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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欧女生谈情:留学不留爱》第10章 这一刻她决定爱他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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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ifer走后,王静的“维他命”搬了进来。王静和他准备下半年去英国读书,大家这才知道这个“维他命”是越南一位将军的儿子,爆富。小p说别看他人小,浓缩的都是精华。

某晚王静拿了个枕头来敲高玛丽的门,“玛丽,让我在你这睡一宿吧。”

“大姐,你把你的那个维他命丢在那里,算什么回事,不是都已经搬过来了吗?”

“甭提了,我烦他!”王静把枕头往她的床上扔。

“烦他还让他来?吵架了?”

“哎,怎么说呢?”王静顿了一下,“他说带我去uk,但我们要结婚。”

“结婚?他没病吧?现在就结婚?”

“他还真有病!”

“啊?什么病?”小p说高玛丽是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

“ed!才22岁就有这毛病,以后可咋办,过不下去了,本想让他搬过来,看能不能调养好,可是都一个星期了,还是那个毛样!”王静的神情有些哀怨。

“你又不是医生怎么调养啊?”高玛丽认为是她的方法不对。

“他这是心理病,是给吓的。”王静凑到她耳边说,王静还说上次在“维他命”家里,两人正在行床第之事,结果他们同屋冒失地推门进来了,结果他就不行了,之后屡试不举。

“要不找小p问问,他兴许有办法。”高玛丽建议。

“怎么说啊?咱们是姐妹我才告诉你,万一小p那个大嘴巴说出去,这可是会影响我们中越人民的友谊的,况且我还指望他带我去uk的呢。”

“那你爱他吗?”

“像小p说的,咱们那只留学不留爱!睡吧。”王静上床躺下,但一夜辗转,好似一个闹钟分分钟移位,害高玛丽不得安睡。

但第二天王静还是向小p说了这事,小p说:“现在你们做的时候是不是都穿着上衣?”

“你怎么知道?”王静惊奇地反问。

“这就是小处男心理,怕!怕有人进来,怕被听到,做贼心虚,心一虚那就虚了。”

“好像有点道理,你说怎么办呢?”

“先给他整点a片。你们再来一次,你越放荡越好,叫得越大声越好。”

“那还不把他吓死。”高玛丽说。

“这叫以毒攻毒!男人的信心有时候是女人逼出来的。姐姐,你可得信我!”小p自信满满地说。

那天晚上王静按照小p的建议买了香熏蜡烛,把房间给布置了一番。

小p拉着高玛丽去偷听他们圆房,他说这是监督,他们贴着门听着王静杀猪般的叫唤,小声嘀咕:

“小样学得真快。”

“再这么叫下去,那男的可要圆寂了。”

“我就不信整不死这小维他命。”

“小p,你这样的嘴脸特像老鸨,哈哈。”

“小声点!”小p捂住她的嘴。

第二天早上,王静出来了,“成了吗?”小p问。

“成了!”她娇羞一笑,性的和谐巩固了爱的和谐,王静终于可以和和美美和她的“维他命”过小日子了,而她也成了18号里最早得到幸福的女人。

七月,除了各科期终考试外,预科班还参加了阿姆斯特丹的oxfordhouse的雅思考试,接着众人递了专业申请表。高玛丽是广泛撒网,d市的各个学校,各个专业都申请了,而小p却说她是做无用功,他只申请了这里的hbs,一所私立学校,名声很差,学费很高,入学要求很低。他说做最坏的打算就是最好的打算。这个学期他很多课都挂了,复习雅思的时候,他说现在背雅思单词就像一夜情,有点印象,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最后他只考了5分。

两个礼拜后高玛丽收到了本校市场营销专业的offer,小p也顺利进了hbs。他们的预科课程结束了。

月中王静和她的“维他命”去了越南,她去拜访他的父母,接着两人去了英国。而高玛丽也开始打点行李回国过暑假。她回国的前一晚,小p请她去酒吧喝酒。

“小p,下半年我们要分开了。”室友一个个离去,高玛丽心里有些忧伤。

“恩,记得常回家看看。”他灌了一口啤酒。

“快一年了,真快啊!”

“忘了这些离愁别绪吧,打桌球去!”

这里的撞球桌是投币的,一局5块。

“这坏男人就是一根球棒子,打几个球,入几个洞。滥!”小p瞄准一个球,“砰”!进了。

“这坏女人呢就是一个洞进几个球。亦滥!你说这坏男人和坏女人倒挺像这桌球。”他打第二个球,“砰”!又进了。

“那好男人就是一个棒,打一个球,进一个洞,好女人就是一个洞只进一个球。”高玛丽说。

“有那么样的球吗?”

“有啊!高尔夫球啊!”

“行啊,你长心眼了!不过这可都亏了我小peter调教。该你了!”

“打那个蓝的。”小p给她提示。

“恩。”高玛丽把棒子一推,没碰到球,再推,还是没碰上球。

“你什么眼神啊?”小p笑话她。

“我得换根棍子,这根是光棍,打不到球,进不了洞。换你那根,行吗?”

“噗!”小p正端着杯子,差点喷了她一脸口水,他擦擦嘴,道:“你太牛b了,下半辈子变性做男人得了,这理论还一套一套的。”

高玛丽接过他的球棒,说:“这男女之事就像足球,你争我赶,就是为了射门那一刻。”

“噗!你还来?思想堕落女!”小p从来不知道在高玛丽这颗小心灵里也会想着这些男女腻歪的事儿,该是食色性也。他又想如果leo当时能沉着一点,也许他俩也就成了18号里的另一对了。

两人玩到凌晨2点才回家,因为喝了点酒,微微的醉了,“这门怎么开不了?”小p用力地拍门。

“你真笨!我来。”亦晃晃悠悠的高玛丽接过他手里钥匙,。

这时候门开了,探出一个脑袋,“你们?”是吴慰。

“啊!啊!”他俩大叫,心想家里明明没人,以为他是非人类,以为自己见鬼了。

“这是一楼,是16号。”吴慰提醒他俩。

“哦。”高玛丽打了个酒嗝,“我说呢怎么到哪都能见到吴慰这只鬼。”

小p扶着她,傻笑道:“你就是鬼迷心窍。”两人跌跌撞撞地上楼去了。

前往上海的klm859次航班快要起飞了,机舱有人还在找位子,有人在摆放行李,有婴儿的啼哭声,还有几个穿着蓝衣裳的荷兰空姐穿梭其中,显得有点嘈杂,高玛丽身坐起中,显得疲惫不堪。

“小姐,我能把行李放这里吗?”有个中国小伙拖着大包小包,估计找不到行李位,看隔壁的行李架上还空着,便过来问高玛丽。

“你放吧。”高玛丽笑了笑。

“叫空姐给你安排吧!这位子本不是你的。”坐在她身边的一个中国男人却不同意。

“阿叔,你们这里不是很空吗?”小伙问这男人。

“谁是你啊叔,神经病。”此大叔怒了,朝他喊了一句,言下之意就是自己还年轻,“大行李该托运,怎么能随身带着呢?乡巴佬!”

“你说谁是乡巴佬啊?你才是神经病!”小伙被惹火了。

高玛丽冷眼观战,这时候空姐来了,调停,再把小伙带去放行李,飞机缓缓地起飞,不久她便睡着了,昨天她和小p闹得太晚,一大早又赶火车、赶飞机。小p说他在机场只看到行人的下半身,眼皮实在是抬不起来。

等高玛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鸡肉饭。”她对推餐车过来空姐说。

旁边的男人把饭递给她。

“天哪!怎么是你?!”高玛丽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变成吴慰了。

“睡得很香吧,原来你也会打呼噜,震耳欲聋啊,吓人。”吴慰嬉皮笑脸地说。

高玛丽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问道:“原来那大叔呢?”

“我和他换位置了。”他一脸的得意。

“那人特固执,他能依你吗?”

“我说大哥,这是我女朋友,我想和你换位置,行吗?他说不行,这本不是你的,换来换去麻烦,等我递上一张一百,他就自动起来了。”

“俗!”高玛丽吐出一个字。

“是啊,他是挺俗的。”他佯装扒饭。

“我是说你。”高玛丽可不饶他。

“吃饭吧,该冷了。”他低下了头,他竟然也有羞愧的时候,高玛丽首度感叹。

饭后,高玛丽合眼继续睡,但其实是装睡,这是为了避免和他再发生口角,在飞机上不大的空间里,吵架不太好看,也不太道德。但过不久,她听到吴慰在叫自己:“玛丽,有电影,iceage,看吗?”

她没理他,他继续纠缠:“真睡着了?”他把手搭在她脸上,轻轻地抚摩,“瞧这小模样。”接着他把嘴巴凑了过来,贴在她的嘴上。

高玛丽睁开眼睛,推开他。“你找死?”

“吻是因爱慕而以唇接触。”吴慰说。

“你还真不要脸了呢?”高玛丽举起手,一巴掌过去。

“同一个刚吃了鸡肉饭的人接吻是因爱慕而以唇真诚地接触,我是真诚的,你打死我,我还是真诚的。”

“你……”她又举起手。

“你打啊!打死我,让我死在你手里,就好像终于能死在了你怀里。”吴慰随口拉了句席慕容的诗来用。

高玛丽放下手,捂着自己的脸,“上帝啊!我要疯了。”

他俩到了上海浦东机场再转机回温州,到了温州已经是第二天傍晚。高玛丽远远地看到高母,对吴慰说:“把我的包给我。”

“没关系,不重。”吴慰可不会放过这个献殷勤的机会。

“我家人来了,快给我。”高玛丽急了,怕家人会对吴慰胡乱猜测。

“那更要好好表现一下了,要不把你的小包包也给我拿吧!”

“恬不知耻!”高玛丽骂道,却又不能当着家人的面和抢下他手里的行李。

他们走入机场大厅,高飞向他们招手,“玛丽!”

高玛丽快步走了过去,甜腻地说:“爸妈,我回来了。”

“你看你都瘦什么样了。”高母上来又摸她的脸又掐她的胳膊。

“妈,这不好看,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同性恋呢?”高玛丽挡开她的手。

“留学都留成什么样了,什么话!”高父说。

吴慰跟在她后头,谁也没顾得上他。

突然高飞说:“那人不是吴博益吗?”

众人转身看到大厅里那头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高飞小跑过去,众人远远地看到他们握手、聊天。

“爸,那人是谁啊?”高玛丽问父亲。

“是你哥领导的领导。”高父说,高飞现在人民公仆,在市政府工作。

“玛丽,这谁啊?”高母终于看到吴慰。

“和我一个学校的,校友。”高玛丽回答。

“叔叔,阿姨,你们好!”吴慰上前和他们打招呼。

“你好!”高父说。

这时吴博益和高飞走了过来。“爸!”吴慰冲高飞的领导的领导喊。

“原来是你家公子啊?”高父说,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高母拉了高玛丽的衣角,示意她叫人,高玛丽机械地说:“叔叔好!”

“你好!你好!”吴博益笑答,他看起来慈眉善目。

“啊慰,我们走吧。”吴博益叫儿子,吴慰临走前在高玛丽手里塞了一个纸条。

高玛丽摊开一看,是一首诗:“一夜喜雨未歇,三更漏断,八千里路遥,六百遍辗转,八斗才子建占去,八行书飞鸿难托,零星记忆伤往事,三三两两来,惹心绪难安。九九重阳太远,如今满山杜鹃。”

高玛丽和家人回到住处,便嚷着肚子饿,高父下令火势开饭,众人上了饭桌上,还没等高玛丽吃几口饭,高母就提起吴慰了。

“玛丽,你和那个男孩是什么关系?熟吗?”

“不熟,说了只是一个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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