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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我的有缘人》第8章 堕落的爱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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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句儿时的约定,当时我们的两颗小脑袋挤在一起,相互用戴着厚厚手套的小手给对方的脸取暖。然后又看着对方眼睛里的烟火,笑的天花乱坠。

回去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崔迪,你一定要记得这个约定。因为我相信,如果我一直执着的记得,我们便会真的一直这样的要好下去。然后我们也就像那天晚上所说的那样一直很要好。要好到我以为只要我牵着洋夕的手,就不会感到害怕。我想,也许洋夕和我一样的执着着。

莫凉闯进我的视线的时候,我和洋夕正吃着冰棒手拉着手到处乱逛。他当时直直的站在原地,不说也不笑。洋夕用手指去戳他,喂,你是新来的吧?然后便看到莫凉点了点头。我过去拉了他的手,我们一起玩吧。后来,从孤儿院院长的口中知道莫凉因为父母的死去而心灵受到了伤害,留下了阴影。这让我小小的心产生了些许的同情。

于是我同样执着着,只是当时的我们由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

我们一起在孤儿院那架陈旧的秋千上荡秋千,把一根棒棒糖掰成好多块,然后塞满嘴。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

然后,当时光从许多个午后安详走过的时候。我们已经长大。洋夕和我从那时满街乱跑的小丫头,变成了随时都会注意自己形象的小淑女。而莫凉也已经是一个高瘦帅气的男生,虽然有时会忧郁,但仍然会招女生喜欢。

崔迪,我喜欢莫凉。洋夕在一个早晨跑过来对我说。

噢。

为了他我可以放弃一切,所以请你退出。

我点头,好。

我喜欢莫凉,这件事情洋夕知道。不然她也不会特意跑过来告诉我。

友情在我的眼里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我答应退出。但是洋夕,我还是希望你愿意为莫凉放弃的一切中没有我们的友情以及那个烟火下的约定。

和洋夕的渐渐疏远也是必然的。她开始追逐着莫凉的脚步,我们三个分成了两个部分。

一个部分是洋夕和莫凉,一个部分是我自己。

我还是会做着那些我们曾经一起做过的事。只是在一个人望着天空的时候心里会有一些落寞,难过的想哭。我仍在执着着,但是洋夕,你那边是不是早已经物是人非。

下雨的时候我就会坐在窗前数雨滴。门被用力的撞开,洋夕全身湿漉漉的走过来抱紧我。崔迪,我错了。我原来以为爱情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现在才发现在友情面前它显得一文不值。

我说,洋夕,怎么了?

洋夕颤抖着,原来他一点也不在乎我。

我说,洋夕,你明白就好。我们还是会像从前一样的好。

然后我们就像最初那样一起荡秋千,手牵着手到处闲逛。只是洋夕不再如从前一样的快乐,像莫凉一样开始变得忧郁。

看着洋夕的憔悴,我莫名的心疼,我们应该是笑如阳光的啊。洋夕,如果可以,我想告诉你,我是多么的希望可以一直牵着你的手走下去。

当洋夕再次闯进来的时候,她发疯似的摔坏了我们一起买的茶杯。茶杯在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然后变得粉碎。我的心就一点一点的疼起来。

洋夕说,莫凉喜欢的是你。你不是答应我说过退出的吗?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可你却这么不守信用。

但是洋夕,你有没有想过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朋友,原来你一直都没有明白。

我没有权利限制莫凉喜欢的是谁,但是请你记得我会一直执着着当初的执着。

洋夕离开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呆呆的,傻傻的。窗外不知谁家的小孩在喊,我们要一直这样的好。我听着听着就哭了出来。

我一直记得烟火在天空中爆破的美丽,却忘记那也只是瞬间的璀璨。它最终还是会化为灰烬,徒留下一片荒凉。

繁华殆尽

“第二个。”客人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翘着腿,依次把大家打量了一番之后,眯着眼瞅定吴语。今天吴语到得有些晚,于是和这几个东北姑娘轮在了一起,她们要丰满得多,吴语就显得又矮又瘦,卖相确实不怎么样。

“老板好眼力啊,一眼就给您挑中了——这个可是能歌善舞,人见人爱的!”领班拍着吴语的肩膀,肉麻地奉承着客人,客人满脸带笑,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眼光感到很得意。其实眼光这个东西,真不好说,有的客人喜欢吴语的不得了,无非就是觉得她漂亮,但也有不少客人看见她就摇头:太瘦了,什么也没有嘛……吴语早就习惯了男人们的各种眼光和爱好,见惯不惊了。见客人点了自己,微微一笑,交握起双手,弯腰道了声谢谢,就婀娜多姿地向客人走去,很自然地坐在他身边,既不拖泥带水,又充满了欢场女人的娇媚。

“丫头,多大了?”客人侧过身,笑吟吟地看着吴语。

“二十二了,年华如水啊。”吴语一边为客人倒酒,一边半真半假的感叹,还不忘风情万种的瞟了客人一眼,“听口音,老板是北京人吧?”

客人笑,夸张地冲另外一个男人咂舌,“哥们,听见没,一句话就知道咱老底了!”又转头向吴语:“二十来岁就感春叹秋的,依你,我们就都该进棺材了吧?!”

“老板,这可不一样,我们吃青春饭的女子,十六七值千金,二十就该算是更年期了,你看我更年期都过了两年,可不是老了?”吴语一边说,一边将酒杯送到客人嘴边,待客人喝下了,才又接着说道:“至于男人嘛,特别是你们这种事业有成,风度翩翩的男人,五六十岁才是壮年呢。像老板不过才三四十岁,还是小年轻呢!”马屁虽然老,但总是很管用,况且男人到夜总会,本来就是为了花钱买开心。又有几个男人经得住这样的奉承与媚眼如丝呢?

吴语一说完,房里的三个男人便哈哈大笑,客人伸手作势要拧吴语的嘴:“不得了了,这丫头贫着呢。”吴语可是见多了男人的手脚,她巧笑嫣然,端起两杯酒,似乎不经意地阻住了客人:“老板,你们开心就好了,让小妹敬您一杯吧!”

“好,好。”客人爽快地接过杯子,“丫头,就你这伶牙俐齿的,该我敬你啦!”

“谢谢老板啦,小妹可受不起——还是祝老板升官发财吧!”

吴语笑眯眯地将酒喝了,另外一个客人用本地话对吴语讲到:“小妹,你陪的这个老板是来江州考察投资重建机场的,你可别马虎了啊……”

“老板,您放心好了,来了这儿就是上帝了,我们都会尽心的。”吴语的意思,管你是什么男人,有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方……

客人听了马上开始卖熟,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有钱,可以经常来光顾夜场:“这么说就好,我来这里也好多次了,怎么没见过你呢?”

“老板,国色添香几百个美女,一百多间包房,缘分没到,哪能就碰见了,再说,我来也不过一两个月。”吴语不看本地的客人,偏要看着自己陪的北京客人说,北京客人早软了半截,不由插嘴道:“兄弟啊,你以前要看见了,还不就把人家给摧残了?幸好你没看见呢!丫头啊,这么能说会道的,叫什么名字啊?”

“吴语。”

“名字不错啊,自个儿取的?”

“老板好厉害啊!”吴语一脸的吃惊。

“嗨,难不成你还告诉我真名?你啊,也别老板老板叫的我难过了,叫我王哥好了,我啊,没那当老板的命!”客人故作遗憾地感喟。

吴语撇嘴:“当官了还当老板做什么?”

“瞎掰,老板有钱,权利是暂时的,谁不喜欢钱,照你说,那些贪官还贪什么啊?”

“他们官不够大,所以才贪。”吴语似笑非笑,看着北京客人:“官大了,就无所谓贪不贪了……”

千好万好不如马屁好,客人一脸心满意足的笑容:“有这说法?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有权?”

“你往哪儿一坐,那风度、气势,谁看不出来?”吴语知道自己的样子够恶心,但身在欢场,谁也免不了,反正混饭吃嘛。

客人高兴,可还是故作谦虚:“我哪什么大官啊,就一公务员得了。”

“王哥,小妹又不找你迁户口,这儿说这儿散,您哪,开心就好!”

“这丫头啊,又聪明又懂事,我喜欢。”

另外一个北京人打趣:“牌儿也亮,带回去得了。”

“怎样,跟我回北京了?”客人一脸豪情,低头看着吴语。

“好啊!”吴语故作惊喜状,转而又担忧地支吾,“可我……”

“怎么?”

“怕……”

“怕什么?”客人都好奇地看着吴语,“怕他不管你?你放心好了,王哥喜欢你都来不及呢?”

吴语一副为难的样子,“怕被泼硫酸啊……”

大家轰然大笑,王哥也笑,伸手拧吴语的脸,这次可没被躲掉。幸喜另外的姐妹点了很多歌列在电脑上,吴语松了一口气,看来折腾半天,现在终于可以养下神了。吴语熟练地为客人点上烟,自己也靠在沙发上燃了一支,有客人开始唱歌了自然就不用聊天,大家抽抽烟,喝喝酒,时间自然过得快。

记忆里的味道全是你

题记:云朵悄悄离开的时候

天空并不知道;

水悄悄离开的时候。

沙滩并不知道;

月光悄悄离开的时候,

黑夜并不知道;

爱情悄悄离开的时候,

我们并不知道。

阿正一直记得,爱上旋子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毛孩子。15岁的年纪,但他就是知道,这就是爱了。一生一次的悸动,在他还是求学的年龄,便挥霍得一干二净。那种无法割舍的情素,像藤蔓一样长满他的心,随着时间越勒越紧,以至于后来他见到旋子的每次,都无法呼吸。这个比他大两个春秋的女子,有着令他头晕目眩的笑容。

最初的认识只原于一次偶然,她是他朋友的朋友。或许这就是注定,冥冥之中总是有个人在安排,他们相遇,然后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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