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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女孩之爱的表白》第25章 与爱相守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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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和男友在外租的房子,阿强不在,冰凝打阿强的手机,阿强告诉她在火车站接一个朋友,冰凝于是在家里收拾等待阿强和他的朋友过来,很快阿强和他朋友就回来了,冰凝一看,居然是个女的,冰凝心中有了一丝不悦,但碍于他朋友而没有表现出来,仍然热情地招待他的朋友,后来在聊天中知道,她叫琴,是阿强一个朋友的女朋友,但他们分手了。冰凝心里掠过一丝怀疑,琴为什么要来找阿强?阿强是一个高高的帅帅的男生,比较招女孩喜欢,虽然怀疑,但冰凝却安慰自己说,不会的,阿强喜欢自己,不会对不起自己的,于是心里又安定了些。

冰凝以为只要琴呆几天走了后就没事了,但现实却总是喜欢捉弄人,冰凝因家里有事必须回家去,尽管一千个不愿意,冰凝却无法不回家。冰凝回到家后每天都和阿强发信息,开始一两天还好,但是过了几天,阿强回复她的信息却让冰凝感觉事情正朝她不敢想的方向发展。

在冰凝回到阿强身边的时候,琴已经离开了,冰凝没有问阿强任何问题。晚上阿强突然地问冰凝“如果我喜欢了别的女孩怎么办?”,冰凝心里一紧,原来她的怀疑成真了,冰凝冷漠地看着阿强“你说呢?”,阿强没有解释什么,低头不语。冰凝看着阿强,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年的感情抵不过阿强和琴的几天,难道这就是自己和阿强的爱情吗?冰凝默默地哭了一个晚上,她相信阿强只是暂时犯了个错,琴已经离开了,他们还会和以前一样好。第二天,冰凝为阿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將還沒有送給阿強的衣服送給他,但阿强沒有理會她就走了。

冰凝试图让自己忘记琴的存在,但阿强却每天都要背着她出去打电话,冰凝隐隐地听到阿强温柔的说话声。但每次阿强打完电话进房子的时候看到冰凝眼中的泪水,然后毫不在乎地去玩自己的电脑游戏时,冰凝的心正在被慢慢地撕裂,她的原谅原来如此卑微,终于,她无法忍受捶打着阿强,满脸泪水地质问阿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阿强却只丢给她一句话“感情的事谁说的定?”感情的事除了自己说的定,还有谁说的定,阿强明显是在找借口忽悠冰凝,冰凝想着两年来的感情付出,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样爱着阿强,可阿强却一直利用着冰凝对他的爱,向冰凝索取他想要的一切。

深夜,冰凝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已熟睡的阿强,脸上笑容散开,剃须刀片划过的地方,鲜血慢慢流下,今夜,一朵鲜红的爱情花朵正在绽放。

七年之爱,我错开你的身边

女孩十岁的时候爱上了一个比自己大七岁的少年,十岁的她还停留在不懂爱的年龄,她也只是知道每次看见少年时原本平稳的心都会泛起不安的涟漪,并且有粒种子正沐浴着潜藏在少年微笑里的希望伴随着阳光和雨露迅速而美好的生长起来的这一切告诉她,这是爱。

少年和女孩是邻居,他认识女孩,女孩也认识他。也许是羞涩,尽管他们常常会见面,总能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莫名其妙的不期而遇。但他们所有的也只是点头,微笑,仅此而已。简单到没有一句可以轻启唇片,用上下蠕动的喉头来迸发出各种好听的声音。

他们的拥有只有“点到即止”而已。

最初的时候,女孩5岁,男孩12岁。他毫不避讳的牵着女孩的手,任女孩年哥哥,年哥哥的叫。

出了小区左走五十米有一片沙滩和与天相接的绿波粼粼的海洋,那里,是他们童年里欢颜彼此过爱的天堂。他们也曾像所有的小孩一样追逐打闹做幼稚的游戏,他们也曾牵着彼此的手在潮水温热过的沙滩堆砌着自己的成长与梦想。

而现在,十岁的女孩站在家门口,少年点头微笑过后用崭新的单车带着另一个笑容美好的少女划破黎明安静的天空。

是她忽略了,十七岁的少年已不再是那个曾陪伴着自己度过一个明亮而七彩童年的年哥哥,他已不再是男孩,正如女孩还没有长成少年一样,而他是少年,十七岁正处于热恋中的少年。分明的轮廓依旧遮不住他俊美闪耀出灼热的光芒,女孩微笑着看着男孩离去的背影,心里涌起丝丝的甜蜜,不过是相差七岁而已,从现在起她每过一次生日就会向他迈进一步,七年很快就过去了,她深信不疑将来的幸福是他所堆砌的城堡。我要快快长大。这是女孩十一岁生日时的愿望。

日历表上的数字不断的更新,女孩终于一点点的开始蜕变,她站在镜子前看十七岁的自己,齐耳朵的碎发已经变成浓密而黑黝的长发,牛仔裤,小背心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洁白及膝的淑女裙,她摸着自己白皙光滑的皮肤,这一切就像是仙蒂瑞拉恩赐的魔法,她惊讶于自己成长而蜕变后的美好,并迫不及待的渴望让少年看到这一切。

她终于也闪耀出难以遮掩的光芒,终于能微笑着接受男孩们的喜欢和追逐,她却从不为此而心动,她的美丽只为一个人开放。

彼间的少年正值24岁,周身散发出成熟的魅力,却用冷漠将所有企图接近他的女人拒之于千里之外,他看到了女孩的美好,却并不惊讶,他知道女孩将会变成多么美好的少女,他一直从容不迫的等待着。

七年,他将所有的心思扑在自己的学业和事业上,他很聪明,知道等待只会被时间蹉跎,所以他用等待的时间去成就一份事业,出于他对女孩的珍惜,他必须有足够的资本保证女孩不受生活之困。

女孩十七岁生日会上,少年捧着一份精美的礼盒带着微笑来到她身边。“生日快乐,齐齐。”这是少年在漫长的等待过后对女孩说的第一句话。

“谢谢!”

女孩低着头微红着脸接过他的礼物,她在生日会结束以后捧着少年的礼物跑到卧室,包装带拉开以后她才看见躺在盒子里的诺基亚最新款的手机,她猜想这一定是少年给她的暗示。可是,她将永远也不会知道,夹杂在礼盒缝间少年飘逸的钢笔字。她依旧一心期盼属于她和少年的爱情,手机安静的睡在枕头底,从来不曾响动。

少年已经快25岁了,事业有成的他却没有一个女朋友,这成了家里人最担心的问题,为他安排相亲,他也不同意。直到四月的清明,他在淋过一场大雨后,终于接受了父母的安排。女孩十八岁这天终于等来了少年的消息,她悲痛欲绝,却仍咬着牙换上当年那件纯白的淑女裙去参加少年的婚礼,新娘是个面向温和的女人,将来也一定是个贤惠之妻,女孩难过之余也为少年而高兴,毕竟他找到了自己的真爱。

尽管,女孩看到了少年看她时眼眸里盛开的温怒和怨恨,她不明所以,转身离开,却因虚弱而晕倒在地。

几年以后,少年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女孩也和一个从高中起就一直在追求她的男孩结了婚,女孩在收拾新房的时候找到了少年曾给她的礼盒,也许是搁置的久些,礼盒的纸已经变的枯黄干燥,女孩叹息着把它扔进废物袋。那张纸,在盒子破碎之前,顺着阳光流泻下的金色而飘扬着。她抓过那张纸,眼泪终于绵绵不绝的流淌过脸颊。那是少年曾给她的约定,一个有关童年,有关暗恋,有关海边、沙滩的七年之爱。

字迹虽然有些模糊,却还是能看见上面的字。清明的沙滩,吾等爱来。

落款是沈佳年,少年的名字。

她忽然想起那年的四月,经久不见的雨下满了寂寞的黑夜。

分手之后

越意看着眼前的男子,眉目妖娆,衣衫如血,眸光犹如刀子,对着她极尽凶狠的冷冷看着,她才发现自己这回真尝到后悔的滋味了。原来自己的仁慈,是罪过,也是愚蠢。

越意流不出一滴眼泪,她是悲伤的,一声又一声的说着拒绝的话,对爱她的男子,还有她爱的男子。

口头的拒绝,有时是内心的等待。

1

越意一度迷茫。徘徊。不知道方向,她只能跟着感觉走,收拾自己的寂寞。

那年的那天,她走进一座名叫疏国的死城,有残留的遗迹在风中,周围都是漠土,无人的死寂气味让越意一阵又一阵的打心底发寒。

越意想走,可脑海里直冲进来的声音让她动不了。那是个年轻姑娘的声音,她说,姑娘,请你完成我的心愿。

她惊恐的看周围,一派荒芜,没有人,没有风。那声音对她说,你看到前头的那片坍塌的塔楼么?

越意走近塔楼的废墟,女子的声音刚在脑海里消失,接着又从倒塌的焦土下氤氲出来。她说,我是纤栀,是周国的祭祀。她告诉越意出了疏国向东走半天,就可到周国。

求你。纤栀用一种企求的无奈口气对越意说,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替我完成这人生里最后的愿望。我活不了了,请你到周国,将我的死讯告诉叫明夜的将军。

越意不知道如何拒绝,对于将死的人,她是怜悯的。她脱口而出,明夜,是你的爱人吧。

纤栀没有回答,低低细细的抽噎声从废墟里飘出来,越意听着揪心的疼。她本是善良女子,只能一味的安慰对方。她听得纤栀说,我被困此,已有七年,陷害我的是我的亲弟弟,只为得到王国里至高无上的祭祀地位。她说,我只求你告诉明夜,让他提防小人的阴谋。

越意心头一阵酸软,这是怎样的爱啊,当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担忧的却只是爱人的安危。爱是撕心裂肺的纠缠,自己总算明白了。

越意说好,忽然觉得脚边有东西,低头看到一颗剔透滚圆的琉璃珠子。

纤栀说,这是周国的国宝,一旦沾上情人的泪,便呈赤红色,火焰一样璀璨。她最后说,琉璃珠是我祭祀身份的象征,请替你转交给明夜。

话完了,气断了,这死城里唯一一抹生息也灭了。

2

周国。城池繁绕,华地美树。

越意看着这般仙宫仙厥的城宇,心头莫名紧张。她朝巡城的将领忐忑问路,突然被人从后面拥抱。骑兵团领头的将领明夜,从马上跳下将她搂住,絮叨的呢喃,是你么,纤栀,你终于回来了。

越意惶恐,举着琉璃珠想要解释,然而钳制住她的臂膀是那么结实,让人安心,她开始留恋。

这是巧合的。作为祭祀,没人见过纤栀的真面目,而越意的声音却和她一样,难以分辨。

为了能把纤栀的托付完成,越意没有急着在众人面前否认自己,将错就错跟随着大部队回宫。她知道,只有这样才有机会。

别人说她是祭祀大人,下跪叩拜,她便接受。

明夜带她去见皇帝,她就跟着去。

偌大的殿堂上,厚重的帷幕让越意看不见那头的人影,只有模糊的清瘦身姿在眼前跳动。越意问明夜那边的人是谁,明夜朝她笑笑,你没看出么?是缱漠,你的弟弟。

纤栀与缱漠,流着同样血液的两个人,一个是祭祀,另一个是皇帝,这是王族的命运。

说着,帷幕升起,紧闭双目的人从后头由人搀扶着走出。越意的心跳到嗓子眼,她害怕自己的谎言这么快就被揭穿。但是尖锐的否定声以及被士兵层层包围的场面并没出现,缱漠只是温和的说,欢迎你回来,皇姐。

恶毒的弟弟,闭着不理世俗的双眼,超脱圣洁得犹如一朵素白的莲。

心里莫明窜起好感。她想,这样恬静温柔的人,如何会那样对待自己的姐姐?

3

越意被人带到纤栀住的琉华殿,整装打扮,侍女拿起镶满珍宝的面具给她戴上。越意拒绝,冰冷的面具让她从心底发寒。明夜不解的望着她问,纤栀,你难道忘记身为祭祀必须要戴面具么?

越意反问,那我以前是否也总戴着,是否你从来都没见过我的样貌?

明夜爽朗一笑。是又如何?我爱你,无关你的样貌。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便晓得,你,就是我的你。

越意只觉得心被绞得发疼。她怔怔盯着明夜,那我从现在起不戴,你说好么。

只要你觉得好,那就好。明夜的手指松松的搭在越意的肩头,她突然想把什么都说出来,可指尖的分量与温度是她长久以来渴望的柔痍,她把到唇边的话又生生吞下。

眼前闪过缱漠的身影,闭着的双眸,温和的话语。他没发现自己是冒牌货,原因是他看不见吧。心头又一阵发酸与心疼,本来因纤栀而存的敌意与戒备蒸汽一样的不见。

也许是因为缱漠的脆弱与淡泊,让自己起不了恐惧吧。越意这样想。

4

夜晚的篝火燃烧得很张狂,火烈烈的温度让越意的手心蒙上潮湿的感觉。越意看着男男女女围着篝火跳舞庆祝,突然觉得这样的热闹有点不真实。

身旁的明夜对着她笑得温柔如水,他说,欢迎你回来,纤栀。

越意拖着他去跳舞,两人面对着微笑,火光暖融融,稍稍停顿后双方互相背道而驰,对面迎上新的面孔。对着不认识的人,让越意笑得更欢畅,汗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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