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姨，我……我只找一个男人……”她窘迫得脸红到了耳根，唇都被她咬得要泛出了血痕，握着自己背包的手紧张得骨节泛白，别管她以前什么身份，别管她的身体如何清白，她也只想卖给一个男人，可是一旦她决定走这条路了，她就别想回头了，她就已经意识到这辈子可能要从此毁掉了。

“嗯，行，王姨知道你还是处女，一定给你介绍个像样的，也不吝惜钱的……”老板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苏芊绘是不够丰满性-感，但是有的是有钱男人玩腻了那些重口味调调的女人，还是喜欢偶尔换换风格的，她也想善意地给这个第一次下海的女孩子一个好点的金主，至少不是那么倒胃口，恶心一辈子的吧，她甚有此同情此时的苏芊绘，也了解她此时不得已的心情，因为……她也有过当年不得已的那一次，唉，人……命运真是很难预料，她是贫家女，而眼前的女孩子曾经是富家女，可是被逼走上这条不归路的命运却都是一样的！

老板娘简单地让人给苏芊绘打扮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化多浓的妆，也只是给她简单地梳理了一下，换了件水蓝色的连衣裙，便让她在一个包厢里和几个pub女孩一起待命了，能够被什么样的男人看上，那是她自己的造化，保持她这种淡雅的风格也未为不是一种另类的吸引人的方式。

身边的女孩们有几个也是学校的学生，但是显然她们已经真正地适应了这种皮肉生意的生活，叽叽喳喳地互相谈论着手上的首饰和身上的衣服，还有遇到的乱七八糟的恩客话题，苏芊绘没有参与她们的话题，她知道她们有些也并非真的家里很需要钱而非要做这种援交生意的，她们更多地想通过这种方式钓到可以常期供养她们大把大把花钱，买漂亮衣服，珠宝手饰的男人，不管目的一不一样，现在苏芊绘也跟她们一样了，她也需要的是可以给她钱的这样的男人！

她已经一天没正经吃东西了，除了从医院里出来，胡乱地吃了一块面包，她却一点也不觉得饿，因为心里头乱极了，也紧张极了，在她来说，这是不寻常的一夜，她在等待着她二十一年未曾设想的未知的命运，她真的很害怕，害怕过了今晚，连她自己都要讨厌自己浑身肮脏，可是她现在却只能这么做！

“一会客人就要来了，你们规矩点，今晚的金主可都是些惹不起的大老板，要是你们表现好，说不定，这辈子就不愁吃穿了！”老板娘的声音传到了耳边，因为她们太过的咶噪引起了老板娘的烦感，也因为客人真的马上就要到了，她要给她们分配进哪个包房了，可一进来，却看到了她们边聊边胡乱地吃着瓜子干果，那一副随便的样子，跟普通的出来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了，这些有着大学学历的姑娘是她pub的招牌，她不希望客人失望，下次好主顾也不光顾她这里了。

“王姨，是哪里的大老板，这样厉害？”女孩们马上嬉皮笑脸地停止了谈笑，跟老板娘探口风。