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是什么啊？”艳水被一词给疑惑住了。

“就是……就是你们说的断袖之癖。”荺影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艳水听了唰地脸红起来，“姑娘你说什么呢，艳水怎么会有、会有那种癖好呢，您可别乱说。”

荺影看她涨红的脸，笑了，摆了摆手，“你啊，别放在心上，我就是那么一说，开个玩笑而已嘛。”真有趣，古代人真是不经开。

艳水嘟着嘴，“请姑娘以后不要对艳水开这种玩笑。”本来，还以为他是很好的姑娘呢，没想到这么不正经。

荺影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脸，“好了，大不了以后我不拿你开唰了、对了，你叫艳水是吧？”

艳水规矩地立在旁边，“是的，我叫艳水。”

“哦，你多大了？”看样子应该不会比我大。

“我十八了。”

“啊！”荺影叫出声。

艳水一愣，我十八了有那么震惊吗？

荺影指着艳水说：“你、你都十八了，不会吧！”古代不是十五岁就算成年吗？

艳水使劲地点了点头。

荺影绕着她走了一圈，“那多少岁是成年啊？”

“十四岁女子就得梳髻行成年礼，男子十五岁行冠礼。”

“十四岁啊。你长得也挺不错的，虽算不上是美丽但也还清秀可人，为什么你会当丫鬟呢？”那个劳保会放着钱不赚吗？肯定不会。

“因为、因为我没有卖身给容姨，我只是在这里打杂伺候姑娘们。”

“你既然没有卖身，那你干嘛要待在妓院这种地儿啊？”

只见，艳水红着脸，露出幸福的小容，像是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爹因为赌博欠了一身债，他就把我卖到妓院抵债。本以为，我就会在眼香阁这种肮脏的地方度过凄惨的一辈子。可在这时候，他出现了……”

荺影兴致勃勃地打断艳水的回忆，“他？他是谁？要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了吗？”

“他像神一样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救下我，帮我赎了身，可是……”说到这，艳水的眼神暗了下来。

“可是在我以为他会带我走的时候，他却径直走了，给了我一千两，让我好好地生活。”

荺影看这艳水紧紧地握着挂在脖子上的小巧香袋，笑了笑，“你握着的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艳水羞涩地笑了笑，红着脸摇头，“这，是他不小心掉的。他走了后，我就在艳香阁等了十年，我相信他还会再来的。”

荺影听了睁大眼睛，“不会吧！你等那个男人十年啊，你就没想过放弃，再找个好男人嫁了。”

艳水只是摇头，“不管等多久，我也会等到他出现的。”

“我无语了，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吗？”看他低头不语，大叫道，“不会吧。”

“姑娘不要说我了，姑娘你多大了？”艳水连忙转移话题。

“我？我啊，十六岁。还有，不要姑娘姑娘地叫我，也不要叫我什么艳湖，难听死了，记住本小姐叫荺影。”

艳水乖巧地点头，“我知道了，荺影小姐。不过，现在我得帮小姐你打扮一下。”

荺影白了她一眼，算了，小姐就小姐吧，总比姑娘好听，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

荺影点头走到梳妆台坐好，艳水三下五除二地就帮荺影打扮好。

看着铜镜里妩媚妖艳的自己，不禁瞪大眼，这还是我妈？拿起手帕就要擦，艳水连忙阻止，“小姐，你要干什么？”

“擦了呗，这样太难受了。”

“这样挺好看的。”然后把一件艳丽的裙子放在桌上，“小姐，把衣服换了吧。”

“不换。”荺影鼓着脸妥协，“再说，我不会穿这衣服，你帮我啦。”

哼，算了，妓院都是这副打扮，入乡随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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