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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们相濡以沫》第2章 幸福的日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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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见到张锐的第一反应是给了楚楚一巴掌,他们愤怒的样子让楚楚感觉又难堪又难受。他们的爱情被父母说成的世界上最龌龊的事。她转身跑了,张锐跟在了后面,她听见父亲最后的咆哮声,“滚……了就再也别回来,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女儿。”楚楚的身体停顿了一下,还是跑出了家门,如今想起来真的是无颜面对父母,和张锐同居三年了,她几次往家里打电话妈妈接过去问她好吗?接着就听见妈妈的哭声,和爸爸的咒骂声……她几次回家走在家门外却不敢进去……楚楚和张锐回到他家之后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租了一间房子闪电式的办了简单的婚礼。婚后张锐对她很好,呵护有加,只要他在家就不让她做一点家务。买菜、做饭、洗衣等等,他都会做得又快又好,楚楚喜欢什么东西,不用撒娇耍赖,他都会当成礼物买回来。用他自己的话说,女人是用来哄的,用来疼的。楚楚的幸福全写在脸上,生活在她眼里即甜美又充满阳光般的灿烂。她一直以为,她们的婚姻虽然不被父母接受,但是他们会一直这样幸福生活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天长地久,彼此将是一生的依靠。

没想到一条小小的短信彻底的打碎了这一切,她还是不敢相信,他们和怡然处在两个城市里,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到一块的。

中午张锐下班回来,脸上带着和往常一样微笑,可是这微笑却让楚楚感觉无比陌生。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去迎接他,给他拥抱问他工作累不累。他很明显感觉到了楚楚的异样,关切的问她“宝贝,怎么了?”还摸了摸她的额头,楚楚厌烦到打开了他的手,她当时在拼命忍着心里的怒火,拼命的咬着嘴唇,一直在抖,他慌了,抱着楚楚不停的问“怎么了?”楚楚挣脱的离开了他的怀抱,把他的手机推到了他的眼前,他有些惊奇的看了楚楚一眼,拿起了手机。楚楚直直的看着他,越来越发现张锐变得很陌生,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们在一起亲热的画面,眼泪就直直的流了出来。

张锐看了短信愣住了,随即就是沉默。楚楚看见他的汗珠细细的在额头浮现,突然他说句:“对不起……”尽管楚楚已经知道,但听见他亲口承认,楚楚还是感觉整个人彻底崩溃了。沉默了很久楚楚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说:“我们分手吧”!他没有说话,楚楚也没有再说话。她逃避一样躲进了卧室“碰”的一声关上了门,在卧室楚楚能听见张锐哽咽的哭声,她的心碎了……

没有办结婚证,也没有什么财产,分手变的非常简单。这个家里楚楚只带走了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他把家里的存款塞在楚楚手里,楚楚没有接任由它掉在地上。面对着曾经属于他们幸福的家,真的有很多不舍,含着眼泪楚楚走出了门。他低着头送她出来,仿佛想说什么,始终没有说出口,楚楚以为张锐会挽留她,可是他没有,只是默默地送着她出去,没有再说一句话。

当楚楚坐在回家的火车上时,手机响了,是张锐发来的一条短信“宝贝,我知道以后不能这样喊你了。事到如今我唯一想说的话就是我很对不起,很,非常,真的,我知道你不能原谅我……哎!真的很该死,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你,可是现在却深深的伤害了你,我知道不管我怎么样做,都不能使你原谅我,……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都是我的错,我想这以后我会一直生活在痛苦和自责中,我只希望你自己好好照顾好自己,真的对不起……!”

楚楚坐在冰冷的火车上浑身发抖,眼泪一直流个不停,我痛苦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一个幼小的生命在这里孕育着,那是属于她和张锐的孩子,这个可怜的孩子注定一出生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她没有告诉张锐她有孩子了,她不想因为孩子勉强和张锐在一起,以前那种感觉已经被那条短信彻底破坏了,他们的爱也是如此……

闪亮的日子

我来唱一首歌,古老的那首歌,我轻轻地唱,你慢慢地和。也许你会记得,永远地记得,我们曾经拥有闪亮的日子。——罗大佑《闪亮的日子》

夏日盛极而衰。

晨曦铺撒在嫩水江边的湖西路上。这里本来没有路,到处是很矮的灌木丛,以前我到湖边去玩只能在灌木与灌木之间寻找缝隙,颇费周折。也许是为了方便人们的行走,就修了一条水泥路吧。小路两旁,栽了很多桦树,树木苍翠欲滴,不时传来鸟的婉转啼鸣。走在路上,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我希望立刻看见那个瘦湖,它真的很瘦,在我的记忆里,湖水从来都没有充盈过。我沿着路走了很远也没有看见它,我开始怀疑它是否被添平了,毕竟很多年过去了。眼前是一道绿色的屏障,原来浅浅的小草,不知什么时候都疯长起来。踩着草,穿过屏障,瘦湖别来无恙,还是那淡绿的湖水,还是那逗人情思的涟漪,我的心忽然被感动了,仿佛朝思暮想的朋友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有很多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顺着湖西路向北走出不远,有一所学校,我曾经去过几次,留下了良好的印象。那是一片宁静幽雅,充满祥和与温馨的地方,没有喧嚣,扰攘和浮华的炫耀,更多一种纯净的美。

但我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到这里读书,而且这一天来的如此迅捷,来不及分辨是喜悦还是失望,我已经走在路上了。走进校园,花香扑鼻,花坛里栽满普通的花卉,这种花卉在北方的小城随处可见,是廉价的装饰品。北方的环境相对恶劣,能够生存下来的顽强生命,都是大自然物竞天择的胜利者。炎炎的夏天没有消减它们的芳香,在秋天即将来临的时候,它们丝毫不露凋衰的前兆。校园的主楼是一座典型的旧式建筑,大概历时久远,墙体已经出现残损的斑点,风雨的侵蚀加重历史的沧桑感,显现几分凝重和庄严。

绕过主楼,后面是一幢幢崭新的教学楼。我很快找到报名的地点,教室里已经坐了很多人,我拣了一个空位坐下。完全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面孔,让我很不自在,幸好老师没有太多废话,例行公事以后就宣布第二天正式上课。走出学校,时间尚早,我决定去江边看看。

小城地处黑龙江省的嫩江平原上,黑龙江有南北二源,南源额尔古纳河源出大兴安岭西坡,在洛古西侧与北源石勒喀河汇合,流贯小城的嫩江发源于依勒喀里山。湖西路的尽头是嫩江的堤坝,攀堤而上,顿觉神清气爽。八月末,已是汛期,嫩江流量增大,淹没了平日裸露的草甸。江水汤汤,气势雄浑。站在堤上,极目远望,所谓“江天一色”的景象,我看不真切,自然也说不清楚。

陌生的环境产生的压抑,很快被新鲜感取代。旧的生活规律和思维模式遭到巨大的冲击,但这种新旧更替带给我的不是痛苦,而是符合我散漫性格的快适。我喜欢随意,喜欢无拘无束地生活。我的心灵接受新气息的熏陶,变得越来越敏感,哪怕是一些细微的变化,都能引起我的惊喜和感动。

在这里上课,没有固定的座位,偌大的教室,除了老师的讲台不能坐,其余位置均可选择。以我的性格,不爱抛头露面,所以总是坐在最后一排。我的眼睛近视,黑板上的字一片模糊,笔记是作不得了。前面众多的后脑勺正好做掩体,我趴在桌子上,竖起耳朵听老师侃侃而谈。教主课的老师不仅学识渊博,而且诙谐幽默。一句风趣的话,常常引起哄堂大笑。开学以来,通过短暂的接触,我对同学们也产生了好感,他们个个彬彬有礼,言谈举止很有涵养,表现出极高的个人素质。我同一个寝室的兄弟王青就是好人,他个子不高,但很结实,不戴眼镜的时候象个淳朴的农民。带上镜子就是农业科技宣传员了。

下课以后,我和王青一起去食堂吃饭。食堂里人声鼎沸,那些在教室里被压缩和禁锢的语言,终于得到释放的空间。打饭的人多,我单薄的身体根本挤不上去,王青嘱咐我占两个座,然后他横冲直撞,很快就回来了。我们一边吃饭一边闲聊,忽然,王青的目光停在饭桌前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女孩拿着饭盒,无可奈何的样子。王青走过去和她嘀咕几句,大概是主动提出帮忙,他接过饭盒,象装甲坦克一样冲进拥挤的人堆里。

吃完饭,王青的脸上还挂着羞涩和满足的笑,我问他:“那个女的是谁?”

王青说“你不认识?她是我们班的同学呀。”

我真的糊涂,开学已经十几天了,我还没发现有这个同学。王青笑我眼睛有毛病,其实他也是近视,只不过我不带镜子而已。

王青说“你知道新加坡的范雯芳吗?长的好看吧?”

我想起范雯芳可爱的脸蛋,赞同地点点头。

“我觉得她特别象范雯芳。”王青灌了猫尿似的,“又说不清具体哪里象,可能神似?!”

我差点把饭吐出来,“不敢苟同!不敢苟同!”我夸张表情,把整张嘴都挪到右脸上。不过凭心而论,那个女孩倒很受端详,皮肤白皙,长发如瀑,宽松的夹克,休闲的牛仔裤,极好地衬托出优雅的气质。

“她叫什么名字?”

“叶萍。”

“叶落脱根,浮萍注定命里漂泊,这名字可不好。”

王青笑笑,“你这个乌鸦嘴。”

下午没课,我在寝室里睡了一觉。醒来就到图书室看书,不知不觉看了很久,走出图书室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我沿着校园的小径散步,拐了个弯来到偏僻的小花园。花园很小,只有几棵粗壮的老树,两把长椅,还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四周围着铁栅,南北方向各有一个窄门。我坐在长椅上,感到初秋的一丝凉意,刚才在图书室看报纸,其中一篇“触摸生命”,很有震撼力,文章通过医生对残损生命的同情与观照,细致描绘了病人面对死亡时复杂的心理状态,深刻表达出病人对健康生命的渴求。作者许大伟是知名的业余作家,职业医师。他的文章,我看过不少,一向倾慕他的才华。我的朋友和他是哥们,几次联系我们认识。我拒绝了,文人清高,必有酸气,我讨厌自负的人。即使他不自负,我一样觉得和高层次的人来往,如同参加假面舞会。

假山的那一边有人说话,声音忽高忽低,听得出是一男一女在吵架。我纳闷。怎么跑这吵架来了,真是大煞风景。

女人说话,“最后问你一句,你决定了?”

没有回答。

女人又说:“你难道忘了你的诺言?你曾经对我说……”

终于男人吼起来,“不要说了,我明白地告诉你,一切都结束了。”

“你好狠心!我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你全都舍弃。”女人象是在求饶。“不要离开我,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男人冷梆梆地说:“死亡的东西无法医治,爱情是不能勉强的。”

短暂的沉默。

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潮润润的,能拧出泪水。渐渐语言含混不清。

我越听越生气,欺负女人算什么能耐?我恨不得飞起一脚,踹倒假山,砸死那个负心汉。但转念一想,红尘有爱也有恨,自古痴情薄情,缘起缘灭,都是局中人的事,我装什么救世主?那女人是可怜,万一可怜之人有可恶之处,说不定会反咬我一口。挨顿胖揍是小,把我吊在树上,挂一个“多管闲事”的牌子,我岂不是倒霉透顶?!

我心里暗骂这对无聊的人,败坏了我的情绪。肚子却咕咕叫起来,晚饭还没有吃呢,我匆匆走出花园,到校外的小饭店饱餐一顿。

上完课,天空还阴沉沉的。到了午后三点,黑云更重。雨水藏在云中,制造悬念。回到寝室的时候,狂风顿起。我猜想酝酿一天的雨,马上就要降临了。果然,几声雷鸣过后,雨水急骤而下。屋里很闷,我敞开窗户,一阵清新的冷风吹面,我打了一个寒战。毕竟是秋天了,风寒雨也寒。我站在窗前,楼下传来歌声,一定是那个学音乐的才子。他喜欢标新立异,无论发式还是服饰,都不同俗类。他每天弹吉它,唱情歌,今天突然换作美声,大概是秋雨刺激他敏感的神经,引发了雅兴。歌声时而高亢,时而凄婉,在细密的雨林间游来游去,雨声为之伴奏,似乎也多愁善感。空旷的校园俨然成为悲惨歌剧的现实环境。

抢来的爱会幸福吗

当一个人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爱情之后,那么这个人以后的生活会快乐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和她是在旱冰场认识的,她很会滑旱冰,他呢一点也不会,她是一个热情而且很有同情心的一个人,当她看到他老是滑倒站起来再没滑再起来的时候,她忍不住了,也看不下去了,所以她主动的当起了他的教练,一步步教他怎么滑,就这样他终于学会了,但是她发现自已虽然爱上了这个坚强的男人,她知道他学滑冰是为了他女朋友,因为她女朋友以前很喜欢滑旱冰,但是在一次意外滑旱冰的时候,不小心摔到腿了,从此他的女朋友再也不滑旱冰了,她希望他的男朋友能带上自己到旱冰场,自己看着他滑给自己看,所以他才学起了旱冰。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做第三者,因为她最痛恨第三者这个词,她也不希望自己成为第三者,到最后她虽然真的做起了第三者,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世界上这么多的男人,为什么自己会爱上别人的男朋友呢,她很痛苦,但是她好像鬼迷心窍的和那个女孩抢起了这个男人,她不断的在这个男人面前说那个女孩不是,经过她不断的努力,这个男人最后选择了她,而那个女孩也自杀了,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为了她这所谓的爱情,她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最后还杀死了这样一个为爱而狂的生命,虽然不是她亲杀死她的,但是也是她所造成的。她觉得自己无法原谅自己。

时间过的很快,她和这个所谓抢来的男人生活也快一年了,在这一年时,她无时不刻的想着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每当她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会想起那个女孩,在这一年里,她和这个男人说幸福也不算幸福,说快乐呢也不算怎么快乐,她总是生活在阴影里,她总是想如果不是我当初那么狠,就不会让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了。

她老是对自己说:我幸福吗?快乐吗?这就是我所谓的爱情吗?她觉得自己迷失了生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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