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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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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闻把她们俩一脚踹开,过去把周烟揪过来,扔沙发上,膝盖抵在她两腿间,把她衣服扯掉,埋首在她两只,后面觉得胸罩太烦,一只手给她解开,俯身咬住一只。

是真的咬,没一会就青了。

周烟很疼,可疼多了,就能忍了。

司闻把她裙子往上掀,手用力捣她那一丛后的幽径,用他的频率,周烟不能承受的频率。

周烟始终抿着嘴,有时候疼的太阳穴青筋暴起,她也不吭一声,除非司闻要求。

司闻暂时还不想听她叫,他正沉迷于指入她的快感。

十个小姑娘看的瑟瑟发抖,不自觉往后退。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司闻这样身份地位尊贵、一表人才的男人,能对一个女人这么凶残。

司闻的恶劣远不止于此。他解开裤腰带,薅着周烟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直接杵进她嘴里,腰往前送,一下,一下。

还从桌上抓了一把螺旋果冻,扔在她脸上。

周烟跟了他四年,所以她能在十个女孩诧异的目光中淡然的撕开一只果冻,放嘴里,给他口,一边口一边露出很享受的模样,还时不时掀开一个娇俏的眼神。

司闻看着她,她其实并没有变,反而比当年更好看,更听话,可他就是觉得不够。

周烟给他口到过一次,允许他在自己胸脯。

司闻脱了外套,扯开领带,抬高她的腿,手扶着,送进去。

她那块细软的肉吸附着他,每一次都媲美人文典籍里的西方极乐。

他渐渐呼吸粗重,眼神也越来越迷。

周烟觉出了愉快,抓着他的胳膊,随着他的频率叫出声来,一声比一声脆亮,叫的司闻更胀了。他用力桩送了十多分钟,把她扯到背对着自己,后面,捅入。

这一番折腾,半个多小时。

那帮小姑娘都吓傻了,他们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司闻的裤子褪到脚踝,他觉得累赘,一只脚踢掉,裸着下半身去包厢连接的卧室拿了盒烟,叼了一根出来,边走,边点燃,抽一口,额头的青筋暴起。

周烟也想抽,问他要一根,司闻给了,用扔的,却没给打火机。

他就坐在单人沙发上,抽烟看着她。

周烟知道他想干什么,把烟放嘴边,半含住,走到他面前,手伸到他脖子后面,烟头对准他嘴角那抹亮光,吸一口,点燃了,烟雾从她鼻子泄出来。

她要走时,被固住了腰,往下一带,两处又贴在一起。

司闻也不动,就看着她,嘴里抽着烟。

周烟手捏着烟,说话时,烟雾打在他脸上:“没对准。”

司闻眉目难得平和,还是没说话。

周烟两条腿岔开,跪在他身侧,上半身往前倾,手扶着他已经死而复生的物件,被自己一点,一点,吞进去。慢慢动作。

碍着姿势太难受,她动作时,胸送到了司闻嘴边,不过她没在意,司闻也没在意。

结束时,周烟腿都软了。

司闻是个猛兽。这事情,其实远不用周烟来证明,可她还是想说。

司闻是个猛兽。

看了整场活毛片的小姑娘们吓坏了,有的哭了,有的尿裤子了,虹姐把她们带走好一顿训斥,还得回过头来,给司闻点头哈腰的道歉:“不好意思了司先生,小娘们都没见过世面。”

司闻心情好多了,没计较,直接让她出去了。

虹姐出去时看了眼周烟,只是下意识的,没任何意思。

可还是被周烟利用了,也随着她往外走。

司闻眉头轻蹙:“站住!”

周烟扭过头来,表情又恢复到她面对司闻时,最常见的那一种,要死不活。“虹姐叫我。”

正好关门虹姐差点骂出来:我他妈……我什么时候叫你了?

能不能做个人?这种时候还害我?

司闻拿来手机,给周烟转了十万块钱。

周烟不用看,到日子就有,只有早,没有晚。四年来,从没一次缺席过。

司闻把外套穿上,车钥匙扔给她:“回家。”

周烟有点为难。往常司闻会霸占她周六日的时间,可他一般在周日就出国了,她就把周日晚上那顿饭定为周思源好好学习的奖励餐了。

司闻看她接过钥匙,却没动弹,“怎么?有约?”

周烟能演出司闻喜欢的所有状态,可也有不想演的时候,她实话实说:“我得跟我弟吃饭。”

司闻一直知道她有个弟弟,她当小姐也是因为来钱快,给她弟弟治病,只是他不知道什么病。倒不是周烟有意瞒着,是他不感兴趣。

基于他不久前爽到了,他可以给她个方便:“去吧。”

周烟把钥匙交到他手上:“谢谢。”

司闻却攥住了她的手。

周烟抬头看他:“?”

司闻松开,就好像刚才拉住她只是情况危急,他并没过脑子。“一起。”

周烟看着他,心说:你他妈去个几把???

司闻说完,已经往外走去。

周烟在金主面前,是没有尊严这东西的。说实话,如果司闻强硬,她甚至可以不陪周思源吃这顿饭。这就是妓·女,委身于欲壑难填的妓·女。

*

司闻跟周烟在一块都是不开车的,别的也不干,除了上厕所他亲力亲为、做·爱出精出汗,再没事情是他自己干了。

周烟开他一百六十万的车,还算顺手,到周思源钢琴班才用半个小时。

本来,周思源出来时欢喜雀跃,可一看周烟开着一辆这么贵的车,不敢往前走了。

周烟开着车窗看他走不动道,解开安全带,下车走过去,把书包从他肩上拿起:“今天弹的什么曲子?是昨天晚上给我弹得那首吗?”

周思源都忘了说话了,眼看着司闻的侧脸。

周烟顺着他眼神看向坐副驾驶的人,试图把他清理出周思源的脑袋:“他是我同事,跟咱们一块吃饭。”

周思源手攥着周烟衣袖,“我有点怕。”

周烟摸摸他脑袋:“不用怕,他不咬人。”

周思源就被这个说法逗笑了,紧张情绪稍微缓解一点。

周烟把他领上车,等自己也回到车上,说:“吃什么?”

“烤羊肉串!”

“料理。”

周思源和司闻是一起说的。

周烟想依弟弟,对司闻说:“我送你去吃料理,我跟我弟去吃烧烤。”

送他去吃料理?司闻那点好心情立马分崩离析,下了车,绕到驾驶座,“滚下来!”

周烟从车上下来,周思源有眼力见,也匆匆下来。

司闻上了车,绝尘而去。

周思源看着他开走的方向:“姐姐,你的同事好凶啊。”

周烟想说他有病,但她已经好多年没在周思源面前提到过‘病’这个字了。“走吧。我们去吃烧烤,你先想想等下点什么?

“我想吃田螺!牛板筋!猪脆骨!还有好多羊肉串!”

“好。给你点好多羊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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