜,对着场下的众人道,“这就是赤血龙骑的旗帜,旗帜所指,尔等冲锋所冲之向,敢后退者,杀!敢止步不前者,杀!敢见死不救者,杀!敢违抗忤逆者,杀!”

“祭旗何能无血。”,草寒深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木留,把旗帜立在营中,以后所杀预备者必以其鲜血浇沐其上。”,把旗帜交到木留手上,草寒深慢慢走走进营中,所过之处人皆避之,草寒深也不管他们畏惧以及仇恨的目光,淡然的走着,既然走上了血腥之路,那就要一头走到黑,即使摔到头破血流也毫不止步。

“有必要吗?你这哪像是在训练士兵,而是在虐杀俘虏。”,战天看着草寒深冷酷无情,令出杀人也忍不住出声劝导,这样下去军心都散了。

“我是训练一支血狠之师,一支只知道杀人,以仇狠驱动的不败军旅,我已经决定了,战天你不用劝了,还有明天这里就封营,半个月之内都不要找我。”,草寒深坐在营帐内的主位上,淡漠的盯着战天,草寒深不知道自从他扣到到众生之道的大门后渐渐的被改变了,与以前的冷漠不同,现在的草寒深是真正的冷漠,冷漠生命。

“唉~,还是太早了,规则果然不是凡人可触的世界!”,丑龙坐在灵戒内悠悠叹道,他已经感到了琉荧的催促了,只能默认它的行为,要怪就怪草寒深触摸了不该碰到的道门规则,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不可逆转的,但是可以加速、催生。

望着这方混沌的天地,丑龙不由想起了洪荒时代的龙神空间,念不到际,没有尽头的永恒世界,可惜都随着自己苍龙劫的失败一分为七,要恢复之前的力量必须找会其余六个龙蛇灵戒,龙蛇回归,要不

这谈何容易,不说自己困于琉荧内,单单神屠的血神殿就把自己困在这里三千年了,越想丑龙的心神就越乱,随着丑龙心神的动摇,灵戒内颤动了起来,空中丝丝龟裂爬蔓其上。

“唔!木留,把食物派下去后,叫他们一个小时后集中营中,从现在起,训练一事由我接管。”,瞥了瞥战天一眼,心里想了一会,草寒深才说道,“战天你先回去吧,估计半个月之后将有动荡席卷而来,叫恶兽多做准备,就这样!送客。”,随即草寒深闭上了双眼,静静的盘坐瞑思感悟众生之道。

草寒深有一种感觉,当兵成之时就是他功成之时,所以草寒深才会自己亲自来到这里。

“大人,时辰已到。”,木留小心翼翼的盯着草寒深,最近侍侯草寒深他都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本以为经过残酷的训练之后自己已经不会害怕了,但是见到草寒深之后,木留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仰望着草寒深,木留知道他将会站在颠峰之处,自己永远只有仰望他,恶兽是杀神的话,那么草寒深给他的感觉就是魔,深渊恶魔,凌驾于众神之上的盖世魔王,草寒深每时每刻散发出来的凛冽气息,木留都回颤抖万分,从昨天开始,木留已经不敢再站在草寒深十步之内了。

是害怕,是恐惧,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信息。

“那我们走吧!”,拿出一个瓶子,草寒深扔到木留手上,淡然道,“把它放到水里,一粒一缸水。”

木留惊讶的盯着手上的瓶子,重如泰山,沉重,他虽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但他每次见到恶兽都很宝贝的拿着同样的瓶子,记得上次有个亲卫多手碰到了那瓶子被恶兽罚了三十军棍,被打得皮开肉烂,惨不忍睹,至此谁也没敢对恶兽贴身收藏的玉瓶多看一眼。

“诺!”

木留旋即匆匆离开主帐,虽然草寒深没说,但木留却不敢让第三者见到,与玉瓶有关的事非同小可,而且他隐隐知道这东西自己吃过,照前后种种事情一串起来,木留终于明白了,他们喝的那些能让自己消除疲惫,回复精力的水就是瓶里潜兽丹的功劳。

当即更不敢马虎,同时把心里躁动的贪念压下,对恶兽和草寒深他是又怕又爱,今天的一切成就靠的就是恶兽与草寒深的功劳。

盯着木留匆忙而去的身影,草寒深神秘一笑,要在半个月成军几乎不可能,除非用非常手段,草寒深已经在刚才那瞬间想出一个办法,拔苗助长!

死道友,不死贫道。

草寒深与他们才认识半天不到,仅仅两面之缘,感情不深甚至是没有,而且他们成为奴隶的那刻就该有觉悟,奴隶不是人。

风炎大陆就是这样的一个阶级严重的贵族社会,草寒深可以虽意处置他们而不受到惩罚,夏利要的只是能战斗,消耗敌人兵力的炮灰而尔,因此才会出现清一色步兵的奴隶军。

“大人,时辰到了,士兵已经全员到位了。”

“……”

“大人,时辰已过一刻钟,士兵大热天的站在营中等候彼有怨言。”

“大人,现在下午两点正,士兵开始抗议盘坐地上,更有深者离队避热。”,盯者没有离开意思的草寒深,木留麻木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报告一次。

“走吧!”,再不走估计人都要被杀光了,草寒深睁开双眼,对站在下首的木留邪秘一笑。

盯着草寒深诡秘的笑容,木留不禁全身发冷,毛骨悚然,每次草寒深要杀人的时候就会露出这个表情,木留之前见过两次了。

木留当即小心翼翼的跟在草寒深后面,始终保持在十步外,不敢越雷池一步。

一个亲卫就应当寸步不离的,然而木留却在十步之外,对此草寒深虽然没说什么,但这是耻辱,木留每天都在与自己斗,努力的向前,哪怕一步。

木留的心思草寒深何尝不知,只是外人是帮不了他的,这是他的心魔。

一踏出营帐,滚滚热流瞬间便迎面扑来,两点的太阳是最强的,**辣的,晒的皮肤直喊疼,也就不起怪有人会离队避晒了。

不过他们以后都不用怕晒了。

“大人到!”,草寒深的身影一出现马上便有人扯破喉咙大喊起来。

营中众人一震,站直的马上站得更直,即使两脚发抖也咬牙死撑,赖死在地的大部分人也在瞬间内爬了起来,把腰挺得比标枪还直,那些离队的只是撇了撇嘴,动都不动,显然已经豁出去了。

木留讶然的盯着那些动都不动的人,他已经吩咐过留守的人,帮忙照看一二了,怎么这些人这么不自爱啊!

瞄了一眼木留,草寒深旋即走到校台上,木留的小动作草寒深何尝不知,不过这也好,多死几个总是不美。

“把赖在地上的废物拉起来,斩了!”,草寒深漠然的扫了一遍面如金纸,唇白如霜的士兵,不屑道。

一言定生死。

战争人命贱如草,草寒深当然不会可怜这些人,为了生存,牺牲别人算得了什么。

“不公平!不公平,我们站在酷热下等了你两个小时,你跚跚来迟,我们坐下休息有何不对,你这是草菅人命,神明不容。”

“对!对!对!”

“我们无罪。”

亲卫犹豫不定的盯着草寒深,这次可是足足有六十多号人,全杀未免太过了。亲卫一犹豫,手底自然没出全力,那些刺头当即把他们打伤了,你留情他们可不会留情,看着看着,木留都看不下去了,旋即愤怒的咆哮道:“把他们全抓起来,斩了!”

盯着草寒深阴沉的脸,还有那一排刺头的尸体,木留凶恶的盯着那些被打伤的亲卫道,“尔等各领二十军棍,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们忘了?”

亲卫当即羞愧的低下了头,随后全都凶狠的盯着这些新兵,他们已经决定了,不会同情任何人,令出如山,草寒深所指之处必为他们刀剑所指之处。

看着这支渐渐褪变的亲卫,草寒深脸上虽铁黑铁黑的,可心里早就乐翻了天,这才是能让自己放心的亲卫,亲卫除了保护自己外,还应该把屠刀举向自己的敌人,或者自己想杀之人,哪怕自己要他们杀一个婴儿,他们也得把剑捅下去。

“把这潜兽丹发下去,一人一颗,你要确定他们吃下去,明白了没有。”,草寒深把一个兽皮袋子扔到木留手上后,对亲卫招了招手,在他们耳边一阵耳语。

片刻后,草寒深坐在简易的“遮阳伞”下喝水乘凉,两个亲卫已坐一右的在旁边拿着扇子为草寒深扇风,大爷般的享受莫过于如此。

士兵虽恨得直咬牙,草寒深根本不拿他们当人看,可台上的那六十多滩血迹告诉了他们违抗的下场。

木留把潜兽丹分发给几个亲卫后,仔细的叮嘱一翻,才让他们分发潜兽丹,木留每走到一个人面前都会把一颗潜兽丹塞到他嘴里,“张嘴”“吃下去”“张嘴”每次等他们吃下后10秒钟才会到下一个人。

士兵就在又惊又恐下吃下这些不明来历的潜兽丹,这比吃屎喝尿还难受,这潜兽丹他们是一无所知,士兵都战栗的等待着什么!

“啊!”

“啊!痛~,痛~”

“热死我啦!我好难受。”

不一会就有几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脸痛苦的哀嚎着。

“保持队列,擅离位置者,杀!”

躁动的士兵当即站回原位,即使那些痛苦哀嚎的人在自己面前翻滚也不为所动,因为他们知道,乱动就是死。”

虽着时间的推移,倒灾地上的人越来越多,哀嚎声就如洪流过境,影响范围呈几何趋势。

到后来更有甚者拒绝吃潜兽丹。

“杀!”

对那些不想吃的人,草寒深不勉强他们,把潜兽丹硬塞给他们,只要不是自愿张嘴吃潜兽丹的,一个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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