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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北珍珠始家传》第一百八十七章 三位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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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福赶在中饭前来了报社,报社这位同学已把刊发在《经济报》上的那条新闻复印了五十份,同时还把当地报纸上刊发的那条新闻也复印了五十份。

见何思复来了,报社这位同学把复印好的材料装进何思福的包里,去另外一个办公室叫来为何思福写稿子的那位记者,跟着何思福去报社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去吃了中饭。

“这次新闻报道,是我去外面推销产品时游说质量保证最有效的证明书,我谢谢你们。”席间,何思福虽然不这么喝酒,但他还是拿起酒杯,用啤酒为两位朋友敬酒。

记者也很客气,他跟何思福说:“追踪报道新闻本是我们新闻记者的职责,你以后有什么新闻可报道的,尽管提供给我,我会选准角度推出去的。”

结上了新闻界的朋友,就会以后的市场拓展多了一条可走的路,何思福也就开心的很,走出餐馆他就喜冲冲回家,准备去办自己该办的事情去了。

这下,何思福瞄准的还是附近乐昌县的制药厂家,就在刚才吃饭跟报社记者聊市场拓展时也就谈到,乐昌县不仅制药厂多,而且有了众康制药的选用“三思牌”珍珠粉的案例,加上拿着这次本级及国家级媒体的新闻报道,再不用担心人家不相信你了。

当然,何思福也想到,要占领乐昌药用珍珠粉市场也必须是紧抓时机,经过这几天的连续发货,当地珠农已经看到自己规范生产,注重质量的实在好处,加上这次媒体的报道,肯定也会注重质量来,如果诸北名镇的一百多家珍珠粉厂,家家都能生产出优质珍珠粉,虽说市场大环境好转了,但对于自己来说,市场竞争也就激烈了。

经这么一想,何思福决定下午就动身去乐昌县,再去那些大制药厂走走,有希望订下供货合同的,就尽快把合同订下来,他叫过一辆出租车,先把自己送到家里,又带上两旅游袋珍珠粉,让出租车司机直接把自己送往长途汽车站。

去乐昌县有快客可乘,每隔三十分钟一班,何思福做好行李托运后想先到候车室看了看快客出车时刻表,刚走进候车室,就见检票窗口刚开始检乐昌快客的票,于是他急匆匆来到售票口,向排队的旅客和售票的服务员好言解释后,买到了当即可上车的快客车票。

这种差点赶不上车,却又让自己赶上了车的现象,让何思福心里感到很是幸福,虽然坐在车里的他已是气喘吁吁,额头冒汗,但他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有这一种兆头,这次出去肯定不会是空手而归。

这次到乐昌,何思福没有直接去制药厂跑,而是先进了一家名叫白云宾馆的高档宾馆住了下来,这是因为何思福考虑到,此时已是下午四点左右,再跑到药厂去也不是时候,所以何思福想先在这里安顿下来,联系得上众康制药厂章副厂长的话的,就干脆把他叫到这里来共进晚餐,在晚餐中跟他聊聊药用珍珠方面的情况,也可打听一下他与其他制约厂有无什么人际关系。

在白云宾馆安顿下来以后,何思福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跟众康制药厂的章副厂长打电话,有了一二次的交往,再加上珍珠质量可靠,章副厂长已对何思福当了朋友看,电话中一听是何思福,就很快回话过来说:“你是在乐昌呀?”

何思福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在乐昌?”

章副厂长哈哈笑了起来:“还算是经常在跑生意的,这一点知识识都还没懂,电话上不就有来电显示吗,一看这区号我就知道了啊。”

这下何思福倒是感到惭愧了,他很不好意思地说:“对对对,这一点我就没想到。”

一番客套后,何思福就提出了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于是他就奔到自己的主题上跟章副厂长说话:“我住在白云宾馆,一个人闲着无聊,就想请你到这里来吃个便饭,当然也是为了找个话题聊聊。”

“就我们两个人吃饭,那也不就是很无聊吗?”章副厂长并没有想推掉这个饭局的意思,只觉得两个人去这个在乐昌蛮算高档的白云宾馆吃饭店也太破费了。

何思福听得出章副厂长的意思后,脑子也转得快,反正不就是请一次客吗,多一个人也就是多一个话题,多一个路子,于是他跟章副厂长说:“我这边反正只有一个你,你章副厂长有什么朋友,包括同行的,尽管叫来。”

“好好好,到时我帮你叫几个同行过来,也算是为你今后市场的拓展引条路。”章副厂长乐意地答应何思福。

大阳下山的时候,章副厂就带着两男的来了,他一走进何思福的房间就向他介绍说,这两个男的,一个是昌山制药厂分管供销的钱副厂长,一个是乐健制药厂分管供销的王副厂长,听着章副厂的介绍,何思福站起身来,一一与他们握手。

何思福想动手泡茶,章副厂长说:“这里没必要泡茶了吧,我们还是去餐厅的包厢里边喝茶边聊天。”

四个男的,坐在一个小包厢里,边吃边聊,等到他们走出包厢时,就餐的人员也就其本走光了,三楼的歌厅已传出听起来十分难入耳的歌声。

“要不要哼几首把酒气散发散发掉?”已喝得走不稳路的章副厂长问自己叫来的两个朋友说。

钱副厂长迟疑了一下,然后对还走在后面的王副厂长说:“我看算了吧,光四个男的,坐在包厢里也没多少味道。”

这时,章副厂长连忙站住,他一手靠在门边的墙上说:“四个男的有啥关系,里面可以请小姐呀,何老板不请我们自己请还不行吗?”

“请请请,只要你们乐意,今晚就有我包了。”何思福嘴里是这样说着,但心里还是寒颤颤的,自己从来没进个这种场合,更没请过什么小姐的,这样既坐包厢又抱小姐的不知要多少钱,何思福确实没有个底,但为了生意,他又实在不愿放弃这样的机会。

走进歌厅,按照章副厂长的要求,领班叫来十来位小姐并排地站着,让章副厂长挑选,章副厂长喝得醉迷迷的,手一指何思福说:“让何老板给我们挑选,他年纪轻,眼力好,给我们挑出最漂亮的。”

何思福连忙摆起双手说:“这个我不内行、不内行,还是让钱副厂长挑选。”

钱副厂长也就不客气子,他笑着说:“我来就我来吧,送上的鸡不抓住,不就是让她白白飞走了吗。”接着,他第一个、第二个地让领班拉出了四个在这个队伍中最漂亮的小姐,先后落座到四个男人的身边。

见钱副厂叫出了四个小姐,何思福就知道其中一个是归自己的,便连忙摇摆着双手说:“三位够了,我不需要。”

见何思福推让着小姐,钱副厂长站起身来,把刚才欲走向何思福身边去坐下的那位小姐重新推回到何思福身边坐下,他跟何思福说:“公平合理,每人一个,不能光让你看着我们享受而自己没法享受呢,你是担心付不起钱吗?你不付,就归我付好了。”

钱副厂长不说这一句话,何思福倒还真不知道这钱是不是一定会归自己付,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何思福心里就明了,原来这么主动进来唱歌抱小姐,早有打算是让自己付钱的。

何思福悄悄地站起身来,以到服务台点茶水的名义去想服务小姐打听了一下这里的消费行情,服务小姐跟何思福说:“你那个是中包,价格是三百五的,可送啤酒一箱,果盘两个和茶水,小姐的小费是每人不少于一百元,多送不限。”

何思福按照服务员报过的数目算了一下,这次唱歌若不再作另外消费外,自己也得付出七百五十元,这次自己带来的钱也不多,刚刚四人吃了一餐饭,还有宾馆订房间时交了押金,带在身边的也只不是一千零一点钱,这里再这样一付的话,身边不就没钱了吗?

这么一算,何思福觉得省一百是一百。他回到坐位,附着小姐的耳朵悄悄说:“不好意思,等下我女朋友要过来,你还是快下去吧,也好快点找到其他客人。”

小姐默默地走了,其他三位小姐已投入三位药厂副厂长怀里做起各种风骚的动作来,何思福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哥厅,更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女人可以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做着摸呀、亲呀、抱的动作,真正觉得看不下去的时候,何思福自己按一下传呼机的提示键,传呼机灯一亮,嘀嘀一响,何思福就当作回电话的样子走出去了。

这一趟出去,何思福足足在外待了一个小时多才进来,他进来的时候,男的女的,坐着的坐着唱歌的唱歌,那种偷鸡摸狗的高潮似乎已进过去了。

进何思福进来,钱副厂长拿着两瓶打开了的啤酒走了过来,他跟何思福说:“何老板这样心神不定干嘛呀,是愁生意做不了吗?我跟你说,愁是愁不好生意的,做生意需要情感投入,你今天陪我们玩好了,明天我跟你销十箱二十箱珍珠粉也无所谓呀,珍珠粉我们反正是要用的,不就是选那一家的问题吗?这就是情感,来,我们吹一瓶。”说着,钱副厂长把一瓶啤酒推向何思福,一瓶拿到自己嘴边,做好吹一瓶的准备。

何思福实在不想喝酒,但听钱副厂长这么一说,自己不喝也就不行了,不过他还是生了一点心思,他也举着酒杯说:“钱副厂长说话算话?那我那怕是喝醉也就吹了。”

钱副厂长这么一吹之后,王副厂长也带着小姐,各拿一瓶啤酒过来,他说他可以与钱副长厂的条件一样,与何思福交上一个合作伙伴。

“只要和我肯合作,那这瓶酒我也愿意干。”这下是何思福主动打开一瓶啤酒,与王副厂长,还有那位服务小姐对吹了一瓶。

连续两瓶啤酒灌下肚,何思福的肚了鼓涨鼓涨的,你先去洗手间解了小便,再洗了个冷水面后就回来一头倒在沙发睡着了。这时,章副厂长的酒倒是有些清醒起来,他先是抱了一下身边的小姐,小姐主动地与章副厂长亲了一下嘴,亲过嘴后,他看见一边睡得烂熟的何思福就说:“小何这么孤零零地睡着了?”

旁边的小姐说:“他连吹了两瓶啤酒,看样子是醉了。”

王副厂长说:“他一听说我们都会订购他的珍珠粉,就乐意把敬他的酒干了。”

“两瓶啤酒醉不到哪里去的,马上就会醒过来。”钱副厂长无关紧要地说。

章副厂长说:“那倒不一定,刚才晚餐的时候,白酒也干了一些,他人老实,喝酒不那么会推却的。”

聊着聊着大家都聊到了何思福的为人和何思福的珍珠粉,对何思福的珍珠粉,章副厂长是最有说服力的,他跟大家说,他厂是在诸北珍珠质量问题被曝光后,试着用何思福的“三思牌”珍珠粉的,这一用效果还不差,应该说是所有珍珠粉中质量最好的,当然价格是贵了一点,但我们厂长说了,情愿贵一点,也要用他的,药品,质量当属第一。

钱副厂长递烟给每人一支,当第到章副厂长时,钱副厂说了:“如真如你这样所说的话,明天他若真过来,我跟他一下子订购个二十来箱倒确没问题。”

“我也是这样,刚才吹酒的时候也跟他说了。”王副厂长搭话过来。

“你们都要说到做到的哦,小何这人很老实的,你今天答应他了,他明天一定会过来。”章副厂长提醒说。

这时,挂在何思福腰间的传呼机连续不停地“嘀嘀嘀、嘀嘀嘀”响了起来,章副厂长过去边摇边叫他,叫了好长时间才叫醒他,跟他说,传呼机响了你看看是谁?何思福却这一摸,哪一摸地摸不出传呼机出来,人却哇哇地吐了起来。

这一吐,位置上都脏了,大家说,这下该走了,钱、王两人搀扶何思福走了出来,章副厂长去服务台结了账款,付过小姐费,就把何思福送回了白云宾馆。

帮何思福放进床后,章副厂长用放在何思福的床头柜的便笺纸留了言:“明天早上先来我厂结算上期的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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