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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女孩之爱的表白》第2章 刻在青春里的伤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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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雨季很快就要过去了。男孩常常焦急地站在门口张望,但始终没有发现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男孩显得很懊悔,常常责备自己,甚至折磨自己,使劲扇自己嘴巴。因为他知道,曾经他很想说什么,表达什么,可这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表达不出来。这一天他为了寻找那个买伞姑娘的身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公路上,突然一辆飞驰而过的卡车从他身上压过去……

眼看雨季就要过去了,姑娘心里很矛盾,分明感觉相互都喜欢对方,对方可能因为内向而说不出口,可自己为什么要刻意回避呢。这一次说什么也要向自己喜欢的人表达自己的想法,就算被拒绝至少也不会留下遗憾。她手里抱着那三把一模一样的伞朝那个熟悉的伞铺走去。因为她知道,只要把这三把伞放到那个柜台上,男孩一定会被感动。

来到伞铺,姑娘发现柜台边换了一个小男孩。于是问道小弟弟,原来那个卖伞的人呢?为了确定就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她补充说和你长得很像,留了浅胡子的人。小男孩有些沮丧地说找我哑巴哥哥干什么,他昨天出车祸死了。他丢了魂一样跑到公路上找什么人似的。‘哦,天啦’他是哑巴!原来他是哑巴!姑娘忽然站不住了,感觉身子很沉。她一把扶住柜台,手中的伞掉了一地。看着自己残疾的腿,那个曾经让自己认为配不上的哑巴不正是自己最般配的人吗。不是他不说,而是他说不出来啊!回想起哑巴男孩曾经那说不出口,欲言又止的表情,姑娘感觉心痛如钻。她才明白,当自己需要对方表露的时候,其实对方更需要自己表露。爱并没有自己曾经想象的那种主次,那种先后,那种刻意的等待。

在回家的路上,雨又下了,顺着她的脸颊,这是姑娘流下的泪,也是这个雨季最伤心的一场雨。

那部电影叫《梁祝》

于松一次次把回忆定格在他和阿美初次相识的那个晚上。

20岁那年的冬天,他深深地迷恋上了电影。飘雪的那个晚上,他走进了文化路的迷你放映厅去看一部叫《梁祝》的电影。放映厅里只有四个人,一对不断在低声细语的青年男女中途退了场,最后只剩下两个人。阿美坐在于松前面的座位上。那时他们还不认识。

那是一部非常不错的电影,经过重新演绎的古典爱情故事让于松和阿美一直沉浸在无比忧伤的气氛之中。等到放映厅灯光亮起来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木然地坐在座位上。过了一会儿,放映员通过墙壁上的小孔对他们喊喂,你们坐在那里发什么愣?没看够下次再看!

他们如梦初醒,走出了放映厅。由于下雪的缘故,他们都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她突然问他你哭啦?他点点头。他也问她你也哭啦?她也点点头。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会儿,都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从那一刻起,属于他们两人的故事开始上演了。

也许是受了电影的感染,于松始终觉得那个晚上从头到尾都充满了诗意北风吹着雪粒纷纷扬扬地洒满了整座城市,橘黄色的街灯营造了温馨浪漫的气氛。他们肩并肩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行走着,像两个心心相印的孩子。她问他我看得出你似乎非常喜欢在街上漫步,是吗?他说是啊,我认为一个人在街上漫步的感觉很好,她又说你看起来有些忧郁。他说是啊,忧郁的感觉也很好。她笑了笑,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他说我送你回家吧,她说好吧。尽管他们都尽量放慢了速度,但还是很快就到了阿美家的楼下。于松以为他的好时光就这么结束了。就在他要和她说再见的时候,她说把你的手伸过来。于松把手递给阿美,阿美在于松的手心上写下了她的电话号码。有机会给我打电话,她说。于松点点头,然后阿美就上楼去了。不知什么原因,于松一直站在楼下默默仰望着临街的窗子。过了一会儿,他看见三楼灯亮了。于松看见阿美拉开窗帘冲他挥了挥手。

于松一直在想念着阿美。有好几次,他已经按下了那个电话号码的前6位数,然而又莫名其妙地把听筒放下。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无聊的时候,他会不知不觉走到阿美家的楼下,呆呆望着三楼的那扇窗子。有时那里亮着灯,有时那里是一片漆黑。

就这样,两个星期过去了。

那天晚上。于松又到放映厅去看一部爱情片。在放映厅的门口,他看见阿美穿着大衣坐在门前的台阶上。阿美笑着问于松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于松说没有。他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她说我在等你啊。她向于松晃了晃手中的电影票我已经来过三次了,每次我都买好两张票坐在这里等你。看到阿美娇小天真的样子,于松真的感到自己是一个罪人。

于松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他在阿美面前总是有些不知所措。她问他你是不是有些害羞?他说是啊,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姑娘,而且还是一个好姑娘,我当然有点紧张。阿美说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看梁山伯,总是那么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不是也挺可爱吗?听了阿美的话,于松越发感到她是一个好姑娘。他想,像阿美这样的好姑娘真是越来越少了。

他们总是在一起看电影。那天看完电影,于松像往常一样送阿美回家。在于松转身的时候,他听见阿美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于松回过头来,阿美一下子抱住了他。吻我一下,她说。如水的月光下,于松发现阿美的眼神清澈动人。在低头吻阿美的时候,于松嗅到她头发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阿美红着脸跑到楼上,然后拉开窗帘向于松挥挥手。他们像孩子一般重复着这样的游戏,那段时光让于松终生难忘。

阿美邀于松去她家,于松却摇了摇头。她问为什么。他说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去。阿美生气地跑到楼上,那天她没有拉开窗帘。于松一直也不肯向阿美吐露心中的秘密他知道阿美的家庭条件优越,而他可能注定一辈子都要做一个穷人。他时常担心他们会不会出现像梁祝那样悲惨的结局。

在于松游移不定的时候,他的朋友约他一起去西藏。于松知道自己一直缺乏足够的勇气,也许从西藏回来他就可以直面他和阿美之间的事实。于松向阿美告别,阿美给了他一个包,告诉他路上会用得着。于松始终也没有打开它。他想,有这个包陪伴着就已经足够了,他不需要。

于松去了西藏,在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再让他和阿美之间的感情继续下去了,他打算亲手来砍掉他们精心种植的这棵爱情之树。从西藏回来,他只给阿美打了一次电话,说他不再爱她了。没有等到阿美再说话,他就匆匆忙忙把电话挂断了。于松怕他会听到阿美伤心的哭泣声。

距离他们分别已经有两年了,于松一直忘不掉阿美。他时常按下电话号码的前6位数,然后再把电话放下。于松知道阿美不会原谅他,但他原谅自己了。他让一个朋友陪着他去了一次放映厅,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问是不是有一个姑娘穿着大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朋友说没有。他打算再进去看一次电影,在买票的时候,售票处的老太太对他们说有一个怪怪的小姑娘总是一个人来看电影,每次来都要坚持买两张票。于松问她看的什么电影?老大太说就是那部《梁祝》,据说拷贝已经快被她给看坏了。

于松流泪了。站在他身边的那个朋友就是我。两年前,我们一起去了西藏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遇上了车祸。这么长时间了,于松始终是这副样子坐在轮椅上不断地抚摸阿美送给他的包,眼前是一片漆黑。

怀念青春里的六指女孩

深蓝

自从我生命中从出现了六指女孩之后,我现在大学里面都在提防一些东西。

六指女孩

我生下来就多了一个指头,而且这个指头跟了我十七年,我一直保存着。我知道上天一定有她的用意。

1

另外的轨迹。

汽车在夜里开往另一座城市。

前往目的地是吴江,听中介所言。是一家生产电脑接口的电子厂。

我叫深蓝,我喜欢这样称呼自己。

这次出来打工四个月的时间,四个月之后,就可以挣到学费回到大学里面了。所以,在同一阶级的蓝领工人面前并不自卑,而在那样年轻白领也不羡慕。

因为不久的将来,也会和白领一样。

这里不是吴江,是一个更陌生的从来没听过的城市太仓。

这里是车流,天南地北的人群会上演怎样的剧情?到底在这里能在我生命里留下什么?我会认识谁?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一切都在未知世界悄悄划向清晰的未来。

2

厂里离宿舍有大段的距离,班车,规定时间拉员工,上班下班。

天空再次暗下去,没有下雨,想想来这里已经好多天了,第一次出来打工唯一的感觉是害怕。

所以,我选择每次上班,下班都必须坐班车。

还有一条步行通往厂里的路,浓密的野草,时不时听到野猫的哀叫。天空是淡蓝色的,如果在淡一点的话,就可以用白色来形容。

这里的天空好矮,看起天空好大好美丽,现状各异的云朵,每到黄昏的时候,还有蝙蝠在空中来回旋转。

又下雨了,每过几天总下一次雨,怪不得这么多桥河流!

雨停息之后的下班时间,千姿百态的人群开始向大门外拥出。保安大模大样的拿着检查棒来回在我们朴实的身边上下挥动。

班车按时在固定的时间等候,我一个人走了过去。

班车里没有人,我一脚塔上去。坐在靠左的第三排挨着窗户的位置,打开窗同一下新鲜空气。我喜欢坐这个位置。

忽然,上来一个女孩子,用痞子的语气就可以称为美女。这个女孩每车上都可以遇见,以前都不没有留意过。现状车上,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哦,机会来了。我的心一直在加倍的跳动。

“你是那的”女孩现是用冰冷的面孔回头看我,然后开始温和起来的。

“我是河南的”。女孩回答。

“我还以为你是山东的呢”。我说

“你看我像山东的吗?”女孩不耐烦的反问道。

“切”我叹息道。

“你是那的”女孩问。

“我呀,我是。。我是地球的”我微笑着回答。

女孩捂着嘴巴笑,她这样的举动好像我高中时候追的女孩一样。我更加的对她有好感了。

“喂,昨天,我在厂门口买了一本杂志,你看不?”我说。

“什么书啊”,女孩疑惑的问。

“关于文学方面的,我就是那个谁谁,我得了许多奖,我怎么样怎么样……”我说了好多关于我的事情,并且都是以严肃的口吻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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