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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难断》第24章 一生的守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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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朋友没有说什么就回家了。她认为男孩会放弃女孩。她为女孩感到不值。可她并不知道男孩是多么爱女孩。男孩并没有放弃女孩。

女孩的朋友去医院看女孩。告诉女孩她见到男孩了,也告诉女孩她和男孩的谈话。

女孩问女孩的朋友:“他说什么?”女孩的朋友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了好久”

“他会来吗?”女孩的声音很小,像是自言自语。

“什么”女孩的朋友说

“没什么。如果他再来找我,你就告诉他我在哪”女孩说

女孩的朋友很激动的说:“什么?你还以为他会找你吗?你醒醒吧!如果他想找你早就找到了。都三天了。他不会来找你了!”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流泪。

女孩的朋友知道自己说的太激动了,很内疚的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他会来的,你不要哭了,好吗?”

女孩擦擦眼泪说:“不!你说的对,他果然想找我早就来找我了。你放心,我不会再为了他哭了。”

一个月后女孩死了。她到后来还是很想见到男孩,可是女孩最终也没有见到男孩。

女孩死后的一个星期男孩又回来了。男孩去找女孩的朋友问女孩在哪。女孩的朋友哭着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你知道雪到死也想见你最后一面吗?”

男孩听到女孩死了颤抖的说:“什么……?雪!……雪……死……了?……”

“是!她死了!她都死了你还回来干什么?”女孩的朋友太激动了。她太为女孩感到不值了。

男孩默默的流着泪,没有说一句话。女孩的朋友说:“我带你去雪的坟前看看吧!”

男孩跟着她来到了女孩的坟前。男孩没有说话。“你好好的和她说说话吧。我不打扰你了。”女孩的朋友说完就走了。

男孩坐在坟旁说:“雪,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原谅我没能见你最后一面。雪,你知道吗?如果你好好的活着,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想你朋友肯定告诉你我回来过。雪,真的很对不起。你肯定在怪我为什么回来了也不去找你。其实那次我回来的第二天我母亲就派人把我抓回去了。那次之后我母亲就不让我出房间了。我一直绝食抗议。后来我母亲终于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了。雪,可你又……雪你让我怎么办?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雪,我来陪你好不好?”男孩说完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子准备刺向自己的手腕。

女孩的朋友突然说:“你以为你这样雪就会开心吗?”其实女孩的朋友并没有走远,她一直听着男孩说的话。“你以为你死了雪就能活过来吗?”

男孩沉默了。女孩的朋友把男孩送回家后自己也回家了。男孩回家后打开电脑看到女孩的个性签名“如果有一天我从这个世界消失,谁会到处找我?”男孩懂女孩的意思。他把自己的个性签名改成“宝贝!我会到处找你。不管你在哪,我都会去找你”

从此以后没有人知道男孩去了哪里……

痴情女

她,姓卞,滨州火车站的售票员。认识她是在24年前,而梦见她却是在24年后的昨天夜里。

24年前,我参加成招考试,脱产去滨州市上大学。临行前,女同学仙娥悄悄对我—说,她嫂子就在滨州火车站,是个售票员,如果买车票有困难,你只管去找她。她把她嫂子的姓名、雅号、售票窗口及住宅地址都写给了我。

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就上车站去找她。8号窗口坐着一个青年女子,一边筛选米粒,一边不时瞅瞅窗外。我见她长着一头披肩秀发,一张瓜子脸蛋,文文静静,估计她就是小卞,于是叫了一声“蛙”,——这是她雅号,车站售票员每人都有一个,只有圈子内的人才知道,其实是票务联络暗号,不管窗口人怎么拥挤,只要你说出暗号来,姑娘们就会给你开绿灯。现在,我这么轻轻一叫,马上引起了她的注意。我上前打听,还真是她。

她把我当上宾,请进票房休息室,特别给我沏了一杯龙井。从交谈中,我才知道,她比我少8岁,初中毕业顶了她妈的职,进了票房。爱人不仅和我同乡,还是我小学时的校友。他没考上高中就参军了,看守军用机场,后来军转民航,随军用机场转到地方,在机场油库工作。她们结婚才一年多,有一个未满周岁的小女孩。

第一次见面,我们就说得很投机。她指着票房光榜告诉我,她是路局售票10万张无差错的三八红旗手。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热情、开放、活泼、认真。

火车票这东西向来紧俏,逢年过节,更是一票难求。听说我有一个女朋友在火车站售票,大家都很羡慕,找我代买车票的人也渐渐多了。开始时,我还有些难为情,生怕麻烦她。

她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说:不就是几张票吗?谁没有几个亲朋好友,这个绿灯领导还是准开的。你们大学生是知识分子,支持你们就是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嘛。后来见她对我托办的事特别在意、用心,并没给她添乱,也就放心了。

一天,她特意请我去她家玩。我觉得也应该去拜访。一来她爱人和我还是初中的校友,二来她又帮了我那么多忙,不去谢一谢,也不近人情。何况人家已经主动约请了,敢不从命!

那天去得不巧,她爱人出差了。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女孩,睡得正香。

她见我如约而至,好高兴,先是招呼我坐,然后沏茶,接着从冰厢里取出西瓜,正准备切开,瓜上有水,很滑,捉不住。我连忙上去把瓜扶稳,让她下刀。就在这时,她的手按住了我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向我投过妩媚的一笑。我很不好意思,急忙抽手,一不留神,触落半爿西瓜掉进地面的盆子里,水珠浅得老高,打湿了她那裙子的前下摆。

我很难堪,感觉脸在发烧。她善意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没啥关系,弄湿了再换一条不就得了。她一边说,一边匆匆走进卧室,顺手掩了门,――我看得真切,当时确实不曾上内闩。一阵风过,门自动敞开了一半。我朝里面一看,忽然发现卧室的大穿衣镜里站着另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玉人儿似的。本来,她是背向着我的,现在借着一面偌在镜面,前后都看得真真切切。她扭动身子,还特别抬起修长而美丽的大腿,亮点和春光泄漏无遗。她似乎发现我的目光,马上换了一条时髦的短裙走了出来。

她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并不在意,依然是那么热情洋溢,搬出了好多点心,五花八门,让我大开眼界。她告诉我,这都是我那校友离家前亲自备下的,一定要好好款待。然后开启三用机,请我陪她跳一曲。我说不会,她说,什么年代了,竟然有不会跳舞的大学生?还说,就是不会,也得学,这是交际艺术,是一种联络感情的手段。经她这么一动员,再加上“客随主便”,我也就乖乖地顺从了。

她一边跳,一边老是盯着我看,渐渐的如有几分醉意,几乎软得全仗我扶持了。她有意把脸蛋靠向我的脸,我闻到一种消魂的芳香,——这种香只能是来自女性的体内,让我马上联想起穿衣镜里的那个她,……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再也坚持不住了,便借口歇歇,把她送到沙发上,转身去关三用机。就在我转身时,她从我的背后紧紧搂住了我的下身说:“小兄弟,镜子告诉我,你是一只馋猫,叫我好想”。她的这种突然“袭击”,倒让我十分反感,十分狠狈,不得不匆匆说一声谢谢,仓皇离去。

此后接连两个月我都没敢去车站,人家求我买票,我也只好婉言推却。

终于有一天她来电话了,说是校友要请我和他一家出外郊游。校友两个字用的全是我的家乡口音,咬得很准,象是下命令。开始,我疑心她是恶人先告状。这样的例子,在古典小说里见得还少吗?后来一想,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我都应当去。不去,说明我是小人,是胆小鬼。不去,只会引起更多的误会!我还是决定去,哪怕是鸿门宴!

去了才知道,那天是校友精诚请我陪他一家郊游。而她呢,始终神态自然,好象和我还是初次见面一样,话说得很得体,用情也十分有分寸。这说明我临来前的想法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象欠她一份情礼,好长一段时间都在暗暗责备自己。

不久,我听说她和爱人在闹离婚,闹得还挺凶。我知道这是因我的出现而招惹的,下决心再也不去见她了。

她见不着我,就隔三差五来电话。最难忘的是最后一次,她在电话里说:从第一见到你,我就忘不了你。那次换裙子,我发现你在偷窥我。不过,半个门是专为你开的。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爱我的。你浑身透出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彻底征服了我。

我丈夫就缺这种气息!与他相处如喝白开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亲我吻我,我成了呆木头似的。只有闭上双眼,不断的想象你,设想与你在一起的快感,我才感觉自己的存在,感觉自己是活生生的女人。

他没有哪一次把我送上爱的高潮,只有你,你来到我的梦中,用爱的激情把我整个心身都燃烧了,我不停地挣扎、呻吟,一心想要用自己的全部****浇灭这股无名的情火。那时,我非常疲劳,疲劳得好开心。

说实话,我的身子属于他,但心却被你掏走了。你是君子,我是小人。你会骂我****。可我骚的是你。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你一次也不答应我,而我也许有那么一次,今生也就足够了,这个家的台面也就维持了。你是一个伟大的吝啬鬼,你自私,你不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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