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夜逍遥自在的躺在榻上:“有什么好说的,争权夺利下的牺牲品,看似胜利,其实也不过一个可怜的老太太。”
老和尚瞠目结舌,子夜都能说出这种话了,这话可不是他这种年纪能说出来的。
南子夜转着大眼睛,狡邪的笑:“和尚师傅,你嘴闭一闭,口水也擦一擦,这话我其实也不太懂,我是娘说的背下来了而已。”
老和尚恍然大悟,怪不得了,他差点以为子夜也是穿越过来的。
“娘说过,其实太后奶奶挺可怜的,身在权力中心的人注定要比别人失去的多,众叛亲离的事,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了的,所以娘不喜欢太后奶奶,但是起码还尊重她,因为太后奶奶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比皇上强。”
如此深刻的话,子夜也能听懂?
“你娘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事,她不是一项对你都没提过皇宫的半点消息么。”
“在我们从村子赶来皇宫的时候呀,和尚师傅你光顾着赶马车还有睡觉,哪里还顾得我和娘的对话,对了,和尚师傅,说起马车,我想起肥马了,它现在了呢?”
肥马。
不提它还好,一提起,他的光头就疼。
“肥马在佛堂为重建做准备了。”
“什么意思和尚师傅。”子夜对老和尚拐弯抹角的问话表示疑问。
老和尚一声苦笑:“等有空你去佛堂看看就知道了。”白龙马要翻天,只有孙悟空能镇压,可惜孙大圣此刻在天上,没空下凡来收拾脱缰的肥马。
“你把他弄晕的?”在房间里,司徒靳怀抱着手,看地上扑到的人,他不过是要处理些事晚回来了点,就见到现在这个场面。
南又寒耸耸肩膀:“靳王爷真是高抬我了,我要有这本事,早就逃之夭夭,何必等您老回来看戏。”
司徒靳不禁被和自己印象中不同的南又寒震愣了神,停顿片刻不由的问:“那他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
“腿长在她身上,她想进哪不能进,你不如把她叫醒,自己问的好。”南又寒挑衅的说道。
“南又寒,不要跟本王如此说话。”司徒靳朝南又寒走去。
“司徒靳,我跟你们家皇上都是这般对话的,你该学学他的淡定。”
“你再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也不要用其他男人来和我比较,你信不信我就现在要了你。”
“老娘是吓大的司徒靳,你要我?不如我们看看,你是个聪明人聪明做聪明事。”南又寒看一眼躺在地上,被她用床单捆起来的人:“地上的人你知道是谁吗?她是个女人,是南丰德曾经最疼爱的妾,她今天要对我的下蛊毒,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先晕了过去。”
“又寒,不要随便挑衅男人的尊严,我不是司徒子言。”司徒靳上前一步,靠近南又寒的容颜,眼中全是兽性的狂躁,正宣誓着他心底对她的渴望。
看着司徒靳抓狂的模样,南又寒无言以对。我操,你都易怒成这般了,还需要什么原因。
想当初司徒子言也易怒,不过好在他的易怒是伪装的。
这下好了,自己跟前来了个真易怒的,看样子还是个狂躁症的重患。
南又寒挑唇冷笑:“我知道你不是他,他可比你对我来的尊重多了,你不尊重我还想我尊重你,司徒靳我不是你认为的柔顺女子,做不来依附两个字,你如果要用强的话,那么只有一个结果,你会死的很惨。”
“你确实不同其他女人,牙尖嘴利的可不是一般,但女人都有个弱点,一旦上了床,就不一样了。”
“你可以看看司徒子言。”她虽然不是个狂狼的荡妇,但至少也不是古代立贞洁牌坊的小媳妇。
“但你不也爱上他了。”
“司徒靳你真是冥顽不灵的混蛋。”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女人,知道第一个这样说的男人是谁吗?”
南又寒沉默片刻还是回答了司徒靳:“司徒子言!”
“聪明,我就喜欢你的聪明,放心,我不会在现在要你的,我们还有的时间。”
“那是你认为。”她只给自己留了两天时间而已,到时间她会离开。
司徒靳被南又寒一脸的自信弄的顿时一肚子的火,捏了她下巴,让她的视线面对自己说道:“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南又寒,我要是没有万全准备,是绝对不会让人对你下手的,我如果不知道若水的底细,会留在身边?我可不像司徒子言一样,放个毒瘤在身边。”
南又寒对司徒靳对自己的形容皱眉表示不满,她……是毒瘤:“还真是谢谢你的夸奖。”
“你听话什么时候能听重点?”
“我就是这德行,六年前皇后喜欢答非所问就是皇宫中众所皆知的秘密,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靳王爷,如果你轻看一个女人,想想这个女人的爹……南丰德。你就会重视我的。”
“你……”司徒靳只短短时间就被南又寒弄的气节,她和自己想象中的女人差的太远。
南又寒得意的笑,可还没有笑过三秒她就因为司徒靳的话快哭了。
“来人,将蒙带下去,从今天起每天只准往这房子送一次饭,保证她饿不死就行。”
事情就那么迅速的发生在一瞬间,南又寒瞠目结舌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关上的门……
她又错了,她这辈子犯了三次错误,一是低估太后,二是低估自己的儿子,三就是低估了司徒靳。
他还是很了解她的,不然怎么知道自己的死穴是害怕饿肚子。
邪恶的男人……和当年的太后有得一拼。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靳王府一闪而过几条身影,各自落下藏在黑暗里,只一人从窗户窜进了房间。
油灯边坐着南又寒,不慌不忙的倒着茶水来喝:“程鸣一,你来了。”
“看你这逍遥劲,有恃无恐的够可以的,知道我会来?”蒙面人坐到了南又寒对面,她……不是讨厌喝茶么!
“你这张嘴也学油了,你哪只眼看出我逍遥了,饿了一天都落到以茶充饥的地步,你来探望我有没有带什么上门的礼物呀?”他最好是带了的……南又寒两样泛绿一脸希夷的看向程鸣一,希望他能变出一碗吃的来。
“没有。”程鸣一干脆的打破了南又寒的幻想。
“是么,程堡主现在行动的速度真是大不如前了,再者我只是知道有人来,至于谁来,我不在乎。”南又寒希望破灭,开始因为饥饿耍性子。
“真伤我心,又寒。”
“你欠我太多了,我在嘴上讨回来点不为过吧。”再是一杯茶水,南又寒不禁叹口气,她今晚得忙碌的跑茅房了。
“说正事吧,宫里的人都很担心你……司徒子言已经下了封城令,他……是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了。”
“谢谢,等事完了以后,送你个大礼。”南又寒终于丢开已经淡而无味的茶水,眼中闪着暧昧的光看向程鸣一。
“不要……”程鸣一摇头拒绝。
“不要?那你欠我的要怎么还?还记得你们追魂堡的最高信物吗?”九蛇雪珠!
“南又寒!”程鸣一警告着缓缓摇头。
“干嘛,瞪什么瞪,眼睛大了不起,我眼睛比你还大。”
最开始程鸣一让她拿走的九蛇雪珠是假的,后来他给她的是真的,她用雪珠让他查后宫中谁是南丰德的人,那也是假的,真的一直还在她身上。
程鸣一怎么会不认识自己堡内的信物,既然他收了假雪珠帮她的忙,那就说明他也知道总有一天她还会用真雪珠让他办事的。
“你不能用雪珠来要求男女之间的感情。”
“为什么不能,你们堡里有定这规矩?”
“南又寒,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那你爱的人是谁呢?程堡主?”喜欢和爱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她不想程鸣一因为自己,而失去很多能够幸福的机会。
“你……”
“放心吧,堡主,我不会用雪珠要求你去娶茗儿的,爱情是你情我愿,我不过是想点醒你,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不要再在一个没有可能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值得更好的。”
“言归正传,我要你帮我件事,找出若水的孩子。”南又寒从腰间掏出真正的九蛇雪珠还给程鸣一,“我知道他还活着,还有注意司徒靳,我怕他会对子言不利。”
“这就是你的要求?”程鸣一接过九蛇雪珠,只是一瞥都能分出真假,这一次南又寒用的是真的。
“我也没什么事要你帮忙了,以后就当朋友吧。”
“什么时候要?”程鸣一把九蛇雪珠塞进了衣襟,朋友?他从来没有朋友,司徒子言是他的恩人,萧山是他的伙伴,其余是他的手下,朋友!真是一个特别的称呼。
“后半夜?”南又寒笑的跟偷腥的猫一样。
“你要的还真快。”
“没办法,毕竟身在虎穴,我也想早点出去,你把他的境况告诉我就行了,孩子找人保护起来,我怕有人对他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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