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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倭》以对日攻心之败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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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言,东瀛之国尝学中华之风物,而今其亦存唐之遗风,故每论中日,必喻以师徒,好为人师,尽现轻日,然谁人可知,此实为我王化之败也。

人皆知,国之重器,不可假人,众皆以核武、航母等为念,然文明演进,列国争雄,亦有其理,孰谓此可传于外乎?缘此,举凡争霸棋局老手,皆精忽悠之道,务诳其民以离心,娱其民以乱志,诱其民以投靠,而外假民主自由以自饰,其欺世之能,何可及哉。

以彼鉴之,可知其败乎?思之,日倭遣使赴唐,何所取,何所学?器物文娱也,得其高雅,制度典藏,得其韬略,至于孔孟之道,唯得一忠,而不取仁,然此一仁,人兽殊途,有之,谦谦如中华,无之,洪水猛兽也。故中国之教化,必首播仁义于外,仁义不行,是乃养虎遗患也。嗟乎,此亦无解矣。国如人也,皆以老子天下第一而自大,若饱受蹂躏,自知斤两几何,然唯日倭幸隔海,吾王师不得替天蹂躏,而成其骄,今幸无此憾,试问一衣带水岂可救命。

今之中国,为美日入室操戈久矣,精日美分,蠹蛀其国,任何邪门歪道,皆可大行,至于孔孟之学、马列主义,少为所闻。可痛哉,亦有诸可为大为之传统,竞为挑落,是曰国虽强,文化不副,民虽众,根基不固,及至外播王化,鲜有所为。

可堪问,中华文化,何可复振于内外乎?古语云,内事不举,外事不利,故欲成文化帝国,必宏汉魂以御西风。西风盛,外势汹涌而内沦尽附之,譬如西方节日大行、传统音乐为鄙,故若宏汉魂,必有扬抑,不宏中,不抑外,而言文化复兴,虽美名曰一视同仁,其实白搭。如此扶中抑西,传统文化可盛而不衰。

世风如此,故有识皆呼传统文化之复兴,心系传统文化之传承,然世皆重之以传,而吾独以之承方开格局天地。所谓传统,皆以古之所传,甚矣流变而有古板过时保守之意,当此谬,吾更之。传统者,乃一脉相承也,其必应世而变,以开崭新之格局,须知吾辈今之作为必为后之所谓传统。故今列国存,文明众,大国争,中华当弃宋明之伪儒学,而承汉唐雄风,以成经世之雄浑儒学,以应大争之世,此伊斯兰教循古之鉴当为警醒。

既是应世而变,便当兼容并蓄,故世界万物,凡有所益,皆可拿来,何分中外,世界之好,便为中华之好。譬如所谓普世价值,非独起于西方,非外于吾之文明也,吾取之用之可也。然所谓怀弃,皆以为中华文明添砖加瓦之运筹,故中国化之改造甚为必要,为今所虑,基督之广矣,然其西方背景终疑其心异,其中国化之改造殆无缺哉,后内销转出口,岂不美哉。

至于外,当以何彰显中华之影响,或以软实力获取软权力,以为国家大外交之(尖)兵卒?日倭之鉴在前,岂可覆辙重蹈乎?吾所倡者,乃塑造之外交也,吾众邻环绕,其情各异,循循善诱以利我,此战略之谋也。如此,倾囊相授,实乃大忌,故文化交流,可纵之温良,纵之乐悠,纵之文艺,然战略建设之高难,宜留吾等料理。切记,中华文化,播于举邻,可无忠,可无孝,不可无仁,不可无义,反则大害。

若论塑造外交之大成者,当数美帝。其所倡自由、民主之普世价值,并以霸权推之,而不容所谓威权专制者,非其伪称人权人道也。唯其民主,彼只议而不决,唯其自由,美帝方可得隙渗透,势成刀俎之于鱼肉哉。而今阿卜杜拉之沙特,前巴列维之伊朗,亦为之佐,其皆投美而为见容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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