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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辽传之游神封位》第十回 宋恒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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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日摘星老怪阮通天斗不得落日仙主雁南山请故休战回到山中运功疗伤。雁南山也与众子徒回归云顶墓,正行间只见东方尘烟四起、群马嘶吼,一千余人部队风速赶来,为首之人身穿金镶甲,腰跨青钢宝剑,后里金黄大旗,上面一“恒”字随风而动!

“莫不是恒山王?”雁秋寒说道。

众人观望间,只看这一势人马已到身边。

“汝等百姓,可看见契丹狗贼!”一持刀副将喝道!

“方才贫道听闻北方摘星山方向有万千人马厮杀之声,只是你等区区千人之兵,恐难与之为敌!”傅长青从众人前俯身说道。

“莫管他人马多少,定与他们与死相拼!若让此等狗贼越过我太原界限,岂不是辱了我们恒山虎军之威望!”副将言罢,执刀向前。

“在下如若没有猜错,将军可是太祖之后太原恒山王?”雁秋寒摇扇而拦那着金镶甲之主将。

莫到那主将言语,持刀副将便抢先斥道:“汝是何人?既识得我王,何敢拦截!”

而那主将瞧了瞧这几人,看出了他们并非寻常百姓。尤其是远处那位白须老者,定是法力高强的武林翘楚!

“我就是宋昭之!”主将礼之回道。

言罢,雁秋寒等人纷纷拜道:“拜见恒山王!”

“你等何人?”

“在下寒风庄雁秋寒!”

“噢?早闻雁庄主,武林之豪杰,今日得见,果然气质不凡!家父更是我尊崇之人,只是从未得见!”

“家父亦在此,只是刚与那摘星老怪比斗功法,将要回云顶墓修养!”雁秋寒说罢,众人望向雁南山,只见雁南山向着恒山王拂须示意,而恒山王却下马而拜。

“今日能遇白颜神祖,为我大宋幸事。”恒山王拜道!众将士亦纷纷下马!

再说这白颜神祖乃五颜神祖之一,五颜神祖为当今武林中人拜予封号,皆为武林至尊!佛尼道鬼魔!,佛为黄颜神祖静安寺云德大师;尼为黑颜神祖东海神尼;道为青颜神祖明月教尹天恩;鬼为白颜神祖云顶墓雁南山;魔为赤颜神祖寻刺!

雁南山笑言:“将军不必多礼,老夫乃一界庶民,怎敢受将军大礼。”

“颜祖不知,那辽国军马已攻破我太原,正向着中原挺近!只怪我部兵马早拼的七零八落,仅剩千余之人,求颜祖借之名望,召集武林中人,抵御这来犯辽贼!”

“国家有难,身为宋人定将义不容辞!只是老夫年事已高,不便远行,你看我这几个子徒如何?”

“将军若不嫌,我等愿与将军一同战敌!”秋寒说道。

“贫道亦与前往!”傅长青附道!

言罢,雁秋寒、雁秋落、傅长青三人随军而去,而雁秋生念及辽人便与师父雁南山回云顶墓去了。

只说这宋恒山王昭之乃宋太祖之后,因其父兴元尹早殇,被宋太宗封为宋恒山王,镇守太原,时年十三!年少习武,师从古道奇人,再一说这古道奇人正是静安寺玄德大师大弟子黄丞,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精通各家武功精髓,却常携带一古铜破剑在手,毕生只收一徒,正是这恒山王宋昭之。而这宋昭之虽未随师父习得过目不忘的本领,却也练之基本,精通十八般兵器,后在破辽之时缴获青钢宝剑,削铁如泥,斩人如蚁!其军队更受其惠,各个以一当十,武功皆不在傅长青等辈之下,被称之为“恒山虎军”,乃太原大军之中央部队,想那辽军上万人马,在中央军眼里皆为蝼蚁!

再说这恒山虎军只半个时辰就行至摘星山下,见那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金保倩的尸首立于中央!众人皆叹来迟一步。不时一血肉模糊,残臂之人从树林蹿出,大叫;“傅道长救我!”傅长青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裘家庄庄主裘六正!

“裘庄主可是被那辽贼所伤?”傅长青下马扶持着受伤的裘六正!

“正是那辽贼,说来惭愧,我等皆不是那敌首的对手,金寨金夫人已被所害,等我八千人马全军覆没,除我之外无一生还!”

“可知那是辽国哪路人马?”宋昭之问道。

“那路人马皆穿戎装,万人左右!为首之人手持红杖画戟,头戴貂绒赤箍,旗上一‘环’字!大败我们之向青河方向奔去!”

“定是那环辕璞青,人称环青子!此人武功盖世,曾与师叔孝煌将军大战两天两夜不分胜负!”宋昭之言道。“只是听闻师叔押送那辽国兵俘耶律达明,不知现在何处,亦不知这环青子仅带着万人兵马穿袭我太原有何目的,我等速速追去!”

雁秋寒欲言又止,不谈耶律达明之事!只安排雁秋落留下救治裘六正,和傅长青二人随军而去。

青河乃太原与隆州交界之处,河随千米之宽,只耐辽国万人兵马,水中行之缓慢,只半个时辰就被恒山追赶至此。

“辽贼休走!”

辽军回望之时,正是那恒山虎军副将飞将而来!而中央军亦快马冲杀过来,只见那浪花四溅,血入江河,火石交错,好不热闹!那环青子闻得后方厮杀,亦踏着将士众肩持戟而来,只一回合将恒山副将刺入水中,血墨如画!

见此状,宋昭之、雁秋寒、傅长青三人飞敢而来,围攻环青子。

又说这傍晚黑夜,已看不清军马模样,只听得喊声冲天!万千人马混战于水中,忽见大浪突起,爆炸之声连绵不绝!而那两路兵马不知谁之胜负,只闻厮打之声随深夜而渐消,直至第二日清晨,风平浪静,所有人马竟消失在水中,只道昨夜之战如何,大浪何人所为,且待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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