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妗晚在回想,白霜霜得罪过什么人,又想了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否则,那些照片应该直接寄给白霜霜,而不是自己!
全校的人都知道姜妗晚和白霜霜是形影不离的一对好朋友,那么,全校的人都有嫌疑。
难道是高怡?
高怡曾经因为白霜霜拒绝了顾鸣的表白,而故意刁难白霜霜,高怡喜欢顾鸣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或许是李倩?
李倩有一次考试作弊,想要白霜霜给她递答案,但是白霜霜不愿意,所以李倩也针对了白霜霜好一阵子。
不会是陈旭吧?
姜妗晚回想了一下自己得罪过的人,应该只有陈旭了。
陈旭是个男孩子,他曾经向姜妗晚表白,但是姜妗晚拒绝了他,害得陈旭丢了面子,但是陈旭已经转学了,所以应该不会是他。
姜妗晚想了一圈,依旧不能锁定是谁,毕竟这种事情不能冤枉别人!
“叩叩,”,姜妗晚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假装镇定。
“进来。”,教导主任张天明的声音。
“姜妗晚,有什么事吗?”,张天明知道姜妗晚,姜妗晚是高三年段文科成绩最优秀的同学,也是严重偏科的同学,她的物理拖了很大的后腿。
姜妗晚看了一眼门外,随后关上了门,走向张天明,面露难色,深呼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随后开口...
张天明目光瞬间变得震惊起来,而后立即是愤怒涌上心头!
“这件事,我会严肃处理的!你先回去吧,不要有负罪感,回去好好休息!”,张天明表情严肃,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从姜妗晚进办公室到出办公室一共花了五分钟不到,走出办公室的门,姜妗晚脸色苍白,眼神失焦,看起来一副很颓废很恐惧的样子。
一道身影从某处探出头来,眼神冷厉,看着姜妗晚的神色,不禁冷笑了出来,心想:白霜霜,你完了,姜妗晚,你也完了。
一直保持着颓废感,直到进了寝室门,姜妗晚顿时就恢复了平静还松了口气,希望自己的演技能够骗过那个背地里的人。
本以为白霜霜还会在寝室,没想到她的速度这么快,已经离校了。
姜妗晚心思有些迷糊,不知道暗地里的那个人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但是照片的事情,姜妗晚还是决定要告诉白霜霜。
等周一回来,姜妗晚就和白霜霜坦白!
收拾完行李,姜妗晚就坐在寝室,等着她爸妈姜临海和余亚来接她回家。
不过,一直等到了十一点,依旧没见到姜临海和余亚的身影。
姜妗晚诧异地看了一眼时间,要是按照往常,这时候她和爸妈应该已经在餐厅里吃上饭了。
姜妗晚不准备继续在寝室等下去,提着行李箱下了楼,走到了保安室。
借了保安室的电话,打给姜临海。
连续打了三个,姜临海也没接,姜妗晚皱了皱眉,又拨给了余亚,也是无人接听。
透过保安室的窗,外面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甚至今天还有一些冷,至少比昨天还要冷。
陆陆续续学生已经全都出了校门了,几乎看不到一个身影,姜妗晚坐在保安室里,静静地等着,心底却泛出了一丝焦虑。
难道是他们正在开车不方便接听?
还是说...他们忘记了今天要接她回家了吗?
姜妗晚撑着小脸,背着一个粉色的书包,撅着嘴巴,看着窗外的雨。
“小姑娘,你爸妈还没来吗?”,保安是一个中年大叔,见她已经在保安室等了半个小时了,问了一句。
“嗯,再等等,他们会来的!”,姜妗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但是她还是觉得她爸妈肯定是什么事情耽误了。毕竟爸爸要先接到妈妈,然后才能来找自己。
爸爸是兰城大学的物理教授,妈妈是一位钢琴家,妈妈这三个月正在巡回演奏,她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天她会赶飞机飞回兰城。
所以爸爸应该是先去机场接妈妈,然后才能来兰城高中。
姜妗晚在学校是没有手机的,几乎是与世隔绝,所以只能在学校等她爸妈来接她。
时间过得很慢,姜妗晚越等越焦急,越来越不耐烦。
一点到了,雨下得越来越大。校园里已经是空无一人,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有一些声响。
姜妗晚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惧,难道...是路上出事了吗?她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个想法太令人骇然了。
“哒——哒——哒”
雨滴顺着保安亭敲打在窗沿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敲进姜妗晚的心里。
一辆银色迈巴赫驶入视线,姜妗晚猛然站了起来,终于有车来了!
眼神巴巴地看着那辆车,想要看清楚车上下来什么人,是不是她爸妈。
但那辆车似乎不是她爸爸的车型,她还幻想了可能爸爸换车了。
姜妗晚提着行李箱已经站在了保安室门口,像一个着急等待归途的小鸟,望眼欲穿。
迈巴赫下来了一个男人。
黑色的定制皮鞋沾上了一些水珠,却显得格外锃亮。笔直的定制西装剪裁合体,男人俊美刚毅的脸透着一股清冷。
因为他的出现,周遭似乎突然突然失去了颜色,只剩下一束光打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眼神很炙热,姜妗晚握着小手,有些紧张,她似乎从他深幽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恐惧?
这个男人,她不认识!
想到此,姜妗晚吃力地转身,由于他的矜贵气场令她有些惧,所以转移视线也是艰难地。
姜妗晚的娇小和生涩与男人的矜贵和清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姜妗晚却没有发觉,实际上是因为她和男人的隔空对视,才让周遭瞬然失去了颜色。
“姜妗晚!”
男人见姜妗晚转身,突然开口,声线低沉而有磁性。
姜妗晚打了一个激灵,身体一顿,惊愕地转身再次将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撑着一把黑色的手柄伞,如玉雕般的轮廓精致完美却没有丝毫表情,踏着冰冷的水滩,朝着姜妗晚走来。
姜妗晚只觉得自己的有些呼吸不过来,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心悸和恐惧。
直到男人站在了她跟前,并将她娇小的身体纳入黑色的长柄伞内,姜妗晚才惊叫了一声,“你,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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