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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蛇精病》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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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有十三岁,却已经有一股绝色佳人之姿了,看得侍卫偷偷咽了一口唾沫,而他们又不敢肆无忌惮的打量,只能偷偷的用余光瞥着金谣。

侍卫有规矩,是万万不能进入妃嫔以及公主的行宫,因为怕会突然生出一点见不得光的庵攢子事。

如今有不少侍卫已经进入了昭霞宫,还聚众赌博,他们害怕,生怕那老嬷嬷去向皇帝告状,落的一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他们已经开始慌了神,“公主,您得要救救我们啊,您知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也不敢对您怀有不敬的心思,到时候陛下来了,您一定要替卑职几个解释解释!”

金谣如今正喝在兴头上,哪里时间去理会他们,之见金谣勾唇一笑,那些侍卫便以为公主已经知道且已经答应了他们,会向陛下求情的。

瀛权正在批改奏折,哪知道刚走了没多久的嬷嬷又回来了。

嬷嬷先是给瀛权行了一个礼,“老奴参见陛下!”

瀛权停下了手中的笔,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陛下……公主她……公主她……”

嬷嬷一言难尽又难以启齿,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瀛权皱了皱眉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瑶儿是给你难堪了?”

最坏的打算,瀛权以为金谣怕是动手打了嬷嬷。

嬷嬷叹一声气,她跪在地上,像是豁出去了的说道,“老奴怕是要辜负陛下所托了,金谣公主,老奴怕是教不了她了,还请陛下重新另觅人选吧。”

瀛权问道,“金谣到底是做了什么?”竟然把嬷嬷气成这个样子。

嬷嬷欲言又止,过了半刻才叹声,“公主她……公主她居然个一群侍卫在一起聚众赌博,简直是……”

嬷嬷已经说不下去了,但是瀛权却也已经知道了金谣究竟是做了什么。

生在这种年代,女子的名节可谓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更何况,在这宫里人多眼杂,传出去,世人又该如何看待金谣?

瀛权的眸子已经越来越冷,他居然没有想到金谣居然如此的放肆,她把自己的名节当做什么了?把皇家的尊严放在何处?

瀛权猛的一拍桌子,整张桌子都要被拍裂了。

“她太放肆了!”

瀛权很少生气,可是在金谣入宫以来,每一次都要被金谣给气的半死。

嬷嬷一时也被陛下的怒气吓的不敢说一句话,转念一想,嬷嬷开口说道,“陛下,公主还年幼,会有时间学好的。”

瀛权厉声道,“十三岁也不小了,再过两年都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如今她做的这等不知廉耻之事,以后该怎么找夫家?哪个男人又敢要她?”

说完,瀛权一甩衣袖,就怒气冲冲的去了昭霞宫。

公公尖着嗓子在昭霞宫宫外喊道,“皇上驾到!”

按理说这时的金谣应该出门迎接才对,可是等了等,都不见有人的影子。

他在宫里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

瀛权已经不在意金谣出不出来迎接他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那里还会注意到这些小事,怒冲冲的就迈进了昭霞宫。

春柳在大殿里就已经听到了福全公公的声音了,她知道定是皇上来了,她害怕的扯了扯金谣的衣袖,“公主!公主!皇上来了!”

金谣已经喝有些不省人事了,喃喃着说道,“谁?谁来了?”

春柳都快要被急死了,“皇上啊!皇上来了!”

金谣打开了扯着她衣服的那只手,“来就来了呗,我们继续玩我们的,碍着他什么事?”

春柳都快要哭了,“公主您醒一醒啊,陛下看见了肯定会生气,咱们去换身衣服好不好?”

满身的酒气,如何迎接陛下。

更何况公主已经醉成了这幅样子,怕是连路都走不了了。

瀛权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满屋子里酒气,简直就是乌烟瘴气,还有地上七歪八扭的桌子椅子,牌九,色子。

这哪里还像一个行宫?

地上还有一只镶着珍珠的绣鞋,不过珍珠已经不在了,已经被人给扯了去。

瀛权眸子越来越冷,脸色越来越黑,他移着目光往上瞧去,便看到了金谣一双白嫩的小脚,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格外的扎眼。

瀛权额头上的青筋暴露,捏着拳头说道,“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金谣歪着头,闭着眼睛,没有一点要醒的样子,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这里没有人不怕他,可是金谣却不怕。

最好这糟老头子能把他赶出去。

省的他看她烦,她看他更烦。

瀛权已经忍无可忍了,扬起手就朝着金谣挥了过去,也在这时金谣猛的一睁眼,哪里还看得的她的醉意,一副冷冽的眸子就静静的注视着瀛权。

瀛权的手掌在离金谣的脸上只有毫厘的时候就突然顿住了,其实并不是因为金谣的冷眸,而是因为他还是下不去手。

他心软了,对于金谣,他总是无可奈何,她可不像他的其他子女那么温顺听话。

打她了,只会把她推的更远。

瀛权移过眸子,望着那些跪在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的侍卫,他微眯着眼睛,冷声说道,“究竟是谁竟然敢带坏公主?”

“卑职冤枉啊,卑职不敢这么做,是公主,公主叫我们来玩儿的!”

瀛权转过头,望着金谣说道,“是你指使的吗?”

金谣眯着眼睛,勾起了唇角,看着底下跪着的人,冷漠的目光就像是看着尘埃一般,“我指使?不过就是随口说说罢了,一个两个都就往我这里跑了,再说,我难不成是那些刀子架在他们脖子逼着他们赌似的。”

瀛权扫了这群人一眼,说道,“把这些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瀛权的一句话让这些人顿时就面如死灰,就像是突然挨了一棍子。

他们跪着爬向了金谣,哭着哀求道,“公主!公主您不是说了要像陛下解释的吗?您不是答应了吗?卑职,卑职真的不敢这么做啊!”

金谣呵呵一笑,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说完金谣又转头对着春柳说道,“我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

春柳低声说道,“公主您没有说过,都是这些狗奴才,他们胡言乱语!”

虽然说的小声,可是还是被这群侍卫给听到了,他们没有想到公主居然卸磨杀驴。

“公主!公主您不能这样啊!”侍卫想要靠近,可是还未接近金谣,就被瀛权一脚给踢翻在地。

“来人,都给朕拖出去,拖出去打死!”

其实瀛权并不怀疑是金谣指使的,他不能容忍的是金谣的脚被他们给看了,而且他们都是男人,传出去会毁了金瑶的名声。

所以不管他们到底是不是无辜的,他们都活不了了。

“等等!”

就在他们被拖出去的那一刻,金谣突然说话了,一时之间,那些人宛如看到了曙光一般,以为公主是想通了,心里一阵窃喜。

金谣启唇说道,“你把他们都杀了,我这昭霞宫不就没人了吗?”

瀛权眸子一冷,“你想如何?”

金谣轻飘飘说道,“留两个太监给我吧。”

金谣的的这句话,可谓是亲自掐灭了那道曙光,一时之间,只剩一阵哀嚎。

他们以为金谣不知道,那些臭男人,目光一直都不停的在她的脚上来回的看。

瀛权想了想便道,“太监留下,其他的,打死!”

“是!”

劫后余生的太监坐在地上,腿已经发软了,站也站不起来。

而金谣依旧气定神闲,看来是不打算悔过了,此时瀛权已经解决完了那些碍眼的家伙,如今只剩金谣了。

“朕把你接进宫不是让你喝酒赌钱的!”

金谣眉眼一挑,好笑的说道,“那是什么?你不让我喝酒赌钱,那接我干嘛?你以为我稀罕?”

底下的宫人听着陛下和公主的对话,惊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就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这公主忒大胆了,在这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这么多皇帝说话。

就怕皇帝一个不高兴全都把他们给灭口了,毕竟这么隐秘的东西,被他们给听到了。

心里想到,只希望公主千万不要再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生怕自己因此而受了牵连。

瀛权看着金谣,无奈的叹了一声,“是父皇对不住你,可你也不能如此糟践你自己啊!”

“糟践自己?”金谣轻声一笑,“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哪里糟践自己了?”

“女子的名节,你不要了吗?你年纪不小了,以后谁敢要你?还能找到好的夫家吗?”瀛权的话越来越冷。

夫家?金谣不解的眨了眨眼,这种问题她可从来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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