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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红颜之武林奇侠》被迫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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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得回到那一天!

这四川广元内住着一个大人物,只不过这个大人物在江湖里已经消失了整整十五年了。当年正当他壮志凌云、豪情万丈,处于巅峰之时,他却突然失踪了,这一失踪就是十五年,江湖中没人知道他去哪了?一开始他失踪的传闻在江湖中炸开了锅,成了众人饭后闲谈时不可避免的一个话题。那时饭馆茶肆里少不了一些说书先生添油加醋的讲他为何失踪,夸夸其谈。每个说书先生口里的都是不同的版本,江湖上对此也是莫衷一是!

但时间总会冲淡一切,到如今几乎已经没人会想起这个事情,江湖里新晋的后辈几乎有一半都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十五年前,三十岁的赵博森是武林里出了名的美男子,武功绝顶配上那俊朗的外表,不知有多少俏佳人对他暗慕倾心,玉面森罗美名可谓是家喻户晓。而十五年过去了,如今的玉面森罗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满脸胡渣,脸蛋就像花猫一样,头发蓬松的结成一团,裹着一件破旧的青袍,坐在县城里不景气的小店里最偏的桌子旁,把着酒壶,咕噜噜的往嘴里灌,灌一大口后,又马上抓起盘子里的花生米往嘴里一塞乱嚼一通。十五年了,这已成了他每天必不可少的动作,他所做的便是重复,重复,再重复。“小二,结账。”赵博森望着喝干了的酒壶和只剩一些花生残渣的盘子,颇为失望的扔下了些许碎银子,径自离开了。

赵博森沿着曲肠小道往山里走,真个是山青草绿,水碧石峻。樵子西伐,耕夫东归。老蓝毡笠,遮烟盖日果稀奇;毛皂衲衣,乐以忘忧真罕见。手持钢斧快磨明,刀伐干柴收束紧。担头春色,幽然四序融融;身外闲情,常是三星淡淡。到老只于随分过,有何荣辱暂关山?再行几时,只见万壑争流,千崖竞秀。鸟啼人不见,花落树犹香。雨过天连青壁润,风来松卷翠屏张。山草发,野花开,悬崖峭嶂;薜萝生,佳木丽,峻岭平岗。不遇幽人,那寻樵子?涧边双鹤饮,石上野猿狂。矗矗堆螺排黛色,巍巍拥翠弄岚光。

在这大好山色里,怅然失意的赵博森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他无奈地苦笑,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煞风景。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向自己在那深沟里的小庐走去。这十五年来,这条路他是每天一个来回,走了不知多少次,但是今天,这路上貌似有些不对。

今天早上来的时候面前都还是杂草横生,要想走过去只有穿过那高过肩膀的草地,根本没有路可言。但是接近傍晚的这时候,这杂草丛里竟然被开出了一条小路,小路两边还有稀稀落落的被砍掉的残草,细看这残草,又发现这并不是农夫的镰刀所为,而是江湖中常用来防身杀人的大刀,赵博森又是苦笑,自己隐藏行迹了十五年,按这架势,必是有人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再瞧这地上的些许脚印,来者想必不少。自己当年因为一件事而一夜之间远走沧州,隐姓埋名。本想终老山林,从此不理俗务!但看这架势,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其实这十五年来,赵博森别提有多痛苦了!他本就是个无拘无束,喜欢热闹的侠客。仅仅因为一个誓言就让他成天与毫无生机的这些枯草木头为伍,他心里不知多少次产生过要弃誓出山的念头。只不过,他向来信守承诺,对于誓言一向看重!更何况,自己尘世的牵挂早已……

赵博森的双眼仿佛愈发有神,不多时,一股锐气在他那眼中荡漾开来,本来虚弱无力的眼神这一下子竟然明澈起来了!十五年了,他沉浸在酒里,这并不是他嗜酒,相反,当年的他从不沾酒。他只不过是用酒来麻醉自己,来压抑自己,来克制自己。然而,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们将他那十五年来的斗志一下子激发了出来,正如决堤的大坝,那沙袋挡得住一时,但山雨欲来风满楼,哪能挡得了当年横行天下的玉面森罗一世!赵博森又笑了,只不过不再是苦笑,而是久违了十五年的真正的笑。他迈步如风,便像离了弦的箭,飞了出去。

那草庐旁的确有人已经等着了,赵博森到了草庐,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尸体,但最夺目的是庐顶上立着的一个人。那人的眼睛便像一滩死水一样,若不是见到他眼珠时而转动,你会觉得他也是个死人。

赵博森看到那眼睛,想起了一个故人。只不过看身形这人并不是他所认识的故人。那人见赵博森走来,眼珠微微一转,并未做出任何反应!赵博森走到那一排尸体面前,一数刚好十人,这十人眼睛都是睁得大大的,死人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与恐惧,赵博森抬头望了望庐顶的那人,回头再一细看,这十人脖子上都有一个深约半寸的剑痕,这剑痕在十人身上一般无二,仿佛就是同时死于一招之间。而这十人手里都还握着兵刃,五个使长剑的,三个使双刀的,另外两个是大光头和尚,虽然死了,但戒棍都还握得紧紧的。赵博森喃喃自语:“武当,华山,少林。”忽地转向庐顶那人,双目似电地盯着他,问道:“你只用了一招就杀了武当,华山,少林十人?”

那人冷冰冰的开口道:“不错,只不过江湖中人只会以为他们是被另一个人所杀。”他一开口,就像那雕像活了开口说话了一般,晦涩不清,若非赵博森耳力甚佳,还真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他这话无疑表明江湖中人将会认为这十人是死于赵博森之手。赵博森此时心头百般疑问,他不知他的行踪为何会被武当,少林,华山的人所知道,这庐顶那人也是如何知道自己在这,更为何要杀了他们,难道就是为了要嫁祸给自己吗?赵博森厉声问道:“你想嫁祸于我吗?你难道不怕我?”那人冷冰冰的口气里透出了些许傲慢:“一个死人需要我怕吗?”赵博森:“我这辈子见过狂妄自大的人不少,你好像有点不同!”那人发出嘿嘿的冷笑,用阴沉沉的语气说道:“不知道石珊珊为了什么要委身别人来保全你,当年的玉面森罗,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花脸小丑!”这一句话刚一说出来,赵博森脸色一下子铁青,他强压怒气,问道:“你是谁,这是谁告诉你的!你今天为何而来!”那人摇了摇头,说道:“啰里啰唆,你的这些问题,我只能回答你一个。”“哪一个?”“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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