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更大的计划

半个时辰后，午后时分，敦煌人潮熙攘的集市上，一个美丽的少女雀跃地走着，她伴着一个俊秀的少年郎，他们身后拖着两大车、足有700匹丝绸，还有16匹上品的汗血骏马。

玲珑当然非常高兴，姑爷在天竺会馆走这一遭让武家的家产翻了一倍。

李怀乾眯着眼睛坏笑着，他问道：“乖乖亲亲小玲珑，今天是几月几号啊？”

玲珑立马双手掩住自己的香臀，像小白兔提防大灰狼一样逃开三米远，说道：“姑爷，今天是天授三年，一月二十五日。”

李怀乾点点头，回想他读得滚瓜烂熟的《唐史》，里面记载：“天授三年一月二十八日，武威道总管王孝杰往敦煌收购畜力，以备西出玉门讨击吐蕃。”

李怀乾又坏笑着说道：“乖乖亲亲小玲珑，三天之后，大将军王孝杰将来到敦煌大量收购畜力，准备出征西域，这是个好机会，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做呢？”

玲珑依然紧紧地护着香臀，说道：“姑爷，玲珑不想知道！”

李怀乾坏笑着，他盘算着一个更大的计划，他看看这敦煌集市繁华之极的商贸景象，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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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府宅，后院主人家阁房的二楼，一个穿着一袭绛红色罗裙的美丽少女正坐在龙凤床前，她气恨地咬着樱唇，细细地察看着床榻上铺着的一方雪白的长绢。

只见这个女子容颜娇美明艳，正是李怀乾的新婚妻子，敦煌武家嫡女武若儿。

敦煌武家是武则天的一支远亲，嫡女武若儿美名远扬，在民间有“大唐第一美人”之名，传说武若儿宛如少女时的武则天，不止像当年的“武媚娘”一样美貌，而且同样聪明干练不让须眉，被称为“小武媚”。

武若儿今天才知道昨夜玲珑留宿在洞房里头，她才听说，她那禽兽夫君居然威胁玲珑，说如果玲珑不侍寝，就要去死，逼着玲珑陪他睡觉。

这袭白绢是玲珑铺在床榻上、用以验证处子落红的。

武若儿看着那白绢，虽然没有看见落红，但是她美眸中晃荡的泪珠还是落下来。

她当然不会陪这个败家子禽兽睡觉，她完全是迫于无奈才接受这门浩荡天威赐予的婚事，只是她作为武家的继承人，原本也没想要出嫁到别人家，所以她接受了这个王八蛋入赘成她的夫婿，只是她没想到这个混账一来到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玲珑从小伴着武若儿长大，武若儿素来把她当做亲妹妹，她一心想要给玲珑找个好归宿，没想到她的禽兽夫婿居然玷污了玲珑。

武若儿喝道：“来人！”

大家丁严伯忙来到门口，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武若儿面若寒霜：“把后院的马厩空出来，今晚开始，姑爷睡马厩！”

严伯愣住了，说道：“小姐……这……不妥吧……”

武若儿的眼神像冰锥一样，喝道：“有何不妥！马上去办！”

严伯瞅着小姐发怒，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说道：“小姐……老身其实是担心，姑爷会祸害咱们的马，听说姑爷前几天在集市上逼着一只羊驼学狗叫，羊驼学不来，他就把羊驼的眼睛给戳瞎了，他要是逼着咱们的马学狗叫，那可就……”

武若儿：“…………………………”

武若儿感到胸口一紧，她捂住胸口。

严伯连忙说道：“小姐！小姐别急，老身马上去办！”

小半个时辰之后，武家府宅的大院一片忙碌，大批家丁在搬运货物，女眷的人数比男人还多，正在帮忙记账和整理商货。

敦煌武家是商贸世家，从武若儿的爷爷辈就来到敦煌做生意，近二十多年来随着武则天得势，敦煌武家的生意也迅猛发展，如今已是敦煌数得出的大商户

武若儿在大院中主持清点货物，严伯急匆匆来报：“小姐！姑爷回来了！”

严伯话音一落，大院里的女眷顿时嗖的一声跑了个干净，严伯看看正在一旁啃哈蜜瓜的一个小男孩，说道：“你也躲起来吧，小心姑爷抢你的瓜吃。”

武若儿冷声：“现在就赶他去马厩！”

严伯为难道：“小姐，马厩恐怕没地给姑爷睡。”

武若儿：“为什么？”

严伯：“玲珑小姐带回来十六匹汗血骏马，听说是她在天竺会馆赢回来的，姑爷也跟着回来了。”

武若儿一惊。

武若儿和严伯来到门口，看见李怀乾和玲珑牵着16匹汗血骏马，还有两大车丝绸，浩浩荡荡地回来了。

武若儿惊得瞪圆了美眸。

李怀乾远远地就看见武若儿那婀娜美丽的身影，他当然对这个号称“小武媚娘”的老婆期待已久，此时武若儿站在明媚的阳光下，李怀乾只觉得他的这个“媳妇”美得不像尘世中人。

武若儿的肤色白皙如玉，那弯弯的黛眉、精致的鼻尖和娇柔的樱唇组合得是几近完美，她身姿高挑婀娜，一头齐腰的青丝如瀑垂落，更衬得她明艳又清丽脱俗。

大唐美人，这就是大唐美人的模样。

传闻中武若儿的容貌和少女时的武则天很像，李怀乾想，如若少女的武则天是这般美貌，难怪李世民会赐她“媚”的称号，也难怪唐高宗李治会对她神魂颠倒。

李怀乾来到武若儿面前，还是一副恶少败家子的模样，对武若儿贱笑道：“娘子，怎的这么乖，出来迎候夫君？”

武若儿一咬樱唇，说道：“来得正好，严伯！家法伺候！”

严伯和两个壮硕的家丁一把将李怀乾架起来，来到大院正中，摁在一张长椅上，拔下裤子，盖上一张红布在屁股上。

两个家丁一人拿一根大木槌站在李怀乾两旁，一副大刑伺候的样子，看来这些武家家丁已经对这个禽兽败家子恨得咬牙切齿，早就想教训他。

武若儿来到李怀乾面前，喝道：“李怀乾，你败坏家风，可知罪！”

李怀乾无奈，说道：“娘子，夫君败了什么家风？犯了什么罪？”

武若儿气恨道：“昨夜洞房，你竟逼迫……逼迫……！你这个无耻登徒子！……”

武若儿不好大庭广众地说出昨夜是玲珑给李怀乾侍寝。

李怀乾说道：“娘子，话说昨夜不是应该你给本夫君侍寝吗？”

武若儿一时语塞。

李怀乾又笑道：“既然昨夜是娘子侍寝，本夫君又哪来逼迫之说，娘子一夜风流之后就不认账了？”

武若儿怒道：“家法伺候！打！”

两个手持大木槌的家丁早已听不下去了，小姐在他们心中就是女神，是冰清玉洁的瑶池仙女，竟被这个禽兽这般亵渎，他们挥起大木槌就要砸下去。

“慢！……小姐！等一下！”

玲珑大喊着跑过来，她没想到武若儿这般雷厉风行地就要惩罚李怀乾，她小脸通红，凑到小姐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武若儿一愣，惊诧道：“他没有让你侍寝？”

玲珑点点头，羞得直看自己的脚尖。

武若儿还是怀疑地看着玲珑，这个小妹妹不晓人事，会不会不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被那禽兽怎么样了自己都不晓得？

武若儿：“你老实说，他碰没碰你的身子？”

玲珑忙摇头，但她想起从昨夜到现在，姑爷已经拍了她3下屁股，掐了她1次大腿，她又愣了愣。

武若儿看得明白玲珑的神色，她一咬樱唇，怒道：“这个混账禽兽！给我打！”

玲珑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忙说道：“小姐！玲珑保证！发誓！姑爷没把玲珑怎么样！”

武若儿瞧着玲珑那认真的样子，她觉得不像是假的，她恨恨地说道：“那家法就免了，起来吧，但你胡作非为，罪责难免，今儿起，你在马厩睡觉！”

玲珑惊呆了，睡马厩是个极重的责罚，马厩熏臭之极，到处是马粪马尿，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玲珑急道：“小姐！不能这样，姑爷今儿给咱们家立了大功！”

李怀乾大咧咧地穿起裤子，拍拍屁股，说道：“马厩挺好，冬暖夏凉，通风透气，马儿唱歌又好听，本少爷这就搬去马厩。”

玲珑大急，喊道：“小姐！今天咱们家添了8匹汗血骏马，还有400匹丝绸，全是姑爷在天竺会馆赢回来的！”

武若儿愣住，在场的众家丁也愣住。

严伯急匆匆跑进来，说道：“小姐！外头许多人来道贺，说咱们姑爷在天竺会馆力挫众士子，拔了天竺公主赛诗会的头筹，赢了大笔家财回来！”

武若儿惊得瞪圆了杏眼，这个禽兽败家子不是不识字吗？怎的还能在赛诗会力挫众士子？

玲珑激动地说道：“小姐！姑爷不能睡马厩！”

李怀乾拍着屁股，叹道：“乖乖亲亲小玲珑，你不用再说了，看来马厩就是本少爷的归宿，难得你这般体贴本少爷，本少爷有几句贴心话想跟你说，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玲珑本来一直躲着李怀乾3米远，此时她听着李怀乾的真情告白，她连忙跑到李怀乾面前。

李怀乾目光悠长，叹道：“乖乖亲亲小玲珑，姑爷只想和你说，你的pp好有弹性。”

只听得“啪”一声活色生香的脆响，李怀乾又伸手往玲珑的香臀上一拍，玲珑僵在当地，李怀乾仰天大笑，阔步向马厩走去。

武若儿：“………………………………”

“禽兽”、“王八蛋”、“畜生”、“败类”……

武家的上下人等看着那恶少败家子的背影，都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