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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成皇帝》第十章:田府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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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田府大开宴席,庆祝田家大公子田越高中举人。

其实,这乡试中举,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终归是官宦之家,事事都得讲些排场。

这种场合,也正是田家可以告诉大家,我们田家的新一代即将进入仕途,从而彰显一番的机会,当然,更是一个官场相互结交、拉关系的一个场合。

所以,每当遇到这种事,平级的与下级的官员们总是要过来捧场,上级的看关系与心情,但即便人不来,也会礼到,不管平时关系如何、有没过节,这个时候都不得罪。

田更的官职在当朝已经不算是小官了,除了皇上、王爷、相爷、六部尚书、还有一些虚品的官,比侍郎级别高的没多少。

所以,今天的宴会可以说百官云集,因为大汗对这朝廷官场并不熟,所以也搞不清楚谁来了,谁又没来,当然也不在乎,反正跟他没啥关系。

但,这种场合,大汗也必须得出席,不管田更心里认不认他,在公众场合,大家都知道田更有个三公子叫田汗,虽然在家里田更从没允许他用田这个姓。

人逢喜事精神爽,最开心的莫过于田更、田越,还有田越他娘黄氏,当然还有田越的亲弟弟田许。

大汗随意找了个偏桌坐了,这种场合南瓜是不能上桌的,但因为没事可做,可以站在大汗身边继续他的跟班生活。

南瓜看着田越,也是百般地羡慕,不过他真正羡慕的不是田越,而是跟着田越的书僮房卫,主子中了举人,房卫的头都比平时抬高了些,刚才遇到南瓜的时候,竟然被南瓜从眼中看出了鄙视之意。

所以,他心中便想,如果大汗也能中个举子,或混个官当当,那他南瓜以后自然也可威风一下,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你就否定,自语道:“大汗能中举,做梦去吧。”

虽然,自己的主子大汗不学无术,但人家现在可是富豪,不过在那个官本位的年代,南瓜还是觉得当官好,当官的威风是钱买不来的。

“公子,你要是也能像大公子那样中个举人,那小子多有面子啊。”

“很难的事吗。”大汗非常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

“不吹会死吗?”

“你觉得本少爷吹年?我可是当今大儒河东的首座大弟子,那个破举人本少爷会放在眼里!”

“田府的一个棒槌,放河东老先生那儿,难道就不是棒槌了?”

“此话怎讲?”

“自己领会吧,汗少爷。”

这时田管家过来了,拉起了大汗:“那边吏部尚书冯老爷,说要见见田家几位公子,老爷吩咐要你过去。”

大汗看了眼南瓜:“回来再修理你!”便跟着田管家过去了。

田更正带着田越与田许两个儿子,围着一个大胖子,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缝,见到大汗过来,本来挺放松的笑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胖子显然看到了大汗,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应该便是你的三公子了吧?”

“正是,正是。”田更赔着笑脸,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真不是盖的。

大汗听田管家说过,自然知道是谁,鞠躬给冯尚书一个大礼:“晚辈见过冯大人!”

“一表人材!一表人材!”冯尚书看着大汗赞许道。

大汗心中道:“妈的,当初我刚出生就被田更说我猥琐,如今你非说我一表人材,不是打田老头的脸吗?不过这话本少爷十分爱听。”

嘴上却谦虚道:“冯大人谬赞了!”

田更倒多看了大汗一眼,他本怕这小子不学无术,见子冯尚书,说出些二流子的话来,却没想到竟表现的如此大方得体。

“不知这三公子,年方几许?是否娶亲?”

听了冯尚书这话,不仅大汗晕了,田更也愣了。

大汗不明所以,心中只道可能随便问问罢了。

田更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知道他的顶头上司,也有可能是下界的相爷人选冯渚冯尚书,家有千金,待字闺中。这摆明了,想找大汗做女婿。

不过他就奇了怪了,自己的大公子田越、二公子田许都是未娶亲之人,这点他明明知道,为何反而看上这个猥琐的小子。

但疑惑归疑惑,还得回啊。

“尚书大人,小儿年方十八,尚未婚娶,只是这小子不学无术——”

大汗此时恨不得上去扇上田老头一巴掌,人家只不过问我年龄,有无娶亲,你址什么不学无术,你是逮住任何机会、任何场合,都不忘损我是不。即便我不是你亲生儿子,看在我娘的份上,你田老儿也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

冯尚书对田更的回答也觉得不可思议,不夸儿子便是,哪有当着他人这么损自己儿子的,不过反而笑道:“本官倒想听听这小子怎么个不学无术。”

这下把田更难住了,哪曾想冯渚会抓了这个话题来问,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这——”

大汗笑道:“既然说的晚辈,那还是由晚辈给大人做个解释吧。”

“那你说来听听。”冯渚笑眯眯地看着他,大汗突然有种考试的感觉。

“说及晚辈不学无术,主要是与两位兄长对比,一是因为过于内敛,可能会被认为资质愚钝;二是庶出之故,身份难免尴尬;三是虽处官宦之家,反更喜与平民往来;四是不存功名权位之心,安于平淡;五是不求急进,只愿厚积薄发;六是深知此时应藏愚守拙,潜龙勿用。所以不明所以之人,对晚辈多以不学无术之名冠之。”

这话的意思摆明就是说,什么不学无术,那是我低调,是我把能力隐藏起来了,更是别人不了解的污蔑之词。

冯渚怎会听不出来,田更更听得出来。

关键是,大汗刚才一席话,哪象是不学无术之人说得出来的,分明是饱学之士,而且还不是腐儒之类的。

这话一出,冯渚与田更都不觉要对大汗另眼相看了。

其实,不学无术大汗到也谈不上,总归是读了些书的,但读了些书的不见得能说出这番话,缜密而条理清晰。

这都得益于大汗广泛社会交际所练出的随机应对的口才,加上这半年与河东秀才之类的相处,再加些文词进去,听起来绝对是有文化的感觉。

“孺子可教啊,有时间的话欢迎到冯府来,你们伯侄之间多聊聊。”冯渚拍着大汗的肩膀。

哇塞,这是直接发起邀约啊。

是个好机会啊,从冯渚突破,结识些官场的饱学之士,有利用打响河东书院的名号啊。

想多了!大汗忙回过神来,又一个大礼:“多谢冯伯伯盛情邀约,晚辈择日一定前往拜会!”

这伯伯都喊上了,既然人家尚书都说咱伯侄俩了,何不顺杆上。

看着他们俩这样子,田更与两位公子感觉倍受冷落。

田更又仔细看了眼大汗,还是不顺眼,但心中就是不明白,怎么就对了冯渚冯尚书的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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